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你不可辜负-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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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死,也没有人送他最后一程。
***
第二天早上,段叙初和蔚惟一照常一起送囡囡去学校,中途囡囡低头发短信,蔚惟一凑过去要看,囡囡不让。
蔚惟一佯装生气,也不理囡囡了,一路上从后视镜里盯着段叙初,段叙初开着车偶尔瞥她一眼,蔚惟一就觉得心里特别甜蜜。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来,前几天见到的那个叫顾相思的小女孩,正被她爸爸牵着等在那里。
囡囡自己打开车门下去,跑到顾相思身边拉住顾相思,囡囡眉开眼笑地说:“相思,谢谢你等我。”
顾相思跟人混熟了,就很容易相处多,她开心地提议,“下次你让你爸爸妈妈每天早上先把你送到我家里,然后我们再一起来学校。”
囡囡赞同地点点头,“嗯!”
蔚惟一:“。”
那边段叙初对顾景年淡淡地颌首,正要提醒顾景年好好管教女儿时,囡囡和顾相思手牵着手走过来。
囡囡拿段叙初和顾景年对比,最后下了结论,“我就说我爸爸比你爸爸长得好看,相思你这下该相信了吧?”
顾相思当然不同意,争辩着说:“分明是顾景年比较好看!”
段叙初、顾景年:“。”
相比较起来顾景年更没有面子,顾相思从会说话起就对他直呼其名,他纠正到现在,顾相思还是跟他这个老子对着干。
囡囡和顾相思争论半天都没有个结果,互不相让,眼看着快要到上课时间了,顾景年和段叙初打过招呼后,拖着顾相思的手强行把顾相思弄走。
“顾景年你好暴力,我回家告诉妈妈你又虐待我。”顾相思一面挣着,一面回头对囡囡喊道:“优璇,中午吃饭时我再找你。”
囡囡用力地点点头,“嗯!”,随后周医生带着囡囡进去。
段叙初打开车门坐上去,蔚惟一收回目光转头对段叙初说:“他家这个孩子太顽劣了些,近墨者黑,你说囡囡会不会跟她学,以后就直接对你直呼其名?”
段叙初也皱起眉头,想到若是哪天囡囡也段叙初段叙初地喊他,他就有些头疼,但小孩子交朋友他们不太好干预,也就只有他们这方面好好教育囡囡。
段叙初安抚地对蔚惟一说:“没有关系,她们两人的性格可以互补,有时候囡囡的心思太沉了些,还是不如一般孩子活泼,多和顾相思接触接触,也没有大问题,而且看那孩子确实顽劣了些,但也不是没有教养不懂礼数。”
蔚惟一点点头,“嗯,但愿如此。”
段叙初侧过头看了蔚惟一一眼,他墨色的眸子里染上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囡囡刚刚拿我和顾相思的爸爸比较,你说我和顾相思的爸爸哪个更好看?”
蔚惟一盯着段叙初的侧脸许久,却是淡淡地下了结论,“你很无聊。”,没有什么可比性,在她心目中段叙初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
段叙初听出了蔚惟一的言外之意,在红绿灯路口时原本他很专注地看着红灯,忽然倾身凑过去在蔚惟一的左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嗯?”蔚惟一惊到,反应过来后准备回亲过去,绿灯亮起来,段叙初已经直起身子继续开车,蔚惟一有些失落地摸着自己的脸,觉得没有亲回来,对她来说很不公平。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离蔚蓝集团不远的街道上,激吻过后蔚惟一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段叙初的唇。
段叙初低沉地笑了一声,“不乖。”,他的手掌放在蔚惟一的后脑勺,额头与她相抵,炙热的薄唇贴着她的脸颊,呼出湿热的气息,“记得上班偷懒时给我发讯息,中午我开车过来接你一起吃饭。”
蔚惟一很甜蜜地笑,“好。”,她放开段叙初,转身拿过包打开车门下去,走到大厅时回过头,段叙初的车子仍旧停在那里。
直到蔚惟一站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向下看过去时,段叙初从车子里伸出手臂对她挥了挥,这才调转车头离开。
蔚惟一目送着段叙初的车子消失不见,她转过身背靠在玻璃窗上,举起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心里无比的甜蜜。
第44章:免费军师【感谢@喵猪钻石】
简素在外面敲门,蔚惟一拉开椅子坐回办公桌那里,一面打开电脑,出声让简素进来。
简素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蔚小姐,早上好。”,她把文件放到蔚惟一的手边时,注意到蔚惟一无名指上的戒指,简素挑挑眉毛,笑着说:“恭喜蔚小姐和段先生终成眷属。”
蔚惟一动作一顿,又看过一眼戒指,她抬头柔婉地笑着,“谢谢素姐。”,目光在网页上浏览过去,却没有找到有关裴家财阀给外界回应的报道,蔚惟一皱起眉头。
怎么回事?
依照她的想法裴廷清应该差不多回应媒体了,而其结果要么是不承认裴言峤这个儿子,要么就公开裴廷清和裴姝怡的不伦恋情,难道裴廷清还有第三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或是裴廷清打算一直晾着外界,对此置之不理?
那么裴廷清本人、裴姝怡和裴言峤要遭受多少非议?另一方面,裴家财阀的声誉大跌,生意就不好做了吧?
蔚惟一抬头询问简素,“裴家财阀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吗?比如‘将要召开记者会’这种消息。”,虽说她不参与其中,但至少她要了解,这样段叙初跟她提起时,她不至于一无所知,而不能为段叙初排忧解难。
简素摇摇头,“暂时并没有。”
“哦,可能裴家财阀那边还想再拖延下去吧。”蔚惟一说完后拿过文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起身一路走去会议室,照常跟手底下的人开早会。
再开会时,也就是时隔一天而已,这些人对裴家财阀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纷纷提议终止之前和裴家财阀的合作关系,所谓落井下石也就是说他们这种人了,而审时度势从蔚家财阀的角度来考虑,在裴家财阀遭遇滑铁卢时,明智的选择确实是舍掉裴家财阀,估摸着其他的合作商也在观望中。
但从私人感情来说,蔚惟一不想在这种时候火上浇油,听着众人的争论,蔚惟一开口打断他们,“雪中送炭远比锦上添花更让人动容,目前来看裴家财阀是处于落魄时期没有错,但裴家根基深厚实力强大,不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我们这个时候再雪上加霜,等哪一天裴家财阀东山再起,就算再去巴结他们,他们也未必会看得上我们了吧?当然,日后有需要他们的时候,你们不介意再舔着脸求他们,但如今蔚家财阀的掌控人是我蔚惟一,还不到舍弃裴家财阀的时候,我不会像其他合作商一样,而且前段时间蔚家财阀有危难,裴家财阀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我们的,做人不要忘恩负义。”
章经理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抱住手臂靠在那里冷笑着反驳,“怎么做人还不需要蔚小姐来教我们,而且在生意上利益至上,并非是以蔚小姐你的私人感情为主。若是你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不懂,反而拿整个蔚家财阀开玩笑,那么你又如何能做一个合格的掌控人,如何服众?”
蔚惟一觉得跟这些趋利赴势的人也争不出个所以然,一个人的价值观很难改变,蔚惟一烦躁地摆摆手,暂时停止讨论这件事。
一个小时后从会议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蔚惟一用手机给段叙初发讯息,“我觉得每天跟他们开会,都像是在开战一样,欺我年轻、资历不够、经验不足,刚刚甚至暗指我对裴言峤旧情未了。”
发送成功没有多久,蔚惟一正等着回复,段叙初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温柔地询问道:“怎么了,开个会也扯上你的私人感情?”
蔚惟一就把刚刚争论的问题和段叙初说了,她皱着眉头反问段叙初:“你们段家财阀有跟裴家合作吗?阿初你是怎么决定的?”
电话这边段叙初负手长身玉立在玻璃窗前,和蔚惟一有条有理的分析,“裴家财阀这些年在四大财阀家族里都是孤立的,不与其他三大财阀深交,所以说起来段家和裴家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而蔚家财阀也是在你接管之后,才与裴家财阀合作的,如今裴家财阀处于危难关头,其他合作商也纷纷舍弃,或是准备舍弃裴家,这种情况下也难怪你手底下的人按捺不住。”
蔚惟一当然也懂生意上的这些规则,她迟疑片刻斟酌着说道:“我是觉得没有必要终止合作,因为目前来看裴家财阀不至于就这样完了,若是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他们日后记恨,反过来报复的话,那就得不偿失了。”
“更何况和裴家合作确实百利无一害。”说到这里蔚惟一感觉到气氛的突然凝滞,“阿初?”,她皱着眉头叫段叙初,“你有在听我说吗?还是现在很忙,不方便?”
“我吃醋了。”段叙初忽然不悦地说出这样一句,蔚惟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地说:“你也认为我是因为裴言峤?既然如此的话,那我现在就撤销跟他们的合作项目,哪怕我违约赔钱给他们,也没有关系,反正我有个有钱的老公,我老公随便就能拿几个亿出来,我担心什么?”
“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还是摇钱树?”段叙初以前不怀疑蔚惟一对他的爱,如今经历这么多,他更加坚信,玩笑了一句,段叙初转而低沉地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索性你这性子就喜欢跟那些人对着干,让你妥协那也不可能,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如你所说,若是你损失的话,我会给你补上去。”
蔚惟一笑出声来,“我怎么觉得我们两人跟闹着玩似的?”
“嗯。”段叙初不置可否,语声里带着宠溺的笑,“你喜欢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哪怕是赔上我的全部身家。”
段叙初这样的情话虽说有些夸大其词,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蔚惟一相信段叙初必定会这样做,因为在段叙初的心目中,除了她和囡囡,其他一切对他都不重要,段叙初用以往无数的实际行动让蔚惟一深刻地感受到这点。
简素在外面敲门,蔚惟一满心甜蜜地跟段叙初道别,“晚上回家再跟你说。”
虽说段家和蔚家不来往,他们又同时是掌控人,不该透漏商业信息给对方,但蔚惟一丝毫不避讳这方面,她必须承认段叙初的头脑比她强大,有个军师免费给她用,她何乐而不为?
“蔚小姐。”简素走到办公桌前,低眉敛目地汇报,“半年前蔚士胜还在位时负责的某个别墅区,如今出现问题,那边说前段时间种下的花草都死了,更有甚者楼层出现了下水道漏水现象。”
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蔚士胜偷工减料到一定程度,每次只想着从里面牟取暴利,而不考虑居民住户,这半年来蔚惟一不知道填补多少漏洞了,而这次的楼房只售出去几栋,就出现这种情况,那么正在施工建设的,还有谁愿意来预购?
蔚惟一拿过包走出去,对跟在后面的简素吩咐,“叫其他几个负责人跟过去一起看看。”
“是。”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别墅区停下,蔚惟一下车后走在前面,其余几个负责人跟在后面。
这边的别墅暂时只是对外预售,没有完全竣工,大部分仍在施工建设中,蔚惟一走到一片草坪上,果真看到原本绿油油的青草全都变得枯黄。
蔚惟一蹲下身近距离内闻到什么刺鼻的味道,她皱起眉头,眸色忽地一冷,转过头问身后的几个人,“王经理,你们怎么看?”
发生这种事情,王经理第一反应是找借口推卸责任,“很有可能这里的地质土壤不适合这种草的生长吧?”
蔚惟一侧过头,眸光凌厉地扫向王经理,“王经理在跟我说笑吗?你是负责这个项目的经理,什么样的土壤该种什么样的草,你难道不清楚?”
王经理顿时有些无地自容,蔚惟一不容置疑地下了决定,“给我好好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天之内若是不能给我答复,我更有兴趣知道那些钱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
蔚惟一发怒起来浑身上下透着强大的气场,即便是那样纤柔的身形,却给人太大的压迫力,让那几个自认为德高望重的人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说什么,“是。”
随后蔚惟一走去另一边看施工情况,几个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蔚惟一戴着安全帽偶尔侧过头对其他几人吩咐着,面容沉肃不苟言笑的,气度卓然不凡,典型的商场精英模样。
而真正说起能力来,蔚惟一做过几年的施工项目经理,不缺少理论和实践知识,即便其他几人对蔚惟一有诸多不满,但又不否认蔚惟一的才华和实力,一路走过去尽职地跟蔚惟一汇报讨论着。
很快到了中午,蔚惟一忘记跟段叙初约好一起吃饭,直到段叙初发讯息说在她的公司楼下等她,蔚惟一让其他几人下班,她告诉段叙初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