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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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朱由榔之言,旁边的朱常淓脸色微变,朱常润和朱常瀛也没想到朱由榔会这么说,朱常瀛心中不由责怪儿子不知轻重,难道忘记来的时候跟他说的话了吗!让他敛尽锋芒他怎么就不听呢!
后世的时候有专门的形象公关学,好的外表往往是一个人成功的关键,第一次见面谁都不会对一个不修边幅相貌猥琐的人有好感,相反则会印象不错。朱由榔英俊潇洒的外表让我羡慕,他说的话更是让我对他大有好感,“御弟所言甚是,朕想三位皇叔必定想知道御弟为何如此说。”此时的我忽略了朱由榔桂王世子的身份,只觉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青年才俊,想要看看这个青年才俊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朱由榔深吸一口气,“高弘图等人其罪有三,自称太子之人身份未明前就称之为太子,致使人心浮动并陷皇上于不义,其罪一;高弘图身为当朝大学士官至尚书不思为国报效私下结党营私,妄图通过太子一案为己攒功,其罪二;外结镇将密谋叛乱,其罪三,如此重罪焉能不杀,不杀不足以警示后人。”
朱由榔之言深得我心,“三位皇叔都听见了吗?这样的乱臣贼子不诛才是大明江山的祸患,神宗以来党祸不断,致使君权掣肘冤狱不断,唯有铲除党祸根源才能使我大明中兴。朕身为一国之君,时刻以中兴大明为己任,如果丢了江山社稷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弘光皇帝的一番言语让三位藩王哑口无言,同样是为江山社稷着想,三人的出发点显然有些不妥,况且他们的嘴再大也说不过皇上,朱常淓脸色难看至极告退而去。
从皇宫出来,朱常瀛狠狠的责备儿子几句,他对朱由崧这个侄儿的德行早有耳闻,对这次朱由崧为崇祯皇帝修建衣冠冢的动机也怀疑的很,他但有一个不来的理由都不会踏足南京城一步,儿子如此不懂收敛锋芒迟早会招来祸事!
朱由榔听说过当今皇上的事迹,知道弘光皇帝几乎能与古之昏君比肩。可闻名不如见面,今天的相见让他觉得传闻不实,弘光皇帝给他的感觉是看不透。因为桂王的封地离南京较远,直到最近才知道朝廷的一些变动,对弘光皇帝一系列动作朱由榔深表赞同。正是因为这样朱常瀛才担心此次南京之行,弘光皇帝的表现摆明是要把危及他皇位的威胁通通除去,而他们这些藩王对弘光皇帝的皇位也是一种威胁啊!
王铎见邹氏和皇上坐在一起一路都无异样的进了皇宫,悬着的心总算回归原位。他要是知道邹氏心中所忧恐怕得晕倒吧!王铎心想解决了第一环节使暗中流传皇上是假的传闻不攻自破,那么接下来就要巩固皇上的地位了,太子一案和高弘图一案可以并审,没关系也要让他们之间有关系,这样不但可以使高弘图等人难逃死罪亦可为最后处理诸位藩王埋下引子,潞王朱常淓正好是处理藩王的最佳由头,怎么才能把他牵扯进来呢?
第七十七章 大胆王之明
大牢内景象残破,地砖开裂缺损,墙壁剥落,空气的味道极其难闻,黏乎乎湿漉漉的环境让人腻味!
王铎在李沾的陪同下来到刑部大牢,看着牢房内的昔日同僚沦为阶下囚,王铎越发庆幸当初的抉择,否则今日大牢内还得有他一个位置吧!
熟读诗书的东林党人自然不会像市井之人漫骂王铎,但他们看王铎的眼神充满仇恨。成亡败寇的道理每个人都懂,漫骂不过是无能的一种表现罢了。
王铎来到高弘图的牢前让狱卒打开牢门,倒卧在茅草之上的高弘图抬头看看又把头低了下去。
王铎发现高弘图裸露的手臂肿似大腿,“李沾,马上找一位郎中来,研文兄,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高弘图冷哼一声,王铎的关心在他看来就是假仁假义,刀落头不过是一死,现今一个是朝堂贵,一个是阶下囚,还有什么可说的。
“研文兄既然不想说那王某人就说两句,研文兄之所以有今日下场完全是自己弄的,为臣者就要有为臣者的样子,研文兄身为大明重臣忤逆犯上意图借伪太子行那伊尹之事……!”
高弘图闻听奋而坐起,“伪太子!太子是真是假我眼睛还看的清楚,太子确是先帝长子朱慈烺,王觉斯,高某自知难逃一死可我在九泉之下等着你,看你如何对先帝交待!”
王铎闻听脸上肌肉略微抽搐,随即放声大笑,“太子是真是假暂且不提,研文兄意图勾结镇将废逐当今圣上总是事实吧!这是为臣之道吗?圣上登基以来功绩有目共睹,外制镇将内惩奸佞,可笑研文兄竟然看不出圣上励精图治的良苦用心反而处处阻挠,没有脸面去见列位先帝的恐怕是研文兄吧!”
高弘图听了王铎之言默不作声,凭心而论弘光皇帝登基至今,除了刚当皇帝那几日有些荒淫无道外,其后的作为可圈可点,尤其是接收刘泽清的人马软禁马士英一党做的非常漂亮,一举奠定了“亲政”的基础。
“可……可是当今皇上并非太祖子孙!不过是马士英为擅权拥立的假福王而已,他有什么资格坐拥江山!”高弘图沉默一会突然道,他还不知道大牢外刚刚发生的事情。
“假福王?我忘记告诉研文兄……!”王铎把太后邹氏到来一事为高弘图讲述一遍,“由此可见皇上的身份不用置疑,再说当日皇上和潞王一起到达淮安,如果皇上是假那么潞王又怎么会救济皇上?研文兄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高弘图眉头一皱,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如果他成功废逐朱由崧让太子登基,那么怎么说还不由着他嘛!“你今天来这里见我难道就为了说这些?是来炫耀的吗?”
王铎长叹一声,“非也!我今日来见研文兄是想告诉研文兄可放心而去不必担心家眷安危,我保证研文兄的家眷毫发无损。当年如没有令尊也不会有王觉斯的今天,知遇之恩觉斯时不敢忘!”
高弘图之父当年被天启皇帝钦点为主考,王铎能中进士还多亏高父从中出力,明末官场**非常,如果没有高父出力以王铎家徒四壁的景况想进入仕途谈何容易。时至今日二人立场不同势如水火,但这个恩情王铎并没有忘却。
“多谢!”高弘图也是人,身在囹圄怎么能不担心家眷的安危,他自己死没什么,一想到家人跟着他掉脑袋那个滋味很不好受,得到王铎的保证让他长出一口气,也不必担心他坟头上的荒草无人清拔了!
王铎了却一件心事后和李沾从大牢出来赶赴兴善寺,那个被称为太子朱慈烺的人因为身份未明是以一直被软禁在兴善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大人,下官审讯时可否使些手段?”李沾前时不过询问过朱慈烺一些问题而已,因为谁也不知道形势会如何发展他不得不为自己留条退路,所以审讯人犯的伎俩他一样都没敢用。
王铎点点头,“他识时务便好,如若不然少不得要皮肉受苦。”王铎早就打定主意要屈打成招,实在不行让人把按着让他在供词上按下手印,他是真太子朱慈烺到这个时候也只能是假的!如无利用价值王铎早把他杀了。
王铎和李沾分主次落座命人提审人犯,时间不长那位太子被人押到王李二人面前,王铎和李沾已经见过他几次,这个人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光景可言谈坐卧自然而然的有股贵气流露出来,这样良好的修养和气质短时间内无法形成,此人真假自然呼之欲出。
主审李沾把惊堂木一摔,“大胆!人犯为何立而不跪?”
朱慈烺冷静的看着李沾,“我上可跪苍天大地下可跪祖宗父母,为何让我下跪?我所犯何罪法犯哪条?”
李沾脸色微变看看王铎,见王铎不言语他咳嗽一声,“法犯哪条?你冒充先帝子嗣招摇撞骗这难道还不够吗?来人!”左右站立的差人把朱慈烺按住在他的腿弯后使劲一踹使他跪下。
朱慈烺挣扎道:“我南来,从不曾说自己是太子,你等不认也就罢了,李继周持皇叔谕帖来召我,难道不是这样吗?”
“大胆!皇叔是你叫的吗?本官早已调查清楚,你本名王之明家住杭州府,到了此时还敢狡辩,来人,给我张嘴二十,看他还敢胡说八道。”
王铎在一旁冷眼看着,心说李沾真是糊涂,一口京片子非说人家是杭州人,这不明摆着冤枉人嘛!造假案也得贴边才行啊!
李沾见朱慈烺被打的两腮红肿一拍惊堂木,“王之明你可知罪!”朱慈烺瞪目不语让他恼怒,“王之明,本官问话为何不答!”
朱慈烺张口吐出一口血痰,“为何不喊明之王!”
第七十八章 寓意 劳累 纳闷
王铎觉得让李沾审下去也收不到应有的效果。他曾经给朱慈烺当过讲学官对这个太子的秉性多少有些了解,朱慈烺在先帝的几位皇子中最为出色,北京陷落前崇祯皇帝想过让朱慈烺来南京监国,可惜那时南来的陆路已经被李自成堵死,还没等走海路李自成就把北京包围了。
王铎看着一脸毅然的朱慈烺,怪只怪朱慈烺没有天子命,他如果能早日来南京监国哪里轮到当今皇上位登九五,更不会因为立藩问题使群臣不合使武将有可乘之机,一切都是定数,半点不由人啊!
王铎起身走到朱慈烺身前让左右把他扶起来,“我曾经讲过一个典故,前汉时沛郡有一富翁富可敌国,有一子幼小失其母,富翁病入膏肓时怕亲属争夺他的财产他的儿子必然不能活命,苦思后唤族人为证留下遗书,把他所有的财产留给一位弟兄,只为儿子留下一把宝剑说等其子年过十五时把宝剑交给其子,后面的你还记得吗?”这是王铎讲学时为朱慈烺讲过的一个故事。
朱慈烺第一眼看见王铎的时候就认出了王铎而王铎的态度却让人寒心,此时闻听王铎之言他眼角抖动,后面的故事他当然记得,在富翁之子年过十五后向叔叔讨要宝剑,可叔叔并没有给他,于是富翁之子就告到郡守那里。郡守听说这件事后审阅遗书自然明了富翁的良苦用心。亲戚们性情强狠、见识短浅、贪好钱财,富翁担心他们会加害其子,即使其子当时得到财产也不能保住财产,所以他才把财产交给族弟让族弟得点好处。这把剑表示要决断这件事,富翁猜到族弟必然不肯把宝剑交还其子,这样事情就会闹到州府衙前,如果遇到清正廉明的官吏也许能明白他的用意使道理能够得到伸张,问题得到解决。
朱慈烺此时听王铎提起这个故事略一回味就听出故事背后的用意,王铎是在打比方,富翁比喻先帝,族弟比喻皇叔,宝剑比喻江山社稷,郡守比喻群臣武将,而自己就是故事中那个没有依靠的富翁之子。现实并没出现故事一般的结局,江山已被皇叔所得,想要伸张正义维护正统的大臣们被逮捕下狱,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他了吧!
王铎看着朱慈烺的表情知道他已经想到故事背后的意思,自古以来皇权的争夺无比残酷,不经过血与火的洗礼皇冠上的明珠也不会闪亮。胜利者绝对不会给失败者留下东山再起的机会,就像他对待高弘图一样,二人之间并无仇恨相反两家还有一些恩情,可他不会给高弘图活命的机会,这是敌对的游戏规则,相信今日得势的如果是高弘图他也会如此对待自己,这就是政治,是不讲情感的。
我坐在书案前批阅奏章,一旁的田荣手里扇子轻轻挥动着,晚上闷热的天气使他脸上很快冒出汗珠。我批阅好最后一道奏章,感觉像是后世的时候完成家庭作业一样,但做皇帝比做学生要劳累许多倍。
田荣见皇上面现疲态赶忙放下扇子轻轻揉捏着皇上的肩膀,几分钟后田荣小声道:“皇上,该到后宫为太后问安了!”
我正想着明天的事情,明日早朝要研究如何赈济淮河水灾,另外还要安排一部分官吏的任命,东林党一倒朝堂就空出一大半许多重要的职位空着怎么能行,早朝完毕后还要为崇祯皇帝的衣冠冢去紫金山,史可法的葬礼也要在山上补办,这么多事一想想就头大。
田荣的话让我想起后宫今天还多了一个大人物,我现在真希望能有三头六臂,要不把我劈开也行,都说当皇帝享福可我怎么感觉当皇帝这么累呢!
邹氏进宫后纳闷了一下午,首先是皇宫的模样让她惊讶,她了解贪图享乐是当今皇上的本性,贵为九五至尊肯定要把皇宫打造的金壁辉煌,临进宫的时候邹氏就想象过皇宫的样子,结果进来让她很是吃惊,这皇宫也太破了,窗户纸被风一吹哗哗响,地面凹凸不平走路也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