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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代嫁:倾城第一妃-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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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摸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累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闷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半天,他才低声解释一句:“我原只想你们闺房和睦……大哥太君子,紫珞太要强,我以为大哥一定不会强求她,如此一用药,可早些促成好事!”
  他是好心,只是办砸了事。
  “你闭嘴,这件事要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来教吗?”
  凤亦玺豁地怒极反笑:“如果她的心,能用这种手段得到,那她还是秦紫珞么?萧融,我跟你说过的,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你得用心去换她,否则,就算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也是空谈!”
  平常的他,最是沉静内敛,独独今日,他真是怒了。
  既拜了堂,那便是夫妻——紫珞,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以正大光明的身份接手过去,今夜春风一度,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可他却不能上去把人要回。
  当时,那个“君墨问”用剑指着他,他若敢动一下,那人就会立刻封杀他。
  凤亦玺心中极恨极恨,却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叫他“雪魔”的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且非常的维护紫珞——他似乎一意在促成她与金晟的缘分。
  雪魔?
  是谁?
  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痛。
  *****
  另一个院落,有女子凄对冷月——一
  层层嫉妒,如潮水般往程襄的心里袭来。
  成亲不足月,她倍受冷落,夜夜独守空房。
  金晟的性子真是凉薄,她总算是领教了。
  已做了她的女人,却每每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天,君墨问的接风宴,他置办在东园,她是等到开宴的时候,才知道王爷在宴客,急匆匆跑去,却被拦在门外。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有采凝儿。
  如果不是采凝儿一番又哭又闹,她只怕依旧无缘见得了那位传奇公子——
  一见面,果然是英姿逼人,一双璧人,绝世无双。
  她友好的上去敬酒示好,以嫂夫人的身份。
  君墨问的表情却是极其的冷淡,只浅啜一口,点个头,没说一句话,竟连一声嫂夫人都不曾叫唤,很没礼貌的把她窘在当场,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位公子似曾相识,并且跟她生着一些成见,并不怎么爱理她。
  金晟似乎感觉到了君墨问不怎么待见她,不想冷了气氛,没让她坐多久,就吩咐景侃送她回去。
  那一夜,她原想留在东院。
  这个园子,没有女人住过,她想留在他房里得他怜爱,为此还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还是没留下,他早早让人抬着送她回襄园。
  襄园和岚阁都属于南园。
  他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是一般女人罢了,根本没记在心上。
  她不甘啊!
  正值新婚,原本该如漆似胶的,可他完全不需要女人来服侍,宁可夜夜独寝。
  锦儿曾幽幽的对她说:“爷很久没碰女人了。您是这半年多来,第一个侍夜的人。”
  锦儿还说,爷根本就没碰凌岚公主,因为没有赐药,至于北院那两位,可能有一年多没有正式见过爷了。
  想不到王爷和岚阁的那位,居然清清白白着。
  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至少,他给了她实实在在的洞房夜。
  程襄苦笑:她的这个男人,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她想招他侧目,想他另眼相待来爱惜,是自讨苦吃呵。
  锦儿又说:“以前爷不是这样的。自从在北地的时候,被君墨问大骂了一顿后,他便对任何女人都兴致缺缺。”
  于是,她忽然就恼上了那个公子。
  等见到公子,亲眼看到王爷看待那少年的古怪眼神,程襄的心,猛的一沉,心头忽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她的爷,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后来,她知道王爷并没有断袖之好。
  他有感兴趣的女人——那个凌岚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前天晚上,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急匆匆的出去,她不知他这是为何故。
  她固执的在房里枯等,希望他办完事,可以过来。
  等来的是一个叫人心痛的结果——
  襄园与岚阁斜对,她沐浴完,披了一件薄披风,站在自己小楼外的走道。
  夜深人静时分,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抱着凌岚自外头跑进来。
  那一刻,她很惊怪,凌岚不是在地牢吗?何时去了府外?
  寂寂的阁楼点起灯烛,她有看到他们阁楼上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剪影;她听到王爷低低而愉悦的笑——哪怕凌岚在那里破口大骂,他依旧笑的愉快,就好像得了什么珍宝。
  她一夜无眠,呆呆的望着那冷清的长空守了大半夜,看着他们的灯灭了,站了很久很久才去睡。
  第二天,她便被杨承劫持。
  等她被萧王府的人接回来时,她原以为可以得到王爷安抚的拥抱——没有。
  王爷听说凌岚出去了,怒气腾腾的去追截,亲自带的人马。
  她自我宽慰,把人捉回来后,爷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他出去两天时间,今夜终于回来,带回了一个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园子,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除了冷熠,谁都不进。
  凝儿急怒的要闯进去,被人不留情面的赶了出来,这园子里的人只听王爷的令,其他人,谁的情面都不卖。
  她站在园门口,只觉心头一阵阵疼:这世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个被王爷送进自己房里的女人,会是谁?
  她很好奇!
  等看到紧随而来的胧月,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凌岚。
  她怆然一笑,心痛如刀绞。
  这一夜,那个女人被留在了金晟的房里。
  而她程襄,站在自己的房前一夜,寂寂的吹了整整一夜的冷风。
  待到天亮,婢女的探来最新消息说:爷没有去练功,早起去找半夜离开的安王了。
  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把那个女人轰出来,反而是让景如仔细照看着。
  还说,临近天亮的时候,王爷又召见过冷熠,听说是为了给那女人治伤,兴师动众的让人熬药。
  她听着,差点就把自己的唇咬烂,豆大的眼泪落下,王爷好像忘了,这个女人曾让人用刀子要胁过她。
  他忘了来抚慰她,一心只惦着那个女人。
  ****
  一夜乱梦,睡的好沉!
  梦里尽是春色无边。
  帐幔低垂,丝发如瀑,铺展在床榻上,白里透红的脸孔带着初为女人的妩媚,自素雅的香衾里探出头来。
  美眸轻阖,依旧贪睡着,长长的睫儿在那里抖动了一下,然后,弯弯纤细的秀眉微微拧结。
  紫珞渐渐醒来,迷迷糊糊中,却有一种踩在云端的感觉,很不真实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掠过。
  她想将那些荒唐的事全部丢到九霄云外,一笔抹煞光——
  她梦到自己跟金晟上了床。
  这怎么可能?
  她才不要和金晟上床!
  不要!
  绝对不要!
  打死也不要。
  何遑论自己还那么主动的去媚惑他,不要脸的去剥他衣裳。
  她疯了才会这么做呢!
  可是,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既是做梦,她怎么会看光了他的人,他的一切……
  她微微动了一下,手指似乎摸到了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丝滑丝滑,就像牛奶,又像上等的丝绸……
  她没有裸睡的习惯!
  为嘛身上的衣裳全被剥光了?
  紫珞翻了一个身,秀眉顿时拧结。
  嘶,好疼……
  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的疼!
  每个地方都在疼,最疼的是——下身那里!
  那里的疼比来自手臂上的疼,厉害上几倍!
  那属于女子最柔软的地方,就好像刚刚被千军万贱踏过一般的疼……
  死的撕心裂肺。
  嘶,疼啊!
  终于,她被疼醒!
  猛的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就惨叫出来!
  天呐,谁趁她睡着了,在用鞭抽她虐待她……
  紫珞睁开了迷糊的眸,四周的光线不算亮堂。
  现在清晨,还是傍晚?
  她睡了多久?
  当视线对上一室陌生的只属于男子阳刚气息的寝室时,她错愕的睁圆了眸,好看的眸子是越睁越大!
  咦,不对啊!
  这里是金晟的房间!
  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
  作为君墨问的她曾来过这里,所以才认得
  这房间,布局很男性化,刚硬简单,偌大的房间,就只安置了几对桌凳,桌上放一副上好的紫砂茶具,用具自然皆是极品,角落里摆着一些紫竹!
  隔着一面描着山水的竹帘,挂一大幅万马奔腾的画长轴……
  那是先前,君墨问和金晟一起画的。
  金晟画狂奔的骏马,君墨问画的是天上的归鸿,飞溅的河水,以及一些花花草草。
  画完后,他让人把它裱了起来,就摆在自己寝房内。
  画下,一个书柜,塞满兵书,这里的书只是他读过的书其中一小部分。
  他真正的书房并不在这里,这里只是他临睡前打发时间用的小起居室。
  三年不曾进来,这里的一切依旧一成不变!
  她还记得当初他房里根本就没有那些紫竹,还是她去挑来给他摆上的,说是这样对身子好,本还想给他配上几盆花的,被他丢了出去。
  人家说:又不是女人的闺房,至于要薰得老香老香的么?
  ****
  紫珞瞪着眼,脑袋瓜当机了。
  掩着身子的被子在这时滑了下来,她下意识的去拉被子。
  低头,傻眼,自己寸丝未裹,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斑痕,左手臂伤口处已被包扎妥当……
  一动,下身撕裂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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