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御姐遇上正太-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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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去跑步,结果是久不运动又没有热身的冬末突然脚抽筋,跑着出去,让夏初背着回来。夏初自知闯了祸,不敢再乱出主意,乖乖的跟着冬末定的计划走。
冬末安排的行程,第一天是逛C市的小吃街,看当地人的民间传说饰演。这跟COS秀有几分相似,看得夏初惊叹不已,赞不绝口。只是湊热闹的人实在太多了,挤得二人狼狈不堪,回来检点物件,冬末丢了一只发夹,夏初掉了两粒扣子,基本上手里准备的逛街吃的小吃,都没能到嘴,奉献给了土地公公。
来了温泉区,自不能不泡温泉,刚好温泉旅游的相关部门为了刺激消费,在几大温泉泳池举办水球赛事。夏初兴高采烈的跑去报名,结果是——冬末泳技奇烂,一知道水球是要在2米深水泳池进行,立即打起了退堂鼓。但人手不足的女子队队长怎么肯放过“人才”呢?硬把她拽下水去,然后冬末就华丽丽的在泳池里当了“砰砣教”,骨碌碌直往下沉。
夏初想不到貌似无所不能的冬末,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担心过后忍不住捧腹大笑,被恼羞成怒的冬末脚踢下水去。
夏初的泳技不错,可是他却是记不住运动规则的人,参与比赛上场华丽极具英雄气概,收场却黯淡无比,五分钟不到,就被裁判红牌罚下,飙泪三尺。
第三天,二人驱车往温泉区附近的果园踏青赏花。这一带因为地热天暖,李花桃花开得极早,粉簇簇的漫野都是,两人见猎心喜,直把数码相机的存储空间都用完才罢手。而且这果园里还留着有让游客体会采摘之乐的柑桔,三块钱一斤。夏初是个实心眼的孩子,说要采桔子,就忘了这是娱乐,一门心思跟冬末比快,直摘了七十几斤,连冬末摘的十来斤算上,满满三箩筐。吃是肯定吃不完的,运走吧,法拉利的跑车纯粹是玩个拉风的玩意,只有两个座位,后面的储物空间又狭小,根本装不下。
果园的主人指点他们去附近的水果市场卖给批发商,二人便借了扁担箩筐悠悠乎乎的挑去水果市场卖桔子。结果可想而知,他们三块一斤买的桔子,批发商只肯出五毛一斤收购。夏初鄙视人家是落井下石的奸商,不肯卖,宁愿守在市场门口一块一斤的零售。他没带秤,遇到有人来买,就数个数,十个桔子算一斤。
其实那桔子一个最少也有七八十克,他这种做明摆着是在亏本,把水果贩子们都笑得打跌。好在他相貌讨喜,一看又是外地来做农家乐旅游摘多了的水果,倒不至于因为破坏行规而引起公愤。而且过年节做生意,更多人愿意图喜庆和乐,几个水果贩子算算他零售的价钱其实也跟批发价差不多,干脆扮成顾客去把桔子买光,替他省事。
夏初浑然不觉这些微妙之处,得意洋洋的拿着钱回头找冬末炫耀。冬末早笑趴了,只是看他高兴,就随他玩去。
二人尽兴而归,路上遇到乡村里的孩子拿着烟花鞭炮在玩,夏初被一颗电光炮吓了一跳。冬末不怕这种响动,只是在这浓郁的过年气氛里,忍不住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小时候我也怕鞭炮声,一过年两个哥哥就拿这东西来吓我。后来我爸给我买鞭炮,让我自己玩,就不怕了。其实鞭炮这东西,自己不玩的话,听着声音很可怕,要是自己会玩,再听这声音,就会觉得很刺激。”
夏初头一次听到冬末说她自身的私事,有些愤愤不平:“你的哥哥居然拿鞭炮吓唬妹妹,不是好哥哥。不过你爸爸听起来,是好爸爸。”
冬末刻意让自己不回想从前,已近十年,但在今日,在这热闹中透着宁静的乡村小道上,踩着田野间新绿的草芽,熏风扑面,繁花如锦,身边有个不会出卖自己的人,却让她安然的陷入了回忆。记得的不再仅是痛苦与羞辱,而是曾经的美好时光。
这让她一笑,信口回答:“是啊,我的哥哥不是好哥哥,我的爸爸却是好爸爸。”
说话间孩子们玩的鞭炮换了一种,冬末听着声音,哝了一声:“真浪费。”
“咦呀?”夏初不解的眨眼:“怎么浪费了?”
“这种花炮属于焰火的一种,白天玩只能听声音,看不到烟花的颜色,功用浪费了一大半,白费钱。”
夏初对烟花没研究,只远远看过别人放,却弄不清那东西没点燃之前应该是什么样子,困惑至极。冬末没发现他一脸外行相,轻叹一声,道:“十四岁那年,我们那里的袁姓人搬迁宗祠,晚上放了一个多小时的烟花,好看极了。”
夏初小声的问:“你喜欢看烟花?”
“嗯。”冬末点头,笑道:“后来我外出发展,省会都市都是禁放鞭炮烟花的,我就很少看到那种烟花盛会了。其实我觉得鞭炮烟花是过年过节的一大点缀,尤其是过年,假如鞭炮烟花都不能放,那还叫什么过年啊?”
第四天的节目是上午钓鱼中午烧烤晚上SPA,可是鱼钓了一半,夏初却不见了,冬末替他收钓一看,鱼钩上安的饵食早被鱼啃得干干净净,就剩一枚泛着水光的锃亮鱼钩,仿佛在问:“这到底是在钓鱼呢,还是来喂鱼呀?”
冬末重新换上鱼饵,把钓杆移到离自己近的地方,一人管着两枝鱼竿,收获颇丰。正兴味盎然的当口,夏初辟里拍啦的跑了过来,拉起她就走:“冬末,我们走,今晚L市有烟花盛会,从晚上八点到十一点,连放三个小时。”
冬末愕然:“哎,我的鱼!”
“鱼倒回去算了,反正你钓都钓了。”
“那我们也得吃了中饭再走啊。”
两人吃过饭后,匆匆结帐,收拾东西上车,冬末突然想起:“夏初,去L市是北上,你明天回家是南下,这样一来平白多走一千多里,不合算。”
夏初诧异至极:“游玩嘛,还算什么合算?”
冬末一想也是,便安下心来闭着眼睛打盹。夏初专心的开车,赶了五个小时路,到了L市正值夜幕降临。这个全国闻名的鞭炮烟花之都,几乎是全城都在为将要来临的烟花盛会做准备,很早街上挤着人,有些得到批准的商户更是提前在烟花盛会之前,就燃放起了小烟花,为盛会助兴。
这浓烈的气氛带动着,冬末和夏初也兴奋起来,找好酒店立即弃车步行,投入汹涌的人流之中,随意吃了两个盒饭,直奔能观景的地方。夏初拉着冬末一个劲的往前挤,冬末却不肯走:“夏初,看烟花不能靠太近,太近会看不清造型,反而不好看。”
夏初一想也是,犯了愁:“那我们要怎么挑地方?”
“去离燃放烟花三四百米外的地方,挑个高点的位置看就好了。”冬末一面找位置一面解释:“要挑上风口的地方,免得点炮时的硝烟熏到我们,防止烟灰吹到我们身上来,燎到人。”
夏初佩服极了:“冬末,你懂得真多。”
冬末一笑:“这都是我爸以前带我看烟花时教我的。”
L市被誉为全国鞭炮烟花之都,生产的烟花远销全球,本市办的烟花盛会自然不同凡响。除去例行的开花大礼炮以外,种种造型精致新颖的烟花层出不穷。银色的冷光焰火像是星光在天空闪烁不定,七彩的花型焰火飘飘洒洒宛如春花铺锦,动物型的焰火明灭生动,还有绽放开来形如火箭、战斗机、导弹一类的特型花炮,看得人目不睱接。
冬末放开心怀,随着身边的人惊叹欢叫,雀跃唏嘘,完全沉浸在普天同庆的节日气氛里,仿佛又回到了欢乐无忧的孩提时代,除了眼前的欢乐,什么都不必想,只是尽情的享受着节庆的愉悦。
夏初也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参与烟花盛会,自然也兴奋欢喜,但他的心神却更多的放在冬末身上,看到她愉快高兴,他更是喜不自胜。在喧嚷中提着嗓子大叫:“冬末,你如果喜欢,以后年年我都陪你来看烟花。”
烟花爆炸的声音,观赏者的欢呼叫嚷,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不真切,冬末听在耳里,愣了一愣,旋即展颜回答:“好啊!”
“我们打勾约定!”
夏初说着,把手指伸出来,催促冬末:“快点,拉勾。”
冬末哈哈大笑,勾住了他的手指。夏初很认真的拉着她的手指,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人是小狗。”
冬末跟着念,只是在最后一句话时趁喧闹把“变的人是小狗”改成了“变了你是小狗。”
夏初哪里想得到冬末暗里一转,换了个怎么说怎么做都是自己吃亏背黑锅的说词。等烟花放完,回到酒店,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看,二人身上都落了一层灰,真正变成了灰头土脸。
夏初房里的干发机坏了,他又不想这么晚还麻烦服务员,干脆跑到冬末的房里吹头发:“冬末,你也快去洗澡洗头,洗了我帮你吹头发。”
“我洗头发还用你吹?”
“当然要,我吹头发的手艺很好的。”
“我就怕你的手艺太好了,给我吹出个后现代的发型来,吓死人都不偿命。”
“那绝对不会,我保证不会。”
冬末心情愉快,想想让他吹吹头发也没什么,就答应了,洗过澡后便喊他:“夏初,吹头发了。”
夏初不答,她心中疑惑,走出来一看,夏初在等她洗澡的半个小时里,居然已经趴在床上睡得沉了,发出细微的鼾声。
夏初一向是生活规律的人,极少操劳,今天一路驾车奔赴L市,没有午睡,本来就已经很累了,加上观看烟花时兴奋过头,更是疲惫,时间到了十二点,哪里还撑得住?
冬末看到这自称“不打鼾踢人磨牙流口水”的人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就睡得口水长流,忍不住好笑,替他把被子盖上,自己拿了吹风机回洗手间去把头发吹干。
她的生活习惯和夏初不同,中午在车上睡了,晚上就难以入睡,耳听外面乒乒乓乓的爆炸声,有些烟花盛会后余兴未尽的市民还在自家屋顶上放烟花,便起身把窗帘拉开,倚枕观赏远处的烟花。
观望许久,身边的夏初翻了个身,喃喃的梦呓:“冬末,你开心吗?”
冬末微微一怔,看着他在烟花绽放的明灭光亮里忽隐忽现的五官轮廓,心里突然一片柔软,轻轻地回答:“我很开心。”
有十年的春节,她没有这么开心过了。有人陪着她,抚慰她,让她不寂寞,不伤心,忘记了时间,抛开了忧愁,这样的开怀,这样的愉悦。
夏初在梦里唔了一声,五指虚张的抓挠:“冬末,盖被子……”
冬末握住他虚抓的五指,滑进被中,回应他:“我盖了被子,你睡吧。”
夏初轻轻哼着,应着,倚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冬末由他搂着,静静的躺在床上,目光在他的俊秀的眉眼间流连,想象他注视自己时眼里那璀璨生光的亮色,许久,她靠了过去,在他的光洁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夏初,谢谢。”
谢谢你排遣我的寂寞;
谢谢你春节时陪着我;
谢谢你用这样的纯洁的心境喜欢我;
谢谢你把这样至真无伪的真情送到我面前;
第二十三章山雨欲来
“冬末,我会很快回来的。”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磨磨蹭蹭的天都要黑了,到时你又赶夜路回家,会让家里的人很担心的。”
冬末在小区门口阻止了夏初送她上楼的举动,自己提了小提包上楼。走到三楼的楼梯窗口往下看,正看到夏初倒车往外走,倒也不显磨蹭,比起以前来算是有了长进。
冬末出了会儿神,再转身上楼,掏出钥匙开门。门一开,她立即察觉情况有异,退了几步——这是属于一种生物特有的直觉,当属于自己的地域被外地侵入过,即使暂时没有发现侵入者的踪迹,但那种外敌入侵后留下的气息也能让人心生警惕。
冬末退开几步,握紧了手里的提包,然后再将房门大开,背贴着墙壁,慢慢的走进屋里,只看了一眼,她就又退了回来,拿出手机拨110报警。
“喂,您好,我是X小区X栋六楼的居民,我家里进贼了。”
警察勘察过现场以后,得出的结论却让冬末大吃一惊:“同志,你家里虽然被翻得很凌乱,但值钱的首饰却没有丢,财务损失不大,这贼进得不同寻常,不像是为了偷窃财物来的,到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线索提供,协助我们及早破案的?”
冬末错愕不已,突然一瞬想到去年跟踪她的那个神秘人物,出了一层冷汗。等警察走后,她才打电话给崔福海:“大海,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初七才能回来,你怎么了?声音这么紧张?”
冬末压下心中的惊悸,问:“大海,何方劲回来的事,你知道吗?”
崔福海大吃一惊,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他怎么敢回来?你确定么?”
冬末只觉得因为这几天欢愉而轻松的心情一点点的紧绷起来,握紧了手,慢慢地说:“是他回来了,并且似乎因为他的回来,而给我带来了一些很古怪的麻烦。”
崔福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