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做皇帝-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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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且随我下楼,先整些饭食把肚腹填饱如何?”大将军赵括笑吟吟地对三位将士言道,那神态举止已经是相貌粗豪但心思狡诈的皮货商模样。
赵括入住的这家客栈颇具规模,第一进院子是供应饭食的餐饮之所,第二进院子是客房,第三进院子是放置杂物的库房和伙计们的歇息之居。
院子里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数块乱石,显得别具一番情趣。
待赵括四人行至前院,只见四下里觥筹交错、人声嘈杂,显然今晚因为一场大雪,被阻隔在临淄城外的人们不少,连带着这客栈的生意也火爆了起来。
待问过那笑得如同菊花般灿烂的店小二,赵括方才明白那雅间已被占满。
赵括四人便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便寻了大堂的一处收拾得干净利落的长案坐了下来。
此番匆匆赶到齐国,大将军赵括可是有要务在身,此时,全无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情调,他一甩长袖对那店小二言道言道:“店家有什么可口的饭食,随便上来几样热乎的吃着吧!”赵括四人稍候了一会,那热气腾腾的汤饼,外加每人五只的烤兔腿就端了上来。
“哦此间竟有我最爱吃的烤兔腿!”赵括心头一喜,望着眼前那肥大的兔腿被烤得表皮焦黄,还丝丝地冒着热气,扑鼻的香气中还透着一股青草的味道,煞是鲜嫩诱人。
“三位客官,此乃小店的招牌菜,金酥兔腿、酸味汤饼,您先吃着!”那店小二拖着长音257o241677o7喊完,便转过身去招呼别桌的客人去了。
赵括拿起兔腿,大嘴一张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来,顿觉满口的香滑肉嫩,油水从嘴角处冒了出来。
赵括心头大呼过瘾,心想这烤得外焦里嫩的兔腿绝对是绿色无污染,不用担心激素,更不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色素,绝对可放心地享受这美味。
赵括接连几口,便啃光了四根兔腿,又呼噜噜地喝了小半碗汤饼,这才感觉身子慢慢地暖和起来,原本被冻得麻痹、苍白的面庞,又恢复了几分温暖的血色。
赵括抬头看时,只见随行的贴身侍卫刘侠等几位将士,早已将兔腿啃得光光溜溜,显然这兔腿很对他们的胃口。
“爹,宝儿俺也要吃兔腿。”
一声稚嫩的童声响起,待赵括转过身去,只见左侧的长案旁,一个四五岁的小胖孩儿,望着赵括大快朵颐的模样,留着口水,连声央求着。
这小胖宝儿脑门儿鼓鼓的,圆嘟嘟的小脸很是富态,再看那对面留着的中年男子,简直就是那小胖孩儿的苍老扩大版,想来这就是宝儿的父亲了。
赵括看得心头暗笑,这对父子的长相真是活宝,若是放到两千多年后,父子二人合演相声、小品,那绝对有笑料。
“兔腿有甚好吃的,快把你的汤饼吃了,啊”那宝儿的父亲不顾儿子的请求,缓声劝说着,端起那乘着汤饼的陶碗,就往那小胖孩儿嘴边送去,但是那小胖孩宝儿已认准了美味的兔腿,将圆乎乎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般,就是不喝。
这宝儿的父亲本是临淄城里的一个杀猪的屠宰户,全是靠着猪下水等下脚料才把把宝儿养得这么肥胖,这屠宰行看着热闹,其实脏污累人不说,真的挣不了多少钱。
再加上在战国时代,稍有身份的人皆以羊肉为肉食之主,根本不吃猪肉。
猪肉卖不上价钱,宝儿父亲起早贪黑的辛劳,只够他一家勉强糊口而已。
这山庄的烤兔腿,可是要两个老齐刀一根,自己杀一口猪,也不过就赚三两个老齐刀的小钱,家里的柴米油盐全指望着这些钱,虽然他也心疼儿子,但能喝上这半个老齐刀一碗的酸汤已经很是奢侈了,今晚还要住店歇息,哪里还有什么余钱去买那兔腿。
“好好,好大宝儿,先吃口汤饼再”那胖宝儿的父亲耐心地劝说着宝儿,心底盼望着宝儿喝饱了酸汤,便能抵御住那兔腿的诱惑。
不过,那胖宝儿显然并不合作,他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括。
不对,确切地来说是盯着赵括手中的那根烤兔腿。
不争气的口水已经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
赵括看着那小胖孩儿嘴馋的模样,心下有些不忍。
这胖宝儿眼巴巴的模样,勾起了赵括在另一个时空中童年时的记忆。
童年家境贫寒的赵括,曾在某个冬日,兜里空空地望着那一串串的糖葫芦,跟着货郎串了半个村子,最后连一口渣子也没有尝到。
往日如烟,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来大宝儿,这根送你了!”听着那胖宝儿不断地哀求,从回忆中醒来的赵括微微一笑,话音未落便将一根兔腿扔了过来,那大宝儿一下没有接稳,眼看兔腿掉在怀中,赶紧身子一蜷,把兔腿牢牢抱住的同时,咧着豁牙的小嘴,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看,这孩子真是不懂事!”那胖宝儿的父亲满脸歉意地说着,伸手拍了儿子一巴掌,随后转身对赵括说道:“这位大兄弟,这咋么好意思呢!”突然间,一阵沉闷的呜呜声传来。
听着这声音里藏着几分危险的意味,赵括顿时心头一凛、惊醒了过来。
他抬头往门口望去,只见一只肥硕健壮的大黑狗,迈着四方步溜达了进来,那呜呜声正是从它那扁阔的大嘴中传出。
那大黑狗伸着鼻子四下里嗅着,最后,那对贪婪的目光定格于胖宝儿手中的兔腿上。
赵括目光一闪,心道:不好,这黑狗好放肆,刚给胖宝儿的那根兔腿怕是不保了。
刹那间,只见黑影一闪,那黑狗陡然往胖宝儿扑去,目标直指胖宝儿手中喷香的兔腿。
那黑狗虽然外形凶恶,这一扑之势又身为猛烈,一下便将那胖宝儿扑到在地,那倒在地下的胖宝儿吓得瑟瑟抖,想嚎哭却吓得不出声来,但胖宝儿却甚为执着,直到此时还是死死地护住兔腿。
那黑狗见一下袭击未成,心有不甘的它有些着恼,呜呜地叫着,张开腥乎乎的大嘴,露出獠牙,便往那胖宝儿的胳膊上撕咬而去。
“宝儿”胖宝儿的父亲眼见情势危急,护儿心切的他一声惊呼,拿起身前的陶碗,迎面便往黑狗的狗头上砸去。
俗话说,打狗要打狗鼻子,这宝儿的父亲本是做的屠宰行当,双臂有着那么几把子力气,这一下出手稳、准、狠,陶碗径直往狗鼻子上砸去。
情急之下他用足了力气,那粗笨的陶碗一下被砸成了碎块,汩汩的狗血飞溅,喷了他满身的血迹。
鼻子被砸得稀烂的黑狗呜呜地悲鸣了几声,接着狗身一软,无力地瘫软倒在地,眼看是没了活路。
第二百一十三章 冷漠如斯
(诚挚感谢书友“我会飞吗,鱼”的慷慨打赏,谢谢书友的大力支持游玩两天,今晚刚到家,拖着疲惫的身子码字一直码到现在,终于完成了一小段,呵呵,累坏了赶紧给书友们上来!)胖宝儿的父亲,刚才一时情急,下手没了轻重,这一看竟然把人家的黑狗生生给打死了,他心下不免慌张起来。
瞧着黑狗的模样,通体乌黑、不见一丝杂毛,显然是名贵的品种,这黑狗的主人,肯定非平凡之辈。
他心慌地想着:这下,可如何是好。
就在宝儿的父亲愣怔之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霸道的呼喝:“谁敢打小爷的狗,活得不耐烦了!”几个家丁模样的壮汉,簇拥了一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裹着一股子寒气冲了进来。
待看清那黑狗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马上就要咽气的模样,那少年勃然大怒,指着那宝儿的父亲骂道:“是你竟然敢杀小爷的黑豹,偿命来!”随着那少年的一声怒骂,几个家丁恶狠狠地扑了上来,将宝儿的父亲结结实实地按到在地,见父亲被打,那胖宝儿吓得哇哇哭了起来。
“这位小爷这位小爷”那店小二眼见形势不妙,急忙过来劝解,拱手弯腰地向那少年陪着笑脸,恨不得变成一条狗来,给那少年舔舔牛皮靴子上的泥巴,店小二的一张长条脸,此时已经笑得如菊花般灿烂,只是这笑容里满是市井之气的无奈与苦涩。
店小二这种人每日迎来送往,眼光最是刻薄势利,他看着以少年为的这群人,就知道不好惹,他这么笑脸地过来劝解,倒不是突善心为宝儿的父亲求情,他是生怕一会儿打杀起来,砸坏了这店里的长案、餐具,若是被弄得一片狼藉,被东家怪罪下来,那就有的他受了。
那少年狠狠地剜了店小二一眼,接着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滚!给我叉一边去!”这一声滚字是对那店小二怒吼,后半句却是对他那几位家丁的命令。
一个黑粗高壮的家丁,听到少主人的命令,忙伸出毛茸茸的大手,猛地一掌向那店小二胸前推去,把那店小二推了一个大大的趔趄,连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若不是身后被门框托住,他这下非要摔个四仰八叉不可。
店小二被门框一硌,痛得呲牙咧嘴,他是软的欺硬的怕,这下他真的怕了,再不敢去劝解,咕咕咚咚一溜小跑,跑上二楼向正在雅间中小酌的东家求援去了。
“杀了我的黑豹,那就拿命来抵偿吧!”那少年语气冷冷的,对一旁大声嚎哭的胖宝儿毫无怜惜之意,望着被按在地上苦苦挣扎的宝儿父亲,恶狠狠地令道。
那帮家丁恶奴显然平日里为非作歹惯了,听到少主人的命令,毫不迟疑地抽出长剑,瞄准那宝儿父亲的脖颈,作势就要砍下。
那恶奴家丁问道:“少主,您是只要个囫囵的人头,还是”这声问话肆无忌惮,在他看来这杀人如同家常便饭,甚至就当满屋的食客全都不存在一般。
“好猖狂,就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杀伤人命,那少年到底是何人?”大将军赵括见状心头一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等伤天害理的恶行,赵括又怎能看得下去。
赵括暗暗伸手握住了剑柄,若是那一剑当真砍下,赵括要出手好好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恶奴了。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只听楼上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我当是谁在我小店中如此猖狂,原来是后家的后成少主在此!”紧接着,咚咚咚的下楼声接连响起,一个三十来岁精瘦的汉子,沿着楼梯走了下来。
这一袭绸衫的店东举手投足间神态自若,那双眼睛里满是懒洋洋的笑意。
不过,当这眼神掠过赵括时,竟然闪现出了寒芒,他似乎看出了赵括一行隐藏的杀气,这种杀气绝非普通的皮货商人所有。
但此时赵括这个皮货商人并未给他招惹麻烦,他也并未多想。
此时,这店堂中还是眼下的麻烦事要紧,他的眼神只是从赵括的面庞上一掠而过,随后定在那后姓的少年面上。
“你是何人”那后姓少年本想作,但听到来人竟能张口道出自己的来历,他话音一窒,生生将那骂人的话收了回去。
这唤作后成的后姓少年,自幼生长在贵族之家,平日里见惯了权谋争斗,耳濡目染地也学了不少心机,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眼见此人一口道出了自己的根底,却做出这番毫不在乎的态度,显然是有恃无恐。
那后成恶狠狠地看了看胖宝儿父子二人,眼神中满是怨毒,他忍着怒气,冲着那已走到身前的精瘦店东喝道:“小爷的黑豹,被人活活打死,小爷我岂能饶他!”就是这么一个照面,那后成心头一动,依稀觉得来人的相貌有些熟悉,好像是曾进过自家府中,和父亲相谈甚欢,看来这店东非寻常之辈。
后成心思陡转,这说话间虽还满是怒气,不过那种肆无忌惮的嚣张跋扈,却已经收敛了许多。
哪些人可以招惹,哪些人要让着点,这位后成心底还是清楚得很。
“呵呵”那店东浅浅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在下身为商贾,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若是客人在此打打杀杀,让我这小店沾染了血腥之气,我这小店的生意还如何做得下去。”
这店东望了望那黑狗的尸体、血污,眉头微皱,露出了一丝厌恶之色,他看了看哀呼求饶的宝儿父亲和那一直大哭不止的宝儿,接着冷漠地说道:“客人之间有何恩怨,店外解决就是,可不要脏了我的店堂!”“狗入的,原来也是个冷血的家伙!不管那宝儿父亲的人命,却怕坏了他的生意。”
赵括微微眯着眼睛,敏锐地关注着这狗血事件的进展,已将这冷血的店东扔到了历史的垃圾堆里。
听到这店东如此说,后成哼了一声,对着家丁摆了摆手,冷声道:“将这杀我黑狗的凶徒,拖到店外来!”后成阴冷的喝令声中,全无一丝对宝儿父亲这条鲜活人命的同情。
这后成话音刚落,几个恶奴架着那宝儿的父亲,便往店外的冰天雪地中走去,他给了这有些门道的店东面子,但是对这敢杀自己黑豹的仇人,却是毫不怜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