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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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不怕的。于子期找上这帮人去对付将军府,将军府将无一人生还。
荷衣的情绪波动了又调解平静,平静了又波动。那样调解了数次后,反反复复地伤痛,最后还是平静下来。她庆幸自己前世接受过冥界的那场考验。这一世还有什么不能勇敢、坦然面对的?
心态刚调解好,荷衣就眼前一黑,没有任何知觉、意识地倒下去了。这是露娇人的药效后备毒性。荷衣在三柱香时间内没有和男人交欢,露娇人便不能排出体内,变作毒气散发在全身。以后想治也治不了。
“你说要介绍一个好的货色到我阮娇楼,原来就是让我来看一个卧床不起的病美人?”
“她不算好的货色吗?”阮小鱼问。刚刚跟她说话的人便是阮娇楼的老鸨,蜀都城最年轻的青楼老板阮小羊。
“长得倒是国色天香,只是病央央的怎么接客?”阮小羊抬杠道。
阮小鱼:“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手上的小丫头能是什么大人物。”阮小羊哼声。
“她可不是什么小人物,古域国的美人奇女岳荷衣,君钦涯的新婚娇妻。”阮小鱼解释。
一提到君钦涯,阮小羊来了兴趣:“颢琰王的新婚娇妻怎么让你弄到我那去?我那儿可是青楼。”
“你收不收她?”阮小鱼耐心的询问。对于她这个妹妹,她是束手无策,任她荒唐地开妓院也拿她没半点辙。
“不收,坚决不收,君钦涯的妻子我敢收吗?”阮小羊不高兴道,口气生硬。
“从此往后,岳荷衣就此消失了,再也没有真正的颢琰王妃。”阮小鱼一脸得意的样子高兴说道,脸上露出大事已成的欣喜:“从此以后颢琰王妃的位置由我代替,我就是岳荷衣了。”
“所以你就把真正的岳荷衣送到我那儿去?我绝对不收。没有其它事我就先走了,以后不要再到阮娇楼来找我。”
“你就这么恨我?”阮小鱼问。
“你很贱,君钦涯根本不爱你,你还要跟着他丧尽天良。用别人的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有什么意义?他只不过把你当作床上的工具。”阮小羊说完,铁青着脸走出这间暗室。
闻言,阮小鱼立在原地,有些落空,但心里依旧安慰自己,只要每天能睡在他身边,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
阮小鱼守在暗室,她差来了天网内部大夫来替荷衣探病。他们不能让荷衣这样子睡下去,后面的戏还要靠荷衣演下去。
来给荷衣看病的郑水清郑大夫是个用毒高手。因为君钦涯出的钱高,三年钱被其收买。他一给荷衣把脉便知道她体内散发着露娇人的余毒:“你们既然给了她服了露娇人,为何不让她跟男人交和?”郑水清质声问,看到这么一个小女子受露娇人之苦有些不忍。
“给她美男她咬着牙不要,落下病痛怪谁?早知道行事的时候就不让于子期去了,要不风一鬼和风二鬼肯定让她****。她也不会在这里一躺就是七天。你别问那么多,让她先醒过来。”
郑水清小心的给荷衣扎针。荷衣跟他接的交易无关,所以他力保她的健康。天下第一毒行事很奇怪,前一刻他歹毒的杀人,后一刻他全力的救人。
“醒了,姑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郑水清见荷衣无力地眨起眼帘,支不开又垂下去,又支开。
“这?”这个时候荷才知道什么叫酸痛,她全身都像用橡皮绷开一样酸、痛、胀。尤其是小腹处,痛得比痛经时还要重百千倍。
“小鱼是不是帮忙端一碗甜水来?”
“一把年纪了,见了漂亮姑娘还这么色。”阮小鱼出去,边走边小声的嘀咕。
“谢谢老人家。”荷衣无力地张嘴。她一眼见到郑水清,对他就很有好感。虽然他跟阮小鱼在一起,但她觉得他不坏。
“你别把我当好人。老某只是看在钱的份上来给你治病。”郑水清淡淡地道。他从荷衣眼里看出好意,又给她点冰冷。他可不想跟任何人谈上交情,要谈就谈钱。
“你拼命抗拒露娇人在体内的**,烧了身,今后都会落下妇病。今后你会不定期的腹痛,甚至全身刺痛。特别是经期之时,疼痛更加利害。记得以后每逢经期之时多吃上等人参、红枣、莲子、蜜糖。终生不得沾冷水,切记。比起以后,你现在的痛还不算什么。不过你能抵抗得住露娇人的**,以后的痛想必也能挺过。只是这样痛苦的一生,难做一个完美的女人。你所落下的病不可治,只能忍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抵抗过露娇人的**,姑娘真是奇女。”郑水清说罢,眼中闪过一丝赞绝的目光。他轻轻拔下荷衣身上的细针,为她擦了些药水。
荷衣见郑水清整理好药具,从怀里掏出个葫芦瓶。
2008-07-30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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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楔子:
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脸色是苍白的。
孩子做了,干干净净。
她和孩子父亲的关系也断了,干干净净。
她,没有落泪。
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问,为什么你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没有选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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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落下病痛(下)
更新时间:2010…1…11 0:20:02 本章字数:1907
荷衣见郑水清擦了擦宝绿色的葫芦瓶,越擦葫芦瓶越光亮。擦好了,把瓶子递给她。
“老某值钱的东西除了那些毒,和用毒换来的银子,就剩下这瓶甘甜药丸了。”郑水清把葫芦瓶放在荷衣枕前,看似冷漠地说:“它是我必生炼制的药,可治百痛。但对你的痛只能减轻,不能根治。日后你若是痛得挺不过了,可以每次服下一颗。只是这甘甜药丸的炼制十分耗力,我炼了一生也只得这一瓶,可供你服上一年左右。日后的病痛,只有靠你自己挺住了。”
“谢谢老人家。怎么称呼您呢?”荷衣微弱的吐着气。
“你先别说太多话,要休养七天时间方可下床自由走动。切记以后不可沾冷水。”郑水清仍是语气淡淡地说,并不打算要告诉她自己姓名。
暗室门开,阮小鱼端着一碗深红色、冒着热气的甜水进来。看到荷衣床上的宝绿色葫芦瓶,心一惊,老色鬼,看到美人连贴身宝贵都送给她。这岳荷衣哪来这么大本事,就一点相貌就收买天下第一毒?
郑永清见阮小鱼进来,吩咐她道:“她七日后才可下床。麻烦你转告尊主一声,如果想让她达到更高的利用价值就让她卧床七天再起。不可沾冷水,要多服红枣、人参等上好补品。还要有人专门为她一日三次熬药,我开的药一样不可缺少,用微火熬上三柱香的时间方可服用。”
“什么时候你对病人这么上心了?”阮小鱼疑惑。
郑永清闻言,答:“你的目标是得到君钦涯,现在得到了,不要再害无辜。”
这是告诫还是提醒?阮小鱼不服:“我害的人比起你万毒下死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你自己心知肚明,又在这里教训我做什么?”
荷衣在一旁听后,不太相信,老人家那样的人怎么会害人?还是这世道,人们都是戴着面具?
“我的目的是钱,为钱害再多人都无愧。而你,得到君钦涯了就该收手了。”说罢,郑水清不抬头看一眼阮小鱼,沉默地走出暗室。
荷衣接过甜水就一饮下肚。热流直接流到小腹,一下子身子舒服多了。可是仍旧还是痛,这样的痛远比痛经时。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过了。喝完甜水,她有力气一点了,坐正身子平静地望着阮小鱼。
见阮小鱼沉默,她开口言:“我要吃东西。”
阮小鱼沉默的表情一下子转弯,什么?要吃东西?
“我说,我要吃东西。”荷衣重复。
可能阮小鱼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荷衣开口的第一句是说吃。
“吃什么?”
“炖鸡,一只大大的,还要加红枣,加莲子,加人参。”荷衣边说,边想。
“你吃得下这么多?怎么人长那么瘦?”阮小鱼怀疑地看着荷衣。
荷衣接着点:“还不够,还要花生炖猪皮,猪皮要选肥一点的。”
最后,荷衣再想了想,添加道:“加一碗米饭。”
阮小鱼愣在原地,不明白,荷衣问:“怎么,不舍得?想体现我的价值,好好利用就最好把我身子养好一点。”荷衣昏睡了七天,似乎什么都睡明白了。岳家就她一个人活着,她没有力量去报仇,也不想报。她相信岳一飞还有家人也想她完好的活下去,而不是像君钦涯活在仇恨中。她只要活着。活着何其的简单,就只是好好的活着,吃好,睡好,心情好。她全部都会做到。
“古域国的岳荷衣不愧是奇女子。”阮小鱼人假惺惺地称赞。
闻言,荷衣回话:“不敢当奇女。只是我活得比较轻松,比较现实。”
“为了感谢你让我做了颢琰王妃,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阮小鱼差人送来了荷衣所点的红枣莲子人参炖鸡、花生炖肥猪皮、一碗米饭。荷衣先是盛了一碗汤,慢慢品尝。
汤一入荷衣口,她就皱眉:“火候过久了,火也过旺了,已经不是原滋原味了。”
阮小鱼道:“蜀都城的人,大都是喜欢吃辛辣、味重的美食,没想到你的口味也跟大众不同。”
“我不喜欢吃,倒是会做几道绝味的蜀都菜,保证不与众人相同。不知你府上的厨子是否会做,那几道菜可是人间美味。”
“你还有兴致在这里讨论菜色?”阮小鱼只听说岳荷衣奇,目睹真人后才明白天下人为什么要称她奇女了。自己流落到这个地步,被新婚相公害到家破人亡还有心思讨论美食。
“民以食为天。”荷衣说完,低着头继续喝汤。
“你就不想知道你那英俊、萧洒、风度翩翩的夫君要怎么处置你吗?”
2008-07-31 01:00 ?
正文 第十三章 谁痛不欲生(上)
更新时间:2010…1…11 0:20:03 本章字数:2370
夫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疼疼爱爱,叫她老婆的钦涯,早在前世她错的那一夜就消失了。生死两茫茫,纵使是她再不思量,自难忘也换不回来一个疼她的老公。
把所有都收起来,收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不留。
不去希望,便没有失望。
不去在乎,便没有失落。
不去爱,便没有痛。
所有、通通,都石沉大海吧。后来的路还要一个人走,即使不能坚强,也要抛开所有走下去。荷衣一边看似很享受地品尝鸡汤,一边沉思冥想。心情在自己的告诫、安慰中平静如没有波澜的湖水。她抓起一只鸡翅,准备送进嘴里。
阮小鱼说曹操,曹操到。钦涯冰冷着脸从暗室那道自动旋转的木门走进来。他一进来,那道门咯吱一声,又关闭起来。那声音正好映照钦涯的冰冷。
荷衣继续啃鸡翅,钦涯的到来,她没看见,没感觉。事实她也不想去看,去感觉。
阮小鱼见钦涯一进来,目光就一直停在荷衣身上,不准备移开。她猛然来的醋意,压在心底,并不挂在脸上。心疼干嘛还要折磨?
钦涯开口冷声道:“你先回颢琰王府,日后举文雅、端装一点。”
阮小鱼闷声走出暗室。里面只剩下荷衣和钦涯。
荷衣继续津津有味地啃鸡翅,一只啃完又抓起另一只鸡腿继续享用。身子差了,得好好补,才有力气应对人生。变故再大,都得先让自己有健康的身体,再考虑该怎么面对。荷衣的吃相不是很雅观,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
钦涯见状,开口:“你倒挺有心情。”
荷衣继续不理钦涯。她肚子还没有饱,用手绢擦手拿筷子夹起一块色泽很好的猪皮送进嘴里,一抿嘴那猪皮就烂开了。
见荷衣并不打算搭理自己,钦涯又开口:“这么会吃还那么瘦,除了骨头还是骨头。再怎么吃也是那个样。”
荷衣感觉猪皮很可口,又夹起一块准备继续吃。她尽量不去激起心中的波澜,吃饭就专心吃饭。
“岳一飞生了个奇女,却没生个孝女。”钦涯道,故意想挑起荷衣的痛。荷衣依然安然咬着嘴里的肉。
“你就不想知道岳一飞现在怎么样了吗?”钦涯道,音亮提高。他再好的耐性也不能忍受有人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死了。”荷衣回答得干脆、平淡。
闻言,钦涯冷笑:“看来岳一飞的命真不好,取了个克命的妻子,还生个不孝的女儿。”
“你不能留点口德,还要对死人恭维。”荷衣淡淡地道,嘴里咬碎的肉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