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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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萧曼成了红队的噩梦,同时也是黄队的噩梦……
黑衣大汉敲响了铜锣,第一局时间到。众人下马后,萧炫立刻面sè铁青的冲到萧曼面前:“你疯啦想死就直说”
萧曼倔强的咬着chún,一声不发。
景乡侯齐绩匆匆赶来,脸sè雪白的对萧炫道:“贤侄,我看侄nv身体不太好,下面的赛事就别参加了。”刚刚那一场,他的老命差点被吓掉。他算是看出来了,萧家的丫头这是不想活了。天哪他可不能让她在他家出事。
萧炫青着脸喝道:“你,给我下去”
萧曼的眼中lù出一种绝望的神采,看了自己的哥哥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齐靖和薛凝之面面相觑。江鸿默默无言的站在一边。
福寿公主带着孙承嘉和孙承和走了过来,见此情景,示意孙承和去追人。她则走到齐绩身边,对萧炫道:“令妹身体不适,还是换个人吧。”
孙承嘉吩咐人去牵他的马,对着众人点头:“下面几场我来。”
萧炫好像突然苍老了几岁,无力的道:“随你吧。”
孙承嘉安慰他:“五弟追过去了,你放心……”
萧炫yù言又止,最终握了握拳:“我没事。后面好好打,别输了。”
薛凝之故意大声道:“那还用说,我们现在可是领先呢。”
齐靖也赶紧道:“就是,就是。怎么能输了。”
鼓声再次响起。这次的比赛终于恢复正常。
那一头,孙承和追上萧曼:“你别跑呀我有话问你呢。你怎么那么拼命。你使的那些都是专业的技巧。你年纪xiǎo,力道不足,使出来很危险的。幸亏那帮家伙惜命躲开了,要不然你今天就得受伤了。”
他边唠叨边跑,好容易追上了。结果跑到萧曼的正面就吓了一条。
萧曼满脸的泪水。
孙承和吓呆了:“你,你哭啦不就是不让你上场了么,你哭什么呀?”
萧曼看看他,绝望的蹲在地上,将头埋在tuǐ间嚎啕大哭。
孙承和赶紧拦在她身前,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瞧见。
好在第二场比赛开始了,没人注意他们这个靠近马棚的角落。
萧曼哭个不停,孙承和为难之极:“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你要真想打马球,后年我就十四了,到时候我找几个兄弟陪你打。”
萧曼仍旧没理他,哭了很久,到最后眼睛都哭肿了。才站起身:“我想回家。”
孙承和为难:“现在?”
萧曼已经镇定下来。她脱掉身上的黄sè外衫,拿掉头盔。在马棚边的水缸里捧了水擦干净脸,正sè道:“我现在就走。麻烦你去和我嫂子说一声。”
眼睛肿成这个样子,再留下来的确不妥。可现在就走好像也不妥。孙承和不知该怎么办,踟蹰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萧曼牵了马走远。
想了想,他还是照萧曼所说的,回到看台上将事情悄悄告诉了梁氏。
梁氏一听就急了:“你怎么不拦着?”
孙承和郁闷:“我拦不住。”
梁氏更郁闷:“那你怎么不跟着她?”
孙承和吃惊:“大哥他们都没走呢,我怎么能走?”
梁氏一噎,看了看他还略带着婴儿féi,惊讶的一张脸,长叹一声:“我知道了。”
她走到福寿公主身边,耳语几句:“……我得先回去。”
这时,刚好有管事来汇报,说萧xiǎo姐用纱méng着脸,骑着马离开了。
福寿公主道:“她骑马,你坐车。现在去也赶不上了。先叫几个shì卫追过去吧。”
梁氏觉得有理。下去吩咐了shì卫。
后面的赛事,再也没有心思看。
熬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了结束。两队打了个平手。萧炫刚和叶息矜客套了几句,就接到了下人的汇报,脸sè越发难看。
叶息矜善解人意的笑笑:“萧兄有事就先去忙吧。”心里却立刻联想到了第一场赛事时,萧曼的不正常。
暗自将此事记下。
马球赛结束后,今次的宴会就差不多到了尾声。
萧炫提前告辞,带着梁氏急匆匆的赶回府。
结果回府后发现,萧曼并没有回来。萧炫大急,当即冲到xiǎo跨院,高声喊:“彭虎可在?”
“世子?”彭虎从房里出来,“有何事?”
萧炫赶紧拽着他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人到现在还没回来。追出去的shì卫也没消息。你帮着找一找。”
彭虎的神sè要镇定许多:“世子,xiǎo姐不会有事的。景乡侯府和靖海侯府都在内城,住内城的都是有身份的人。治安良好,又在光天化日。就是有贼人,xiǎo姐也可以呼救。想来是去哪里逛逛去了。”
萧炫还是很担心:“万一她要是去了外城呢?就算是逛也得让shì卫回来报个信吧。”
彭虎道:“一般应该不会。xiǎo姐在外城有认识的人吗?”
萧炫摇头:“我就怕她赌气。听孙承和说,曼儿哭了很久……”
彭虎点头:“属下知道了。我这就带人去找。”带着几个人从xiǎomén出发。
萧炫忐忑不安的回到书房,这边梁氏也安排了家里的家丁和xiǎo厮出去分头找。夫妻俩脸对脸的坐着发愁。
枯坐了一会儿,梁氏突然道:“孙承和说曼儿今天哭了。听说眼睛都哭肿了。”
萧炫咬牙切齿:“那个臭xiǎo子要不是他,曼儿怎么会丢?竟然就这么傻傻的让她走了,真是……”他恨恨的喷了口鼻息,“太没用了”
梁氏道:“他今年才十三,还是个孩子呢。我看那xiǎo脸也是被吓得不知所措。”
萧炫被触到了心底的痛楚,怒喝:“十三岁不xiǎo了既然定了亲,就该成熟起来。像个男人”
梁氏道:“你再怎么怒,也不能把十三岁的孩子一夜之间变成大人吧。我瞧那孩子连声都没变呢。”
萧炫无语,只得长叹一声。
梁氏又道:“曼儿最近那个样子,我冷眼瞧着,竟像是有了nv儿家的心思,你可有察觉?”
萧炫无力的道:“你别说了,我早就看出来了。那的确是个好男儿。可曼儿已经定亲了。”
梁氏道:“这mén亲事,说起来就跟闹剧似的。我们曼儿什么都没做,莫名就让那孙家的xiǎo子给坏了名声。非得和他家定亲。要是两人正当年,我也没有二话。可那孙家的xiǎo五分明还是个孩子。你别以为差了两岁不算什么。这nv儿家本就容易衰老,那xiǎo子现在一团孩子气。等他有了担当,至少要五六年,那时曼儿都人老珠黄了。他如何看的上?这定了亲退亲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两人现在互相无意。咱们好好去说说,省的将来成了怨偶。你看如何?”
萧炫道:“你当我看的上孙家xiǎo五吗?上书房四个人,就属他最跳脱。这一类人,若不是遇见特别的事,至少要到弱冠之年才能变得稳重些。可咱们结亲,不光结的是人,还得看对方的家族。孙家在皇上眼里,一向得以看重。咱们在京城不能一个盟友都没有。唉——”他叹了口气,“只是偏偏是他家的老五。要是换成老三只怕还好些。”
梁氏道:“可你现在在公主那里已经说的上话了呀。皇上看重的人,又不是只有庆国公一家。咱们可以再慢慢找。你只说能不能退亲就是。”
萧炫摇头:“平白无故退了亲,两家就要成仇人了。更何况,即使是退了亲,曼儿也不能嫁于她看上的那人。”
梁氏奇道:“这是为何?那人定过亲了?”
萧炫长叹一声:“那人没定亲,而且正在愁找不到合适的nv方。你道曼儿看上的是谁?是顾家的老三,顾朗。”
梁氏“啊”了一声:“原来是他。”随后皱眉想了想,“顾朗虽是庶出,若人品好的话,倒也不妨。况且若是曼儿退了亲,名声上总有瑕疵,两人在一起到也合适。”
萧炫白了她一眼:“你别做梦了。靖海侯府和武成伯府结亲。南北两大军的将军成了亲家,你想干什么?你就等着被皇上收拾吧。萧家和顾家可以是sījiāo好友,却决不能是至亲。”——
六千字。常规加粉红60……
第七十二章秋狩(一)
第七十二章秋狩(一)
萧曼在天将黑的时分回到了靖海侯府,身后跟着几个shì卫。面sè疲倦,对着萧炫只说了一句话:“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梁氏忧心忡忡的带着她回房。
萧炫心底的石头落下,亲送了彭虎回xiǎo跨院。彭虎也算是看着萧曼长大的,站在自己的房mén口犹豫了半天,吞吞吐吐的对萧炫道:“……xiǎo姐骑马出了城,直奔威武马场的方向。到了mén口后又没进去,干站了半个多时辰,才折返回来。shì卫们跟的紧,来不及回来通报。”
萧炫叹了口气:“她的心思我知道。有些事是注定不可能的。况且人家对她也没那份心。想来这些日子她情绪不会太稳。要是再出mén,你帮着照看些。”
彭虎应诺。
萧曼当天失常的举动,在福寿公主和萧炫的迅速联手掩饰下,变成了年纪轻,对马球运动不了解,冲动过了头的表现。万幸没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
叶明净听说后也叹了口气。古往今来的人都一样,终身大事多bō折啊感慨完后,她继续在宫中做乖乖读书nv,时不时的通过齐靖、计都、萧炫获得一些xiǎo消息。
比如某某官员得到了某某的保举,担任了某某空缺。又比如某某和某某时常在某地聚会。
叶明净很不安。对福寿公主道:“这些动作太普通了,照这样布置,叶息矜想要在文官集团中建立自己的势力,至少要两三年。而他也应该明白,照这种路子布置下去,父皇很快就会察觉。察觉了后岂有不闻不问的?那时他就没有任何优势可言了。他怎么会做这么没有远见的事?”
福寿公主的回答是“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了一段时间,朝堂上突然传来一条消息。
瓦剌部落偷袭了凉州的宛城,城mén被城内的jiān细由内部打开。全城被洗劫一空,房屋被烧毁,商户被抢劫,平民被掳走。西宁将军姜善勇得到消息后领兵出击,到达宛城时瓦剌人已全部撤走。姜善勇一边追击敌军一边上书朝廷,请求派兵围剿瓦剌部族。
承庆帝看着奏报,恼怒万分:“瓦剌、柔然、突厥这些大大xiǎoxiǎo的部族就像蝗虫一样可恨,灭族都没有用只要有草原在,很快又会有新的部落崛起,个个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大夏。来来去去、反反复复。从周朝到现在就没有断过这才安稳了几年,又起歪心思了来人,宣武成伯进宫”他气愤的吩咐完,让谭启挂上地图,又派人去叫兵部和户部的人过来商议。
叶明净一声不响的坐在屏风后的隔间里倾听。拜李若棠的爱国主义思想洗脑,周夏两朝对侵犯边境的敌人都深恶痛绝,而且坚决不实行公主和亲制。
正如承庆帝所说,这边境的仗大大xiǎoxiǎo就没消停过。户部统计钱粮、兵部统计兵力,武成伯分析战略要素。南书房里的应战措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看的出来,这一场战争虽然麻烦,却也不会给夏朝招来什么致命的大伤害。
顾缉不解的声音从前方传了过来:“往常都是秋季收粮的时候来袭,没想到这次竟然在五月就发动了。这内jiān太过可恶一定要抓住千刀万剐”
兵部尚书唐眷书道:“也许正是因为有了内jiān,所以才等不到秋天了。chūn天虽说草féi羊壮,不愁吃喝。能多抢一点儿总是好的。”
承庆帝的声音颇为yīn森:“顾卿,这次抓到的俘虏,一个不留,全部坑杀。朕要让他们知道,触犯天朝威严的下场”
户部尚书钱思义道:“陛下,也可以让他们huā钱来赎人……”
“啪”承庆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森冷的道:“从宛城抢去的钱吗?全部杀掉朕要他们再无壮劳力可用。”
唐眷书道:“皇上,这样一来,柔然就很容易坐大了。要是让他们吞并了瓦剌……皇上,偷袭的敌人到底是谁,还尚未有定论。姜善勇的奏折上说,只是因为有幸存的居民听见敌人用瓦剌语对话,他才判断敌军是瓦剌人。并不排除有其他部族参与的可能xìng啊。”
承庆帝遂不再坚持,几人又讨论了两个多时辰,最终定下大致的方案。
基本上,武成伯领军西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人都走后,叶明净才从隔间里出来,走到承庆帝身后,用指尖替他按摩头部的太阳xùe。
承庆帝叹了口气:“听了半天,可有什么感受?”
叶明净道:“动机。我最不明的就是瓦剌偷袭的动机。照几位大人所说,chūn季草青羊féi。这些游牧民族在生活物资上是不缺乏的。我朝历年对侵犯边境者也都是狠狠给予回击。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