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传说-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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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雯羞的双手抱胸,遮住了重要部位,双腿也夹了起来,脸红似火道:“坏蛋!”
这反是更引起我犯罪的念头,我再也忍不住,关灯后也爬上床去,口中低语道:“雯,我来了哦!”
被翻红浪,张雯初始时还是有些微疼,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她从羞涩,到情动,再到主动迎合我。我生涩的动作也渐熟练,将她一次次送上激情的颠峰。叶维民说的没错,我确实比一般人要强上了许多,不知疯狂了多久,直至张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我才一泻如注,尚且有些意犹未尽之感。
从被窝中探出头来,张雯疲累之极,已躺在我肩膀上甜睡过去了。我舒服地嘘了口气,张可说的没错,性爱这东西,还真他妈美妙啊!
第二百四十八章 大脑的奥秘
快乐的时光总是特别的快,在与张雯的约会中,转眼间便到了开学的时间。
茶吧的两家分店亦开张了,尽管分店的位置没有总店的好,但凭着流金岁月打出的名号,生意仍然兴隆。阿姨管了另一间分店,还有一间给投资的富商手下打理了。冰际市中也有不少人看出了开茶吧的商机,只不过抢先一步的我已得到了许多老熟客,再加上服务态度好,老人都是念旧的,多半不会再到其他茶吧去。
思思已进入高三下学期,学习繁忙,时间紧迫,寒假也要补课了,不过她还是特地请假来送我上火车。
看到她那因即将有一段时间见不到我而难过得快要掉泪的小脸。我只感十分的惭愧,像做错了亏心事的小孩那样,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要骗纯真的她,却又无可奈何,让她知道的话也许会更加的伤心。
尽管有了经验,提前许多天买到了卧铺的票,但在车上还是痛苦的熬了几天,连着要张雯李晓两人也陪我一起受苦,以她们的家庭条件,完全可以坐飞机的。幸好有了两份高收入的兼职,以后可以奢侈一点,坐飞机了,既方便又省时。
大考的成绩在寒假时就已出来,学校网站上查的到。我成绩依然出众,但仅仅是出众而已,由于分心与惰性的关系,我只排到了第三,这令在冰际高中几乎每个学期大考均是第一,习惯了站在顶峰之上的我大受打击。
之后我洗心革面,投身于学业之中,整天往自习教室,图书馆,导师办公室跑,日常的生活也从上网,玩游戏,与宿舍人打牌换成了自习,翻资料,提问题。
除了偶尔与张雯,李晓与叶柔出去玩一次之外,我几乎拒绝了一切的邀请,无论是联谊宿舍活动,同学生日,抑或是宿舍的三缺一。这令那帮家伙大呼奇怪,都说老五变了,纷纷猜测是否感情路上再度受挫。
身体是学习的本钱,除了疯狂吸收东西之外,必要的体育锻炼必不可少。自从我与张雯发生亲密关系之后,体内的气息一直很温顺地在流转,没有再发异常,我整个人的精力也充沛无比,每天休息的时间只需要短短几小时。
还有,除了那方面能力之外,我的体力与耐力亦大幅提高,于是每天傍晚学院体育场总会出现一个全速跑几十圈步的狂人,令一些校田径队的家伙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兼职第一个月的工资也如期发下来了,我们间的合作只是一纸简单的书面合同而已,没有太正式的签约,不过新锗电子商务与上环外贸都没有食言,将谈好的工资打到了我的银行卡中。
我拿出三千块,买了三个手机,一个自用,一个给张雯,一个寄回去给了思思。李晓在寒假时就买了,张可单若他们高中甚至就有。诸人之中,只有我们几个是落后时代了。
剩下的钱全还了张可,开茶吧时几乎借了他全部身家,他计划与单若到海南玩的资金都没了。
整天投身于学业,晚上睡前与张雯,思思,张可她们通下电话,发几条短信,日子忙碌中却也很充实。
这样两个多月过去了,星期四下午没有课,我还是如常在图书馆中翻我需要的资料。这些天下来我的阅读可用海量来计算,幸好我记忆力超强,看几遍之后记得个七七八八不成问题。否则,光是塞进我脑中的那么多东西估计就得把我搞蒙了。
嗨,好久不见了。我回过头去,殷夜在我身后不远之处。哦,真巧啊,你也来找书?殷夜手中拿着一本书晃了晃:是哟。我看见那本书的书名叫《大脑的奥妙》,笑道:你不是计算机系的吗,对脑科也感兴趣?殷夜雀跃道:近来我想到一个奇妙的想法,是有关计算机与人体的。我好奇道:哦,说来听听。你想一下,人体的许多器官是不是与计算机某些部件的构造很相似呢,比如,控制全身的大脑为cpu,供应氧气的血液作为电流,大脑发出的神经流是信息,还有耳朵啊是输入设备……还没待她说完,我就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图书馆显得分外刺耳,引得许多人纷纷侧目。
我忙捂住嘴巴细声道:你这是异想天开啊!殷夜急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我打了个哈哈道:喂,我说,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拉,想法不要再停留在小孩子的幼稚阶段好不好?殷夜咬着下唇跺了跺脚:早知就不告诉你了!说完将书塞回架子中,气呼呼地走掉。
我摇了摇头,随手从面前书架中抽出那本《大脑的奥妙》。翻了几下,这本书与医学相关的不多,倒是更像科幻文一些。我略想一下,也放进借的书中,学的东西多了,偶尔也要轻松一下的好。
近晚睡时间,我躺在床上,在手机中与张雯小声说着情话。到学校之后我们就没二人单独约会过了,即使是见面,每次都有李晓或别的人在场,稍微亲热一点都不行,只好在电话中倾诉相思之情。
宋雄斌哼着小调踏进宿舍门,看到眉飞色舞的我,嘟囔道:老五这小子,又发骚了。我抽空骂了一句:你要是不是约会,能这么晚回来吗?宋雄斌现在与联谊宿舍的一个女孩打的火热,眼看即将进入正式男女朋友阶段了。这家伙人虽然好色下流了点,不过还是颇有几分幽默细胞的,又在那女的面前收敛了许多,竟是被他追到手了。
张雯在那边疑惑道:坏蛋,你说什么呢?我忙将注意力转回这边道:没什么,和我们宿舍人说的。恩,夜了,你早些睡吧。多聊一会嘛。张雯热恋之后也变的有些娇气了,说话的语气让我心为之酥。
我像哄小孩一样:乖,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再纠缠了几句之后,才挂了电话。宋雄斌在下面怪声怪气道:乖,亲爱的,明天哥哥再打电话给你!整个宿舍大笑起来,我一脚踹向他,口中笑骂:靠,正变态一个!玩闹一会,宿舍各人上网的上网,玩游戏的玩游戏,褒电话粥的褒电话粥,各干己事去了。我尚无困意,闲极无聊,随手拿起今天在图书馆借的那本《大脑的奥妙》。
书中记载的多是一些与人脑有关的奇事怪谈,如预感,以念力移动物体,催眠等等。以前我肯定以为这类的书是纯粹扯谈。但在我发生车祸,大脑与身体发生异变之后,我不得不相信世间确实科学难以解释,却真真切切存在的奇异之事。比如我的操纵术,尽管与经脉有关,但归根结底来说还是由大脑异变引起。
这本书的作者极富想象力,勾起了我浓厚的兴趣,一口气翻了下去,直至看完,依然浮想连翩,感触颇深。忽然间想到外公所著的《上帝禁区》笔记,那可以说是当代脑学研究的精华与高峰所在,开启大脑奥妙之门的钥匙,只不过在得知丽丽没死之后我就从来没考虑要研究下去了。
揭穿神秘的强烈兴趣被勾起,我不由重新回忆了一遍《上帝禁区》,明知外公说那是禁忌,偏偏是无法自拔。
那一段赶尸的咒语也随着记忆从我脑中慢慢浮现,愈来愈清晰,它似乎带着某种诡异的魅力一般吸引着我,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我整个脑子尽是那段咒语,挥之不去。闭上眼睛,脑中尽是无数艰涩难懂的符号,在扭动,摇摆,好象一只只小蝌蚪。
我失眠了,直到天亮,起床零声响起的同时,我做了一个自己也难以相信的大胆决定。
第二百四十九章 深夜的解剖室
医科大学总是流传着无数的诡异故事,我们学校也不不例外,其中流传得最广,最有代表性的又莫过于其中两个。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五年之前,当时学校的宿舍楼不完全是新式的,部分学长住的尚是类似阁楼式的大宿舍,十几二十个人挤在一间大房之内,一层楼上百号人使用楼最右边拐角处一个公用的卫生间,甚是不便。
那是炎热的盛夏,一个李姓的男学长半夜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正当他在舒畅着的时候,忽然发现厕所最里头大号用的小间有沙沙的怪声与人声。这么晚了,还有谁在那里干什么?
";同学?";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那个学长好奇之下,提起裤子走了上去。小间外的木门没锁,沾满蜘蛛的电灯泡发出的昏暗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右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不住地在墙壁上磨着,口中喃喃道:";还不够利!还不够利!";就在学长看到他的一瞬间,穿白大褂的人转过头来,眼珠竟然全是白的,咧着大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学长只吓的魂飞魄散,大叫声中鼠窜回宿舍,叫上舍友,甚至整栋宿舍楼的人都被惊醒了,然而到厕所一看,根本杳无人踪。
后来据已五十多岁的宿舍楼老管理员透露的只言片语得知,以前这栋宿舍曾住过一个临床专业的学生,因解剖科没过关而导致无法毕业,最后跳楼身亡。他死之时就是穿白大褂,拿手术刀的,而且在他跳楼之前整天在宿舍疯疯癫癫地喊的一句话正是:";还不够利,还不够利";。那学长经历此事后便有些恍恍惚惚,无论如何都要搬出宿舍楼,后来听说还是退学了。整栋楼乃至整个学院都因此事搞的人心惶惶,甚至游行示威。学校迫于压力之下不再吝啬,大建新宿舍楼,旧阁楼被拆掉了,据其中一位拆迁工人说,那个大号厕所的墙壁上确实有许多的刀痕,至于事实是否如此,就无从考证了。
第二件的时间较远,那是十多年前,是一个临床专业的男学长,自从他上大二没多久之后,便发生了奇怪的事,早上起床后总是觉得肚子疼痛,而且排泄物中常常带有暗红色的血块。后来实在忍不住到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出来,是吃了坏食物所致。
然而那学长有点洁癖,每天至少洗两次澡,换两次衣服,连与别人一起去聚餐都要自带饭具,更别说吃坏了的东西了。尽管如此,他每天早上还是觉得肚子疼痛,连同宿舍的人都觉得万分奇怪。
直到有一天,半夜之时,他一个舍友因感情受挫,半夜时辗转反侧睡不着,三更之时他看到那学长轻手轻脚爬了起来,问他去干什么也不回答,连问几声都毫无反应,好奇之下便跟随于其后,看看他这么晚了还到哪里。
那个学长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步履轻盈,仿不沾地那样。他舍友一直悄悄紧跟在后面,最后发现居然来到了很远的解剖室,那时的解剖室还很简陋,就一间大房子,木门有些破旧,干脆连锁都不锁,也不会有人大胆得来这种地方偷东西。
正当舍友奇怪他来这来干什么的时候,骇然发现他竟然径直走了进去,拿起几块尸体的内脏,肉块塞到口中,津津有味的咀嚼,暗红色的液体连带着唾液从他口中不住地流下。舍友又是惊惧又是恶心,吓的几乎晕了过去,呕吐着慌不择路地逃回宿舍,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不久之后那学长也回来了,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身体一动不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只可怜了跟他出去的那位舍友,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在那位学长如常喊肚子疼的时候,舍友终于忍不住把此事告诉了他。他一听之下,当场就疯了,别人也终于明白整件事原来是由梦游症引起,梦游时确实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而当事人却不会知道,只不过也委实是太恐怖了些。
第一个故事可能是传言有误,或是那学长在压力之下产生幻觉,而且他后来退学了,可能是因为被吓的,也很可能就是因为无法承受压力之故。
第二个故事就不是胡编乱造的了,当时就连北平日报都有详细记载。也正是从那时开始,解剖室的问题引起了国家注意,不久之后文件便下来了,但凡医科大学的解剖室,都必须是安全的建筑物,并且平时无人要紧锁起来。
诸如此类的恐怖故事数不胜数,若是将这些收集起来,整理后肯定可以成为一本经典得让小孩不敢哭泣的恐怖小说。姑且不管这些故事是真是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