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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当御姐遇上正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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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大讶,反问:“你怎么一问就问这种问题?”

谭英微带不齿的说:“黄健最‘能干’的地方,也就是给拆迁户做‘思想工作’了,跟他有过节的人,十有八九恩怨都堆在这上头。”

冬末一怔,问道:“黄健这人很难对付么?”

“这种人,最好少跟他打交道。”

谭英劝她后退不得,只好顺着她的心意将她载到东城的一所体闲中心。走进网球场一看,崔福海赫然也在里面,正跟一个身材枯瘦,脸色发黄的中年汉子说话。

谭英带着冬末走过去,正准备开口向那黄瘦汉子介绍冬末,崔福海转头一看,顿时脸色微变,脱口道:“冬末,你怎么来了?”

冬末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有意向自己隐瞒了黄健的情况,有些不悦,不答他的问话,而是转头去看了一眼谭英,对那黄瘦汉子嫣然一笑。

谭英赶紧替她介绍:“冬末,这位是东宝集团建筑公司的总经理黄健黄先生。黄总,这位是我的朋友舒冬末。”

黄健两道很有特色的半秃残眉动了动,哈哈大笑,用力握住她的手,赞道:“舒小姐真是天生丽质,难怪能倾倒谭经理这种眼高于顶的青年才俊,让他宁肯失信,也不愿错失护送佳人的机会。”

他一面说一面举手请冬末往休闲区就座,问她要什么饮料。冬末讶于他的殷勤,赶紧回应,双方的奉承应酬话流水价的直淌,好一会儿才算消停。经过一番应酬,两人俨然便是十分熟识的老朋友了,说说笑笑,十分投机。

他们在休闲区里坐着,崔福海和谭英自也不便再打球,都坐了过来相陪。黄健看到崔福海,这才恍然大悟似的问:“说起来崔经理刚才的反应,好像跟小舒认识?”

崔福海呵呵一笑,道:“让黄总见笑,冬末是我的表妹,一向不爱运动的,今天突然跑到运动场来,真是太让我意外了。”

黄健也笑,转头对冬末用一副长辈对晚辈的口吻道:“小舒,生命在于运动,不爱运动可不行啊。”

冬末笑道:“要我专门为了做运动天天出来,我可没那毅力,还不如找份工作好好干,就当工作是运动了。”

黄健的残眉跳了跳,关切的问:“小舒还没找到工作?”

崔福海听出她的意思,不禁暗里瞪了她一眼,她却当作没看见,顺着黄健的话就接了下去,盈盈一笑:“是啊,最近正在努力的投递简历找工作,不知道黄总那里有没有什么好机会能关照一下?”

谭英错愕不已,赶紧插嘴道:“冬末,我那里就缺售楼人员,如果你真想出来工作,跟我说一声就行,也不用麻烦黄总。”

黄健冲他一摆手,略显不满的说:“谭经理,这就是你不对了。小舒是先问的我,我都还没回答呢,你插一竿子截人算什么意思嘛。”

谭英看看崔福海和冬末的脸色,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但黄健的话已经说明,又转过头去询问冬末能做什么事,他再插嘴,实在太过失礼,也只得闭口不言。

在场各人心思有异,但表现出来的景况却是一团和气,玩得十分开心。深夜散伙,冬末婉拒了谭英送她的提议,上了崔福海的车。

崔福海闷了一肚子的气,车驶离了众人的视线,才发作出来:“冬末,早都说好了,由我出头,你在后支援接应。你突然傻头傻脑的撞出来向黄健求职,算是什么意思?你以为黄健被称为‘秃鹰’,是个好惹的人物?”

“你连黄健是个什么人,你都没跟我说过,我要是不出来,还提什么报仇?乖乖的在家里坐着,享享清福,日子也就算过了。”

崔福海哑然,他虽然一心报仇,但对让不让冬末参与其中,却是一直心怀犹豫。

冬末感激他的回护之意,但这件事是她一直放不下的,如果不亲自参与,她实在忍不下去。数落崔福海两句,她又道:“大海,如果你以为你不让我出来,我就安全,那你就错了。”

“什么?”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有人跟踪和家里进贼的事吗?那不是何方勤派来的。”

崔福海大惊:“不是何方勤?”

“不是他。我确定。”

冬末的眼光里透出一丝忧虑,轻声反问:“如果不是何方劲的人,那会是什么人呢?为什么跟踪我呢?他进我家里,到底想找什么东西?”

崔福海脑里灵光一闪,脱口道:“如果不是何方劲的人,那就是他的对头,他们想从你那里寻找能对付何方劲的把柄!”

冬末点头,同意这种猜测:“我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之后,冬末又道:“还有黄健今天对我的态度,你不觉得殷勤过甚吗?”崔福海想了想,皱眉道:“是有一点,就算他看重谭英或者我,所以对你青眼有加,但一开口就让你去做他的秘书,那也太奇怪了些。”

“何止如此?”冬末两手交握,缓缓的说:“即使是人情请托吧,这种大公司招人,问的第一件事也必定是对方的学历,哪有不问学历,却问我会不会用电脑,能做什么事的道理?”

崔福海打了个寒战,疑问:“你是说,黄健有可能早知道你的学历根本不可能符合公司的用人要求,所以为免他让你入职显得太突兀,所以索性不问?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你的学历?”

冬末反手指了指自己,干笑:“大海,在察颜观色上,你要相信我的直觉,我有两年,是靠这本事吃饭啊!”

崔福海脑筋一转,失声道:“黄健了解你的情况,难道跟踪你,进你家的人,都是他派去的?”

“有可能。”

冬末望着街边倒掠的路灯,喃喃的道:“黄健虽然显得顺水推舟,但他希望我去东宝……不,或者说,是去他身边任职的意愿,还是表露得有些急切。我要学历没学历,要文凭没文凭,办事的能力也不在给人当秘书,凭什么他草草的几问,就让我去东宝上班?”

有两种可能:一是拿她当礼物,向何方劲示好;二是黄健拿她当枪使,对付何方劲。

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高,也更符合她的意愿,只是如果跟踪她,进她家行窃的人都是黄健派去的,那么此人做事的手段,确实是能黑能白,毒辣得很,与之合作,危险性极高啊。

崔福海出了一身汗:“冬末,黄健这人实在太危险,你不能去当他的秘书。真出了什么事,那可不得了。”

冬末自然明白其中的危险性,笑了笑,安慰道:“黄健不是让我下周再去报到吗?时间不急,我会仔细考虑的。”

是不是真要与虎谋皮,去挡黄健的秘书,冬末还没考虑好,夏祺约她见面的电话又到了。冬末问清时间,心里一阵慌乱,洗了澡后打开衣柜,把柜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试穿,觉得正式的太拘谨,休闲的怕被看成不敬,成熟的太显老气,稚嫩些的又不够端庄;保守点的太土,性感点的轻浮。

忙碌了半天,心情突然一黯,哑然:这么在意见夏初的家长干什么?假如他们对自己这个人不满,任她的衣着怎么得体,也不可能扭转他们的印象把,何况自己与夏初,根本就没有长远的可能,对方家长满意与否,其实本不应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样紧张与惊慌,却是她自己,太傻了!

颓然一叹,她随意选了件浅蓝的休闲衬衣,配了直筒裤,施了薄妆,搭车前往金莎菜馆。道了夏祺说定的包厢门前,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敲开了门。

包厢里,上次她在亿元碰刭的那个目光凌厉的中年汉子正坐在主位上,看着她进门。

第三十一章我想你了

“舒小姐,请坐。”夏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却没有审视的意味——想来他派的私家侦探已经将她的身份来历都查得一清二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早有定数,却又何必此时露出痕迹?

冬末在他温和平静的目光下,仿佛又回到了十四五岁的少年时光,被班主任老师叫到办公室去问话,惴惴不安,慌乱无措,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木然的依言而行,在他示意的座位上端端正正的坐了。

她本拟夏祺找上门来,免不得要兴师问罪,不料他却礼貌周到,丝毫没有提及夏初,就仿佛她仅是他招待的一个客人。他并不是以夏初的家长的身份来见她,而是和新朋友一起进餐。

他要是兴师问罪还好些,至少反应在冬末预料之内,可他越是周到有礼,却越让冬末不自在。金莎是家高档餐馆,椅子都垫着软硬适中的坐垫,本来十分舒服,但冬末此时坐着,却觉得它硌得自己难受。

夏祺将她的局促看进眼里,疏离的一笑,道:“舒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感谢你长时间以来对舍弟的照顾,并无他意,不用紧张。”

“我对夏初,也不敢说什么照顾,夏先生多礼了。”冬末客气一句,才想起他话里的一个字眼,怔了怔,疑问:“舍弟?夏初?”

夏祺点头:“家父母是中年得子生下我这幼弟的,难道舒小姐不知道么?”

冬末错愕无比:“不知,我没有问过他这方面的事。”

夏祺的表情也有些微意外:“难道舒小姐对舍弟的身世,都不感兴趣?”

冬末一直提着的气吐了出来,有种感觉,还好,来的只是夏初的兄长,不用太紧张。这口气吐出来了,她僵直的身板才放松了下来,回答夏祺的问题:“也不是。”

夏祺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眼,疏离之意稍减,问道:“舒小姐既然不是不感兴趣,为何不问?”

“这……”冬末语塞,对于夏初的身世,她不是不感兴趣,而是一直回避这种兴趣。因为她从夏初的生活习惯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种种人生态度,就知道夏初不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不知道,她还能和他糊里糊涂的过下去;知道了,她再跟他相处,恐怕就好有许多的不自在。

只是这样的心态,她原本是不肯承认的,现在承认了,也不愿让人知晓。

夏祺见她不答,也不再追问,一面示意服务员上菜,一面淡淡的说:“舍弟生得晚,连我的长子都比他大两岁。家母中年产子,体力不支,无法亲自照顾他,他在五岁以前,一直是由我和由子带着的。他长大以后,跟我也一向亲近。”

冬末刚刚松下来的那口气又吊了起来,想起她在医院里见过的那对和夏祺在一起的老年夫妇,她一直以为那是夏初的祖父母,没想到那却是他的父母。而夏祺——既然夏初小时候是他带的,他的身份就亦兄亦父,比她最初的预想,更加重要。

说话间,服务员端着第一道菜上来了,摆在冬末面前。这第一道菜,却是白果芋泥,冬末微微一怔,不禁看了夏祺一眼。

“舒小姐请用。”夏初举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说:“舍弟上次风寒入院,虽然身在梦中,但对舒小姐没有吃当晚约会的最后一道甜品,却一直念念不忘。舍弟不才,连请人作客都不会,夏某不得不厚颜代弟再次相请,想必舒小姐会赏我几份薄面。”

他语调不昂不扬,却如迎面劈来的一道大斧,顿时将冬末迎头砍成两半,痛得她无法呼吸,身体四肢都像被施了石化魔法一般,僵直当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涩然道:“多谢夏先生美意,不过我不喜欢甜品,这道菜,就不用吃了。”

夏祺看了她一眼,问道:“那舒小姐想吃什么?”

冬末想笑,但脸皮僵硬,却全然不听指挥。这一刻,许多年未有的无助感笼罩了全身,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多做应酬,干干的说:“夏先生,你这顿饭,我恐怕吃不起。如果你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夏祺看了她一眼,直到此时,目光才透出一丝凌厉来,森然道:“舒小姐,夏某只想问问你,舍弟虽然先天不足心智单纯,但却明朗可爱,于人无害,当日你何以能狠下心来,让他受苦?”

冬末的呼吸一下屏住了,当日她出于恶意将夏初抛在金莎菜馆,致使他感冒住院,其实她一直都对此心怀愧疚,只是开不了口道歉,然后夏初心思单纯,过去了的事,他就不再提,似乎全然没有阴影。他越不提,她看到他单纯的快乐,有时就越觉得难受。

今天,他的兄长来了,其实别的事都不必做,只需在这地方设这么座宴席,点这么道菜,轻轻的问一句当日,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

夏祺漠然看着她,喝了口茶,问道:“舒小姐,你没话说么?”

冬末一口气憋得胸腔刺痛,才醒过神来,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这件事,她有什么话好说的?说她不是故意?那未免太可笑了。说她只是看着夏初傻,被他缠得烦了,所以要教训他?那今日夏祺来向她兴师问罪,也自正大光明。

“夏先生问的话,我无话可说。”

夏祺对她的干脆有些意外,顿了顿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明白说了吧。舒小姐,我们一直都希望舍弟能遇到一个懂得欣赏他的天真,喜爱他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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