剑舞啸苍穹全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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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联一出,众人皆是一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全部镶嵌进了这上联之中,这样的联子难度高还在其次,主要问题是要在半柱香之内要对出这么一联,那就不是一般的难了,难怪他连续被对出两联却丝毫不着急,原来是有压箱底的绝活!
这一联实在是难难难!这里公子有这等水平,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情不自禁的沿着圆桌转起了圈子,绞尽脑汁的思量着下联。其他诸人也都在脑中打着腹稿,一时间场面便静了下来。里公子只是一如既往微笑着看着我,既不惊慌,也不见得不得意。
“有了!”半柱香时间还没到,我顿足而歇,笑道:“平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
第305节
里公子脸色大变,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镇定,不过他马上平静下来,点头道:“镶入‘东南西北中、金木水火土’,这并不难,难的是我上联说诸葛,郝公子下联居然还能说诸葛,在下佩服之至。心甘情愿的认输,现在就请郝公子说出你的上联。”
众人都还没思索出个结果,我却已然对出妙对,让人不得不心中佩服,都一脸期盼地看着我,想看看这对联高手会出个什么联子,能不能难倒这里公子。
我笑道:”方才里公子的上联颇有意思,我就依葫芦画瓢,出个简单点的上联:甩去金钩钓弯月。”
这上联只有区区的七个文字,看起来实在是简单无比。等着看笑话的文人墨客一脸的郁闷,本以为我会出一个难道天下文人的绝联,没想到我却出了一个简单无比的上联,明显是想放水过关吗?四位妻子也是一脸的讶色,这相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莫非戴上了石脂面具,整个人真的变了性子?如此说来,这石脂面具实在是可怕得紧,可怕得惊心动魄。以至于连周琳可和里大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里公子自言自语道:“甩去金钩钓弯月……甩字的最后一笔,就像是钓鱼用的弯钩,正好对应了‘金钩’两字。如果甩掉了‘金钩’之后,就变成了‘月’字。而‘弯月’,从形意上来讲,其实就是‘甩’字的最后一笔,也对应‘金钩’。所以又可以理解为‘甩’字被分开成‘弯’和‘月’两个字。‘’……这句甩去金钩钓弯月,整体意境浑然大气,洒脱无羁,悠然自得,真是绝品。”
大家听得里公子的自言自语,方才领悟到我这一副看似平常,其实是暗藏玄机,是对联中难得一见的象形联。如此上联,有些人用尽一辈子的心血也难以摸索出一句完美的下联,就别说区区一炷香的时间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七字上联,这等复杂多变。”
“说句实在话,在下看过对过的上联数不胜数,却从来没有见过一句这等复杂多变的上联,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不虚此行!”
“这姓郝的家伙不简单,今晚不止是出进了风头,还占足了便宜!啧啧。。。。。。”
“占便宜?有种的你也出个上联让大家试试,看看你能不能占了茶楼里百十号人的便宜。”
“我这不就是随便说说!我哪有那本事。再说了,就算是今科状元江鹏也不见得有这等水准。”
茶楼里议论纷纷。江鹏?一听到有人提起我的名字,周琳可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又充满了忧虑。
里公子思索半晌,颓然道:“在下才疏学浅,请郝公子赐下联。”
周围诸人也眼巴巴看着我,看我自己怎么对自己出的这一这绝对。
我哈哈一笑,抑扬顿挫的念道:“引来丝线绕长弓。”
里大人自言自语的念叨了几遍:“引来丝线绕长弓。”
周琳可想了想,笑着赞道:“果然妙!引字拆开正是弓字外加一竖,那一竖自然便是这丝线,而这‘丝线绕’与‘金钩钓’正可相对。”
疯丫头四人组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妩媚的月牙儿,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有人说爱是不需要理由的,那绝对是胡说八道。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爱,在发生之前好像不需要什么具体的理由,也不需要一些具体的基本条件,它自然而然的降临到你的身上。其实每一个人对自己的爱人都有一定的标准,譬如说文武双全、高大英俊、才华横溢、有钱、有地位等等,当这样的人出现在你的身边,你就会不由自主的注意上他,随即越陷越深。如果出现的人不符合你的择偶标准,即使他再优秀,也难以走入你的法眼。
疯丫头四人组出生于江湖,行走于江湖,理所当然的会喜欢一个武功高强,能够保护她的英雄,她们又都是有教养的大家闺秀,当然也喜欢一位吟诗作赋北窗里的书生。即使是我有诸多缺点也让我的才华所掩盖,所以说我是他们心目中夫君的最理想人选。
自己的男人如此优秀,难怪他们笑得如此的开心。
终极对头里大人终于出场了,他等待这一时刻应该是有些不耐烦了。他一脸假惺惺的笑意,习惯性的打着官腔的说道:“老夫里至高,今晚原本也就是打算来附庸一下风雅,不意竟听到几联妙对,一时心痒,对上了几句上联,也使得我有机会请教郝公子,公子不会怪我老头子多事吧?”
明明是有心算计,有备而来,还要虚伪的说自己是一时心痒,这脸皮的厚度和我比较,恐怕是不相上下了。里至高?这名字还有些说不清的有趣。还至高!我看你到底能高到哪里去,看我把你打趴下了,把你打成里渺小。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口头上还是要做足了表面文章,免得又有人借题胡搅蛮缠,说我不懂得尊老。我毕恭毕敬的拱手问好,惶恐惶恐的说道:“里管家德高望重,晚辈钦佩不已,还请前辈手下留情,更要请前辈读读指点。”
里大人一见到我这么恭敬,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诧异。其实说到底是他自己小鸡肚肠,见不得外人出头。周琳可显得有些欣慰,毕竟在这样的场合唇枪舌战,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她作为东主脸上也没有光彩。
里大人笑道:“好好,怎么都行。要说起来,郝公子的才思敏捷和老夫当年有些相似。呵呵!现在先不说这些。我们聊聊今晚的主题,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老头子可不是考你,也不会故意出些为难人的联子,咱们不问难度,就讲个意境,你看如何?”
大言不惭之辈!这是我对他这句话的评价。不止是几位妻子和长老,连一些看热闹的文人墨客都露出了嗤之以鼻的神色。这老头子实在是让人无语,不要脸到了及至,到了让人抓狂而又不屑的地步。
我心里依旧是暗骂了几句,装成了一副感激涕零的姿态说道:“里管家提议甚好,晚辈自当遵从。”
“如此甚好!”里大人笑着一指周围千姿百态的盆景,说道:“室有余香,谢草郑兰宝桂树。”
嗨呀!这老头子果真转了性子?真的没有使绊子?我忍不住想要揉揉自己的眼睛,我该不会是置身梦中吧?今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对联让我费尽了心思,伤透了脑筋,现在听到这么淡雅的上联,心里大为轻松,略一思索,指着悬挂在墙壁上的书法字帖道:“空无长物,唐诗晋字汉文章。”
“嗯,不错。”里大人点了点头,又道:“花坞春晴,鸟韵奏成无孔笛。”
我一听,还是忍不住赞道:“好句!好意境!”
这老头是手底下还是有才真才实学的,不是随随便便糊弄人的。
里大人呵呵一笑:“少拍老头子马屁,赶紧想下联,要是对不上这意境,你眼见到手的银两可就要不翼而飞了。”
我笑了笑,道:“树庭日暮,蝉声弹出不弦琴。”
周围响起一片喝彩,不用说也知道,喝彩声最响亮的地方当然是我身旁的几位女孩。
里大人对我的快速对出下联早已习惯,指示我能够使短时间内对出意境丝毫不逊色他的上联,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惊。他早就准备好了诸多上联,当下不假思索的说道:“泰山俨俨,四壁青峰压东鲁。”
这老头子也算有趣,出对子的意境先是从房间里,而后来到庭院外,紧接着又跑到了山川五岳,不知道最后还能折腾到什么地方。就算是你把对子出到了月宫苍穹,我也有把握把下联对上来,我平淡的说出了下联:“黄河滚滚,九曲玉带锁西秦。”
“嗯,不错,气势正好相对。”里大人点点头,紧接着说道:“三联已过,老夫愿赌服输,不过老夫这里还有几幅上联,不知道郝公子可愿为老夫解惑?”
来了!又来了!我还以为自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过关了,原来他是先故意示弱,想要笑到最后。他先是认输让大家闭嘴,然后再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上联,意图让我颜面无存。这样做其实有些倚老卖老,不过也让大家难以非议。
我依旧是客气的说道:“难得老前辈有心直流电,晚辈不胜荣幸。”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那么老夫也不客气,我的上联是:小沼沉星,似仙人撒下金棋子。”
这条善良的难度可比之前增加了不少,稍一考虑,我便答道:“古松挂月,如老龙擎出夜明珠。”
里大人越发惊讶,笑道:“请听我最后一联,四水江第一,四时夏第二,老夫居江夏,谁是第一,谁是第二?”
我苦笑道:“这一联恐怕有些费神了。”
全场鸦雀无声,里大人笑而不语。我想了一会,忽然心有所得:“三教儒在前,三才人在后,小子本儒人,岂敢在前,岂敢在后?”
掌声雷动,周琳可站起来说道:“郝公子技压全场,今晚的第一名当之无愧!”
当我们会当客栈的时候早已是月朗星稀,几位妻子依旧是意犹未尽。她们把我辛辛苦苦赢来的奖品放在屋里的桌上,快乐的东摸摸,西看看,讨论着不久之前茶楼上的唇枪舌战,不亦说乎。吟诗兴高采烈的从行囊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玉匣,笑嘻嘻的对大家说道:“姐妹们,这是我们武夷山的名茶大红袍,这可是皇家的贡品,采自于那一棵千年老茶树。看管贡茶的太监偷偷摸摸的拿出来想要换酒钱,结果让杨叔遇上,施展了妙手空空大法弄来的。今晚我们大家尝一尝。”
我忍不住说道:“这杨叔也真是的,堂堂一代大侠,也好意思做出这么羞人的事。”
“相公还是当朝驸马,台阁重臣呢,坑蒙拐骗的事你也没少做。”蓝蓝忍不住笑骂道:“至于那些寻花问柳的风流事,更是数不胜数。要是把相公和杨叔比较,那杨叔简直就是老实得不能在老实穷书生,而相公就是欺男霸女的大恶魔!”
回到客栈以后,妻子们都取下了石脂面具。蓝蓝伸了伸懒腰,勾人妖媚的眸子轻轻挠了我一眼,脚有点软,该死的,敢揭本公子老底了都,家法!疯丫头们听了蓝蓝的话,几乎在同时点头表示认同。她们吃吃的掩面而笑,一副乐不可支,幸灾乐祸的模样。
我恶狠狠的将蓝蓝拉到怀里,淡淡的芬芳袭来,比那花香更加的诱人,白如羊脂的肌肤上浮起的羞红更添魅色。我在她身后的丰满处‘啪!啪!’两下,气急败坏的说道:“好你个蓝儿,敢说相公的坏话,看我不家法伺候。”
“哎呀!坏蛋色狼,怎么又打蓝儿?”蓝蓝咬着丰润的嘴唇,低呼一声,白晰的手儿轻轻地揉着高耸起的臀部痛处,那动作,就跟跳舞似的,看得我又开始两眼都有些发红了。
“放手!”蓝蓝害羞也这么凶悍,脸粉粉的,红嘟嘟的小嘴儿撅着。
“相公怎么又欺负人!”萌儿对此表示不满,嗯?岂有此理,我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家法!啪!啪!
紫萌小脸通红捂着丰满处躲到一旁:“我去准备泉水烹茶!”这丫头,也知道跑路了?
“坏丫头!相公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我看看手,心里很是感慨,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我猥琐地朝着蓝蓝瞪眼,乘着她俯首媚笑的当口,我五指齐张,稳稳地落在了大腿与纤腰之间那挺翘的臀部上,绸质的衣料无法隔挡那肌肤透出的温热。
“呀!”蓝蓝就叫得半声,赶紧捂住嘴儿,脸蛋上浮起羞怯的嫩红,眼儿不敢看我,反倒战战兢兢地望着在一边忙碌的吟诗,活生生一个可爱的小羔羊。
蓝蓝剪水双眸低垂着,酥人心脾的轻言,白颈上的红霞。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手还无意识地捏了捏了,蓝蓝嗲声嗲气的哀求道:“相公放手好吗!萌儿把水端来了!你先坐好,我去帮诗姊姊煮茶。”
第306节
一不做,二不休!我轻舒猿臂,一把将蓝蓝勒进了怀里,朝着那张受惊而半启的丰唇吮去。蓝蓝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脸上朵朵红云泛起,双眸渐渐地被深浓的睫羽所掩去,努力地把小舌头伸着,任着我吮动着,华丽绣美的宫裙下,结实浑圆的胸臀曲线实在是令人心头发烫。
房中姊妹,这样的场面她们早已是见怪不怪,司空见惯,甚至还颇有兴致的评头论足。好不容易,我刚一张嘴喘气,蓝蓝急促地吐着如兰的气息,纤手揽了上来,反手把我的脖子勾了下去,娇艳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