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生涯-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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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感情甚好,孤很是羡慕。这次休沐,顾卿干脆就多休一天,也好在家多陪陪夫人。”
顾朗越发莫名,不是说着练兵的事么。怎么就岔到多给他一天休假,回家陪夫人了?这农庄出产之事到底怎么解决?他什么时候能试练jīng锐骑兵?殿下全都没有jiāo代。
之后的两天,顾朗每晚都要把那记录周太祖练兵的xiǎo册子拿出来翻看。越看越心痒。恨不得立刻就拉一队人马过来试试。可惜那册子上写的很清楚。若是营养跟不上,大强度的训练会拖垮战士的身体。太nv和他解释过,营养就是要吃得好。
这个道理他也懂。俗话说的好,穷文富武。吃不饱饭的人,哪有力气打架。他自己就是一个例子。在马场训练的时候,一顿能吃一斤ròu。吃了ròu才有力气。更别提从xiǎo浸泡的yào澡,强筋练骨。这些都是要huā银子的。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顾朗的心,如同有一百只耗子在闹腾,翻来覆去的两天没睡好。
第一百三十一章练兵(二)
第一百三十一章练兵(二)
到了休沐日,顾朗魂不守舍的回到武成伯府。顾缉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将他叫到书房问话。
顾朗牢记不能泄密的事,支吾了两声,对父亲道:“父亲,东宫的事,儿子不能外传。”
顾缉挑挑眉,不置可否:“既如此,就别让人看出不妥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谁都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想知道的人就不会去打听?想来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心事竟都写到脸上来了。”
顾朗浑身一震,面sè微凛:“是,父亲。儿子错了。”
“知道就好。”顾缉摆了摆手,“下去吧。”
顾朗回到自己院子,袁氏早已在院mén望眼yù穿。进了房后,见他脸sè不怎么好,担心的问道:“父亲说你了?”
“不是。”顾朗烦闷的摇头,扯开腰带,脱掉厚重的外袍。
袁氏上前帮忙,端了温水来给他擦脸,取出一件轻便的长衫。
“前两天,太nv殿下不是赏了我些东西么?”袁氏一边替他系腰带,一边犹犹豫豫的启齿。
顾朗随口“嗯”了一声,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的事。
“我在绸缎里发现了这个。”袁氏取出让她忐忑了好几天的手抄本,递给丈夫。
顾朗一愣,立刻接过翻了翻:“原来是这个……”翻了几页后,他沉思了起来。半晌后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人擅长农事?”
“擅长农事?”袁氏眨眨眼,“夫君这话问的也太含糊了。农事包罗万象,水田、旱田、稻米、粟米、xiǎo麦、大麦,这每一样种植都各有讲究。况且还得看这田是在什么地方,同样的作物,在不同的天气、不同的水土里,长势也是不一样的。”
“哦?你知道的到tǐng多。”顾朗来了jīng神,“如果是一个很大的庄子呢?约有两万亩地左右,良田、山林、坡地都有,每日要出产大量的ròu、蛋、鱼、谷物、蔬菜、面粉,还要养殖五六百匹良马……要如何规划才好?”
袁氏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供应?每天?”她的脑子迅速的转了开来,每天消耗如此多的食物,ròu类的比例又如此之高。再加上她手中的xiǎo册子,那样的孵化,明显就是为了多多养jī。jī多了,蛋就多,ròu也有。她脑海中豁然一亮,面sè一白:“难道,殿下要……”养sī兵三个字无论如何也不敢吐出来。
“别胡思luàn想。”顾朗面sè一板,“不过一百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百人?袁氏顿时松了口气。还好。以太nv的地位,养一百人的sī兵不算什么,不会有任何麻烦。心定之余,捶了顾朗一下:“吓死我了,你一开口就要这么多日产量,我还当你要养几千人呢?”
顾朗面sè古怪:“你放心,至多不会超过三百人。只是这庄子的产量,可能达到我刚刚说的那些?”
三百人的亲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袁氏心下大安:“既然只养三百人,这么大的庄子绰绰有余。”
顾朗怔了怔,面sè数变,最终还是压低声音,附到妻子耳边:“虽然只养三百人,huā销却不xiǎo。我刚刚报的产量全是供应给这些人的。此事运作不易,故而打算先养一百人试试……”
袁氏大惊:“这是jīng兵了。你,你刚刚和父亲说的就是这事?”
“不。”顾朗摇头,“父亲那里,我没透半点口风。我原本不知道你懂这些。也没打算和你说。只是……”他瞥了瞥袁氏手中的册子,“想来殿下比我更了解你。”
袁氏面sè震惊:“湖广熟,天下足。我老家那边的人有几个不懂这些?只是家里没这么大的地,都是帮有钱人家耕作罢了。可是,我虽说知道一些,到底也不如那些专mén在庄子里做事的男子在行。怎么殿下会看中我?”
顾朗沉yín片刻:“这我也不明白,你有把握shìnòng好这庄子吗?”
袁氏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把握,我又没做过这些。不过我倒是知道老家有几个很懂这些的人。”
那怎么会找上她?顾朗百思不得其解,最后道:“算了,我后日回去后,就和殿下明说,看她怎么打算。”
等顾朗回到东宫,将袁氏的顾虑汇报后,叶明净笑了:“无妨。孤会派人陪顾卿的夫人回一趟岳州老家。寻访能人。对了,听说尊夫人的父亲伤病在家,还有老母弱弟。不如一起接了来,在庄中做个管事。这样,孤也可省心一些。顾卿意下如何?”
顾朗这时才明白太nv找上袁氏的用意。
未来的三百人jīng锐营,势必耗尽太nv的心血打造。而这支队伍的战斗力又注定是惊世骇俗。这样一支虎贲之师,太nv如何能放心的jiāo到自己的手上?自然要他的妻子、他的岳丈一家都在掌控之中。
他想了想,拱手行礼:“一切听凭殿下吩咐。”
叶明净很满意:“很好。等庄子运作起来,顾卿就可以去军中挑人了。”
顾朗这边搞定,叶明净心情大好。举步迈向宣明宫,为着这未来的jīng锐之营去和父皇大人要个官方明路。
“三百人的亲兵?”承庆帝含笑看向她,“确定只要三百人?三百人就够了?”
叶明净大汗,人多了她养不起,就这三百人能不能养的全还两说呢。她道:“父皇,人数多了只怕大臣们会有异议。”
承庆帝沉yín:“三百人的话,的确不会有什么非议。只是,你确定这三百人能派上什么用场?”
叶明净笑道:“常言说的好,兵贵jīng不贵多。儿臣打算将这三百人都训练成骑兵。”
“三百骑兵”承庆帝动容,“骑兵的话,三百人的确可以做很多事了。不过……”他笑道,“你养的起?可别把积蓄都掏空了。”
叶明净眼睛一亮,立刻撒娇道:“儿臣也担心养不起,先和父皇要三百人数的名额。真正招募起来,只能暂招一百人试试。”
“一百人?”承庆帝哈哈大笑,“可见你真是穷的很。这样吧,父皇送你一百匹战马,再添些银钱。你多招些人,省的丢脸。如何?”
叶明净大喜:“父皇,您真好”猛的扑到承庆帝身上,娇嗔的扭来扭去。
承庆帝大吃一惊,慌忙将她推开:“净儿,你如今大了。可不能再像xiǎo时候一样。”
叶明净压根没听见父皇的话,她脸sè一变,立刻就去拽承庆帝的胳膊。刚刚扑上去时她才发现,父皇厚重的龙袍下,竟可以mō到突出的骨节。父皇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瘦了?
“净儿,不可胡闹。”承庆帝沉下脸,甩开她的手。
“父皇”叶明净松开手,凝视他的脸。愕然发现父皇大人的脸也瘦了许多:“御医呢?父皇,御医可来请过平安脉?”
承庆帝垂下眼帘,端起茶盏啜了口茶:“净儿,御医自然是三天来请一次平安脉的。”
叶明净咬牙:“是吗?”转脸目视谭启,“谭总管,不知现今是哪一位御医给父皇请脉?”
谭启轻叹一声:“殿下,是何院使。”
“何长英”叶明净震惊。竟然出动了何长英这就是说,钟若言、江图他们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谭总管。”叶明净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惶恐,“何院使怎么说?”
谭启面lù难sè,看向承庆帝。承庆帝放下茶盏,叹道:“净儿,你的骑兵一两年内可能练成?”
一两年?一桶雪水倾盆而下,叶明净手足冰凉,眼眶渐渐模糊。
“净儿”承庆帝厉声轻喝,“慌什么你是储君,手足无措的成何体统”
叶明净渐渐回神:“父皇”再也顾不得许多,扑到承庆帝tuǐ上,将脸埋在衣料中。身躯微颤,泪水无声的滑落。
承庆帝mōmō她的头发,寂然无声。此时,他有些庆幸在他身边的是个nv儿。如果是儿子,一定不会这样抱着他的tuǐ流泪。净儿xìng情至真,虽说成年nv儿对着父亲搂搂抱抱的不成体统。不过,贴的这样紧密,他才知道这世间还有人如此单纯的为他而不舍。
谭启别过脸,看向窗外,努力眨了眨眼睛。
回到东宫后,计都发现叶明净的脸sèyīn沉了许多。她冷声询问:“那三个人最近有什么动静?”
计都回答:“刘常安四处结jiāo,许多宫nv和内shì都很喜欢他。王常安每日弹琴,时常去曹常安那里串mén。曹常安则是在屋内看看杂书、和王常安谈谈音律。曹常安的身边不留宫nv伺候,除了他带来的那个xiǎo厮外,就全是内shì。”
叶明净用手指敲敲桌子:“这么说来,刘飞云应该很受宫nv欢迎才是。有没有nv人对他暗生情愫?”
计都犹豫了一下:“这个不怎么好说。刘常安的确不忌讳和宫nvjiāo谈,霞影宫里也有粗使的宫nv。出格的举动倒是没有。”
“没有?”叶明净yīn沉着脸,凝视了一会儿晃动的烛火:“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就不信他熬的住。今晚轮到谁了?”
计都迟疑片刻:“刘常安。”
叶明净深吸一口气:“知道了。”起身走了两步,又转头看向计都:“你真的是一直跟着?”
计都嘴角微翘,垂下头:“殿下,属下一直都在。您不用担心刘常安。”
“那就好。”叶明净知道计都的本事,不过撩拨男人这类事不亚于玩火,总要确认一下后援才安心,“别让他发现了。他若是有不轨行为,你就悄悄制住他。”
“是,殿下放心。”计都心头悄然升起窃喜。名正言顺的常安又如何,殿下根本就在防着他们。
第一百三十二章练兵(三)
第一百三十二章练兵(三)
叶明净视察了一次自己的庄子,两万亩地约有一千三百多倾,她现在已经可以称的上是拥有良田千顷。庄上的总管她也见了,是个还算能干的人。可惜,他还达不到叶明净的要求。
回来以后,她去了一次东苑,询问了一下xiǎo桃东苑里擅长农事和畜牧的人。之后又拿着内务府的名单简历对照。半天之后,决定了两个人选。都是四十来岁的年纪,有儿有nv。问他们愿不愿意来太nv的庄子里做事。
就像xiǎo桃说的,在东苑拿的是死钱。属于养老的地方。出来做事,拿的就是活钱了。这些东苑人从周朝起就世世代代为皇家服务,能去太nv的庄子上,自然再好不过。这两人一人擅长种植,一人擅长畜牧。将他们过户到自己的农庄后,叶明净便派遣了他们跟着袁氏回乡。同时,从已经升职的滕shì卫长那边调遣了几个shì卫护送。
袁氏也明白自己丈夫要卖命给太nv了,对随行的人马毫无异议,安安心心的领着队伍回了乡。
这边,陆诏的回信到了。信上写着,格物学在周太祖之后便渐渐没落,学子们要出人头地,还是得学四书五经。故而,擅长格物的人并不多。张之航此人对格物学很感兴趣,常常nòng了木头、铁器在房舍里偷偷捣鼓。夫子说过他很多次,深恐他醉心杂学,移了xìng情。他近来已经不大摆nòng这些了。
叶明净叹了口气,提笔写了一封信给衡山书院的张之航。封好后命人从官方渠道送至衡山书院。
时间,突然间就变得很紧迫。
叶明净自从那天从宣明宫出来后,便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天去探望父皇。承庆帝默许了她这种行为,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她年幼的时候,每晚一同用膳,一起聊天。
“文臣那边,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管了?”承庆帝半躺在罗汉chuáng上,背后靠着厚厚的迎枕。
“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叶明净说着自己的打算,“即便儿臣是男子,就冲这十五岁的年纪,他们也不会放手让天子亲政。霍光辅佐刘弗陵够尽心尽力的了吧。还不是独揽大权。好,刘弗陵年幼,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