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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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蛑址鐍流,以及无尽风~骚。闷
  宫中年长的姑姑们都知道,这地方,除了皇后,便再无有嫔妃来过,便是那些得着盛宠的妃子也不曾有了那份幸运,可在这里得一份闲情逸趣,与帝君说说这江山如画。
  原以为,这宁和殿是再不可有女主,谁能想到,时隔多年后,会住进一个来历极其奇怪的女子。
  那女子,名叫林若清,乃是皇上亲自从宫外带进来的,说是三个多月前皇上入庙听课时,偶然间遇上的江湖女子。
  此女来自旃凤,性情不似一般的南诏儿女,极是大胆——那日,她扬扬洒洒的与皇上论天下之道,一番唇枪舌战,得尽皇上欣赏,末了,便将这女子招进了宫里来。
  旃凤国女子主政,女儿家不似别国那别扭,皆是不拘小节的性情,豪迈之极。
  那林若清知道跟自己争辩的居然是沧国皇帝,竟依旧不慌不乱,只呵呵笑着说真是幸会,还说有幸游一游御园,那亦是人生极趣,全不曾有一丝抗拒。
  据说,那是一个极有趣的女子,可通诸国之语言,可晓天下之轶事,可侃古令之传奇,笑语晏晏,滔滔不绝,竟令皇上龙颜大悦,宛如遇到了知已。
  皇上将她留了一个月,下朝班后,便招她来说说话,下下棋,有时,干脆就出宫,带她尽游瑞都的名胜古迹,近半月时间,都忘了招人侍寝。
  太后听说了这件事,生怕皇上误交了匪人,还亲自召见这个林若情,却发现对方当真是一磊落女子,性情极真,自道乃是旃凤北方的游牧女,早年曾嫁过人,可惜那人是南诏人,两国风俗大异,情性难合,终于和离。去岁,旃凤国与汉伦部落打仗,家人皆死于战火,如今她身无牵挂,独自游山玩水,图的是生平快意,想过一段属于自己的安静自己,然后慢慢等死。
  太后听着甚为诧异,不明白这女子,如此年轻,语气怎就如这么苍桑,便让御医一诊脉,还当真是命不久矣。
  这林若清对自己的生死全不在意,只淡淡一笑,云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心胸无比的恬然豁然。
  拧眉心疼的反是皇上。
  皇上听得这样的诊断,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脸色一下尽变,第二天便传令诏国上下,但凡自认医术高超者,皆可到诏宫自荐。
  后来,林若清要走,皇上不让,执意将她留下,非要给她医病——
  直到如今,宫中已经人尽皆知,皇上竟是看上了这个奇貌不扬的女子。
  不为那倾城无双绝艳色,但为那七巧玲珑琉璃心。
  这皇宫里,美人多的过去,聪明的更不在少数,偏偏深宫内府,每个人伴君如伴虎,皆是将脑袋别在腰际兢兢业业过着日子,哪个不是步步为营,哪个不满怀算计?
  独独这个女子,不怀争宠的心,也没生算计的心,只知道高高兴兴的过好每一天,只晓得痛痛快快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的性情真真是奇怪,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她在所有人跟前,都不多事,不多话,禀着他人生死皆与我无关的心态,微笑以对,明哲保身。
  她将自己抽身于宫闱之外,只冷眼旁观,任何人的情都不承,任何贵人都不攀附,独独在皇帝跟前,坦露着自己的真性情,也正是这种真性情深深的打动了皇帝那颗不为任何人而动的心。
  整个南诏皇国都在奇谈——这薄命的女子,是个怪胎。
  外人不知道,便是这怪胎的三句话,促成了南北两国再次和谈。
  *****
  高阁上,素衣淡装的女子,随意挽着发,倚在栏前,淡淡而笑,弯弯的水眸里盛满明亮的阳光。
  三个月了,她在这里如鱼得水混了三个月,想来若不是有这个皇帝关照自己,日子是不可能过的这么舒服的,犹其是自己这个身子,破的不能再破,如果没有宫中药局里那些千年老参雪莲什么的续了她的命,半月前只怕已在异乡一病不起。
  如今,玉已拿到手,很快就可以离开,就明天!
  明天以后,他们所有的目光会聚焦在南北两国的和议上,这个时候走,诏帝分身乏术——那人是做大事的人,为国家鞠躬尽瘁,不可能为了她这种“小人物”而误了大事。
  其实,她早该走的,迟迟没有离开,是因为,她还有一份想念。
  想着再见一面,哪怕就在角落里远远的一眸,也足可偿尽思念。
  抬眼,宁和殿外朱红的宫墙外,汉白玉铺成的宫道上,急匆匆走来了一行黄衣内侍,领头的是一个赐紫的内侍总管,但凡在宫里的人,都认得他——他便是诏帝身边最得宠的宦官:高海时。
  这高海时,自小侍服着诏帝长大,诏帝待他犹如至亲,作风清正,不会弄权,故而深得皇帝宠信。
  在这皇宫里,谁要是能讨好了这位高公公,就等于讨好了皇上,所以嘞,每个人见到这位老人家,只有巴结的份——上至妃嫔,大臣,下至小宫女,谁敢对高公公有所不敬。
  他高海时,自皇上十八岁登基以来,除了在太后及皇帝跟前,需要小心翼翼的侍候,其他人跟前,从来不必看人眼色。
  可他想不到如今居然栽在一个的丫头手上。
  高海时在心里念念碎碎,一想到这几个月来,因为这个半路里杀出来的小小女子,他便想仰天长叹,好好嘘唏一番——满心惊怪无处说。
  已近八月,有早桂清香幽幽扑来,芳径上,新分派进来的宫女纷纷下跪而迎。
  他正赶的匆忙,一心就想去替自己的主子办妥这件事,但是,他心里明白,这件事很难办——
  “高公公,这么急匆匆是想去哪呢?”
  一声淡淡如风的朗朗声线拉住了高海时的步子,他连忙急匆匆的转过头来,果见那个一个高挑女子,缓缓自树荫下走出来。
  见到高公公不惊不乍的,在这整个皇宫里,可以说屈指可数,自然,那些个人全是主子,可眼前这位,穿着虽很精致,却是宫女打扮,都不曾上来请安——
  几个初入宁和殿的小宫女,年纪尚小,忍不住抬头观望,心里都在纳闷这是什么情况。
  “小祖宗,你果然在这里,这一大清早的,你不好好在自己房里躺着,怎么又出来吹风?”
  能让高海时称作是“小祖宗”的女子,这偌大的诏宫里就此一家。
  难道这个长的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女子,便是近来被皇帝宠上天的大宫婢:林若清?
  两个宫婢对望一眼,瞪眼垂下头——
  “都睡一天一夜了,还睡,再睡就是猪了!找我有什么事?”
  林若清眼尖的看到高海时手上的圣旨,秀眉便颦:“什么东西?皇上让你来宣旨?”
  “是……林若清,还不跪下接旨……”
  若是寻常女子,早就急匆匆下跪了,偏生眼前这位是个异数。
  但见她淡淡的瞟了一眼,便施施然的走过来,左右看了一看,唇薄一声,淡淡的吩咐一声“退下”,宫婢内侍们皆应命退下。
  待周围没有人了,她才随手将那圣旨拿了去。
  高海时脸孔一白,急的差点跺脚,咬牙直叫:“林若清,你太放肆了!咱家都没有宣读呢……”
  林若清拉开一看,哼了一声:“还好你没有读,要不然,他这个脸可就丢大了……高公公,这东西就搁我这里,待会儿我过去把它还给你家皇上……”
  转头便走。
  “林若清,你想抗旨……”
  高海时忙上去拦住,急坏了眼。
  林若清眨眨眼,扯出一抹比阳光还要耀眼的笑容,点头:“对呀,想抗旨——嗳,你不必多说,抗旨的后果是什么,我清楚,掉脑袋是不是?好呀,你家皇上要是想要我的脑袋,我洗干净了给他留着……”
  高海时苦笑:“小祖宗,您这是在为难咱家!”
  这世上什么人最最不好侍候?
  目无君纲,又不怕死的人。
  眼前的这个女子,长的其实很一般,皮肤很糙,秀眉很粗,脸色腊白的,长着一些雀斑,零星的布满整张本就很马虎的脸,鼻子不高,额头上还生了一道疤,虽然很淡,但细细的看,却分明很明显,整个儿就是一张破相的脸。
  这张脸,除了唇,比较小巧,眸子比较招人喜欢外,几乎找不出其他一丁点可让人值得称赞的地方——
  嗯,不对,这个丫头有着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绝对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而且能把事情圆的滴水不漏,让你什么错也找不到。
  “咳咳咳……不会是为难,这事,我早不跟他提过的!他心中有数的!”
  林若清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咳,卷着圣旨,想了想又问:“对了,皇上下朝了没有?我想见皇上!”
  “皇上说,您若不接,就别见他!”
  “哦,他这么说呀!那敢情好的,正中我下怀——喏,这东西还给,告诉她,本姑娘死也不接,然后,那些什么什么药呀汤的,都不必让人煎过来,横竖是个将死之人,与其吃了精神抖擞的死,不如迷迷糊糊的死,比较来的不难受……”
  话未说完,远处忽响起一片骚动,有人在那里叫嚷:“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林若清盯着手中明黄的圣旨,挑了一眼,也懒的去理会徐步而来的龙袍男子。
  所有人都急忙忙的往地上跪下了,独独这个小女子慢条厮理的坐到石凳上,悠哉游哉的吃起茶。
  “皇上,林姑娘,她……不接……”
  高海时跪在地上,很无奈的低禀着。
  “朕知道,你们下去吧!”
  这话说的相当相当的含气儿,林若清听得出这皇上在生闷气,活该的,早跟他说过的,千万别用所谓的圣旨压人,他不听,活该受内伤。
  “朕就不明白了,到底这世上什么才会是你真正在意的东西?”
  隐隐的怒气夹杂着无尽的挫败感,自身后传来。
  四周鸟语花香,亭台楼阁处,如画如卷,映进帘,便如一幅绝色丹青图——这个宁和殿,就如一处世外桃园,在这个富丽堂皇的精丝笼里,独树一职。
  “皇上,天气热的紧,过来喝杯冰镇陈皮茶去去火吧……”
  林若清全不把他的情绪顾念在眼里,朗朗一笑,一身洒脱之气,犹自另外倒了一杯在白玉茶盏里。
  下一刻,石桌上的茶壶盏子全部被扫落。
  抬头,对上那么一张几乎被激的暴跳如雷的脸孔——这个男人,是诏宫之主,手操生杀予夺大权,是人人敬畏的帝王。
  但对于她而言,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人生一过客罢了。
  林若清回头平静一笑:“皇上喜欢砸那就砸吧,反正这些不是我的东西,你们南诏的国库多的是这样精致的物件儿。如果皇上见不得我,可以一根白绫,也可以一杯鸩酒将我赐死的……告辞,我去御花园采一些花去……”
  素腕,一把被擒住。
  “你宁愿死,都不肯嫁于朕?”
  嫁皇帝是这世界上最最不明智的事,鬼才愿意嫁皇帝,那等于就是守活寡。
  林若清心里咕哝了一句,嘴上则轻一笑,摇头回眸:
  “皇上,这上世哪个人愿意死?”
  “想都不想就拒接圣旨,这不是寻死是什么?”
  诏帝沉沉喝斥。
  林若清却是浅浅一笑,绾了绾生下的几青丝,反问:“我若收了圣旨,难不成我就能不死了吗?皇上,不知道你宫中的御医还能保我多久性命?半年,还是一年?接旨是死,不接死也是死,那我干嘛违了心志接下这个旨。有句话说的好啊,早死早投胎。不错的很。我不介意早死的!”
  “你……”
  这个女人说话,说话永远是这样的江湖气,也从不知道避讳。
  林若清弯弯眉,笑的恬静打断:
  “皇上,古来帝王者,有多少人梦想着可以长命百岁,坐享了这千秋伟业,寻常富贵之人,更是想方设法的求养生之道,以求青春永驻。
  “若清不是想死,但死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事。
  “生老病死,天地之法则,谁也不能逃脱——
  “若清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此生只想安安静静的行尽山水间得一份逍遥自得,而不将自己仅余不多的光阴留在这个牢笼。皇上若真的想替若清着想,就放我出去吧——
  “你懂的,当初,你就不该强带我进宫……
  “这皇宫里的荣华富贵,可以锁住了这你们水国姑娘们的心,锁不住我这只来自旃凤高川上的夜莺。
  “皇上,夜莺爱自由,哪怕是一只即将病死的莺,也最最向往那辽阔的天空……
  “你若把这样一只夜莺锁在这座精致而奢华的金笼,它会死的更快!”
  眼前的男人,是南诏国男人的典型的代表——
  身材不算威猛,但在南诏已属出类拔萃的高大,脸孔不似北沧男子那般硬俊豪迈,温温似玉,就如皎月清辉。一双凤眸带着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高傲而不可一试,然而,在那凛凛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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