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谍影-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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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团队这么一批人,其实有家的就老膘一个,很难想像这个坑货,就靠卖非法程序,以及长年累月坚持不懈地偷游戏币、卖q币、挂外挂打装备,居然在京城买了套房子,多次出入监狱,把这货已经训练的猥琐无比,网上偷东西绝对不上千上万,就几十块甚至几块磨蹭,最喜欢捉弄那些网上有钱的菜鸟。
不过还好,现在不用了,但以前的形成的遗留性格还在,胆子奇小、为人奇差、而方式又奇贱,仇笛边走边想着,自己都想笑了,真想不出,这次老膘他们会想出什么办法来。
叮……铃……铃……手机短信的声音,仇笛掏着手机,随意看了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发的是一句问话:是仇笛么?
“哪位?”仇笛直接回复道。
片刻,电话打进来了,仇笛犹豫一下,接听问着:“喂,谁呀?”
“是……我!”对方犹豫,深沉,却很熟悉的声音。
唐瑛,仇笛一下子听出来了,他驻足,怔了,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两人这么僵着,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呼吸,甚至连自己的心跳也分辨得出,好一会儿,唐瑛喃喃说着:“我以为,你会直接挂了电话。”
“可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再给我打电话了……过得还好吗?”仇笛淡淡问,久违的思绪一下子涌上心头,唐瑛在那头,呼吸很急促,像是紧张一样机械应着:“就那样吧,还行。”
“那……找我有事吗?”仇笛问。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有点想……和你打个电话……”唐瑛断续道。
“谢谢你还想着……你……现在在哪儿?”仇笛犹豫地问,可能不会有答案。
“在另一座城市……你……我是说,我们之间……对不起!”唐瑛嗫喃着,拙了表达了。
仇笛轻声道着:“忘了那些事吧,活在回忆和活在怨恨里,都会辜负你的生命,有很多有意义的事等着咱们去做……就当是为成长付出的代价,我们之间,我只记得有过很美好的往事……”
“谢谢……谢谢……谢……”
另一头的唐瑛在啜泣,在泣不成声地说着,似乎不忍让人听到她的失态,她的电话,无端的挂了。
仇笛拿着电话有点发愣,这个没头没尾的电话搅起了心里的旧事,让他怔了好久,不过毕竟时日已久,它的影响力终究是有限的,他漫步走着,进了老膘工作室所在的院子,开始做自己那件有意义的事了。
在另一座城市,在一个炎热的环境,唐瑛手里握着手机,抹着潸然泪下的脸,手移开时,两眼红肿、形容枯槁……对了,她身处一个街道办的会议室,这个特殊的空间,有几十位像她一样欲哭无泪,神情憔悴的投资者。
事由,是数十名投资置业的业主,几年间陆续购置本市西区新大陆小商品城商铺,却不料风云变幻,先是市长被抓、后有开发商跑路、再后有土地出让手续不全,项目无限期搁置,上访n久,最终商讨地方放到了街道办。
市委班子不全,没有主事;区里领导被抓了仨,没人办事;只能放到街道办了,找到了投资商公司的会计,是位中年男,来来回回就一句话:实在没钱,真没钱!
哭声、喊声、叫嚷声、闹声充斥着这个光怪陆离的环境,门口站了好多面无表情的警察,那冷漠的眼神在告诉业主,闹就闹吧,别闹出事来啊,否则就得依法办事……这是掉进一个社绘主义特色的大坑里了,无数血的事实已经指明了最终的结果:血本无归!
唐瑛坐在角落里,两行泪潸潸而流,不知道她是在为过去悲伤,还是在为现在……流泪!
第05章 君不悟 是祸不是福
凌晨四时,暗夜无星,唯余路灯昏黄。
蓦地,几盏灯熄灭了,空荡荡的长街,出现了一段隐没在夜色中的黑暗,一辆摇摇晃晃的垃圾车驶近,像是勤劳的环卫已经开始忙碌了,长街头,夏露湿,只有扫帚沙沙的扫地声音,把这个黎明前的黑暗衬托得更加幽静。
车旁,黑幽幽的一个洞口……哦,是井盖被掀,里面居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扫地的声音停了,环卫居然是个瘸子,他正从环卫车里搬着成袋的东西往洞里递,似乎很沉重,他气喘吁吁地,好在不多,五袋,都下了坑里。
坑里窝里两个人,一人在说着:“臭死了……我擦……”
“那还不快点?窝着闻味啊?”另一位手脚麻利地,把接下来的袋子划开、塞进洞口,用准备好的细铁丝网,封住了这个洞口,然后就着脚下的脏水,两人一股劲往里泼,慢慢地,那糊状的东西,把整个洞口糊住了。
“行不?”头顶上问。
“放心吧,雷哥,这高标号水泥,十秒钟就开始凝固。”一位道。
“到早上,你拿镐头都砸不开。”又一位道。
两人抹得满脸污渍,“环卫”丁二雷觉得啥地方可笑似的,嘿嘿一笑,下面嘿嘿一呲,二雷却是不好意思了,给两人许诺着:“完事请你俩搓一顿啊……哎小钢豆,你三哥那儿干得咋样?”
“就那样吧。”
“啥就那样?比咱们自己混强多了。”
“那是,三哥现在弟兄百把十,谁特么敢惹?以前放高利贷的老大,都巴着给三哥卖好,想找俩肥羊收点钱呢。”
“我觉得三哥也能干了,那钱多好挣,借出一万,一月最少利息一千,就三哥现在这么牛逼,谁敢赖账……比租块钢模板划算多了。”
两人讨论着,敢情是包小三派出的特勤人员,活干得真不错,钢构件一封几根细钢管,铺之以细网拦截,高标号水泥封口,很快这个窟窿眼堵得严严实实了。
“快上来……走吧。”丁二雷催着。
拉上来了两人,麻利地一脱衣裤换上,眨眼成了晨跑的小伙,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丁二雷放好井盖。大扫帚蹭蹭一扫,跳上环卫车,吱吱哑哑骑着走了。
一切恢复了原样,慢慢渐多的行人行车,谁又会注意到,脚底下的变化。
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了另处,偷来的垃圾车停到了原处,丁二雷步行不远,已经有一辆车来接他来了,上车坐定,前座仇笛问着:“咋样?”
“那两小子,干这活漂亮得很,放心吧。”丁二雷道。
“呵呵,我就说了吗,高智商解决不了的问题,得低智商的办法来补充,这办法怎么样?崔。”仇笛笑着问。
“非常符合二皮的风格,恶心,超恶心。”崔宵天笑道,丁二雷不高兴了,驳斥道:“那不能人家恶心咱们,咱们回头给人家跪舔吧?我觉得仇笛说得对,以牙还牙,甭跟他客气。”
“对头,和平是打出来的,合作是争出来的,你上门去求,人家可能搭理咱们吗?”仇笛道。
“可是……这要是让人家知道咱们背后这么出坏水,以后还有合作机会么?”崔宵天担心道,仇笛一笑,不以为然了:“其实让谁看,也看得根本就没有合作机会,他们连人都懒得见,不过给咱们十几样品让咱们评测一下,说不定能拿到点真知灼见改进产品……最好的结果,给咱们一个电话致谢而已,或许有活干,但肯定是给他们打工。”
是啊,其实并不缺那么点小活,装个监控其实连崔宵天也有点大材小用了,仇笛所谋很远,如果傍上dtm这样的业内翘楚,那开发出来的产品,有可能成为一个品牌,如果能在dtm的平台上广泛应用,那种前景该多美好可以想像啊。
“好吧,不管多恶心,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了。”崔宵天附合道,想想这其中的关系,还真是不好拉到一块。
“时间得多长?”仇笛问。
“管道的孔径一点四米,管路长四百多米,容积五百方左右,这要取决于该公司日均用水量,以及所有员工的排泄数量……呵呵,这个真不好算,谁知道他们今天要拉几回……”崔宵天笑道。
“最长呢?”仇笛问。
“两天,48小时,足够把管道添满了……那种后果,我无法想像是何等的壮观。”崔宵天笑着道。
“我们在厂里上班时候干过,绝对壮观,高层一冲马桶……底层刷刷爆粪,一楼道都进不去,哎呀我操,那场面见过的,你三天吃不下饭……”丁二雷眉飞色舞道。
“快快别说了,恶心死了。”崔宵天道,丁二雷笑着问:“那咱们干什么?”
“玩、旁观、等他们熬过第一波,接着来……不就是突破他的安保防范么?我让他全线崩溃。”仇笛笑着道,现在什么都缺,就不缺挖坑灌坏水的脑袋,要真想折腾,那有的瞧了……
……
……
一天安安稳稳的过去了,这一天,dtm公司的总裁秘书接到了哈曼商务安全咨询的来电,对方有意和dtm洽谈数种新设计的应用,被秘书很客气地婉拒了,每天试探的、骚扰的、推销的、求合作的,早就人满为患了,总裁秘书的职责就是一律挡之。
快下班的时分,负责和哈曼商务联络的技术部主管接到电话,邮箱里发来了对方的评测,样品已经寄回,技术部主管黄诚是业内享誉已久的专家,自己本身就有数项专利,之所以把新产品送交哈曼评测是应总裁之邀,公司总裁在京城见到了几种造型别致的监控,应用范围很窄,评测的目的无非是想探一下对方的技术实力,至于对方一直找的合作嘛……可能么?几百万业绩的小公司,还不够dtm一季研发费用。
他打开了邮箱,一封中规中矩的评测,很快把的吸引住了,从感光性能、耗电费、清晰度、环境适应测评等等,一项一项给出了很中肯的评测,不过评测的结果却让黄主管额头起黑线了……很差,根本称不上数字安保,顶多是对传统监控器材的升级。
气得这位主管直拍桌子,拉到了页面底部,准备回复时,一个评价打分的画面,他随手点开……却是两张熊出没的画面,竖着中指,给他一个总结评价:垃圾!
砰,鼠标砸在屏幕上了!
也在这一天,就在京城的dtm总裁廉江涛也接到了本产品的评测,同样被如此羞辱了一次,这次羞辱让他微微皱眉,踌蹰的片刻,还是置之脑后了。
内行人最知道内行事,现在监控市场,基本就是一个野蛮生长的荒原,很多资质都不全的小公司能拿到百万千万的大单子,正经八百做科研的,可能连区区几十万经费都解决不了,数年的发展给他的启示是,技术在进步,市场却在退步,再好的监控,也捋不清这个人情环境的千丝万缕。
那,他手里就有一摞文字东西,等着一个又一个公章加盖。
信件之后,又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了,他看了看,不认识,不认识的电话,一律不接,他递给了助理,助理接时,传来了对方自报家门的声音,自称姓马、名树成,已经递交了评测报告,想和廉总通话。
屁大点的小公司,靠这个加深印象,不过印象确实加深了,廉总边走边摆摆手,根本不接。
助理会意,客气地道着:“对不起,廉总正在和客户谈判,有什么事,我可以转达。”
“我想问一下,让我们自己去902房间,有什么特别含义吗?”马树成问。
“有,贵公司向京城不少客户推销家庭监控号称固若金汤,而且贵公司是做商务调查出身的……那突破我们dtm公司的安防网络应该不是问题吧?”助理道,看着廉总的眼色,他又补充着:“……我们对这样的技术人员倒是感兴趣,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迈过这个门槛。”
“那就好,替我转达廉总:很快就会有的。”马树成轻轻一语,挂了电话。
助理瞠然的原话转告,廉总嗤声一笑,只当是碰上个神经病了……
……
……
发酵、发酵……地下管道在慢慢添满……
次日午后,一直心绪不宁的廉总召集了公司中层到办公室开了个短会,季度业绩、财务报表加上新产品的研发的进度,按部就班的把一件一件说完,话题回归到了前数日心血来潮,给哈曼商务安全咨询公司的评测上,排出来时,众皆瞠目。
“黄主管,您说说……别理会羞辱性的东西,就说他们评测。”廉总道。
意见比恭维值钱,做技术的还是有这种良心的,黄诚思忖片刻道着:“坦白说,我的d9、dm06,全天候适应型新品,在外观和精确度上,确实有了很大改进,完全可以适用于公众场合的安保,以及特种行业的需求……但从技术的角度讲,确实不如哈曼推出的家庭监控花哨,也不如他们的先进,他们的设备里嵌入了自适应芯片,我拆解过,这块芯片来自德国西门子公司,一块芯片的价格,基本相当于我们一台监控的成本……这也是他们只能应用在高端客户群体的原因,就是所说的私人定制。”
“把一个设计变成产品,看不出他们有这种能力啊?”
“还这么高端,他们有研发机构?”
“他们需要有代工的厂家啊?如果有厂家代工实现量产,单纯的高端市场,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