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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机甲兵手记-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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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都错得离谱。得到教导团作战失利的消息后,共和国军上层一片混乱,这次不再是要求了,而是命令我们不得再出战,将所有机体和作战任务交给维堡射手联队负责,虽然面对一般的海空军领导我们还能横一下,但是这次是陈天民大将亲自下令,我们只好捏着鼻子照办,全团都遵照指示像老鼠一样搬进防空洞里住。

我们本来还想耍耍花样,糊弄过去了事,但是陈大将早就料到我们不是安分守己的主,为了彻底贯彻他的“留种“方针,在他的贴身上尉副官的带领下,一个排的内务特种部队专程赶来,亲切的“协助”我们搬家。大家只好照办。

就在我们为史前遗迹似的防空洞居住区,昏天黑地的打扫卫生的时候,国外界的形势再次发生了变化。

在宣布废除和平条约后的第二个月,同盟军突然把警戒状态调到二级,调动四十个机甲师在中欧前线大规模集结,并在军事演习的名义下包围了条约军在欧洲的飞地——哥尼斯堡。条约军闻讯勃然大怒,也把警戒状态提到同样的级别,开出了四十六个机甲师的庞大部队,抵住同盟军推进的锋线,并试图将四个机甲师投入哥尼斯堡加强防卫。在和平了两个世纪后,整个中欧前线再次呈现军队林立,战线犬牙交错的复杂局面,据说两支军队最近的距离只有不到五百米,就隔着一条高速公路!

这种情况下想不出事都难,仅仅三天的时间,两军就爆发了上百次武装冲突,上至大炮走火,下至步枪走火,从“误伤”到“误杀各类”,各类“事故”不一而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两个疯子坐在火药库上玩火,让人看着就魂飞魄散。

几乎同时,在远离主战场的东方国家中也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是萨摩军正式表达了愿意接受同盟军指挥,成为同盟军一部分的意愿,对此同盟军方面的表示是——很感兴趣。第二是条约军也通过官方渠道,正式提出愿意接纳共和国军为条约军一部分的意愿,对此共和国军的表示是——没有任何表示。

其中原因不难猜测——没有人喜欢被绑上战车当撞角使,更何况是从建军以来就一直保持高度自主状态的共和国军。

当时我的感觉是世界都已经乱套了。

但是在这天下大乱的时候,我们这些机甲兵却诡异地被下了岗了。

我们不情愿地交接自己的机甲时,铁牛还是一脑门子官司,不甘心地嚷嚷着。

“喂,事先说好了,不是老子们贪生怕死技术没你们高,只是上面有旨没办法了,暂时把摊子交给你们管管。”

可惜维堡射手联队首席发言人雨果一点也不卖这位老大面子,嘿嘿地干笑两声道:

“得了吧你,废话那么多,老老实实下到老鼠洞里种红薯是正经。”

“我靠,你说什么。”

铁牛像被烫了屁股的牛一样一下跳起来,嘴里哇啦哇啦地乱叫扑上去就要去掐雨果脖子,我们七手八脚的好不容易才压住他。

无可奈何之下,大头咳嗽了两声,暂时充当起教导团发言人的职务

“那么,防空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这个要命的时候离开战场真是过意不去,你们的担子太重了……”

我们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二当家这一口官腔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结果雇佣兵们明显没耐性听下去。

“放心放心,干我们这行是很讲信誉的,收钱办事,童叟无欺,你们在老鼠洞里安心睡大觉就是了。”

雨果话说得很狂,虽然教导团的各位都很不爽,但是因为实在说不起硬话,干脆就哼哼唧唧几声不理他了。

交接完毕,大家鱼贯走出机库,我故意走在最后面,趁着大家都在不满地骂娘没人注意我,脚跟一转重新溜了回去。

和刚才的嘻嘻哈哈毫无纪律不同,此时维堡射手联队的全部官兵以立正姿势,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神情严肃,目不斜视的等着我,看来连这帮家伙也摸透了我的行为方式,早早做了准备,做人有够失败的。

我站在他们面前,突然想起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给他们训话,上一次还是在维堡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感慨,没想到那时候完全就是乌七八糟的二货队伍,现在竟然发展成一支从战技到精神都无可挑剔的精锐。

“咳咳,各位,希望你们……。”

我本来想说两句“千万要小心”,“团结第一别冲动之类”的废话,但是仔细一想却忍不住露出苦笑。

尼玛,我什么时候变得像唐僧一样了,烦不烦!

于是我扯起嗓门开始吼:

“那么祝诸位武运昌隆,所向无敌!给我多削几个脑袋,多宰几条萨摩杂种,回来有几个算几个,我请你们喝酒!”

听完这番另类的训话,众人先是一呆,然后我看见他们年轻的脸上都浮现出热切的笑意。

他们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回答了我:

“是,队长!”

也就是在这一天,我正式成为了维堡射手联队的队长。

第一百五十九章 束手无策(2)

防空洞并不是个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地方。

记得小时候我曾经去废弃的民用防空洞玩过,差点出不来,第一感觉是真特么深,第二感觉是真特么闷人,第三感觉是真特么不是人住的地方。虽然军用防空洞设施远比民用的更加完善,但是这种猫在耗子洞似的有限空间里压抑感是难以抹掉的,特别还是一个钢筋混凝土制造的坚硬耗子洞。

一个一百多平米的房间成了教导团的临时驻地,虽然用的是上下铺,但是等级比大学宿舍要高不少,至少有空调,有电脑(一个房间四台,还算比较新款的货色),有自动洗衣房和晾晒间,外加三防式全封闭传输带,定期有自动机器人来消毒和打扫卫生。

但是高自动化带来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工作只剩下吃饭和睡觉了。

“喂,我怎么越看你越不爽了。”

“靠,这么巧,我也早不爽你了,来来,咋们出去练练。”

“成,单挑,不准用家伙别叫人。”

然后铁牛老大的咆哮就打雷一样响彻天际。

“妈的,信不信我把你们两个一起废了!”

看完闲人们每天都要上演一遍的戏码,我扭头开始继续跳网页,如果风平浪静的时候还好,至少能用无线网登陆网络查资料,但是一旦打起来的话……。

“呲呲”

爆炸的震荡直透两百米深的地下,而我们只能仰头竖着震落的水泥渣子,祈祷掉到我们头顶上的不是钻地炸弹,让人不安的是,最近两天轰炸的频率变得越来越高,从一天一炸变成了一天三炸,最后甚至炸完早中晚还有夜宵。

这种情况非常不妙,也就是说基地的共和国军完全遭到了压制。

我和地面上维堡射手联队的联系断断续续维持着,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战况不是不妙,而是糟糕透顶:摸透了共和国军机甲部队装备不足的弱点后,萨摩军开始使用二十机以上的大编队投入攻击,光护航兵力就是我们所有家底的两倍多,一看到有机体升空就三五成群扑下来死命纠缠,雇佣兵们怎么左冲右突都无济于事,战果轻微,损失巨大。

一般来说这种对话的结尾都是“队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办法?我最直观地反应就是去看PCP上的日期,然后掐着手指计算还有几天几时几分几秒我们的订单才到货!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了交货前三天,那段时间海面上突然刮起了台风,萨摩军的行动被迫中止,我们总算能爬上来透透气了。

一上来我们就都被地面上惨烈的破坏给吓傻了:三十多座大小建筑全数遭到破坏,大半都被炸得只剩一个焦黑的壳子了,脚下满是碎石,连一寸完好的路面都找不到,各种烧得焦黑的残骸横七竖八地丢弃在路上,里面的成员也被丢在在车里,原因是他们已经和车壳完全烧化在一起,无法分解。

好像刚刚经历了世界末日。

我们在废墟上晕头转向的走着,直到遇到一名头上缠满纱布的军官,赶紧跑上去问他食堂在哪里。

“是教导团的家伙吧?”

军官冷冷地瞄了我们一眼,我们点头。

“滚!”

眼中的冷淡变成的狂怒,他用低沉而且嘶哑地嗓音暴喝道,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刚出来就莫名其妙地被骂了,我们顿时郁闷地不行。

“妈的,搞什么,吃枪药了!”

胖图不满地说,大头赶紧打圆场。

“算了算了,人家刚受伤,心情也不好。”

我们继续打转,花了很长时间才算找到利用一堵残墙临时搭起来的野战炊事车,一群衣着不整,肮脏不堪的军人排着对,领到自己那份食物后,就疲倦地就地坐下来就餐,很多人没吃几口就睡着了。

相比之下,我们干净地像是外星人。

我们也老老实实的排队,但是我总感觉随着我们的出现,周围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有的人一边嚼着东西一边瞄着我们,有的人一边喝汤一边瞄着我们,有的人干脆什么都不做就一动不动地瞄着我们,眼神都很冷。

我排在第一个,总算轮到我时,炊事员没有给我餐包,而是直接把一勺烩土豆甩到了我脸上,同时甩过来的还有一通大骂。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也好意思来要饭吃!”

满脸都是火辣辣的刺痛感,但是相比这一下我更多的还是惊愕,说实话,被扣上“饭桶”帽子的时候不少,野猪有,卡特林中将有,其他教官也都有,但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共和国军的人扣上这顶帽子。

“呼”

疯子首先像被激怒的斗牛犬一样扑上去,一脚踢在炊事员脸上,然后按倒在地上抡起拳头狂揍一顿,打得他满脸开花。

“妈的,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啊,有种给老子再说一遍!”

“艹,说就说,”炊事员满是鲜血的脸拼命抬起来,像是恨不得咬疯子一口,“你们有种就去打萨摩人啊,每天我们在玩命,在牺牲,你们特么的在干什么,窝在防空洞里算毛个本事。还有你特么不是英雄啊,那就表现给我们看啊!”

疯子傻了,我傻了,教导团的人都傻了,现在我们终于理解一路上那些敌视目光的寒意。

那是对苟且偷生者的鄙夷。

最后我都忘掉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反正那些军人冷冰冰地目光追了我们很远,一直到我们逃回防空洞才算结束。

整整一天大家都是沉默着,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就躺在床上仰视着防空洞的穹顶,好像一群快死的人,就算是一向精神满满的铁牛也没了动力,无精打采的什么不想管。

晚饭后,我抽空溜到了维堡射手联队联队的机库,我发现这里的状况一点也不比地面上好多少,各种工具胡乱丢在地上,一台【加兰德】残骸躺在地上等着被拆解,而边上两台呈半跪姿态,等待同胞器官捐赠的【加兰德】浑身是伤,感觉比残骸好不到哪里去,远处的【黑隼】和【贝林顿】两机也正在吊出严重受损的外层装甲,只剩下两个布满管线的骷髅架子。

全部机体中,只有一台【加兰德】和一台【石勒喀】堪称比较完好,但是同样也是伤痕累累,连涂装也不完整了。

“哟,队长,来视察工作了。”

雨果正在点烟,头发横倒竖放,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态,看到我过来冲着我勉强笑笑。

“嗯,算是吧,情况很糟吗?”

连我自己都感觉问了句废话。

“是相当糟啊,”雨果吐了口烟圈苦笑道,“那帮萨摩杂种够刁滑,每次都是几十台几十台的压过来,我们人少只好用高速掠袭,一击脱离的方式,抽冷子咬一口就跑,虽然打下了四五台,但是损失还是不小。前两天马克辛的机体被击落了,只好竖这里当零件,其余各机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不但是保养,连维修时间也不足,估计再飞两趟就得散架。

我紧紧皱着眉头,没想到状况竟然糟糕到了这种地步。

“人员怎么样,伤亡大吗?”

“迫降死了一个,空战被炮弹轰碎了一个,其余都是受伤,并不严重,但是……。但是都是一起打过仗的弟兄啊,就这么没了!”

雨果痛苦地低吟,大口地把烟雾吐出来。

这时希特勒捧着个餐盒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愁色。

“队长,虽然我们是拿钱办事,但是并不是说要把命都搭上去,你看怎么办才好?”

我咬咬牙。

说实话,很有一种拿自己部下的命抵账的罪恶感。

“诸位,稍微坚持一下,还有两三天新机体就会到货,到时候我会问陈天民那王八蛋多要点精神损失费和加工费。”

“呵呵,但愿如此吧,我要双份。”

雨果勉强笑了笑,深深吸了口烟,但是这烟的味道很奇怪……

“靠,你不会是在吸Cannabis吧。”

我大惊,我们在军校的时候,虽然严令禁止,但是还是有学员在偷偷摸摸吸这种流行于旧世纪低端毒品,吸完还不算,还揣了一口袋上门搞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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