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881之崛起-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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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染毒区域后,要脱去污染衣物,及时进行消毒。必要时应到医务部mén检查诊治。当化学事故发生时,首先应想到使用就便器材进行自我保护,如可用湿máo巾、湿手巾、湿口罩等就便器材保护呼吸道,其次可用雨衣、手套、雨靴等保护皮肤。
这样,仅仅用廉价的防御套装和面具就使得德军的毒气攻势的威胁大大降低了,不过在凡尔登一役,在惨无人道的毒气战中,最大的受害者也就是双方的士兵们。英法联军和德国双方至少有十二万人中毒,其中十分之二死亡。
最后,依靠优势兵力、毒气弹攻势和大量来自中华帝国的优质火炮,德国人终于改变了历史,攻下了法国首都巴黎前的最后一道防线凡尔赛防线,进而实现了他们攻占巴黎的计划。
法国人在忙着保卫祖国抵抗德国三分之二的力量,那么英国的大部队又在干什么呢?
原来,在德国向三巨头英、法、俄宣战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也加入到了以德国为首的同盟国中。这样就使得德国和奥匈帝国多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
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这个时候的版图还是很大的,其中的部分领土位于欧洲巴尔干半岛的东面,正好和俄国相邻。因此俄国不仅要在东线和德、奥联军作战,还要chōu出兵力对付土耳其。
无可否认的是,德国的陆军实力非常强大,这个强大不是体现在量上的,而是体现在质上的。当俄国人用四个集团军猛攻德国之后,他们惊讶的发现,对面的两个德国集团军竟然显得游刃有余,隐隐压住了自己的优势兵力。
于是,在战争开始后的第四个月,俄国就要求英国派出军队去进攻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免得远在岛上的被世界第一舰队保护的悠闲的英国人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
而俄国人的理由也很是充分,四个月前俄军为了减少法国方面的压力,在东线派出了四个集团军近百万的兵力进攻德国。现在,轮到英国人来履行条约的时候了,区区一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你大英帝国该不会搞不定或者说是拒绝派兵吧。
至于你大英帝国要怎样对付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使用海军还是陆军,还是海陆并进,我俄国一概不管,只要你能大大减轻我俄国侧翼的压力,能让我专心对付德奥联军就行。
面对德军在法国战场上的不断胜利,英国海军大臣丘吉尔竭力主张出兵奥斯曼土耳其,以便利用英国舰队的制海权控制达达尼尔海峡,切断德、奥、土、三国间的联系。
海军大臣温斯顿?丘吉尔,是理解夺取达达尼尔好处的唯一主要的英国人。从战争爆发开始,他就徒劳地倡导攻打加利bō利。英国最近一次演习是在八年以前,帝国防务委员会得出结论,一支军队面对敌人据守的阵地,不能夺取一个滩头阵地。
丘吉尔攻占达达尼尔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它是一个有限的军事目标。这是通向俄国黑海港口的唯一通道,并将便利同英国的东方盟国的jiāo通。
到1915年1月中旬,英国陆军部按照俄国的请求行动。丘吉尔建议,俄军参加协约国两条战线的陆海攻势,从黑海进攻土耳其。俄国人同意这将增进对他们有利的形势,但同他们蓄谋已久的并吞君士坦丁堡和达达尼尔的意图有矛盾。
协约国将分享这一胜利使俄国人感到不安,他们谢绝了丘吉尔的提议。外jiāo大臣谢尔盖?萨佐诺夫承认,“我很不喜欢这种想法,即海峡和君主坦丁堡可能被我们的协约国攻占,而不是被俄军攻占,我很难向他们隐瞒这个消息如何使我感到痛苦。”
即使没有俄国人,英军仍然决心进行这一入侵。老将海军部第一海务大臣约翰?费希尔爵士,在七十四岁时复役。1915年1月初,丘吉尔得到费希尔的支持,打电报给地中海舰队指挥官萨克维尔?卡登海军上将,请他对英法联合进攻作一估计。卡登回答说,这一计划将为协约国开辟达达尼尔。但军事计划人员忽略了一个关键xìng发展——他们对加利bō利的杂luàn的和无意义的进攻,最后将推动土耳其军在德国的支援和物质帮助下,加强他们的防御。
总之,英国海军部决定接受俄国人提出的请求,采取了英国海军大臣丘吉尔的计划,不过由于大英帝国的皇家海军主力要在北海和bō罗的海附近压制德国的公海舰队,所以英国只派遣了十八艘战舰前去进攻土耳其,并且请法国海军协同作战。
这支英法舰队的构成很是奇怪。
为了压制德国的公海舰队,英国没有派一艘战列舰前往达达尼尔海峡,只派了大批的xiǎo舰和满载英国士兵的运输艇。
而作为舰队中坚的主力舰,完全是由法国出的,整整四艘最新型的无畏式战列舰和一艘战列巡洋舰用来对付土耳其向东方帝国购买的一艘无畏舰和一艘超无畏舰。
但是指挥这支联合舰队的指挥官却是英国海军上将卡登。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奇怪的组合啊
按照计划,英军准备通过达达尼尔海峡后在欧洲另一边的加利bō利半岛登陆,对土耳其实行一轮猛烈的军事打击。
第两百二十二章 英军的失败
第两百二十二章英军的失败
作为欧洲土耳其西南延伸部分的加利bō利半岛,有六十英里长,四到十三英里宽。这条几乎是荒芜的多山狭长地带的加利bō利,1915年只有一条泥土公路纵贯全岛。俯视海滨的山脊和陡坡提供了优良的防御阵地,保卫着达达尼尔海峡的欧洲一边,一条四十英里的水道从马尔马拉海流入爱琴海,宽度从一千四百码到四英里不等。在古代以海莱斯蓬特著称的达达尼尔从不冰冻;但它的双向的cháo流,疾转的风向和猛烈的风暴,使航行成为难事。
由十八艘英国舰和五艘法国战列舰和辅助舰只组成的英法联合海军机动部队,于1915年2月19日驶进达达尼尔的入口处。在炮火把外炮台打哑之后,突击部队巡游这个地区,把土耳其遗弃的大炮火mén塞住。气候不良使进攻推迟了五天,然后协约国恢复了对入口处其余炮台的零星轰击,迫使土耳其军退却。
但是当入侵者向海峡上面攀登时,他们发现土耳其军有坚强的防御阵地隐蔽在悬崖后面。3月3目协约国的登陆被击退了。因为英国计划人员没有把飞机定位包括在内,他们只能向土耳其阵地盲目shè击,充其量只获得了微不足道的战果。
开始的时候,无论卡登海军上将或是伦敦海军部都丝毫没有提到,如果这个海军中队冲进马尔马拉海,随后应有什么行动。每个人都认为,只要协约国的海军力量一出现,土耳其军的斗志就会消失。
3月11日,卡登奉命指挥又一次海上进攻,但在达达尼尔海峡清除水雷之前,不得把他的重型舰只开驶进去。突然患病使卡登不得不留在岸上,把指挥权移jiāo给他的主要助手约翰?德罗贝克,他于3月18日重新进攻。海峡已经反复扫dàng过,都认为在海峡五英里以内没有水雷了。可是,英军不知道,两艘由土耳其购自南台海的快速驱逐舰在主要布雷区外放了一排新水雷,它们就被放在早先炮击期间海军舰队停留的地方。
水雷是一种布设在水中的爆炸xìng武器,它可由舰船的机械碰撞或由其他非接触式因素的作用而起爆,用于毁伤敌方舰船或阻碍其活动。水雷具有价格低廉、威力巨大、布放简便、发现和扫除困难、作用灵活的特点。
水雷的低造价和易于铺设,使得其成为非对称战争中经常使用的一种武器,一般来说,清除水雷的成本是铺设其的10倍到200倍。
不过土耳其人nòng来的水雷却并不便宜,这种购买自东方帝国的水压水雷威力巨大林敏度极高,甚至不用触碰就能伤到离其数米远的船只。
在向炮台shè击途中,所有协约国舰只都安全地驶过这个危险地方。由于水上飞机定位的支援,协约国在午后不久,就打哑了大部分岸炮。在法国舰只撤退时,扫雷艇继续在已知的危险区域扫雷。
突然战列舰布韦号抖动了一下,裂开了,从甲板上喷出高的烟柱和火焰。它在继续行驶中倾覆了,带着它的舰长和六百三十九名水手沉入海底。少数浮起来的幸存者被救了上来。
附近船上的有些观察者认为,布韦号被一颗土耳其炮弹所击中;其他人则认为,它撞上了一颗水雷。支援舰只都开上来,看到有炮火闪光的土耳其阵地就进行炮击,到下午4时,把全部炮群都摧毁了。未几,未经警告,英国重巡洋舰“不可抗号”和“不屈号”突然倾倒和沉没,步它们后尘的是“大洋号”。
德罗贝克海军上将怕再有损失,下令所有幸存的舰只返航爱琴海。等到舰队越过达达尼尔时,由于水雷的爆炸,又有三艘英国战舰的舰身上发生很大的裂缝,只能蹒跚行驶。
直到大战结束,协约国才知道,在进攻的最初几周,它们就已经胜利在握了。敌人的弹yào已经耗去了一半,水雷则已经用光了。虽然协约国希望恢复进攻,但被推迟了,后来又改变计划,部队在加利bō利登陆,海军也就随之降到了次要地位。在布尔战争期间曾任基切纳勋爵的参谋长的伊恩?汉密尔顿爵士将军被挑选来指挥入侵军时,伦敦陆军部并没有制订作战计划。
汉密尔顿只接到粗略的指示,但如何把这些指示发展成为一个紧密结合的战役却得不到帮助。他急急忙忙不带后方勤务人员就赶往东地中海,所确定知道的只是去指挥一支远征军入侵加利bō利和消灭敌人而已。汉密尔顿对于他的目标的全部知识,来自1912年的土耳其陆军cào典、一张不完善的作战区域地图和在最后一分钟冲进当地书店买来的君士坦丁堡旅游指南。在他离开伦敦的时候,他甚至没有选定在半岛的登陆地点。
由于连加利bō利是否有水都不知道,汉密尔顿便命令他的士兵到亚历山大和开罗的市场去搜罗空油筒、汽油听、皮囊和任何其他容器。象在伦敦一样,尽管不准确,所有的地图和旅行指南都被买来,总比没有好些。由于缺乏堑壕战的武器和工具,临时凑合的军用工场生产着迫击炮、手榴弹、掘壕工具和潜望镜。当地的驴夫和他们的牲畜被强征来作jiāo通运输之用。
这种匆忙地临时凑合的作战在物资、后勤和组织上的缺陷,多少为部队的勇猛所弥补了。大部分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军,还有一个法国师和本地的印度人部队(廓尔喀人),共约七万八千人,集合起来对付由德国将军利曼?冯?赞德尔斯指挥的、新建的有八万四千人的土耳其第五集团军。土耳其的宿敌希腊,志愿出兵三个师入侵加利bō利和从西进攻君主坦丁堡,但沙皇政权jī烈反对。俄国宁愿丧失一切,也不愿冒让希腊染指土耳其领土的些微风险。
在舰队撤退后的四十八天喘息期间,赞德尔斯将军组织了他的防御,把几个土耳其师驻守在预料的登陆地点。他得到指挥另一支军队的土耳其陆军部长恩韦尔?帕夏的支援。在备战中一位较次要的人物是穆斯塔法?基马尔,即战后世界众所周知的基马尔?阿塔蒂尔克,他是现代土耳其之父。时间是赞德尔斯的最宝贵资产,而英国的拖延给他的时间太多了。
入侵军的集结待运地区是希腊利姆诺斯岛上的穆兹罗斯港,协约国xiǎo舰队是4月23日离开那里的。汉密尔顿按照基切纳的意见,把登陆限于半岛两边的二十英里,由现场指挥官来选择滩头阵地。两天后,协约国在希腊角的四块不相连接的海滩登陆,他们打算从那里向土耳其炮手可以俯瞰英国舰队的阿希瓦瓦高原进发。从加韦泰佩岬的西海岸上行十二英里,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军的两个师也建立了一个滩头阵地,称为澳新军登陆场。
这种任意策划的后果不久就暴lù出来了。因为汉密尔顿对加利bō利一无所知,他认为执行基切纳提出的准许他的指挥官自由选择登陆的时间和地点的建议很容易。澳新军指挥官将军威廉?伯德伍德爵士,深信夜间登陆将使所冒敌人炮火的风险减至最低限度。但指挥第二十九师的英国亨特…韦斯顿将军下令白天登陆,以便舰队炮击守军。成功的协约国登陆往往是偶然的,并且发生在不象会发生的地点。有一次滩头阵地的建立,是靠一个人的勇敢。萨罗斯湾的部队离岸两英里,那时黑暗笼罩着他们。指挥官B?C?弗赖伯格毫不犹豫地带了一袋不漏水的照光炬,泅过了这段距离,把照光炬在沿海滩一线点亮。
伯德伍德将军的夜间登陆,使他的部队感到为难,他们发现自己处于难以防守的滩头阵地,当这些húnluàn的士兵寻找方向的时候,宝贵的时间被làng费掉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