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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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了,大明朝还真出混蛋皇帝啊!马士英倒是很希望皇上不理朝政,那样一来他可就是实际掌握权力的人,走出大殿的时候知会工部尚书,让他赶紧把宋应星送到皇上身边,耽误皇上打铁的罪名可也不小呢!
宋应星今年五十七岁,年近花甲的他刚刚被工部招用,以前在江西的时候做过一任小官,那本《天工开物》就是在那个时候编辑的,北京陷落后他原本想回乡隐居,再写一些著作,没想到南明朝一立就把他招去了,怎么说他也是大明子民,为国出力是他的本分。可在工部呆了半个多月,别说出力了,一点工作都没得干。
宋应星今天和往天一样,泡了壶茶坐到椅子上品茗读书,刚看了没几页,就见自己的顶头上司工部侍郎姚大宏着急忙慌的进来。
“长庚!你的时运来啦!”姚大宏进来先喝了一大口茶,“赶紧跟我走,皇上召你进宫呢!长庚,我以往可对你不薄,你发迹了可不能忘了我呀!”姚大宏是个善于投机的官僚,听说皇上要玩打铁,马上就想到了天启皇帝,那就是说宋应星马上就要成为宠臣了,他可得打好关节。
宋应星一愣,皇上召见?“皇上见我干什么,你就别拿老头子寻开心了,是不是想喝我的大红袍啊!你直说嘛!”宋应星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品茶,买茶叶的银子几乎占了俸禄的三分之二,可以说宁可不吃饭,不能不品茶。
姚大宏见他不信,扯着宋应星的衣袖就往外走,“长庚,我骗你干什么,皇上要打铁,听说你很内行,这不,早朝的时候亲自点名让你进宫呢!怠慢圣驾可不好,快点走吧!”
宋应星做官做了二十多年,可却从来没见过皇上,等他听了姚大宏的话语后,心中又喜又忧,喜之喜,能在有生之年得见天颜也算了了心愿;忧之忧,大明恐怕真的要出第二个天启皇帝了,皇帝怎么能醉心打铁,治国平天下才是他的职责啊!
来到皇宫后,宋应星看着破败不堪的皇宫,一边走一边盘算着这个地方该怎么修缮,那个地方该怎么平整,经过二百多年的风雨飘摇,南京的皇宫确实不太适合人居住,也难怪皇上要修缮一下。
“微臣宋应星叩见……!”被一个太监领进御书房,宋应星看见前坐着一个身穿龙袍的人,马上要跪倒行礼。
我正在仔细的研读宋应星的著作,听见他来了,马上让田荣搀住要跪倒宋应星,打量着他,大概能有六十多岁了吧!脸色很黄,看样子身体还算硬朗,这可是我很关心的,毕竟真正要重用劳累他的时候在后面,“宋爱卿不必多礼,朕没想到你年纪这么大了,田荣,赐座!”
宋应星知道能在皇上面前坐一坐,乃是无比荣耀的事情,激动之余也不敢坐实,屁股轻轻搭着椅面,随时准备站起来。
“宋爱卿不必紧张,朕叫你来就是想让你教朕一些东西,朕已经叫人拟旨加封宋爱卿为太傅,从今天开始,宋爱卿就是朕的老师了。”我见他比较紧张,让田荣给他沏了杯好茶,听李香君说他爱茶如命,希望这个能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宋应星被沁人肺腑的茶香一熏,感觉好了很多,不过听了皇上的话险些从椅子上出溜下来,太傅?他没有听错吧?这也太离谱了,他一个工部的闲人转眼之间变成了皇帝的老师,这是真的吗?宋应星掐了掐自己后腰的肉,疼痛证明这不是做梦,可这也太让人意外了。
我拿着宋应星编辑的书走到他面前,他马上站了起来,我指着书中的一个章节,“宋爱卿,这个提花织机我有些不太明白,是不是织出来的布不用刺绣就有图案啊?还有你说的排除采煤时产生的瓦斯的技术,可靠吗?”这两个先进工艺技术我比较关心,也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真的,能织出带图案的布匹暂且不提,排除采煤瓦斯在后世都是一个让人伤脑筋的难题,现在就有办法解决了?
宋应星对这两个技术都很熟悉,肯定道:“回皇上,臣亲自实践过,这两个技术的应用已经很纯熟,都非常先进,尤其是提花织布机织出的布匹非常受欢迎,听说那些红毛篮眼的化外之民非常喜欢,每匹布的价值等同于两匹马呢!”
我一拍大腿,这几天光想着愁事,现在被宋应星一提醒才想起,来钱最快的可就是贸易经商了,后世的经济全球化早就证明了这点,工业经济强国啊!我一拍宋应星的肩膀,“你今后一定会成为朕的工业大臣,朕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你啦!”宋应星是一个想干些事的人,一定都不用担心旁的,能得到这个人才,我感觉又去了一块心病。
从此,我在李香君和宋应星的陪伴下拼命的汲取知识,汲取我在这个时代能用得上的知识,由于我肯下功夫学,短短的二十几天,我基本上看完了宋应星的著作,一般的书写文书也都不在话下。
平静的日子在张开回来时被打破,他回来那天正好是他离开南京的第二十五天,是农历六月十七,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的帝王生涯的转折点就是甲申年六月十七日。
第十七章 让我欢喜让我忧
江南的六月天气热的很,这几天又是雨之将至的闷热,连带的我也丝毫提不起钻研的热情,和宋应星温习一下昨天学的知识后就让他走了。
百无聊赖的我把李香君列出的几个我经常读错写错的字在纸上一遍遍的写着,看着日渐长进的书法,我自己看着都舒服。
“皇上!张总管回来了!”田荣走近皇上身边低声道,皇上几次在自己面前提到张开,说明皇上非常挂念张总管,张总管的回来会让皇上高兴吧!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手一抖,把毛笔重重的按在了桌子上,“在哪呢?快点让他进来啊!记住,以后张总管不必经过朕的同意就可直接见朕。”我把毛笔扔到桌子上,心中盘算着张开能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
“老奴无能!请皇上降罪!”张开进来后便跪在弘光皇帝的身前,任皇上怎么搀扶也不起来。
我一看张开这个架势,心中就是一沉,“总管,快起来,朕可想你了,没有你在朕身边,朕就像没了主心骨似的,回来就好,尤其是平安的回来。”我这话丝毫没有违心,能看到张开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的心中就像是有底一样。
张开颤巍巍的站起来,“皇上,老奴没有为皇上分忧,实在是罪该万死,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更是欺君之罪……!”
“总管!不要这么说,田荣,你出去在外面守着!”我把田荣支走后亲自为张开倒了杯茶,“总管一路非常劳累吧!慢慢说!”
张开惶恐的接过香茶,“折杀奴才,折杀奴才!皇上,老奴近一月总共去了四镇地方,老奴真的老啦!对外面的形势估计的太过乐观,误了皇上啦!”
我做好最坏的思想准备,“总管,你在外面走了一个月,消息怎么也比朕清楚,跟朕说说外面的事吧!”我现在非常想知道外面的情况,比如李自成现在败退到了什么地方,张献忠转战西南的情况,以及满清多尔衮的进展。
张开告罪和了一大口茶,“皇上,我先说说左良玉吧!在先帝的时候,我就听说他拥兵自重不听朝廷调遣,但他身边有朝廷安排的湖广巡抚何腾蛟、监纪副总兵卢鼎,这些人对朝廷比较忠心,因此我才说有把握劝说他,可让老奴没想到的是,老奴连武昌左良玉的衙门都没进去就被他哄了出来,要不是老奴走的快,怕是已经被他扣下了。”
我闻听双眉不由一立,我万没想到张开连左良玉的面都没见到,这个左良玉可真行啊!不用说,他现在肯定以为自己是一方诸侯,完全可以自立门户,好,我先放着你,咱们走着瞧,“那北面呢?高杰黄得功他们是什么意思?”我抱着希望问。
张开叹了口气,“皇上,那高杰本是李自成的部下,因为和李自成有仇所以才投靠大明,对大明的忠心不用怀疑,皇上也可能调遣得动,可惜高杰的部队根本就不可能打仗,老奴算是知道什么叫兵匪一家了,高杰辖淮泗,经理开归一路,在他的治下,当兵的抢掠焚杀,烟火蔽日,尸横遍野,有的地方已经由百姓自发的组织起抵抗高杰的队伍,这样的将领和部队,老奴实在不敢把他们带到南京来啊!”
没等跟外人打自己倒掐起来了,这比我刚才听到左良玉尾大不掉更气氛,张开说的对,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让他们进驻南京,那不是欢迎土匪进城,让他们胡来吗!“那黄得功呢?”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我自己都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跳,难道张开白跑了一趟?
“黄得功是行伍出身,以前先帝在位的时候他长期和张献忠的匪军作战,部队有一定的战斗力,老奴观看他的军容也还算齐整,当老奴把皇上的秘诏给他的时候,他表示同意,可却百般推脱不发一兵一卒,让老奴速回南京,实在是让老奴恼火。”张开对黄得功的印象还不错,但对他不派兵进驻南京非常不满。
我呻吟了一声,无力的坐到椅子上,结果居然是这样,可笑我还做梦想要把这神州崛起,把我泱泱华夏的威势席卷全球,我现在觉得我的精神有些问题。
张开见皇上如此神情,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让皇上灰心了,他又一次跪倒,“皇上,老奴有一事还没说,皇上恕老奴无罪老奴才敢说。”
我现在的感觉是眼前发黑,一摆手,“说吧!朕现在还能有什么不敢听的。”我心中不由想到自己是不是趁还能活几个月,做做那朱由崧第二,省得做了一回皇帝啥也没得到,咱做不成好皇帝做昏君总行了吧!
张开犹豫了一下,“老奴擅杀朝廷大将刘泽清,还请皇上恕罪。”
我吓了一跳,张开把刘泽清杀了!乖乖隆地咚!这是怎么回事啊?“总管杀了刘泽清?为什么杀他?”
张开微微低头,“老奴在皇上面前夸下海口,可却一路兵马也没讨来,实在没有脸面见皇上,四镇之中刘泽清驻扎在淮海,他本是山东总兵,被李自成撵下江南,起初他是不拥戴皇上的,后来见黄得功高杰等拥戴皇上,他的兵力又无法和别人相比,只好转而加入拥戴皇上的行列,老奴见他的部队还算有些纪律,就利用秘诏见到了他本人,出其不意将其击杀,夺得了兵权,老奴认为刘泽清乃是败军之将,先帝时又不听调遣,杀之对皇上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总管,这么说,这么说你夺了刘泽清的兵权?”没想到张开最后给我来了这么一手,我真想啃他几口。
“刘泽清的两万人马老奴留下了七千驻守原地,所以只带了一万三千人回来。”和其他镇将相比,这一万三千人实在有些少,张开心下是很不满意自己此次的成果的。
我闻听不由大笑,“一万三千人,总管,你可帮了朕的大忙,我想这一万三千人控制南京还绰绰有余吧!咱们就从南京城开始!”
第十八章 马士英帮了我一个忙
张开的脸色却不大好看,在衣袖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皇上,“皇上,老奴并不是在刘泽清的驻地将其击杀的,皇上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
我接过一看,信封上面写着鹤洲亲启,我知道鹤洲是刘泽清的字,看来是亲近之人写给刘泽清,我把信打开看完后,不由使劲的拍在桌子上,原来信是马士英写给刘泽清的,大概意思是让刘泽清进京,帮助他对付东林党人,尤其是对付吕大器,叮嘱其率兵前来,可以让东林党人没脾气,最后对刘泽清许诺给付他一年的粮饷。
“老奴本来无能把刘泽清的部队带回来,还是这封信帮了老奴的忙,让老奴可以安抚住刘泽清的人马,皇上,老奴以为刘泽清的人马只要能保证士卒的粮饷,应该能靠得住。”张开把怎么得到刘泽清的兵权跟皇上说过后,咳嗽一声,“皇上,老奴还有喜事告诉您,另外再把天下的形势跟您讲一下。”
我一愣,这个时候还有喜事?“喜从何来?”
张开这二十多天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在信息闭塞的古代,消息传播的非常慢,比如拥立朱由崧为南明第一帝之前的月余,江南各地居然不知道崇祯皇帝已经自杀殉国的消息,如此就可见一斑。
“皇上,老奴得知畿辅陷落后,满清并未大肆南下,而是和李自成在河南,山西一带厮杀,眼下河南成了三不管的地方,既没有了李自成的人又没有满清的实际控制,皇上更没有势力安插在河南,现在河南出现了一些以复明为口号的几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