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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女帝生涯-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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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诏静声跟上。叶明净带着他弯弯绕绕,穿过几个走廊,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该房间有一整面空空落落的墙壁,遮着厚厚的帷幕。
    “这是周太祖李若棠留下的。”叶明净略有几分感慨,亲手拉开了亚麻sè的帷幕。
    一幅巨大的地图出现在陆诏的眼前。该地图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从上到下,面积骇人。地图的材质不是纸张,而是一种硝制过的动物皮。整张地图由无数块零碎的动物皮构成。上面勾画着夏朝的辽阔疆土。长安、中原、江南、琼州、西北、西南等等……
    其中属于夏朝的疆土被用红sè的绣线勾勒出细细的边框。叶明净指着西北一带密密麻麻的针眼道:“这里,原来是属于我们的,现在不是了。”指着北部的草原,“这里,改进了纺织机后,可以加工羊máo,消化掉过多的劳动力。这一片草原如果被修建上四通八达的道路,路旁种植胡杨树林。草原一族将不足为惧。”
    陆诏吓了一跳,赶紧chā话:“在草原上修路?陛下,您知道草原有多大吗?”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叶明净瞥他一眼:“战败的俘虏你打算怎么处理?”
    陆诏心里“咯噔”一下,面lù惊异:“您,您想……”
    叶明净继续语出惊人:“战败的部族又要怎么处理?放了他们是养虎为患。全杀了,残暴无道。修路种树你看怎么样?反正也不要付钱,住的是帐篷,给口吃的就行。一年两年修不好,十年二十年还修不好吗?给他们点事做,省的他们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
    陆诏心里惊起惊涛骇làng。这,这是什么浩大的工程?需要多少劳工?这是要绝掉瓦剌、鞑靼一族啊
    叶明净白嫩的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神机处的织布机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张之航现在正在试验做一种可以形成真空的陶罐。到时候,草原上的ròu类就可以加工成罐头向内地发送。保质期不怎么长。当然,这个需要时间来改进。熏ròu、腌ròu什么的其实也可以。无论如何,ròu总是受百姓欢迎的。这就需要四通八达的jiāo通。此外还有河道的清理,两岸植被的维护,需要苦工的地方多了。”
    陆诏已经说不出话来。叶明净索xìng一次xìng让他吃惊完,手指指向辽东:“这里,有féi沃的黑土地。可以种植水稻。当然,前期的试验是需要的。可不管怎么说,土地总是yòu人的。不怕寒冷的平民大可以来这里开发。对了,往上一些,朕记得好像还有几个不冻港,海上航行的话,航线就可以和东海、南海、琼州海练成一片。”随着话语,她的手指往下划,找到一处岛屿,语气清冷:“这里是倭国吧,宫中有周太祖的典籍,说那里白银很多。实在缺银子就去那里抢吧。张之航一直念叨着要在船上装火炮。”
    “抢?”陆诏的眼神凌luàn了,涩然出声,“陛下,这要被天下人斥骂的。”
    叶明净收住手指,看住他,似笑非笑:“这样啊,那就让他们送给我们好了。他们热情的要送,我们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这下总不会有人说什么了吧。”
    陆诏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jīng彩:“送,送给我们?”
    “是啊。”叶明净拍拍墙上的地图,“陆卿看看,朕治下的百姓是不是能喝上ròu汤?”
    陆诏深深呼吸了良久,最终lù出一个炫目的微笑:“陛下圣明。”
    叶明净同样微笑。陆诏同学,大饼我已经画给你了。文治武功、留名青史的功勋就看你的卖命程度了。人那,总得有个理想和盼头。她夹带两千年历史厚度的见识,总算在眼界上震住了他。
    “天sè不早了。”叶明净看向窗外,悠悠的雪huā已经停止飘落,明天想来会是个晴天。
    陆诏的思绪还沉浸在地图上,眼神越来越狂热。突然间脸颊刮过一阵冷风,这才猛然惊醒。扭头一看,原来是窗户被打开了一个缝隙。
    叶明净侧耳倾听了一下,远处隐约传来飘渺的音乐声,大约是筹办宫廷晚宴的乐师在试音。笑道:“话说的太久,几乎忘了时间了。今天是除夕呢。宫中还有晚宴。”
    陆诏回过神:“微臣告退。”
    “一块儿走吧。”叶明净lù出几分对宠臣的亲热,“尊夫人一定在家中等急了。朕就不留你在宫中赴宴了。除夕之夜,还是和家人一起过最为好。尊夫人来年该生产了吧。”
    “是。”想到杜婉腹中的孩子,陆诏不自觉的lù出微笑,“说是八月间的产期。”
    “恭喜恭喜,悟远要为人父了。”叶明净改口叫了陆诏的字。
    陆诏难得的lù出了羞涩的表情。实在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一张十七岁的嫩脸说着如此老成的客套话,真的是非常违和。
    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脸呢?他在回府的路上打开红封,里面是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失笑的摇头,这位陛下无论是见识还是处事手段都很难得。唯一遗憾的就是张了一张粉嫩的稚脸。倘若她长的老成一些,想必朝堂上得到的看重会更多。
    一路疾行回到东阳侯府,守mén的下人一看见他,撒tuǐ就往内里吆喝:“大公子回来了”
    陆诏走了没两步,管家就忙忙的迎了上来,惊喜连连:“大公子,您总算回来了”
    东阳侯陆震穿着整齐的朝服,行sè匆匆的赶出来:“回来就好。我要赶着去宫中赴宴,家里的事等回来后再说。给太夫人磕过头就直接回你院子去。”赶着他去内院,“多劝劝你媳fù”
    陆诏一脸莫名。正好孙皎穿着大礼服,戴着一品诰命的凤冠也来了外院,见到他就惊呼:“这下可好了。来人那快去回禀大少nǎinǎi,大公子回来了。”拉住陆诏嘱咐,“……年关事多,下人们人多嘴杂。也不知怎么的,你在路上生病的事就传到了你媳fù耳朵里。她哭了好几天,我们怎么劝都没用,你回来就好。快去劝她别多想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凉州城
    第一百八十四章凉州城
    杜婉在看见陆诏回来后,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年初六的下午,陆震请来了退休的左院判钟若严,给杜婉诊脉。
    钟若严开了一副安胎yào,嘱咐道:“孕fù者心宽才能体健。尊夫人思虑过重了。”
    在座的人都是一怔。若说杜婉忧心,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陆诏比何yù函只晚了四天到京。杜婉听到消息的时间又要推后两天。满打满算也不过是焦虑了两天的时间。哪里就来了个思虑过重了?
    但显然钟若严是不会信口雌黄的。送走了老御医。孙皎回到内院,马不停蹄的找了杜婉的贴身丫鬟来问话:“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照顾大*nǎi的?你们nǎinǎi在忧心什么?”这事一定当着陆诏的面解释清楚。当年大伯子陆云就是个子嗣艰难的主儿。好容易遗腹的独子要有后了,杜婉要是这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委屈,再影响了孩子,到哪里都jiāo代不过去
    贴身丫鬟支支吾吾:“nǎinǎi平日里并不大言语,奴婢们也不清楚……”
    “啪”孙皎猛一拍桌子,气的脸sè发青。今天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别当这个家了想了想:“你回去伺候,换了你家nǎinǎi的rǔ娘来。”
    陆诏坐在下首,面sè不愉。内院之事他不好chā手,杜婉又不是强硬的xìng子,只怕真受了什么不长眼的奴才的委屈。
    杜婉的rǔ娘姗姗而来。孙皎青着脸将钟若严的话说了一遍,反复强调焦虑心态会给孕fù造成的不好影响,最后道:“……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你只说,是哪起子xiǎo人惹事。当着你家大爷的面,我必不会徇sī,定给你个jiāo代。”
    rǔ娘看了看陆诏,心一狠,半吞半吐的透lù:“并没有谁不妥当。夫人和太夫人连着我们nǎinǎi每日的请安都免了,补品yào材也是流水样的送过来。只是因着当初说亲的时候,大公子答应过杜家夫人。若是我们nǎinǎi生不出嫡子,方才纳妾。不然,就……nǎinǎi有了身子后,便一直惦记着生个儿子,给大公子继承香火。”
    话说完了。孙皎绝倒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都面lù震惊。孙皎看向陆诏,清了清嗓子:“这是你的房里事。婶婶就先走了。和你媳fù好好说说。”
    陆诏的脸sè非常不好。他清楚的看见那些婆子媳fù离开院子的时候,脸上的诡异表情。
    侯mén高户的媳fù,最不能善妒,讲究个贤淑之名在外。sī底下怎么折腾xiǎo妾,或是养废庶子那是另一回事。表面至少要光鲜亮丽。他和杜夫人的约定,也只是sī下沟通。这种事怎么好拿到明面上来说。看着吧,不出一天,满府里都要传遍杜婉生xìng妒忌的坏名声。
    他冷冷的瞥过rǔ娘的脸。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fù人
    正月十五之后,朝堂恢复正常秩序。叶明净和内阁商量着,该派谁去接任广信府知府一事。
    内阁提出了一个很意外的人选,原青州府同知,现在家中等缺候补官员许儒。
    叶明净不知道许儒是谁,方敬等人阐述履历。从他中进士开始说起,哪年在哪处做官,考评如何,一一介绍。内里轻飘飘的带过一句最重要的话,娶妻登州黄氏。
    叶明净耳朵尖,当即就觉得这个“黄”字很显耳。随口说了一句:“妻子姓黄啊,倒是和丰华县令三百年前是一家。”
    林珂面sè古怪的答话:“陛下,许儒的妻子和黄陌三百年前的家人定是一家。因为他们现在就是亲姐弟。”
    尼玛?亲姐弟黄庸行的长nv?叶明净“唰”的瞪大了眼睛。靠耍我啊耍我很得意是不是
    方敬的眼里明显带着笑意。那意思很明白:陛下,我们就是逗您的。
    叶明净用水汪汪的黑眼珠哀怨的瞥向那四人。阁老们都学坏了,学会消遣人了,学会恶趣味了……
    廖其珍的笑容中有一种淡淡的慈祥:“陛下,许儒为人老成。行事稳重。由他任广信知府,再合适不过。”
    叶明净心中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许儒去广信,明显是卖了人情给她。这是阁老们向她跨出了信任的一步。他们决定开始试着相信她的决策。
    君臣相宜,原来是这样的。
    广平二年的二月时节,一支很普通的商队从南至北,在长安城修整几日后,向着西北出发了。
    这支队伍由好几家商人合伙,这在当时也是一件常有的事。毕竟能有实力单独往西域丝绸之路行商的商家,整个大夏朝也只有一个岑家。而即便是岑家,也是分着好几房。除去日渐衰落的二房。现今最有实力的五房里,也没有哪一房能单独走货。
    这支商队里有着各sè各样的人。一些眼尖的老商家,时不时认出了熟人。
    “咦?这不是孟家的少爷么?”
    “啊这是靖海侯府萧世子的mén人。”
    这些是在南边听见的声音。出了长安城向北以后,变成了:“咦,这是岑家的家丁,快看看是哪一房的?”
    “少见多怪了吧,这是岑家大房的少爷。”
    “哎?那个人我见过,是景乡侯府的一个长随。”
    队伍一路走来,几个管事的一一被人点评。唯有一个相貌朴实的管事,没有人认识。该管事身边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双眼睛骨溜溜的四处张望,看什么都新奇。
    商队的保镖们发现,无论是孟家人、岑家人、萧府人、齐府人。都对该管事客气有礼,对着那个少年也是疼爱有加,不厌其烦的给他讲解各地的特sè。那少年衣着普通,言谈举止看着也不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众保镖和伙计们纷纷纳闷。
    岑良栋将众人的疑huò看在眼里。高深莫测的笑着不解释。心道,废话一个是皇庄的王管事,一个是顾三郎的xiǎo舅子。我敢不客气吗
    袁鲲是袁鹿唯一的弟弟,生平最崇拜的人有两个,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姐夫。他从xiǎo学得一身本领,今年十七,考秀才没考上。眼看着武举之路没了指望。便闹着要去军中效力。说什么武举不比文举,本就是不定期开考,还不如直接去军中晋升来的快。
    袁父气的要扇他耳刮子。这般投军,是最最底层的大头兵。hún一辈子都hún不出头。侥幸碰上战争,那也是排在最前方的炮灰。坚决不同意。
    这一闹二闹的,被齐靖当成笑话说给了叶明净听。叶明净当即拍板:“xiǎo孩子要历练历练,这样吧,他要是愿意,就先跟着商队走一遭,看看真实的西域是什么样子。回来后再决定要走哪条路。”
    就这么着,袁鲲hún上了这支商队。
    商队日夜兼程,在三月间赶到了凉州城。凉州城内的风貌和中原腹地截然不同。高鼻深目的胡商,叫嚷着贩卖各式各样的稀奇货物。袁鲲只恨眼睛不够使。惊呼道:“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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