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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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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瑜,你敢散布谣言扰乱军心?”孙策一下就怒了。
  虽说孙瑜是叔父孙静的次子,也是孙氏宗族子弟中不可多得的将才,但若孙瑜真敢在军中散布谣言,孙策是断然不会手软的。
  “兄长!”看到孙策不肯相信,孙瑜急得直接跪下了,又说,“兄长,此乃是烽火台传回之紧急军情,十有**不会出错,此时袁否大军已经过了蠡河,离乔家坞已不足二十里,兄长赶紧走吧,若再耽搁只怕就走不成了。”
  孙策闻言心头一凛,这才相信孙瑜所言是真。
  孙策仍然不肯相信周瑜会败给袁否,但是毫无疑问,断魂谷那边必定出了什么漏子,公谨一时疏忽,却让袁否小儿给逃出来了,更加可恨的是,袁否小儿在侥幸逃出生天之后,竟没有立刻亡命天涯,却直奔乔家坞而来,他想要做什么?
  袁否想干什么?他还想斩下自己的首级,反败为胜?
  哈,袁否小儿,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我孙策又岂是那么好杀的?
  既便我孙策箭疮未愈,却也不是阿猫阿狗三两只就能够斩杀得了的!
  当下孙策吩咐孙瑜说:“仲异,即刻传令给周善,令其召集五百甲士,控制乔家坞,准备迎击袁军!”
  “兄长!”孙瑜急死了,大声说,“此地太过危险,请你即刻返回皖城!”
  “我意已决,仲异休要多言。”孙策却根本不由分说,直接转身扬长去了。
  孙瑜无奈,只好找周善去了,他却不知道,孙策的决定其实是正确的,以五百甲士,据乔家坞堡而守,未必就一定会败,但孙策若是弃守乔家坞,率军奔归皖城,却必败无疑,因为袁否有骑兵,人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战马的四条腿?
  不等孙策的五百甲士逃回皖城,袁否的骑兵就早已经追上他们。
  野外决战,五百江东步卒又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袁军铁骑的冲锋?
  所以只能死守乔家坞堡,等待周瑜大军回援,从时间计算,多则两天,快则一昼夜,周瑜大军就必定会回援乔家坞!
  不过,在乔家坞堡还有个极大的不安定因素。
  这个不安定因素便是乔氏的五百多乡勇民壮!
  若是平时,孙策根本不会将乔氏的这五百多乡勇民壮放在眼里,然而现在,孙策身边只剩五百名甲士,而袁否却又是挟恨而来,乔氏的这五百名乡勇民壮的立场就立刻变得举足轻重起来,他们若是倒向袁否,里应外合,则孙策必败无疑!
  所以孙策必须找到乔玄,向他晓以利害,既便不能迫使乔氏偏帮孙氏,也至少要乔氏保持中立,不要倒向袁否一方。
  孙策找到乔玄简单说明,乔玄便很干脆的答应中立。
  世家豪族考虑问题,永远都会以家族利益为出发点。
  譬如此时,乔氏保持中立无疑是最符合家族利益的。
  因为最后无论是孙策赢,还是袁否胜,乔氏都会与胜出的一方结为姻亲,既然都成为了姻亲了,孙策或者袁否还会再为难乔氏吗?
  反之,如果乔氏在此时贸然选择站队,则是危险的。
  若是押对了宝则还罢了,若是押错了,则无论孙策,还是袁否,只怕都不会轻易放过乔氏,或者,碍于大乔、小乔的面子,表面上不会做什么,背地里却必定会极力打压乔氏,一个靠不住的政治盟友,有什么值得珍惜的?
  摆平了乔氏之后,孙策便全身披挂上到了堡墙之上。
  尽管医匠再三叮嘱孙策,不可动刀兵,可袁否的长矛都已经戳到他孙策的腚眼上了,他孙策若是再不动刀兵,岂非只能引颈受戮?
  乔家坞堡并不大,方圆几百步的样子。
  四面堡墙,孙策每面堡墙摆了一百人,剩下一百人则居中策应。
  孙策全装贯带,手按着刀杯走上南墙,守在南墙上的那一百名江东军的目光便纷纷聚集到了孙策身上。
  孙策凛凛一笑,迎着上百将士的目光大声说:“袁否小儿从我江东大军的围追堵截下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不思亡命天涯,却竟然还想来乔家坞杀我孙策,哈,袁否小儿真是好大的胆子,他真就以为我孙策是病猫?”
  上百名江东将士便哄然大笑起来。
  主公当然不是病猫,想当初,他曾经率百骑踹破牛煮十万大营!
  既便主公箭疮未愈,也绝非袁否这样的公子哥所能匹敌,袁否敢来,就必死无疑!
  “我也不瞒着你们。”孙策又接着说道,“其实,公谨早就料到袁否小儿喜欢行险,公谨早就料到袁否小儿若是侥幸逃得性命,必定会行险前来偷袭乔家坞,所以,他早已经布下七路伏兵,我们只需守住一个昼夜,袁军就必败无疑!”
  “万岁!”
  “万岁!”
  “万岁!”
  上百江东军便立刻欢呼起来。
  孙策嘿然一笑,再抬头看时,只见前方那道山梁后面已经腾起了淡淡的烟尘,孙策的嘴角便绽起一抹冷笑,还真的来了?(未完待续。。)


第173章 猛攻

  袁否策马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
  太史慈由两名袁军士卒抬着走,倒是轻闲得很,可是抬着太史慈的那两个袁军士卒却已经累个半死。
  看到袁否过来,马忠赶紧挡在太史慈的担架前。
  马忠还道袁否自知活命无望,所以要来杀太史慈了。
  “文礼不必如此。”太史慈却说,“公子却不是来杀我们的。”
  说完,太史慈又向袁否拱手一揖,淡淡的说道:“公子得以从断魂谷脱困而出,却着实让人意外,在下谨在此向公子道贺了。”
  “呵,同贺同贺。”袁否微笑着说,“子义可知,前方又是什么地界?”
  太史慈看了一眼前方座落在两山之中的乔家坞,说:“却不知是哪家的坞堡?”
  “乔家坞堡,皖城乔氏的祖居之地。”袁否说此一顿,又接着问道,“子义可知,我来此又是为何?”
  太史慈摇头说道:“却是不知。”
  袁否打了个哈哈,得意的说道:“我来此却是为了会一位故人,却是巧了,此人与子义你也熟识,而且与子义你交称莫逆。”
  “主公?”太史慈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急声道,“我家主公在此?!”
  “哈哈,子义你说对了。”袁否大声道,“孙策眼下就在乔家坞堡,而且,他身边就只有区区几百人,嘿嘿嘿,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来乔家坞,是干什么来了吧?”
  “你这……”太史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潮红,却是急的。担心的。
  太史慈不能不急。眼下周瑜的大军已经深陷在了大别山中。而孙策身边如果真如袁否所说只有区区几百号人,可如何是好?
  袁否再打个哈哈,恶意的说道:“子义,你马背上的本事无人能及,然而,你挑选主公的本事却着实不怎么样,孙策匹夫有勇无谋、轻而无备,却是不配做你的主公。子义,我深深替你感到不值,不值!”
  说完,袁否即勒马转身,扬长去了。
  目送袁否的身影远去,太史慈的心有些乱了。
  马忠却说道:“将军大可不必理会,袁否小儿不过是胡言乱语,主公此刻定然跟都督在一起,又怎可能在乔家坞?”
  太史慈却只是默不做声。
  袁否见过太史慈,又在甘宁、纪灵的簇拥下。纵马来到乔家坞堡的南门前,然后对着堡墙上高喊:“伯符兄。别来无恙乎?”
  堡墙上,孙瑜连连给孙使眼色,示意孙策别现身。
  孙策却知道事情都到了这份上,躲却是躲不过了。
  当下孙策从垛堞后面现出身来,俯视着袁否,杀气腾腾的说道:“袁否,你既然侥幸从公谨的陷阱之中逃脱,就该及早远遁,有多远跑多远,却是千不该、万不该,再次来乔家坞堡行险!实话告诉你吧,公谨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一出,所以早就做好了布置,现在,各路伏兵正在向乔家坞堡赶来,今日傍晚即可对你完成合围,袁否小儿你死期至矣!”
  袁否闻言大笑说:“伯符兄,你说江东大军今日傍晚便可对我完成合围,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孙策知道他的这套说词骗骗手底下的士兵尚可,若要想骗过袁否却是痴心妄想,但是为了不使军心出现动摇,孙策当然是不会承认,当下冷然说道:“等我大军合围之时,你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了,嘿嘿。”
  “合围却是真的。”袁否大笑说,“庐江如今已经是你孙氏之地盘,各个城池也皆已经入你袁氏囊中,不出两日,各路江东大军便果然可以对我大军完成合围,只可惜,等江东大军对我大军完成合围之时,伯符兄,你却早已为我所擒!”
  “你说什么?”孙策的虎目先是猛然一厉,遂即仰天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袁否被孙策笑得满头雾水,很是不解的问孙策。
  “袁否,我笑你不自量力!”孙策笑声一顿,又低头俯视着袁否,嘿然说道,“这世上能生擒我孙策之人,还没有从他阿媪肚子里生出来呢,至于说你袁否,嘿嘿,还真不是我孙策小觑于你,想要生擒我,下辈子吧!”
  袁否也是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让事实说话罢!”
  说完,袁否即勒马回头,在甘宁、纪灵的拱卫下返回到了本阵。
  短短不到两个时辰之后,袁军便已经伐木造好几十架简易木梯,说是木梯,其实就是两根长木条再用山藤捆上横格,仅此而已。
  尽管此时天色已经黑透,而且全军将士也是又累又饿而且还困。
  但袁否却没有任何怜悯,当即下令打起火把,四面合攻乔家坞堡。
  周瑜的大军最晚两天之内必然会回援,所以,留在袁军的时间并不太多,什么疲兵不能用、围三阙一的套路统统都滚粗,兵法云、兵法云,兵法也只是兵法而已,从来就不能够生搬硬套,否则就会成为赵括第二!
  这注定将成为一个不眠之夜。
  决战已经开始,甘宁和他的三百水贼却似乎被袁否给忘了。
  甘宁不甘人后,几次上前来请战,却都让袁否轻飘飘的拒绝了。
  由于缺乏器械,只能借助临时打造的简易木梯攻城,袁军的攻击并不顺利。
  四路袁军围住四面堡墙,猛攻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时分,竟然没有一次能够抢上墙头,更不用说夺取堡墙了,伤亡却反而不小!
  江东军的坚韧以及骁勇,超出袁否的想象!
  袁否在刘晔、杨弘、纪灵的簇拥下登上了乔家坞堡右侧的山顶。
  此时天色已经放亮,从山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军厮杀的情形。、
  但只见,两千袁军分成四路。每路五百人。这五百人又分为十队。轮流向乔家坞堡的四面堡墙猛攻,袁军就像长河大浪,一波又一波的涌向乔家坞堡的堡墙,可守卫在堡墙上的江东军却像是海边的礁石,任你飓浪滔天,我自岿然不动。
  负责进攻南墙的袁军又一次败下来,而且死伤甚众。
  既便隔着几百步远,袁否都能听到袁军将士垂前互发出的哀嚎声。
  “可恶!”袁否气得直跺脚。问纪灵道,“南边的堡墙是谁负责的?”
  纪灵道:“是邬思良!”
  “邬思良?”袁否闷哼一声,狞声说道,“告诉邬思良,我给他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日上中天之前,他还拿不下堡墙,嘿嘿,那就拿他自己的身体垫到堡墙下边,给后续攻城的将士当垫脚石!”
  “诺!”纪灵命领去了。
  袁否的军令很快就下达给了邬思良。
  邬思良正因为迟迟抢不上南墙而着急上火。接到袁否军令之后,立刻坐不住了。
  前队再一次败退下来。整整一晚上,连续猛攻了十几轮,南墙却仍是岿然不动,邬思良终于怒了,当下反手拔刀,引刀大吼道:“过来,全都过来!”
  十个梯队全都聚拢来,不过这时候,原先的十个梯队五百人却已经只剩三百人,其中至少还有一半人身上带着伤。
  邬思良高举着环首刀,厉声大吼道:“儿郎们,我知道你们累了,可城头上的江东军只会比我们更累,我们是困,可他们比我们还要更困,只要我们咬住牙,再攻他一波,胜利就定然属于我们,袁军必胜!”
  “万岁!”
  “万岁!”
  “万岁!”
  三百残兵立刻咆哮起来。
  不得不说,袁军的士气真不是盖的,此前连续半个月、长达上千里的长途行军没能拖垮他们,昨夜连续一晚上的恶战也没能打垮他们,看似牢不可牢的乔家坞堡,也仍然不能从精神上摧垮他们,这真是一支铁铸的雄师!
  必须承认,袁否借居巢恶战以练兵的方略,收到了奇效!
  在经历了居巢恶战之后,幸存下来的老兵个顶个都是军中翘楚!
  既便是在如此恶劣的情形之下,他们的斗志都仍是如此之高昂!
  邬思良缓缓扬起环首刀,刀尖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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