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总裁的落跑新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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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骋手肘碰碰爷爷,同时微笑看向赛明月。
爷爷会意,马上代他回答:“我家骋骋喜好的东西太多了,从运动来说,他无所不能,不过他最喜爱的是拳击和赛马。吃的方面不挑食,特别喜欢臭豆腐和鸭屁股,一日三餐无臭豆腐鸭屁股不欢。玩的方面,骋骋喜欢跟美女在一起,带鸡鸡的骋骋也喜欢。我家骋骋什么都好,就是睡觉有个不好习惯,喜欢睡到半夜跑去操菜刀切东西。除此以外,没其他不良嗜好。”
“骋骋,爷爷有没有说漏什么?”末了,爷爷喝上一口茶,转头问孙子。
西陵骋拍拍爷爷肩膀:“爷爷记性真好。”
魅眼轻撩,看向对面的美女:“不知赛明月小姐的喜好是什么呢?”
赛明月跟姑姑早已听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这个西陵骋,果然跟外界传闻一个样!
姑姑私下用手碰碰侄女,职业性的笑容显得有些勉强:“西陵公子果然特别。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今天我们就先到这里,改天再联络。西陵老爷爷,西陵公子,我们先走一步。”
赛明月看向西陵骋俊美邪魅的脸庞,心里直叹息太可惜了。“如果西陵公子可以改掉那个。。。”
“赛小姐好走,不送。”西陵骋露出一抹勾魂摄魄的魅笑,赛明月被姑姑拉着,一步三回头看着那抹砰然心跳的笑,顿觉脚下飘云。
看人家终于消失,西陵骋跟爷爷击掌欢呼:“爷爷,好样的!第一战胜利!”
“呵呵。。。”看着孙子兴奋的表情,爷爷也觉得特好玩。
还是那家高级咖啡厅,还是那个临窗位置。不过今天女对象换了人,眼下坐着的这位娇贵小姐是文豪企业最宠的小女儿文雪莱小姐。
这位小姐倒是胆大,一个人单独赴会,见到西陵骋两眼顿时冒桃花,就差没留口水花,对旁边的爷爷直接给无视掉。
爷爷很不爽了,当着面直接就说:“骋骋,这个女人太目无长辈,直接刷掉!”
西陵骋于是对文雪莱小姐耸耸肩,遗憾地说:“文小姐,很抱歉,我家是爷爷说了算,他看不上你,我无能为力。”
“你!想不到西陵骋竟然是个懦弱的毫无主见的男人,空有其表中看不中用。本小姐失陪了!”
文雪莱小姐拿起小坤包,咬牙切齿地说完,仰着高高的头颅头也不回地离去。
“耶~!第二战胜利!”西陵骋跟爷爷击掌庆祝,“爷爷,骋骋一会带你去吃你最想吃的臭豆腐。”
接下来,继续一天一个相亲对象,期望而来,失望而归,看着那些个名媛淑女千金走马灯似地在眼前晃来晃去,西陵骋无聊得干脆跟爷爷在一张纸上打分:不及格、不及格、不及格。。。!
爷孙俩的恶作剧,最后终于被西陵詹泽知晓了,气得他对那爷孙俩吹胡子瞪眼-无可奈何。西陵妈妈当然是最疼爱儿子的,不过,为了击碎外界对儿子的不利传闻,也为了早日抱上孙子,她给丈夫出了个老掉渣的计谋:鸭子硬上架,先斩后奏。
于是,某个美好的清晨,只听见西陵府邸传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我坚决不娶那个女人!”
爷爷一脸同情地看着宝贝孙子,拍拍他肩膀哄道:“孙子别生气,爷爷带你去买冰糕吃。”
“爷爷。。。你孙子这么完美,你儿子怎么可以给你的孙子定这么一门破婚事啊?苍天啊!”
作品正文 女人的战争
更新时间:2010…11…20 15:01:48 本章字数:1971
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沐雪笛母女俩终于到达B市。再次回故土,沐雪笛是感慨万分,安平芋却是一脸新奇,东张西望。
B市是一座历史文化底蕴浑厚的城市,这是从课本书本上得到的书面印象,如今站在这片土地上,入眼皆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极其现代化,找不到半点历史沉淀的痕迹。
沐雪笛轻车熟路地带着女儿坐车、住旅馆,第二天直奔一处大医院,安平芋心里暗暗纳闷,看到母亲阴沉的脸,只好忍住心里的疑问。
对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安平芋没有任何的激动和期盼,有的,反而是忽然升起的厌恶和憎恨。
这哪像是病房啊?简直就是一个宽敞的套间,舒适幽雅,比她和母亲租住的小套间漂亮宽大不知多少倍!一瞬间,安平芋心里的憎恨,又窜升了五六分。
走进里间,白色病床的边上,放着一篮鲜花,给这一片白色增添了一缕生色。只是一刹那,安平芋的视线便紧紧随着母亲不放。
病床上的男人,白发过半,双眼紧闭,气色灰白无彩,脸型瘦削深凹。沐雪笛缓缓走到床边,身形微颤,心中所有的恨,这一刻怎么也恨不起来。
脑海中,浮现所有的过往,属于他和她的过往,依然那么真切,所有的欢乐与泪水,仿佛就在昨天发生,从来未曾走远。
颤抖着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上这张脸庞,所有的爱与恨,都融化于这泪,在此刻无声滑落。
或许是感觉到了,男人脑袋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眼前垂泪的脸孔,男人的瞳孔蓦然放大,随即浮上不可置信的欣喜。
“雪笛。。。真是你,雪笛。。。”
颤抖着另一只手,想抚上久违而熟悉的面容,沐雪笛轻轻握住他皮包骨的手,心,忽然阵阵疼痛起来。
“别哭,让我好好看看你。”男人原本无神无彩的脸,像突然吃了仙丹妙药,刹那间生动起来,眼里溢满了深深的愧疚与深情。
安平芋倚在转墙处,漠然地看着男人表情的变化,心忖着那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实?
“阿达,她。。。不陪护你?”
四目凝望,沐雪笛的心,终是软化下来,那个“她”字,却说得极其生硬别扭。
“她?他们只会在这吵,不陪,我乐得清静。”一说到妻儿,安平达脸上现出厌烦之色。
凝望着已出现白发却依然端美的沐雪笛,种种复杂情感一并涌上心头。对沐雪笛,他亏欠太多,多到这辈子都无法还得清。这些年他暗里辗转不停,一直不放弃查找她们母女的下落,所幸老天还算可怜他,终于让他在有生之年寻着并见到。
“雪笛,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如果要恨我,就恨,我不会怪你的。“安平达握着心爱女人的手,说得有些急,沐雪笛忙倒了杯水喂他:“阿达,你身体不好,不要说太多,以后再说。”
安平达摇下头,看着她说:“雪笛,我知道我的病情,现在不说,我怕没有机会说。雪笛,你听我说完。。。”
凌乱的脚步声突然传进来,人未见,声先到。
“妈,你算得真准,果然是来了!”
略显高亢的男声,透着骄肆与冷笑,随着门被打开,走进一男一女。安平芋闻声侧脸看去,女人穿着端庄高贵,脸上浓妆艳抹,但看年纪估摸跟母亲差不多,一双眼睛透着世家的精明和势力。她身旁的年轻男人高高个子,皮肤白皙,俊秀而高傲。
凭直觉,安平芋对这两人并无好感,视线交错,女人的眼光如一把杀鸡的刀子,男人则充满了不屑厌恶。安平芋不是个任人欺负的女子,这样敌视的目光,她以一种漠视回敬过去。
俗话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沐雪笛与向红琇这两个女人,多年后终于相见,无声地对视,表面上一派平静,实则心底冒起的火花,已在各自眼中迸发交战。
这个女人一直占据着丈夫心里最重的位置,她怎么努力也无法走进丈夫的内心深处。这多年来,丈夫对她,也只有培养起来的亲情,爱这个字,对她来说永远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这种刺心的耻辱和痛苦,叫她怎能不嫉恨?但眼下-
向红琇忽然换上一张笑脸,尤其看着安平芋时,语气也亲切起来:“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沐雪笛,这才几年不见,你怎么老得像菜市场里的阿婆,让我差点不敢认。那这位是你的女儿了?果然是尽得你的遗传,清清纯纯又不失小狐狸的风骚。”
安平芋听得怒火蹭蹭蹭直升,却见母亲淡然一笑,不急不缓地说:“多谢向红琇夸奖。我女儿一直非常出色。人总是会老去,面对老去我能谈笑风生,不像个别女人白天涂着厚厚的白粉扮老妖精,晚上对着镜子,只怕是夜夜噩梦。”
母亲的反击,让安平芋在心里暗暗说了句漂亮。厚厚的妆遮掩了向红琇的的神色,眼里的恼怒却难以弥藏。察觉床上那个男人的注视目光,安平芋有些反感,侧了头详装不见。
作品正文 9。愤斥
更新时间:2010…11…20 15:01:48 本章字数:1938
听着向红琇和沐雪笛暗藏绵针的对话,安平达才发现,沐雪笛身后一直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秀雅甜美的面容,清柔的气质,咋一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年轻的沐雪笛翻版,再仔细看,眉宇间仍是能隐约看到一点自己的影子。注视了一阵,安平达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十分高兴。
“雪笛,她就是我们的小芋?”安平达高兴地问道。沐雪笛微笑地点点头。安平芋听到那句“我们的小芋”,心里感到别扭极了。
“小芋,你过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安平达平期盼地看着安平芋,伸出手来。
安平芋看着对面雪白的墙,不吭声。厌恶,除了厌恶,她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此时的心情。
“小芋?”安平达一愣,满怀的期盼顿时失落下去,伸出的手无力地垂下,苦笑道:“小芋,你心里恨我?”
沐雪笛嗔责地看向女儿:“小芋,你过来。”
安平芋回转身,恨恨看着满脸失望的男人,冷冷道:“是,我恨你。一个男人如果不能为那女孩披上嫁衣,就不该去碰她!这么浅显的做人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小芋!”沐雪笛急着要阻止女儿讲下去,声音微微提高分量,“小芋,有些事你不知道,不要说了。”
安平芋冷笑一声,清冷的眸子如冰掠过那对母子,最后停在安平达脸上:“我只知道,你贪图富贵,抛弃我们母女,你就是个绝情负心汉陈世美第二!不要以为你病入膏肓我就会原谅你,你不是有富家小姐做老婆吗?你不是有两个儿子传宗接代吗?如今要我们母女做什么?是要我们来看你显摆幸福,还是要我们来难堪给你做乐趣?安平达,如果你还有下辈子为人,奉劝你想准了再找女人,不然,老天都不会放过你!”
“小芋!你闭嘴!”沐雪笛没想到女儿会说出这一番过激的话,端美的脸蓦地一沉。同时不安地看向床上的安平达。
安平芋的激愤怒责,令安平达刚刚泛起亮光的脸,霎时暗沉下去,脸色极其难堪,每一句话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扎在心口上,痛得无法透气。
凄然地道:“骂得好。。。我不怪你,小芋,我。。。”
“爸,这个女人在这撒野,你还不怪她?我真怀疑她不是你的女儿,是这个女人在外野合生下的杂种,以为跑来认亲就可以得到一笔财。。。”
“住嘴!”安平达怒瞪儿子,脸色更加难看,向红琇坐在沙发上,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对丈夫的喘气当没看见。
沐雪笛上前替安平达抚着胸口,摇着头急切道:“阿达,冷静点,你不能动气,这病不能动气。是我的错,没管教好小芋。”
“不、不关你的、你的事,是我,是我错了,小芋骂得对,我对不起你和小芋。”安平达紧紧抓着沐雪笛的手,声音忽然小了下去,“电话,打电话。。。给徐律师,叫他。。。”
话未说完,昏了过去。“阿达,你会没事的,我叫医生,小芋,快叫医生!”
沐雪笛几乎是带着哭腔,回头冲安平芋大叫。看着母亲眼里的恐慌,安平芋的心像被什么给狠狠刺了一下。转身去门边按紧急呼救键。
“妈,爸不会是。。。”安平会小声问着母亲,向红琇也有点恐慌起来,最重要的一件事,丈夫没宣告,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小会,你就不能收收你这臭嘴?你爸要是在这个时候撒手,我看你怎么办。”
医生和护士很快赶来,为昏迷过去的安平达进行检查抢救。一番忙乱,医生暗里摇摇头,对在场的人说:“病人经不起刺激,如果再受到刺激,只怕熬不过明天。”
医生的话让向红琇一惊,丈夫不宣告最后一件事,她怎么也无法心安,急切地对医生说:“医生,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他!”
“安平夫人,我们已经尽力了。别让他受刺激,好好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吧。”
医生遗憾地说完,和护士离开了病房。
片刻的沉默,安平会突然跳着脚直指安平芋大骂:“我爸好端端地被你这骚货气成这样,我爸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沐雪笛张嘴想说什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