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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小心肝-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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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很不死心,跟韩青一样,总归要试一试才踏实,于是按照最起先的思路再次落笔,就有了《我爱北京**》,即这本《小心肝》。
  虽然由于河蟹原因,这本书的网络名我换成了《小心肝》,但是,小心肝也是“意图”之一。
  对待“心肝”各人有啥样的态度呢?我很好奇,特别是好奇男人的心理。于是,我着手yy,着手探底。
  我想象中,有像四大将这样的吧,开始玩弄,最后假戏真做。
  有像穆小和、韩青这样的吧,觊觎已久,不试一下不死心。
  有像分别这样的吧,一先就有直觉对方摸不得,摸了,就真折了,他妈邪乎得厉害。
  有像向晋阳这样的吧,野心蓬勃,理性与感性互相撕扯,饶不过别人更饶不过自己。
  有像老虎这样的吧,情深不寿,至死不渝……
  其实此文大家大可不必在乎最后的感情归属,人人在“心肝”跟前都如了愿,针对他们各自的性格、身份,所获得的“结局”我个人认为也是最佳的。
  四大将毕竟跟毛天安相处有限,简单讲,在他们心中,终了是“心肝”熬不过“晋阳”。短情与长义跟前,我更喜欢男人选择长义,觉得这样的男人更爷儿们。
  穆小和毕竟不是韩应钦,如果你觉得这位大叔弱于我历本中的“妖孽大叔”,感觉就对了,他的背景、性格都不是那个级别。如果是韩应钦,忍得心中溃烂,就算烂醉滔天,也决计不沾“心肝”分毫。“心肝”放在心中最深处,跟自己的骨头一起死去……
  韩青,这人出场不多,而且最晚,我个人却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在写其人。
  这人有神一样的意志,打了六年的飞机呀,
  这人有疯子一样的意志,出手那样狠,放手也那样轻松,
  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决心,也有撞了南墙后立即转弯的变通,
  我其实蛮喜欢这样的爷儿们,真纯得可爱,也狡猾得可爱。
  当然,我用尽笔力想写好的还是此三人:分别、向晋阳、老虎。不过,也许笔力有限,如果这三人在你心目中没有得到“理所当然的认同感”,小姐姐也只有抱歉,还需要不断练笔,突出“主次”。
  还想说明一下,本文虽与《向佛爷爷保证》同系列,情节构思确实属于“衍伸”,但是我依旧不希望大家将两篇文的“同级人物”相互比较,望大家莫因为“先入为主”就看轻“向晋阳和安缘”。“小成和再再”独一无二,“向晋阳与安缘”也独一无二。他们各自的经历、性情以及他们之间纠结的关系都决定了他们不同的处事风格。这毕竟是两个故事。
  因为这毕竟是两个故事,毛天安与宠红旗也必然不同。
  都不是好货,天安应该比红旗更独立一些,野心也更大些。
  这篇故事绝对属于飘在天上,天马行空,并不落地。这也象征着我的野心,因为那样遥不可及……嘿嘿。
  好吧,无论如何,历时八个月,我又完成了一个心愿。
  也许,这个故事不值当你存留心中长久,
  但,我依旧为自己能完整写出一念想而沾沾自喜。
  谢谢大家的一直陪伴。
  明天我就会继续放上一篇番外,关于毛天安的女儿,分小缘,此女有点糟糕,嘿嘿,前段时间已经“警示”过,或许以下这些文字会招人烦,大家还是慎订吧。
  屈膝行礼,拜谢,退场。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摧枯拉朽1
  可能还 得一会儿这会才能开始,老总人都还没到。
  党焯 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听见他背靠背后边沙发上几个老东西在低声议论,
  “指明是总参的?”
  “写得清清楚楚,‘总参某年轻俊才’,‘权三代’。”
  “这女的够狠,晒了多少东西?”
  “金表,铺一床!打火机,拿篓子装。两辆玛莎拉蒂,最不得了,她把军装还铺在了车盖儿上。”
  “看清楚军衔了么,”
  “这挡住了。”
  “谁养的小情儿这么猖狂,晒富晒到天涯上去,我看这是翻了脸跟这小子有仇。”
  “可不,不有仇这么害他?情妇猛于虎啊……”
  “咳咳,”一人这时才看到起身的党焯,忙低声咳了声儿,其他人也看见了,都闭了嘴。
  党焯看都不看他们,走进小会议厅。
  党焯知道他们议论的是件什么事儿,
  最近,天涯上火爆一则晒富贴,一个女人自称是“总参某权三代的情妇”,金器、名车、房产证儿地往外抖搂,这下好,彻底掀起新一轮“全民仇富”以及关于“部队腐败”的大讨论。
  党焯也知道那些老东西见到他怎么就不做声了,
  总参,权三代,掰着指甲数还是数得出来是哪几位的。
  其实这张帖子一出来,赵普他们就开玩笑地互相猜过,是不是你的那个谁谁谁?肯定是你家那小妖精……这没结婚前,多玩几个妖精也是平常事。党焯不否认,他也不少。
  这么猜,没人敢猜他的。自己床上这几个,公认的极品,甚至有些身份地位不比自己差,大多平常以冷艳著称,一般人见都见不着。也是,自己喜欢冷美人。
  当然,有一个除外。诶,现在细想想,他最疼的这个还真不是个冷美人。最丑不说,胆小,性子也不好。可他真的最疼她,一个星期不见一次心里总放不下。
  对了,赵普那天猜过她,
  “会不会是,分小缘?”
  他们都不说话了,因为党焯听了后没有说话。
  党焯对此并没有表示,话题那天到此就打住了。
  不过,党焯心里清楚,不可能是分小缘。她只敢在人少的时候跟自己发脾气,上过床后撒娇。
  平常,分小缘好像特别自卑,胆小,内向。
  分小缘是首都机场一个安检员,一年前,党焯过安检,她用探测仪探他,弯腰时,党焯看见她侧下去的马尾辫后露出的后颈以及侧脸,一瞬,就那么打进心里!
  党焯的女人均堪称绝艳,也有清纯质朴得天灵般,可就觉着比不得这女孩儿的……幼纯。
  是的,幼纯。
  幼嫩,清纯。
  分小缘的样貌其实相当有意思,分开看,你会发现,精致的过分。但是,放一块儿,也许像“物极必反”似得,就普通逊色下来。
  其实分小缘的个性你细处下来,很要不得。这可能跟她一人独居异乡有关。党焯只知道她是武汉人,并不是独生子女,还有一个哥哥,其他,也没兴趣再细打听。
  说她要不得,主要是这么一个看上去至多中产阶级家庭出身的女孩儿,有时候却娇气得像皇上家养出来的心肝儿。
  她不会系鞋带,每次她穿有鞋带那种高跟鞋,松开了,都是党焯弯腰下去给她系,否则她就不走路了。你要说她,她就说“要你管”。第一次党焯真不系,爷我愿意跟你耗。可事实证明,你耗不过她,她站那儿啥话也不说瞪着你,瞪着瞪着眼泪就下来了……要是别的任何一个女人,眼泪在党焯这儿只会得到厌弃,可她就是不一样。说过,她身上的“幼纯”感就像天生来克他的,党焯黑着脸蹲下系,她扑到他身上亲他的脖子,党焯就彻底没脾气了。
  人前,分小缘是不敢这么亲他的,人多了,她头都不抬,一句话不说,要是能躲到他身后,她真这么干。所以,党焯知道赵普他们的感受,可能觉得这女孩儿小眉小眼,不大气,加上一眼看上去着实不漂亮,跟其他几位女伴比,确实云泥之别,所以心里可能有些看轻她吧。
  不过,党焯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跟她相处时间最短,却真的是目前最疼她。
  党焯想,也许也是个新鲜感吧,看吧,再处半年,也许当“幼纯”成了平常,这唯一吸引自己的因素淡化了……她也不过就人生中一个美好的过客吧。
  老总终于到了,会议正式开始,党焯也肃整投入到工作中。不过,还是想到一点,今天要去见见分小缘了,四天没见了。

  摧枯拉朽2
  车开到 机场门口时,远远就看见分小缘了。
  一个 看上去很有文化气质的老者手里捧着一个棉暖包儿要给她,她蹙着眉头轻轻摇头,老者苦口婆心般好像在劝,她手都推过去了,就是不要。最后老者没办法摇摇头,又像不放心地握着她胳膊说了几句,她低着头,听着,有时候点点头。老者端着棉暖包儿走到对面一辆科帕奇开车走了。
  党焯车开过去,老者转身一走分小缘扭头也进去了,党焯从车上下来喊了声,“小缘。”
  分小缘回头一见他,好像有些不悦,
  她站那儿不动,党焯只能走过去,“刚才那是谁,你爸?”
  分小缘扭头就走,党焯知道她不喜欢他打听她家里事,她好像特别不喜欢她的家人。
  “诶,这就生气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党焯捞过她的胳膊把她抱进怀里笑望着她。现在这也就她,恃宠而骄,目前,党焯尚愿意纵着她。
  分小缘一时像着急上了,更不悦,因为你在公共场合特别还是在她工作的地方这样亲热地抱着她,
  “放开!谁让你现在来的!”
  她又急又气又羞的模样实在可人,党焯一时真舍不得放手,低下头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怎么不能来,我想你就来了……”
  她哪里领情,不合时宜地调情她都接受不了,“我不想你!快放开,你要再这么着咱们分手!”分小缘逼急了,他抱着自己,身边这来来往往的人,她穿着工作制服,他穿着军装……逼急了,“分手”说出口就说的这样稀松平常起来,好像她丝毫不在意,“分手”随时随地都可以,今天见明天永远不见都可以,那样容易,那样不值钱……
  党焯心冷下来,望着她,骄纵过头了,
  抱着她的手松了些,但没放开,唇还是轻轻弯开,笑意却没抵达眼底,
  “想好再说,别这么轻易说‘分手’。”
  他松开些了分小缘就好挣脱开了,她一推,推开他,左手抱住右手胳膊摸了摸,这是分小缘的习惯动作,她紧张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爱这么干。
  她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看谁,反正像是更在意别人的眼光。最后看他一眼,“我想好了,我们分手,你别再来找我了。”说完,还揽着右胳膊匆匆就往里走去,
  “小缘。”党焯的声音不大,但绝对够冷沉,
  确实有点被惹恼了,
  女人怎么撒娇都可以,但不能“无理取闹”,失了分寸只会叫人生厌。
  分小缘没有停下脚步,匆匆走得更急,好似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呆……党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沉心冷。
  党焯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
  他想,如果有这种情况发生,他可能只会一笑置之,这种女人不要也罢。如果她想玩“欲擒故纵”,只会弄巧成拙更叫人不屑而已。
  但是,今天他没有走,更没有一笑置之,因为,笑不起来。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转弯消失不见,脚步都挪不开。心中竟是生气的,没头没脑的,最后竟然自己跟自己犟上了:世上没有完全纯粹的“无理取闹”,我还真想搞清楚她今天到底来什么劲儿,怎么想一出儿就一出儿了?
  于是,整个下午,党焯哪儿也不去,电话也不接,就坐在她安检口不远处的候机区一张靠椅上,右腿压在左腿上,意态闲适的,望着她。
  要知道,党焯这样一个人物,坐在那里,怎能不引人瞩目,何况,他一直望着的是她。
  同事不止一人问她,“小缘,男朋友啊,好帅!”
  整整一个下午,分小缘脸红得能滴血,她是一眼不往那边看,没事儿的时候她能藏在安检门后头一个指甲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好容易熬下班了,党焯见她去了职工休息区,起身走过去,却老半天不见她出来。问跟她一块下班的已经走出来的一个同事,说这也没后门,人家同事还热心地笑问:是不是吵架了,小缘不肯出来呢。
  党焯轻叹口气,这时候倒是完全没脾气了。其实,一下午坐那儿,也望得见她有多么不自在不痛快,突然间也想过来,分小缘自卑又胆小,可能就是刚才一来那一抱出了错儿,大庭广众下她受不了,加上她本来就别扭,一逼,“分手”也就一再说了。
  这一想,党焯倒是又疼上了,走进去,还不是这里问那里问才把她找到。她躲在他们存包柜后头一个小沙发上,头歪靠在靠背上,懒散又似不耐烦,轻轻蹙着眉头望着那头的窗外。一感觉到有人进来,一见到是他,你看她多烦的模样,跳起来,“你怎么还不走!我烦死你了,你不回家我还要回家……”这是没人,她烦躁了一下午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不晓得有多怨恨他,
  党焯却走过去抱住她,“好了好了,你烦我,我是招你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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