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26岁美女上司-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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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薇的话就像命令,王文不得不听从。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伸出手就去拉陆薇。“陆总,您怎么这么不小心,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以后建议你还是穿低点的吧,这样爬楼梯都是问题。”
“你懂个屁!”陆薇狠狠地说道,她手里还攥着那根棍子。
好心当成驴肝肺!王文拉陆薇的时候,竟然无意间看到了陆薇那神秘的草莓园。当时王文在陆薇面前,拉陆薇的时候,正好看到她的前半身。
陆薇注意到了王文那邪恶的目光,立即往上拉了拉开衫的领口,然后重重地给了王文一耳光。
王文被陆薇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蒙了,许久才缓和过来,看着眼前还显得疼痛万分的陆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疼与关切同驻,负罪与内疚并存。“我好心把你扶起来,你为什么还打我?”
“你欠打,谁让你看了不该看的,我打你是轻的,没弄死你就不错了。”陆薇一瘸一拐地走回到了靠椅上。这一次,对她来说可谓是得不偿失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啊!”王文狡辩地说道。
“怎么样,承认了吧?你要是没看的话,能说没看到吗?男人没一个是正经的,你王文也不例外!气死我了,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过来!”
王文看到陆薇的脸色浑身直打颤,毕竟做了亏心事,根本做不到心安理得。加上刚才又间接地让陆薇摔了一脚,各种亏心事和内疚感一并侵袭而来,他似乎都有些站不住了。办公室外面,十几个男女同事都没了工作的心思,眼睛时不时地就朝他瞥上一眼。“我还是站在这比较合适。”
“过来,我再说最后一遍,你要是不过来的话,以后有你好果子吃。”
不愧是上司的上司,总是把自己掌管的权力挂在嘴边。王文决定走过去,然后诚恳地向陆薇道歉,他想以后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靠山,起码通过她可以压制那个丧心病狂的罗胖子。对这样的女上司,无论如何都得学会处理好关系才行,逆来顺受,宁愿自己多受点苦吧,吃得苦中苦才能人上人嘛。
王文踽踽地走到陆薇面前,还好刚才那一脚没让陆薇毁容,否则就算死十次也无法获得她的谅解。
“再过来一点!”陆薇忍受着疼痛,冲王文招招手,“站那么远我能够得着你吗?”
王文不得不再靠近一步,没靠近一步他的心就揪得越紧一些。他感觉胸口都开始发闷了,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这样总可以了吧?陆总,您还有什么指示啊?要是没事的话我去工作了。”
“当然有指示了,没指示让你过来干什么!”陆薇的口气重了起来。
王文的心忐忑不安,心想这个女妖精今天还真跟自己干上了,看来不受点罪难以走出这个办公室了。“那您快指示吧,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再不指示我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嘿,我还用得着你给我下命令,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赶紧给我把手伸出来!”
“伸手做什么?”王文佯装不知情,看到陆薇那手中的小钢棍,他不禁感到惶恐万分,那玩意要是敲在手上,别说摸键盘打字了,连摸咪咪都成问题。
陆薇正对着王文,右手拿着那根小棍,并不时轻轻地敲着她的左手,似乎刻意给王文施加压力。“你说做什么,赶紧给我伸出来。”
“陆总,您该真不会想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吧?昨晚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喝多了,要怪你就怪那可恶的酒吧,你要是想出气的话,也应该冲酒来,而不应该冲我啊。”王文苦求道,说完他再次冲办公室外面扫了一眼,发现那些同事已经放下手中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观战当中。
“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这手不是贱么?我今天就拿你这双手开刀,给我伸出来!”
王文的手迅速藏到了身后,他还刻意给陆薇使了个眼色,“陆总,您看看外面,大家都在注视着我们呢,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否则大家肯定看我笑话,我以后还怎么还公司混啊。”
陆薇不听王文的解释,或许她是想为刚才自己摔的那一脚找个替罪羊发泄发泄。“再说最后一次,把手给我伸出来,你是不是不想在公司混了?我能把你从一个试用编辑提拔成副主编,也能让你直接滚蛋,你信不信?”
王文立即伸出手,接受陆薇的惩罚。与其被她折磨一次,也不能被她炒了,公司处在这种时期,滚蛋的时候肯定不能及时把工资发下来,心想着就要交房租了,再另寻出路赚钱已来不及,干脆还是被她打一次罢了。打一次又不会掉块肉,怕什么,大不了到时候在梦中多折磨她一会。
陆薇用不锈钢的筷子狠狠地敲了下王文的手,丝毫没有留情,“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摸,要知道我的招数多的是,今天就先拿你的手开刀,下次就是你的眼睛,你的嘴……直到把你教训到老实为止。”说完,她又敲了几下,但这几下却没有用太多的力度。
王文闭着眼睛承受着陆薇的折磨,这次只是针对手,下次就是眼睛,再下次就是嘴……靠,眼睛她会用什么手段啊?嘴呢,拿老子的嘴开刀,还会用什么招数?苍天啊,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活?他睁开眼睛,看着风情而雍容的陆薇,心想老子必须想办法尽快征服你,以后要是再拿我开刀,我就在床上报复你!
“今天就教训到这!”陆薇收起手中的小棍放到抽屉里,她的脸色终于舒展了许多。
“那没什么事了吧?”
“还有一件事,就是昨晚说的那事。”
“昨晚什么事?”王文受了陆薇的折磨,自然想反捉弄她一番,假装不知道。
“王文,你是不是还想挨打?你就给我装吧,唐晓龙那个人你要是给我搞不定,后果就不用我说了,你明白的。”
王文冲陆薇坏笑了两下,连忙说道:“保证搞定他,搞不定他我就主动滚蛋。”
陆薇会心地点了点头,“还这差不多,行了,还傻站在这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说完,她把身子转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王文忽然看到陆薇的左胳膊肘上擦破了一层皮,鲜红的血液汩汩地流了出来。
陆薇用余光见王文不但还没走,而且眼睛还死盯着自己看,就又气呼呼地说道:“还看什么看,赶紧滚!”
“陆总,你左胳膊流血了,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陆薇抬起胳膊看了下,“用不着,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出去,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
还没等陆薇开始数,王文就急速转身,一个箭步就跑了出去。跑出办公室后,他心里还多少有点不平衡,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挨了打还挨了骂,这年头小人物注定要受欺负么?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臣服于我,我要报复!报复!报复!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晚上他就抓住了一次机会。
第28章 网聊
晚上,王文加完班后就往回赶,可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所有东西都堆放在了门口和楼道里。他当场就猜到了是房租婆干的,房租婆曾经放过话,限他几天内就把房租续上,要是续不上的话就滚蛋的。看来,老太婆提前下手了,把他房间内的东西都清理了出来。妈的,清房之前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王文走到门前,掏出钥匙去开锁,发现锁已经被换掉了。妈的,老太婆做的这烂事,真jiba缺德!他随口骂了两句,之后拿出手机拨通了房东的电话。
半天,老太婆才接起电话,用不屑的口气问道:“这么晚了,谁啊?”
“我是你的租户,就是703房间的,想问一下为什么我的东西都给我搬出来了,还有锁都给我换掉了!你这老太婆是怎么回事,不知道事先给我打声招呼啊!”王文带着情绪,强忍着没大骂出来,看到眼前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心里不禁燃起一阵怒火。
“我提前好几天就给你打过招呼了,是你自己不听而已,怨不得我。赶紧收拾收拾滚蛋吧,没钱就别他妈地住楼房!”
被老太婆一骂,王文彻底被激怒了,他把手机拿到嘴边,破口大骂:“你个死老太婆,看不起人怎么着,老子没钱又咋了,你以为全北城的房子都是你一个人出租啊,妈了个逼的,老子现在就是穷,穷怎么了,老子穷老子很光荣,你他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啊,就知道赚黑心钱,草!老子诅咒你十年内租不出去房子!”
骂完,王文挂掉电话,估计老太婆听完肯定连撞死的心都有了。现在的房东都这样,一个比一个傲慢,还有中介,中介更不干人事,不但押着一个月的房租,还经常挑毛病,尤其是合同到期退房的时候,中介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扣钱,要想把押金要回来,没门啊!去年,他就被一家黑中介坑了八百块钱!
看着眼前一堆堆的东西,王文感觉心里又乱又糟糕,虽然最近在工作上混得风生水起,可生活上却尽不如意。首先是手头上没有流动资金,接着就是女朋友的背叛,现在又被房东老太婆清了出来,想想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今天晚上总不能睡大街吧?想着那些老板、高官住着奢华而又舒适的别墅,吃香的喝辣的,怀里抱着美女,床上躺着情人,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自己呢,现在只是社会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底层小人物,在这个城市苟活着,为了那微薄的收入,不得不给人当牛做马,天天卑躬屈膝,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
王文翻看着手机中的通讯录,一时不知道打给谁,打给白琳琳吧,肯定被她看笑话;打给陆薇吧,没准人家不是在床上和男朋友缠绵就是在夜店逍遥,那么火辣妖媚的女人,夜生活肯定很丰富吧;打给刘萍吧,都已经分了,再联系算什么?翻来翻去,最后发现只能打给一个人——高永波。看来只能去高永波那里凑合一晚上了,现在才发现,大学里能够有几个关系铁的兄弟就是好,在关键时候真帮忙啊。
想到这里,王文突然记起今天下午在QQ群里看到的一则冷笑话,笑话的内容大致是这样的: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50年后你老了躺在床上,我问你喝水不?你摇头。吃水果不?你还是摇头。我再问:给你找个妞?你睁大眼睛,眼里闪着泪花兄弟,扶我起来试试……
王文拨通了高永波的电话,响了两下高永波就接了。他向高永波简单说了下自己的情况,高永波二话没说,直接答应,并说半小时后过来帮忙搬东西。挂掉电话后,他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着落。半个多小时后,高永波如约而至,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开始收拾东西。高永波来的时候,直接叫了一辆面包车,目的就是顺便能把行李什么的拉到自己住的地方。
忙完后,高永波说请王文去喝酒,老同学见面怎么着也得出去搓一顿。
王文答应了,前提必须是他请。高永波借给自己钱,还帮忙,今天晚上还腾出地方让他睡觉,光凭借这三个理由就应该让他主动请客。幸亏,陆薇给他的那一千块钱还剩下六百多,没有及时还上信用卡,否则喝酒要改成喝西北风。两人在楼下的一家小饭馆搓了一顿,要了十瓶啤酒,点了几个凉菜,兄弟之间根本不用摆那么大的排场。
喝酒的过程中,王文冲高永波发了一句牢骚:“永波,我真羡慕你,有着一份高收入的工作,同时女朋友李菲菲也那么漂亮。我的运气就差了一点,工作不咋样,薪水还一直拖欠,更主要的是你嫂子刘萍给我扣了一顶绿帽子,那滋味,难受啊!”
高永波拿着酒瓶和王文碰了一下,“啥都别说了,来,吹一瓶!”
王文拿着酒瓶一口气吹了一瓶,“永波,你那钱我过些天再给你,手头上确实没有。”
“文哥,瞧你说的,你看我向你要账来吗?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那需要钱,做兄弟的我能不帮你嘛。说吧,还缺多少,我手里还有。”高永波说得很干脆,和王文在大学里同窗四年,摸得上王文脾气和性格的也只有他了。
“谢谢你,有你这个兄弟我感到很欣慰,也不知道咱们宿舍的那几个哥们现在混得咋样了,估计就我混得最差了。”
高永波为了安慰王文,就拿他和其他几个哥们做对比,说:“程超在电信做无线网络优化,工资两千;吕柯干房产中介,月薪一千五;小马卖手机,月薪一千二;杨政家里蹲,月薪零蛋。你是咱们宿舍当中工资最高的一个了,还说最差,谦虚个毛啊,不知道过度的谦虚就是变相的骄傲啊!”
“靠,他们又不在北城,要是大家都能在一个城市混就好了。哎,不说了,喝酒!”
两人把酒喝光后才离开饭馆。回到高永波家中,王文看到卧室里就只有一张床,客厅里连张沙发都没有,高永波租的是那种中小户型的房子,客厅和卧室显得都比较小。不管怎样,睡在同学家里总比露宿街头要强得多,上次就睡在了天桥上,那滋味比他妈的被轮暴还难受。
高永波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