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881之崛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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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兄。”拍了拍厉擎苍的后背，罗凯能够理解厉擎苍的心情。一方面对自己所学极度的自信，一方面又要面对现实的冲击，罗凯只能说做人难，人难做，难做人，这三字颠来倒去都是一个意思不是没道理的。
“早在数天之前我就想好了，我辈习武之人修习国术是为了强身健体修身养性，而不是为了好勇斗狠，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感触，让小弟见笑了。”
厉擎苍如龙如虎，心志坚定，一下子就恢复过来。目光透过马车车窗，落在那些无畏的护殿武士身上，厉擎苍嘴角带起一点弧度。
第四十四章 聚汇
“赵宏远，你敢坏我好事，今天事了，来日我必与你不死不休。”石氏部族三长老恶狠狠的丢下一句，突然退后几步，拉开距离，转身大声向后喊道：“女武神，金刀侍卫，都到了这种时刻了你们还遮遮掩掩不肯出来吗？你们以为南台海王会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会放过你们吗？醒醒吧。”
三长老话音刚落，一支利箭就像回应他的话一般飞射而来。三长老先是一惊，而后脸上喜色浮现。
利箭错开三长老竟然是奔着赵宏远而去。
“多谢各位，事成之后我山地族定有厚报。”三长老向后拱了拱手，一个转折就欲绕过赵宏远。
赵宏远眼中精光一闪，前踏一步，刚欲阻拦，却又停了下来，却是又一只羽箭飞射而来拦住其去路。
“女武神，南台海王带我问你，这就是你们莫琪族的选择吗？”赵宏远长啸一声，闪开飞箭追向三长老。
不远之处，一身皮甲手持十字弩的莫琪族女武神仅仅犹豫了片刻，就坚定的把十字弩再次对上了赵宏远。
不同于前两次带有警告意义的射击，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在这次射击时，清丽的脸上表情显得更为庄重严肃，神圣、拗口的古语不断从其嘴中呢喃而出，随着希格德莉法的语速越来越快，十字弩上本来黯淡无光的利箭开始重新闪耀粼粼荧光，在十字弩对上赵宏远的瞬间，一股必杀的气势犹然而出。
荣光之箭。
荣光、荣光，无尽的荣光。
就在女武神希格德莉法毫无感情的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就在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准备享受无尽荣光的沐浴之时，一道恢宏之声打断了她的精心准备。
“王者，天下所归也。王者，王天下也。王者，第一也。君者，治辨之主也。君者，掌令者也。君者，天子也。圣者，贤明高尚也。圣者，德智者也。圣者，通达也。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如果我是你就会放下屠刀，帝王的尊严不容亵渎。”
礼仪三百，威仪三千，代天步道，气吞万里如虎。王军胜的声音就是上天的声音，王军胜的质问就是上天的质问。
虽然王军胜的声音，王军胜的质问还在十米开外，但是女武神却有自己一旦有所动作必然会遭天谴神罚的感觉。
“寄神于箭！传说古代的书法大家可以寄神于字，把自己的魂、魄、意、志、思、虑、智融入书法当中，令千百年后的有缘者瞻仰领略。我一直无缘得见，今天却是以另一种形式见证了传说。”
王军胜威仪棣棣若山河，虎步龙行施施然走到女武神身边。
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冷若冰霜。
“王军胜，几年不见，你尽然练到了这等地步，我的真实之眼告诉我，我不能妄动。”
与希格德莉法冷若冰霜的容颜极不相称，她的声音优雅清脆如珠落玉盘，她的身材凸凹有致如重峦叠嶂。
“真实之眼？将飞者翼伏，将奋者足踞，将噬者爪缩。是见微而知著，见端而知末吗？还是闻之若见之，见之若知之，知之若己之？在我看来，我们生活在雾里，国术让世界清晰，真正的真实之眼就是国术。”
“战，亦或离开。”
女武神希格德莉法冰冷若昔，惜字如金。
“战，我为什么要战，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你的真实之眼难道不能告诉你，我在想什么，我想做什么。”王军胜随便一站，就给人万千气象的感觉。
“我的真实之眼告诉我，你想的是情欲，你想做的是征服。”希格德莉法依旧面无表情的道。
“情欲，征服，说的好，风流但不下流，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正是帝王喜欢做的。”随着王军胜话音落下，几道身影出现在其身旁，正是赵氏武馆的其他几位弟子。
“君子有成人之美，两位师兄，几位金刀侍卫就交给你们了，我想和希格德莉法大人单独的亲切的友好的谈谈。”
罗凯的封闭式马车旁。
按照相对论的说法，如果你和美女坐在一起，你将会觉得光阴如梭，如果你和火炉呆在一起，你将会觉得度日如年。
百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面临枪林弹雨的护殿武士来说，这条路是漫长的，无期的。
但是长路漫漫，总有尽头。一挺机枪的哑火给了山地族的猎杀小队一点希望。只要不被击中要害，只要不是伤了腿，就还有希望，而奇迹往往会伴着希望而来。
“保护将军。”罗震寰一边怒吼着一边指挥卫队向罗凯所在的马车靠拢。密集的人群很快把马车包围起来。很快的，离得近了，罗震寰几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三道敏捷的身影来到距离自己守护马车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这三人个个带伤。擦伤不计，最重的一位腹部中了一弹，手臂中了一弹，还有一位肩部中了一弹，即使是受伤最轻的一条手臂也废了。他们三人身上的衣服几乎被鲜血染红，但是他们毫不在乎，速度不减的发力狂奔，每次发力他们身上的血污都会扩散一分，他们完全没有想过将来。
有去无回吗？投去一道敬佩的目光，罗震寰很难相信他们能坚持到这里，他们完全是靠着毅力和信念在坚持前进着。
“你们有你们的选择，我有我的坚持。”
“上刺刀，结军阵，密集防御阵型。”罗震寰高喊一声，周围的战士们立刻放弃射击，上起刺刀，在罗凯的马车周围竖起层层刺刀林。
军阵中，有两位战士是例外的，他们根本就没带刺刀。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们的三八式步枪和罗凯刚才使用的步枪一模一样，都是改进过的带有一个狙击用五倍镜。
张蒙，曹猛两人在赵氏武馆学习了三个月，身体变得更加强壮，配合起来更加默契。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同时开枪。
在赵氏武馆的短短三个月时间，两人最大的收获就是拥有了一颗沉稳、冷静的大心脏，。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力量，反应，视力，悟性，心理必然也是优秀。两位优秀的狙击手在短短一百米距离内至少干掉了四位山地族的精英。
当那名受伤最轻的护殿武士倒在地上，结果已经没有悬念。面对成排的刺刀，不用奢望有人可以在重伤的情况下像砍木偶一般把密集阵型组成的枪林砍开，密集的刺刀丛是少数冷兵器自杀式冲锋绝对的克星，这点在拿破仑的方阵中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山地人的希望终于破灭，胜负已分，罗凯揉了揉太阳穴，叫来罗震寰，令其快速处理战后事宜务必在天亮后准时出发以免耽误行程。
之所以丢下北面的诸多事务急着赶回南台海是因为杰罗斯·罗斯柴尔德带着一堆重要协议又临南台海，事关南台海的未来，罗凯不得不亲自去处理相关事宜。
外在崛起是内在完善的外延，罗凯对此深以为然。
第四十五章 返回
“真实之眼告诉我，山地族的行动已经失败，王军胜，我们已经没有交手的意义。”希格德莉法就像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给人高贵但又遥远的感觉。
“的确，枪声已经完全消失，而南台海军阵营没有任何的异常变化，这说明山地族的精英小队已经全军覆没。”完全忽视了希格德莉法带给自己的距离感，王军胜自顾自道。
“战斗亦或离开。”希格德莉法冷冷道。
“闻之若见之，见之若知之，知之若己之，希格德莉法，我承认你的真实之眼在某些方面比我更占优势，这种智慧层面上的领先使你可以料敌以先，处处占得先机，只怕我们的会面你都能提前“看到”，但是在武力层面上你却是不如我的，如果我硬要和你交手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王军胜死盯着希格德莉法的双眼，好像要从其中读出点什么一样。
“骄傲，你不屑动手，寂寞，你想要征服，所以今天我们不会交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希格德莉法的眼神毫无波动。
“王者寡人也，君者孤人也，圣者孤寡者也，希格德莉法，你乃帝后之命，等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就是我不在孤单的时候。来吧，有件事情你必须去做。”一挥袖，目光落在赵宏远那边，王军胜收敛起磅礴气势，如天子微服出巡般渐行渐远。
“南台海王的命运脱离了应有的轨迹，真实之眼告诉我未来会产生变数，时间在前行，拭目以待吧。”声音还飘荡在空气当中，希格德莉法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当中。
不远之处，五位金刀侍卫相互点了点头，向赵宏远那里奔去。
是夜，山地族猎杀小队一十六人行鬼祟之事，三族共愤，齐诛之，魑魅皆亡。
数天后。
台海城罗府。
“父亲走了，徐管家走了，老师，现在连你都要舍弃徒儿了吗？”早在胡远光交出情报部权利之时，罗凯就已经预感到胡远光将会离开权利，果然，刚一回罗府，胡远光就来辞行了。
“乖徒儿，为师也舍不得你，可惜为师老了，老眼昏花再也帮不上你，我儿英杰略有才智，就让他替我为你效劳吧。胡远光握住义子胡英杰的一只手，又握住罗凯的一只手，然后把三个人四只手紧紧的放在一起。
“英杰孩儿，你要为小凯好好效力，就像我辅佐他父亲一样，当年我和他父亲一个年少轻狂，一个意气风发，和如今的你们是何等的相像，可惜岁月催人老啊。现在我要趁着这把老骨头还能动赶紧回到家乡看看，人老了，思乡啦。”
胡英杰名声不显为人低调，但是罗凯知道这几年来一直都是胡英杰在帮胡远光处理政事。现在，这位隐居幕后的智者终于要走上前台，罗凯当然是欢迎之致。
事实上无论是罗建功还是胡远光都没有忽视对下一代的培养。
没有哪个国家办教育办穷了，办亡国了。外在崛起是内在完善的外延，而内在完善的基础从小学教师的讲台上就已经奠定了。
“放心吧，父亲大人，我一定会倾尽所学辅佐少主，倒是父亲你……”
胡英杰说到这里潸然泪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父亲你虽然不是我亲身父亲，但待我视如己出，胜似我亲身父母。今天就让孩儿磕头感恩父母感恩老师吧，在这为您送行！”
胡英杰含泪规规矩矩的连磕三个响头，落地有声，情深意切。
“好，好，我胡远光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教出了你们两位不世英杰，我会在另一个角落看着你们，看着你们成长为参天大树只手遮天。”胡远光既激动又自豪的道。
“恩师多多保重。”
千言万语一句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受到感染，罗凯湿了眼眶。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胡远光低调的离开了这块为此奋斗了十年的土地，踏上了荣归故里的客船。
送别了胡远光，罗凯不禁自问，穿越人士，自己的亲人又在哪里？自己的存在感又在哪里？
想到几张亦是手下亦是朋友亦是亲人的年轻面容，罗凯找到了答案。
“老师已经离去，英杰师兄，打起精神来，老师只是隐居故里颐养天年，今后我们定然还有见面的机会，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让下次见面之时老师不会对我们感到失望。”
胡英杰擦了擦眼睛，点点头。
无论是胡英杰还是罗凯现在都没有多愁善感的时间，南台海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胡英杰主政事，工、农、户、吏之事都要把关，而罗凯身为整个南台海的掌舵之人，那是一天工作二十个小时都嫌不够，每天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们俩去做。
两人分别之后，罗凯坐上马车和罗震寰及大保镖厉擎苍一道，风尘仆仆的向南边赶去。
台海以南就是郓昌县，这郓昌县原本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不过由于郓昌县以南的地下是罗凯和南台海的命脉所在，所以郓昌县得以在短短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内一跃成为整个南台海地区最为繁荣的县城。
炼焦厂为金属冶炼提供了充足的冶金焦。金属冶炼厂将为罗凯设立在南台海各处的兵工厂提供源源不断的优质金属，化工厂将为设立在南台海各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