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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隋末我为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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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拼命挥舞刀枪杀敌冲锋,刀刀见肉,枪枪见血,那怕是陈应良贵为一军主帅,十二郡剿匪副总司令,在这一战中也必须亲自挥舞横刀杀敌,脸上带着血迹的呐喊冲锋,带着隋军队伍在汹涌波涛中艰难挺进,一步一步的艰难杀向卢明月的帅旗所在。
    活捉陈丧良的口号声此起彼伏,无数同伴家人惨死在刽子手陈应良刀下的贼军士兵也在疯狂冲击杀向陈应良的帅旗,当年只要举刀就能砍死陈应良的贼军大将霍小汉,为了这几年来无辜惨死在陈应良刀下的义军将士报仇,还身先士卒的冲在了最前面,最后也成功的逼近了陈应良的身旁,虽然迅速被陈应良的亲兵乱刀砍死,临死前却还是抱着一个陈应良的亲兵同归于尽。
    身上带着箭伤的卢明月一直在人群中大喊杀出一条生路,鼓励将士奋勇上前斩杀陈应良,陈应良也在血肉狂飙的生死战场奋力苦战,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所能看到只有穿得乱七八糟的贼军士兵,心中所想的就是尽量砍死对面敌人,不知不觉间终于开了亲手杀敌的张,脸上身上也不知不觉间沾满了敌人和自己的鲜血,破天荒的战斗中带上了伤。
    战局依然还在僵持,如雷的马蹄声却突然传来,再紧接着,在隋军将士欣喜若狂的欢呼声中,也在贼军队伍绝望的惨叫声中,一支数量相当庞大的隋军骑兵率先出现在了交战两军的视野内,然后是大步杀来的隋军步兵,还有张须陀的十二郡剿匪总司令大旗。
    接下来的战斗已经毫无悬念,看到张须陀的援军到来,还没有来得及接战,贼军队伍就如沙子组成的堡垒一般迅速崩溃瓦解,无数的贼兵直接四散逃命,卢明月也是连半点抵抗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就打马向东逃命,身边也仅有一些骑马的士兵和将领跟随,贼军步兵逃得漫山遍野,许多已经无力逃跑的士兵直接跪地逃命,卢明月好不容易从滕县战场带到这里的辎重粮草,也都被扔在了战场上供隋军将士缴获。
    谯郡隋军的包围圈几乎是在转眼间就土崩瓦解,但包围解除后,包括陈应良都无心再去追杀,全都选择了原地休息,陈应良本人更是一屁股坐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象极了一条离水的鱼,还是将死的鱼。
    齐郡的骑兵从谯郡队伍身边掠过,直接追向了东逃的贼军大队,接着是齐郡步兵从身边冲过,陈应良全都没有抬头,只是垂着头大口大口的喘气,直到几匹马在陈应良的身前停下,马上骑士下马走到了面前,陈应良才艰难的抬起头来,果不其然,出现在陈应良面前的,正是张须陀那张生着花白胡须的慈祥面孔——这一次,陈应良还真想一拳砸在这张带着微笑的慈祥面孔上。
    “陈副使,老夫必须声明,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张须陀也知道自己这次把陈应良坑得太苦,直接就解释道:“老夫真不知道会这么巧,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你结束一场大战的第二天早上赶到,让你辛苦了。”
    陈应良带着血迹的俊脸露出苦笑,声音沙哑的说道:“大使,我这不是辛苦,是受罪,你如果早一天到,或者晚一天到,我都不会这么被动,偏偏在我前力已尽、后力未生的时候到,简直是逼着我必须拼命啊。”
    “老夫真不是故意的,这一切都是凑巧。”张须陀再次解释,还亲自来搀陈应良起身,笑道:“放心,功劳和战利品,咱们一人一半。”
    陈应良差点想杀人了,心说这场大战明明就全都是我打的,人我死仗我打力我出,你跑来拣便宜还要和我平分功劳战利品,这么不要脸的行为,你是跟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学的?
    “江都郡丞王世充可以出口恶气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很恶毒的说道:“听说上次淮水大战结束后,因为某人,王世充把桌子都给掀了,这次终于是一报还一报了。”
    “木兰,别胡说八道。”张须陀赶紧呵斥,“王世充是不义在先,陈副使对我们是义薄云天,快向副使赔罪。”
    白皙脸蛋上干干净净的木兰唱诺,向陈应良拱拱手敷衍,然后又笑嘻嘻的说道:“副使,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回也算是救了你一次,你怎么谢我们?”
    “怎么谢你们,我倒没有想好。”陈应良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怎么谢你,我倒是早就想好了。”
    “怎么谢?”木兰赶紧追问。
    陈应良不答,只是招招手让木兰到自己面前,然后才附到了木兰的耳边低声说道:“给你找个好婆家!”

第191章 大战过后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在劫难逃。淮水大战,仗是王世充打,力是王世充出,人是王世充死,大便宜是陈应良占,滕县大战又颠倒了过来,仗是陈应良打,力是陈应良出,人也是陈应良死,最后大便宜被张须陀占,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造化之无常,让陈应良难免为之唏嘘。
    还好,陈应良是个涵养还算不错的人,相信人品不错的张须陀确实不是故意来占这个便宜,又木已成舟无法挽回,苦大仇深的陈应良也就只好含着眼泪把这笔帐记暂时在黑帐本上了,发誓有朝一日必然要把这笔帐连本带利的收回来,同时自然少不得忍气吞声的安慰手下将领,要求怒火冲天的谯郡彭城诸将学习自己的宽宏大度,要学会吃得亏打得堆,千万不能因为一点点蝇头小利,坏了联手剿贼平叛的朝廷大事,好说歹说,这才总算是把众将给安抚下去。
    陈应良这边忍下了气,张须陀那边则是乐开了怀,自打大业六年加入了平叛战场后,张须陀麾下的齐郡队伍除了四处救火,就是到处增援友军,给无能友军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几时拣过这样的大便宜?这次好不容易碰到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齐郡队伍当然是从上到下都笑开了花,对出了大力做出这个大蛋糕的谯郡队伍感激不尽,争先恐后的向陈应良道谢,希望陈应良再接再厉,将来再干几票这样的好心事。
    当然,更悲苦的大有人在,可怜的卢明月兄弟就比陈应良惨得多,先是被陈应良拼光了主力,然后又在极端疲惫的情况下张须陀的生力军撵上,十二万大军被打了一个全军覆没,到处杀人放火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粮草军需也丢了一个精光,最后卢明月兄弟能够带着几百骑兵摆脱追杀逃出生天,这都已经是祖上积德的结果了。
    抱犊山大战结束后,鉴于军队十分疲惫,同样疲惫不堪的陈应良下令让山清水秀的抱犊山休息一天再撤兵,张须陀也很讲义气的留了下来陪伴陈应良,主动接过营防重任让陈应良的疲惫之师可以放心休息,又杀猪宰羊的犒劳陈应良队伍——这些猪羊当然是从卢明月那里抢来的,本应该属于陈应良所有。同时张须陀自然少不得摆下酒宴庆祝大胜,邀请陈应良等谯郡将领入席共庆。
    宴席期间,轻松打了一个大胜仗的齐郡将领当然是喜笑颜开,欢声四起了,以陈应良为首的谯郡将领却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神情沮丧,尤其是陈应良本人,那更是愁眉苦脸,毫无笑容,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最后张须陀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向陈应良呵斥道:“陈小子,你是真的半点亏都不能吃啊?老夫这次无意间占了你一个便宜,功劳和战利品也分你一半了,脸色还这么难看干嘛?你怎么不想想,当初你在淮水战场是怎么占王世充便宜的?”
    “张大使,你误会了,晚辈不是因为这个脸色难看。”陈应良愁眉苦脸的说道:“和卢明月对峙这十来天,我就昨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前些天根本就没敢放心合眼,身上又受了伤,精神气色能好么?”
    “知道厉害了吧?”张须陀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呵斥道:“你才十来天没睡好,你知不知道,上个月老夫在蹲狗山和左孝友对峙,曾经有三天三夜没能打一个盹,和老夫比起来,你算是走运了。”
    呵斥了晚辈,张须陀又挥手说道:“好吧,既然你累得受不了,就先回去休息,别在这里坏了大家兴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又累又伤的陈应良确实困得厉害,也没客气,告了一个罪就先行离开了中军大帐,留下谯郡众将在大帐中继续饮酒庆祝,结果在领着几名亲兵返回寝帐路上,陈应良又无意中遇到了一身甲胄的木兰,还是十分不巧的当面碰上,想装看不见都不行,无奈之下,陈应良只能是硬着头皮打了招呼,“木兰将军,怎么没去大帐里喝酒庆祝?”
    木兰和往常一样,在陈应良的面前没什么好脸色,这次还有些变本加厉,板着脸答道:“我不喜欢那种闹腾场面,就向大帅讨了巡营的差使。”
    陈应良点点头,抬步又往自己的寝帐走,看到陈应良半个字不多说的扬长离去,木兰突然有些没来由的火大,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干脆掉头跟上了陈应良,陈应良还道她是巡营也没理她,直到木兰一直跟到了寝帐门前,陈应良才发现不对,忙回头问木兰有什么事,木兰板着脸说道:“有几句话,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见木兰神情不善,陈应良也不敢招惹这只历史上排得上号的母老虎,赶紧点头答应把木兰请进了自己的寝帐,又请木兰坐下,强撑着疲惫之身坐到木兰对面,这才打着呵欠说道:“木兰将军有话请直言,不过请尽量简短些,我实在太累了。”
    寝帐里当然光线不足,即便只是隔着案几,木兰脸上的神情也让陈应良有些看不清,只听到木兰用很冰冷的声音向自己问道:“行,我直接问你,昨天那句话,你是什么意思?”
    “昨天那句话?”筋疲力尽的陈应良一时有些糊涂,而反应过来后,陈应良顿时心中一凛,开始后悔自己在气头上说的气话。
    果不其然,木兰的声音立即变得更加冰冷,压低了声音恶狠狠说道:“别装傻!昨天你说给我找个好婆家,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和那些嘴臭的丘八一样,在背后叫我假姑娘?笑话我不长胡须不长喉结,象个娘们一样?”
    陈应良有些犹豫,疲惫不堪的大脑无法决定是否把真相告诉木兰——自己早在念小学时就知道木兰是女扮男装,代父从军混进了连蚊子都是公的军队大营。木兰则紧盯着陈应良的脸庞,追问道:“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这样故意羞辱我?”
    “这……。”又累又困的陈应良万分为难,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倒不是故意羞辱你,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如果不喜欢这样的玩笑,我以后不开就是了。”
    陈应良的回答让木兰有些愕然,没想到陈应良会这么爽快承认是开玩笑,一时间心思复杂万分,低头迟疑了许久后,木兰这才低声问道:“你真的只是开玩笑?”
    回答木兰的,是陈应良的低沉鼾声,木兰疑惑抬头时,却见陈应良已经趴在了案几上昏昏睡去,木兰不由万分失望,低声骂了一句笨蛋,起身本想离开,可是看到陈应良扶案而睡的疲惫模样,木兰又改了主意,扶身将陈应良拦腰抱起,抱到了床上放下,替陈应良小心盖上了被子,又犹豫了一下,这才做了一个动作,低声说道:“抱歉,以前我真的是错怪你了,你是好人,和张大使一样,都是品德高尚的真君子。”
    说罢,木兰这才转身离开了寝帐,而木兰前脚刚走,陈应良紧闭的眼睛又突然睁开,还变得贼亮贼亮,冷哼道:“臭丫头,学什么不好,非要去学什么傲娇摆谱?直接向我承认错误多好?再穿上女装让我仔细看看你到底如何,如果满意的话,我可正缺一个靠谱的亲兵队长。”
    冷哼说完,陈应良又揉了揉脸颊,心中纳闷,“刚才什么东西碰到我脸了?那丫头的手上尽是拔刀砍人留下的老茧,不可能那么柔软啊?”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好生休息了一整天后,多少恢复了一些精神的陈应良带着军队返回滕县了,张须陀也押解着俘虏和战利品同行,也是到了并骑凯旋的时候,张须陀才向陈应良问道:“你这次是怎么了?临阵之际,竟然不耍什么花招直接和卢明月乱贼硬拼,这还是你么?”
    “滕县战场没什么合适出奇制胜的合适地形,只能硬拼。”陈应良随口鬼扯。
    张须陀信以为真,点点头,说道:“难为你了,这次没你替老夫分担压力,老夫就算能够攻破卢明月逆贼,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少代价,让将士何等疲惫。老夫替将士们谢谢你,因为你,他们得到了一个机会与家人团聚。”
    陈应良假惺惺的谦虚,张须陀倒也没有客气,马上又说道:“再和你商量一件事,流窜于荥阳和梁郡一带的瓦岗乱贼,这段时间活动越来越猖獗,已经先后四次劫掠漕运得手,皇帝对此虽然还没有下旨呵斥你我,但这么下去肯定不行,正好我们又合兵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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