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本能的“嘘”了一声,指指榻上沉睡的男人,示意他们轻一些,随即,又去取了一条薄毯给男人盖上,才起身往外殿而去。
看到他们,她知道又到吃药的时候了。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吃药,只晓得自己的身子不太好。曾心怀疑惑,亲自检查过那些药材,并不懂药材的她,却知道它们的药效,这个本能的反应告诉她,之前她的确是个药罐子。
玲珑看在眼里微微一笑,跟着出去,低语一句:“姐姐开始知道的心疼了他!”
这是好现象!
紫珞一怔,脸上莫名的一热,才意识到自己当真在关心他,却不愿承认,含糊道:“哪有!”
玲珑轻一笑,让燕熙带凌儿出去玩,并不逼着她去正视自己的心,而是很耐心给她端上了药,看着她吃下,然后,转开话题问:“姐姐,我给你的那几本手札看完了没呢!”
“快看完了!”
她低声说,眼睛直瞄那几本放在桌案上的手札,所有的故意全记录在那些类似日记的手稿里。
“那姐姐还坚持认为自己不是秦紫珞,不是君墨问吗?”
“坦白说,我没有一点点这样的感觉!”
她是秦紫珞,是君墨问——曾经行侠仗义,四海为家,曾经叱咤风云,横刀立马沙场之上,曾经经历生与死,曾经死心踏地的爱着这个花心的不得了的男人——凌儿他爹,现如今正君临天下的男子。
但是,她怎么会成了秦紫珞,又怎么成了君墨问了?她又为什么会穿越时空来到这个地生地不熟的地方了吗?
那本手札里倒是有全面的解释,可是,以她一个现代人的眼光来说,真的很难接受这种光怪陆离的事,太不可思议。
“那慢慢来,多看看,多想想,多和爱你的人亲近,也许就可以把一切都找回来!其实,就算找不回来也没关系的,姐姐,好好的把握住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玲珑是个冷颜冷色的美丽女子,依照手札所记,她是她身边最最贴心的伙伴,自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关系好的可以为对方去死。
如果说,那几本不怎么连贯的手札讲述的是一段倾城无双的爱情,那么,她会被这段爱情所感动,但是,若要在她身上冠上女主角这层身份,她只能说这件事太荒谬。
真没印象,完完全全没有印象。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4
午夜,乱梦扰扰,许许多多奇怪的景像,似浮光掠影般在眼前闪过。
烟气浩渺的世外仙境里,一双金童玉女背靠背坐在桃花树下,冷俊的少年低声问美丽的少女:
“为什么喜欢我?”
少女笑眯眯的答:“因为你的烧的饭好吃!所以,我决定跟你一辈子!”
少年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句:“淘气!”
女子咯咯直笑,将少年深深抱。
桃花纷纷落,少年翩翩似美玉,佳人倾城如绝画。
境头一转,梵音朗朗,少年少女双双跪于佛前。
佛说:“神佛不可恋。”
少年挽着面色苍白的少女,固执而求。
佛叹息,便给了他们一次机会。
谁也不知这到底是缘,还是孽!
相见不相识,相爱不相知,遇到了,又错过了,多少温柔成无奈,多少相思成泪水,多少遗憾成死灰。
当一掌碎心,魂飞之时,她对佛说:爱的太累,若有来世,不想再爱,只做一枝平凡的清莲,遗世而立,孤芳自赏,却在他幡然顿悟,绝望而痛苦的将她深抱长泣时软了心肠,才知道他爱她不会比她少,只是有太多的磨难阻隔了他们相守相爱。
梦里的她,悲切的喊着他的名字,心痛再无机会叙前缘。
“情儿,你醒醒……我在这里,你在做恶梦!”
有个紧张的声音拍着她的肩膀。
紫珞惊坐起来,大口的喘着气,额头是淋淋汗水,心口处,砰砰砰跳的厉害,她拼命的摸着,就好像梦里一掌击中的是自己。
所幸,肉不疼,但,心在疼。
“还好,还好是梦……不离,我刚刚梦到我被打死了……”
“你叫我什么?“
他眼睛陡然一亮,欣赏的抓住她的手腕:“墨,你记起来了!”
这声“不离”,她叫的那么自然,她记得她在梦里就是这么叫的。
“没有!我还是不认得你!刚刚梦里的情景很奇怪,我看到我被人打死了,你抱着我在哭,我难受,就叫了你的名字。”
“哦!”
他有点失望,却又微微一笑,安慰她说:“做恶梦呢!
“吵醒你了?”
“我老早就醒了,我在看你睡……”
他低声说,伸出手来抹掉她额头的汗,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她才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太过亲呢!
她的记忆里,从没有被男人如此亲近过,有点窘,她躲了开去,躲到被窝里,将薄被拉上来盖住了半张脸。
金晟的脸色一下黯淡下去,手指捏成拳头收了回去,坐在床边有些尴尬。
他是那么那么的想抱她一抱,可她却是千方百计的要和他保持距离。
“你睡吧!我回颐心殿!”
转身,落寞的身影长长在映在雪白的墙面上。
她失了记忆,他便如被人挖了心——现在的她,太过陌生,多少年一起走过来的美好记忆,被可悲的遗落,所有一切只留他一个人独自品味——无人分享的寂寞,无法用语言来尽述,无法走近的痛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折磨。
紫珞重新坐起来看着他离开,心头隐隐的发痛。
如果手札所写全是真的,那么,现在这个男人面对她这样一个女人时,心情是何等的难受。
“金晟!”
她跳下床,赤着足,踩在软软的地毯上,追了过去。
他转过了身,微微有点诧异,目光亮的奇怪!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
忽然的,她有点局促,眼光乱转的低道:“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嗯……我本想告诉你,我们找个时间回去康城转转,想问你高不高兴陪我出去走走,就我们一家三口,我们暂时把公事放边上,好好玩上几天,之前,你一直想回去秦宫住上一段日子。”
隔了五六步,他定定的站着。
她楞楞的“哦”了一声,说了一句:“好!”
“你知道你这一声‘好’意味着什么吗?”
他走近,近到只剩半步,才低低的问——他觉得她这一句“好”,完全是随口答应的。
一层红霞,奇异的染上她的脸膀,水眸滟滟生光,在他灼灼的逼视下,她皱皱可爱的鼻子,轻声道了一声:“知道!”
一声“好”,意味着,她愿意给他机会,重头再来,但是,她却害羞了,一顿后又急巴巴的叫道:“我去睡了!你也睡去……明儿见!”
他听明白了,心头一喜,一把抓住她,索性趁机敲起竹杠:“等等,你让我睡哪?要不,让我睡床上……”
淡淡的莲香绕在鼻尖上,他双眸发亮的看着她,静观她的反应。
她急急的甩开手,像看怪物一般的瞪着他:“金不离,你别得寸进尺……最多让你睡香妃榻……要是再敢想入非非,我立马将你赶出去!”
他不觉轻笑出来,心头的伤惘依约散开,二十九岁的她,容颜不曾退色,娇羞的模样竟似十七八岁的豆蔻少女,很美。
他一直遗憾没能在她最最青涩娇憨的时候识得她的芳颜,欣赏她在特定年龄时期的纯真之美,如今的意外倒是成全了那份遗憾。
最后,自不会强求,隔着珠帘,她睡她的床,他倚他的榻。
她轻轻问他,可不可以把他与她的过往细细的讲一讲?
从“韩千桦”到“君墨问”,从“君墨问”到代嫁做新娘,从冒牌王妃到身份大白,这一种走来,是何等的富有传奇……
他含着笑,一五一十,尽诉前曾,细说少年约,娓娓而叙七年“兄弟情”,三年生离死别……
两个人直说到天大亮,待内侍来催早朝,紫珞犹不觉尽兴,一边替他穿戴龙袍,一边还不住的追问,后来如何后来如何?
他却不说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腻到了他怀里,他从来不是君子,便极不客气的将她搂住,一低头,不想再忍耐,便往她唇上印下吻,低低的说:
“后来,你失忆了,不住的问我后来如何?墨,其实你还是记得的是不是?以前的每个清晨,都是你亲手为我穿戴,现在,你仍记得穿袍的每个步骤……你忘的并不彻底……”
她目瞪口呆,满面通红,却是因为他的吻——她没有被吻的经验,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平白无故就被他给占了去,太冤了!
这样纯纯的表情真的很让人砰然心动,金晟不想放过机会,很果断的将一吻进行到底——必须好好的让她重温一下属于他们之间的亲密,如此才能更好的记起!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5
★★
萧王妃日记——不离篇
★★
紫珞爱写日记,喜欢将她的喜怒哀乐以文字的形式表现出来,金晟曾经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如今他懂了——原来她是怕自己忘了过去,记下点点滴滴,是因为她想复习这段美丽的爱情。
自从她失忆,读她的手札,成了他每日里必做的事情。
读着他们的曾经,忆想当初坎坷的经历,只为了更好的珍惜彼此。
金晟知道,她也在看——
多看一页,便多几分熟悉。
多看一天,便多生几分情谊。
自从失忆,紫珞再不写日记,而是以一种好奇的眼光观察着这个与她而言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小心翼翼的研究着他这个丈夫,纳闷“秦紫珞”怎么就爱上了他这么一个“花花公子”。
没关系,她不记,他来记。
两个人的关系,从熟悉到陌生,金晟接受的很辛苦。
从陌生再走向熟悉,更是一个艰苦的过程,他会把这个过程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作为他爱她的见证。
****
沧旃二年四月三日
今天,我挂彩了,是我家那口子下的“毒手”,以她的话来说,不经她同意随便轻薄于她,就拳头侍候,于是我的脸上便悲惨的多了一对熊猫眼。
唉,要是她知道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吻,也许,她直接会将我打趴下,才不管你会不会疼,会不会伤。
现在的她,不似以前的她,浑身带着一股子少年人特有的冲动,只要谁敢惹毛她,她必然会发威将那人给灭了——哪怕那个人是皇上,她照样一顿打,且是往狠里打。
反正现在,这个女人已吃定我不敢对她怎样,是一个劲儿的欺负我,可悲的是,我真的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早朝的时候,燕北和金贤看到我这副惨状,在下面扑哧扑哧直笑。
颜面丢尽,斯文扫地——
但是,值!
只要一想到那个坏小子被吻的脸红耳赤的憨样儿,我便有说不出来的高兴,这“混小子”,似乎总能给我意外的惊喜。
****
沧旃二年四月四日
下朝后,我把想溜之大吉的女人拉去了颐心殿,逼她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看奏折。
她满脸不高兴,一点也不爱管国家大事。
我用大道理往她身上施压,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定下来看,没一会,就昏昏沉沉倒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我小心的将她搂到自己的膝头上枕着,看着甜甜美美睡过去的样子,我既欣喜,又心疼。
不曾批奏折,只任自己一味的沉沦,止不住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人,明明就在眼前,思念却无极限,真的好想好想我的阿墨。
后来,她醒了,看自己整个人窝在我怀里,脸孔涨的通红,手忙脚乱的推开我,落荒而逃。
心情,莫名大好。
****
沧旃二年四月十七日
珞已渐渐习惯每天陪我到颐心殿办公,面对臣子处理朝政时,那份自信,那份果断,那份干练,跟没失忆时丝毫不差。
我喜欢看到她精神奕奕在朝堂上和众臣子驳辩的样子,这让我觉得,她还是她。
今天下午,看完奏折的珞,坐边上弹琴。
弹的是《凤求凰》,明明弹的很好听很好听,她却总觉失了什么味道,反反复复的弹着,似乎在寻找某种感觉。
我兴致一来,便让人取了玉箫来相和,箫声一介入,她蹙紧的秀眉便奇怪的舒展开来。
原来,她找的就是那种合奏的感觉。
这个曲子,我们已经合奏过无数无数遍,最是得心应手,琴萧合奏,堪称一绝。但是,我却在曲终的时故意走失了一拍。
曲罢,她立刻提醒我说:“不离,你疏于练习,吹的都走调了!”
我小心翼翼的上前环着她,低声问:“奇怪,哪有走调?我觉得我弹的很好……我最擅长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