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贪财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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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们俩能再逗一点吗?临晚镜差点要喷了。
这么极品的对话,你们是怎么想到的?
“大姐姐…”临梦琪也不想去三楼了。有临晚镜在的地方,她都想与之一较高下。何况…这里还有明家少主与九皇子。她虽然是侯府小姐,却只是个庶出。再加上当年她娘亲的事情,那些名门贵胄对她这样的身份明里礼遇有加,实则非常不屑。就如同苏幕帘,定国侯府本来与丞相府相当,甚至更高一等。她却依然瞧不起自己,甚至还故意去与临晚镜交好。
想到这些,临梦琪就心里气闷。她也要留在这里,让人看看,比起临晚镜,她临梦琪更加优秀,更当得起侯府的嫡女。
“我只点了三个菜,你要吃,与你表哥一起吃去。”临晚镜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直接就拒绝了。
被这样可笑的理由拒绝,临梦琪尴尬得快要哭了。
还好她脸皮没有厚到就算被拒绝也要硬留下来,只得跟着李清誉几人走了。
然而,还没上楼,就听见苏幕帘问临晚镜:“临大小姐,恕幕帘冒昧,你为何一直在数这张纸上的字数呢?”
听到这个问题,明日落和夙郁惜扬也对望着临晚镜,他们也很好奇。记下李清誉骂自己的话,这临家大小姐究竟是想干嘛?
就连正要上楼的几人也停下了脚步,特别是李清誉和临梦琪。两人都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临晚镜到底想搞什么鬼!
042一个字百两黄金
只见某女神秘一笑:“当然得数清楚,这张纸上,字字都是钱啊!就连标点符号,本小姐也是要收费的!对了,还有落落这字,写得这么漂亮,手工费也是跑不了的!”
在听她讲原因的人都愣住,苏幕帘继续问:“此话怎讲?”
“**公子难道以为,骂了本小姐能就这么算了?这里可是白纸黑字儿写着呢,还有他的亲笔签名,等今天回去了,本小姐就把这张纸交给我老爹,让他差人去尚书府要精神损失费。”
“什么是精神损失费?”别说苏幕帘想问,连李清誉都想蹦回来问她了。
他完全没想到好吗?他现在终于后知后觉自己中计了。他以为临晚镜只是恶毒,没想到她还这般卑鄙。他只是骂她几句而已,她还要把那张纸交给定国侯,再让他去尚书府。这样白纸黑字写着,他岂不是想抵赖都不行?
“自然是,他辱骂本小姐,让本小姐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损伤,我这脆弱的小心灵啊,吧唧吧唧都碎了一地。他不补偿精神损失费,怎么说得过去?”
这…从来没听人说骂人几句还要赔钱的好吗?
“那么,你打算要清誉赔多少钱呢?”吞了吞口水,如果真要给了这钱,李清誉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和临大小姐说话了吧?
“一个字,一百两。”
“一百两银子,会不会太贵了?”苏幕帘瞪大了眼睛,就连明日落和夙郁惜扬也觉得她是在敲诈了。
竖着耳朵偷听的李公子差点想骂出声来,刚才让他签字的时候怎么不说要赔钱?
“错,是一百两黄金!”摇了摇头,某女说出的话差点让其他人直接跳起来。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李公子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李清誉也不上楼了,直接爬起来就朝临晚镜走来,指着临晚镜的鼻子骂——
“临晚镜,你这是红果果的敲诈!你以为你拿着这么一张纸,本公子就会认账吗?我告诉你,别说一百两黄金,就是一枚铜钱,本公子也不会给你!说你是个贪财好色的毒妇,果真不错!”
“你是想再多赔点钱?落落,帮我把刚刚**公子骂的这几句也加上吧。多一个字就多一百两黄金,**公子,你尽管骂。”
这下,完全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李清誉差点想动手揍人了。想再骂,可一想到一个字就要一百两黄金,他是恨不得吧自己的嘴巴给缝上。
“你休想!”李清誉最后只憋出了这三个字。
“**公子这是想赖账?”
“什么赖账?你这分明是讹人,你以为定国侯真的会因为这张纸来找我们尚书府麻烦吗?”说这话的时候,李清誉心里也没底。据说,定国侯对临晚镜甚是疼爱,万一真的拿着那张纸到尚书府要账,父亲不会被气疯吧?
一个字一百两黄金,那里起码也有五百个字,至少五万两黄金啊!这不是要了他爹的命吗?
“那咱们试试看喽,谁让我有一个宠我如命的老爹呢!”临老爹肯定巴不得去找李家的麻烦,这李清誉送上门儿来给她宰,不就是欠收拾的节奏么?
“姐姐,你这样做,会让人说我们侯府的闲话的,祖母她老人家若是知道,也会生气的。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不为侯府着想,至少,也应该为父亲想一想吧。父亲这么疼你,你怎么忍心让他为难?”临梦琪又蹦出来了。她实在不知道,临晚镜到底是怎么想的。侯府难道还缺钱花吗?她非要跑尚书府讹钱。
这样一来,还不知道外面把她们侯府传成什么样子呢。实际上,她心里更明白,只要临晚镜开口,父亲就真的会跑到尚书府去要钱。
那么大一笔钱,尚书府若是拿了,肯定元气大伤,让她和娘亲在中间也不好做人。若是不给,父亲一旦闹起来,弄得两家人都难堪。不管怎样,这件事都是对她不利的。而且,平日外公外婆帮补她们母女还有哥哥太多了,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临晚镜踩在尚书府头上去作威作福。
“既然你知道我爹疼我,就该知道你姐姐我让他做的事情,他从来不觉得为难。”临晚镜冷笑,又出来装圣母白莲花吗?你以为你谁,本小姐会给你面子?
“哈哈哈,说得好!不愧是本侯的女儿。”不知何时,临鼎天出现在了二楼大厅里。
本来,他就想出口说他一点都不觉得为难的,没想到,他女儿这般懂他。
“父亲…”临鼎天的话就如同一巴掌扇在临梦琪脸上,她不知道父亲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赞同临晚镜说的话。
他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如此偏心吗?同样是女儿,为何待遇截然不同?只要有临晚镜在,他的眼里就看不到自己!
不,就算没有临晚镜在,他也看不到她们母女,就连哥哥,他也视而不见。临晚照死后,哥哥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唯一的儿子放着不疼,她这个漂亮懂事的女儿也不喜,就宠着那个一无是处的临晚镜,她真的不知道父亲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本来以为,她的一声“父亲”能让临鼎天注意到自己的委屈。从而,不要偏心得那么明显。可是,他不仅没有注意到自己,反而若无其事地从她身旁走过去,完全就是视而不见。
这样的父亲,她真的还可以指望到自己有一天足够优秀到能让他满意吗?临家二小姐这心啊,简直就是一片哇凉哇凉的了。
“爹爹,我如果让你去尚书府要账,你会觉得为难吗?”见临鼎天走过来,临晚镜问。
“哈哈,只要是镜儿开口,为父从来不会觉得为难!”这是实话,被说是让他去尚书府要账,就算让他把尚书府拆了,他恐怕也做得出来。
只要是镜儿开口,为父从来不会觉得为难。
这几个字,给了临晚镜暖意的同时,就如同一把利剑一样刺入了临梦琪的心脏,让她只觉得全身冰冷。
更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再一次看清了,定国侯对这个嫡女,究竟是有多宠。
当然,有心人更是明白了,临梦琪这个庶女,在定国侯眼里根本一点地位都没有。
043心本来就是偏的
“不过,镜儿,咱们为何要去尚书府要账?”
他是听人禀报说镜儿身边的两个小丫头为了找自家小姐,都快要把燕都城里所有的赌坊都拆了才出门的。
一出门就听说临家大小姐如何如何,然后一问,才知道这丫头跑天下第一楼吃饭来了。所以,他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生怕她闯了祸,没人给收拾烂摊子。
临老爹,敢情你是为了专门来收拾烂摊子的?
“喏,您自己看吧!”临晚镜把手中的纸递到临老爹手中。
白纸黑字儿,记录的都是李清誉骂临晚镜的话,最后还有李清誉的亲笔签名。
“啪!”一手把纸拍在桌上,把正在喝酒的黑妞都给吓得掉桌下面去了,“岂有此理!”
“李清誉!”临老爹中气十足的一声吼,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觉得,这时候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听见声音了。
“临伯父,您听小侄解释啊。”他原本想叫姑父的,又想起临鼎天在一开始就说过,不要叫他姑父,他的姑母是自己从偏门进去的,根本不是他的妻。
“解释,这还用解释吗?白纸黑字儿写得清清楚楚,你竟然还有种签名!对我堂堂定国侯府的嫡女,说话如此恶毒,你的家教呢?老子倒是要去问问李贤那个老匹夫,他孙子到底是怎么教育的!”
对于兵部尚书,临鼎天是毫无顾忌。即便那个人名义上还是他的岳父,可是,谁承认了?当年硬要把女儿往他侯府送,就应该想到是个什么后果。
而李贤,轮身份,比临鼎天低了不止一截,即便对他心有不满也不敢放在心上。如同临鼎天说的那样,不过是一顶小轿抬进门的妾室,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玩意儿,他也没资格在人家面前去充什么长辈。
这会儿,定国侯明目张胆地叫着他的名字骂,也没有人敢反驳他。反正,在整个朝野上下都知道,定国侯嚣张惯了。就连皇上都让他三分,他们这些人,还敢说什么呢?
“爹爹,您骂人家爷爷做什么,这养不教可是父之过。”临晚镜这话,完全是在提醒临鼎天,李清誉刚才说她的时候,就指责过定国侯对女儿过度溺爱。
果不其然,临老爹一听这话,更是火大。
“镜儿说得对,养不教父之过,老子现在就去找李博义算账!”李博义是李清誉的父亲,那才是个真正不成器的。如今也只在朝中挂一个六品闲职,根本没有什么作为。
更何况,李博义当年逛青楼被妻子抓包当众扇耳光的事情可是全燕都城的人知道,还有去赌坊赌钱最后被赌坊扒光衣服赶出来的事情也是弄得人尽皆知。所以,他这会儿说要去找李博义,完全就是在变相地嘲笑李清誉了。他老子就是被他爷爷宠成那样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别人的女儿?
李清誉顿时被临老爹气得脸儿一阵青一阵红的。关键是,他说的话自己又不能反驳。
“临伯父,我承认这样说临大小姐是不太好。但是,您未免也太偏心了吧,梦琪同样是您的女儿,您难道就不能给她一个公道吗?”
“呵,简直可笑,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难不成**公子的心还长在正中间不成?”临晚镜冷然一笑,这个李清誉,都这种时候了还敢帮着临梦琪说话。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越这样,临梦琪就会越不招她老爹待见吗?
人心本来就是偏的,这又是怎么说的?
“临大小姐就不用为自己开脱了,谁不知道你得临伯父疼爱。但是,就算你比较受宠,也不能这般欺负梦琪吧?”
“没文化真可怕!不信你可以摸摸你自己的心脏,看它究竟是在哪里跳动。”人心本来就是偏的这句话本就不假,何来怪人偏心一说?
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有人往自己心口放,找了半天,才发现跳动的地方竟然在左边。
原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不知道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着长的。众人恍然大悟,不禁觉得,这临大小姐也不像传说中的那么笨嘛,至少人家知道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哼!强词夺理!”
李清誉终于发现,刚才临晚镜让他骂,不是拿他没办法,而是根本不想搭理他。或者说,是为了讹他的钱的。照她这口才,要是反驳起来。恐怕死的都能给说活了。
“或者,你希望我换一个说法?”勾了勾唇,临晚镜瞥向一旁在那里装柔弱的临梦琪。
“什么说法?”
“长相决定待遇!”
噗…李清誉真的想喷她一脸了,脸皮能不能不要厚成这样?如果真的是长相决定待遇的话,也该是梦琪比较受宠吧?难不成,定国侯的眼光有问题?
“你确定,你自己比梦琪长得漂亮吗?”
“当然!我娘都比她娘漂亮,难道本小姐还不比她漂亮吗?”
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李清誉已经无语了。
可就算是强盗逻辑又怎么样,反正有人配合!
这不,临老爹拍着自家女儿的肩膀开口了:“没错,我女儿是最漂亮的!”
所以,我不是你女儿么?临梦琪快要哭瞎了。原来,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比不过临晚镜,不是临晚镜本身有多好,而是她有一个在父亲心中“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