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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宁为悍妃-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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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幸福地将手覆在他手上,笑着说:“他天天都在长,四个月了呢,快会动了。”

“他会动么?怎么动?”安王饶有兴趣。

明珠说:“拳打脚踢啊,在肚子里闷了,就自己玩。”

安王就在明珠小腹上轻揉几把,说道:“小宝宝,要乖乖的哦,若调皮弄疼你母亲,我可不饶你”

夫妻俩相依相偎在床上说了半天话, 安王忽然拂开明珠长长的黑发,在她耳上咬了一下,说道:

“我不在家,都发生了什么,没有解些特别的事要告诉我么?”

明珠心想来了,不告诉他,他也是会知道的。

便大大方方地将玉煌的信拿给他看了,安王咬牙切齿,气恨不已:

“该死的哈里克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还敢来诱引我的王妃早知这样,那天就不该放走了他,一剑给他个痛快”

他那里气哼哼,明珠却觉得好笑,双臂攀附环上他的脖子:“我又不是小孩,哪会那么容易让人家诱引走了”

安王搂紧她,亲她粉嫩柔软的嘴唇:“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就是忍不住心慌……你太年轻,怕你把持不住,听信人家哄骗……”

明珠半垂下眼帘,回吻他:“放心,我从今往后,只听你的哄骗……”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赝品

第二百零二章赝品

安王呼吸粗重起来,心脏擂鼓般急跳,身体灸热如火,抱着明珠一动不敢动,额头上沁出薄薄一层细汗。

他可以控制住自己,可以小心地亲吻一下明珠,却抵挡不住明珠主动吻他,每一次,只需要她柔软甜蜜的唇瓣蜻蜓点水般贴上他的唇,他辛苦藏起来的欲望便瞬间抬头,内心火烧火燎,烤得他难以忍受。

他将明珠的头按进怀里,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暗哑:“明珠,我……我想你太想你了”

明珠的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调皮地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移动,衣带解开了,安王中衣松散,她轻易地含住了他胸前一颗小草莓。

安王身体颤动着,脸埋进她发堆里,呼吸更加急促,明珠吃吃一笑,安王痛苦地轻喊:“小坏蛋……要害死你夫君么?”

明珠伸手温柔地拭去他额上细汗,顺势捧住他的脸,恣意亲吻他,安王的心飞了起来,情怀激荡,无法说服自己躲避,也不能、不舍得躲,唯有更加猛烈地回吻她,与她忘情纠缠,手习惯地摸索着,脱去了她身上所有衣裳……

粉嫩雪白的肌肤,丰润柔软的胸脯,婀娜优美的腰身,完全呈现在眼前,他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将明珠扑倒在枕上,亲吻她胸前那两点嫣红,明珠发出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安王心一颤,火热的唇瓣封住她的嘴,再也不肯后退的、坚硬如铁的欲望抵住她的花蕊,却没有冒然挺进,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明珠现在不同以往,一切以她为主导,她说可以就可以,她不让,他绝不会胡来。

他停留在那里,轻轻磨蹭,期待着,等明珠调整好自己,才徐徐挺进,温柔而坚定地直达她温暖紧致的最深处……

镂花红木圆桌上,一盏羊皮四方灯散发出桔色光晕,映照得一室澄明,迤逦垂挽的帷幔内,雕花大床上粉红色纱罗帐无风自动,有暗香飘浮于空气中,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轻微的呻吟声隐约传来……房外廊下,秦妈妈去准备宵夜未回,四侍将众侍女仆妇遣散,静静地守候在门外。

未敢持久恋战,夫妻同心,双双到达最高点,便早早收兵,仍紧紧缠在一起,温柔抚摸,长久深吻,向对方传递着绵绵不尽的情意。

安王披衣起来,唤进四侍,让她们备好热水,他随后将明珠抱进内室沐浴,把门关严。

秦妈妈回到上房,一听说王爷陪了王妃一起进内室沐浴,就急了:“哎呀,你们这些姑娘,真是什么都不懂,怎么服侍的?”

刚要走去敲门,却见内室门开了,安王衣装整齐地走出来,一本正经吩咐赏画:

“待会王妃洗好了,进去帮着穿衣,地上湿滑,小心别摔着”

秦妈妈这才暗松口气,忙着指挥侍女们将食盒里的点心宵夜摆上,又对听琴唠叨:

“一定要记着提醒王妃,夜凉,热水很快就冷的,早些出浴才好”

听琴应下,安王不理会她们,自到明珠的紫檀木镂百花合座上坐了;拿起她平日常看的几本书,一一翻看,唇边挂着一丝恬静温和的微笑。

王府中他是至尊,要在以往,婢仆婆妇们谁敢在他面前多嘴说话?就连阮妈妈,这么多年来也是谨小慎微,即便完全是为他着想,也从不敢擅作主张,怕他不高兴。

刚回到京城那阵,感觉与老仆们更显生分了,每个人见着他,头都不敢抬起来,整个王府,气氛清冷而肃穆。他以为就是这样的了,一辈子,高高在上,他就维持着他那凉薄寡情的形象,携带着一颗不温不火淡漠的心,生活在这个环境里……

上天是眷顾他的,把明珠给了他,明珠带来了幸福、温馨和浪漫,明珠住的芷蘅院,空气都与别处不同,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清香。院子里的婢女仆妇婆子,因为有了她这个主子,个个腰杆挺直,说话理直气壮,甚至在他面前都不是平常的那种畏缩,平静自然,不卑不亢,而她们对主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侍奉,是发自内心的、百分之百实诚。在这院子里他体验到一种陌生而舒适的感觉,他喜欢那种感觉,喜欢住在芷蘅院,和明珠争执也好,吵闹也好,只要两人都还在这个院子里,他就安心,后来明白过来,这就是家

明珠改变了这一切,她像一阵春风刮进王府,吹散阴云,催开百花,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在她的整治下,王府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冷清清,毫无生气,而他自己,沉浸在幸福里,心境愉悦,笑容时时挂在脸上,冷面王爷的形象恐怕早被婢仆们遗忘了。

安王抬眼看了看内室的门,像感应到他的目光,门扇应声而开,明珠走了出来,黑亮的长发披散着,穿一袭粉色樱纹精纺纯棉家居服,腰间系了一束碧色丝绦,长长的流苏穗儿垂至裙脚,随着她的脚步晃动,更显出她的婀娜飘逸。

没等赏画伸手扶她,安王早已来到近前,揽住她的腰笑道:“定是水凉了,不然还不肯出来,就爱玩水”

明珠一双凤眼水汪汪的,娇羞地看他一眼:“我没有玩水,只是看了一下暗格子”

其实是又打开通灵宝箱了,忙着捡拾里面的丹丸呢。

安王接过秋痕递来的软缎夹袍,披到她身上:“乖乖听话,以后要做什么,先得穿上外袍”

明珠笑道:“屋里暖和,我并不觉冷。”

秦妈妈走过来俯身道:“王妃娘娘,老奴又要多话了:您不觉着冷是因为才从热水里出来,身上还有些热气,可不能等热气全散了才加衣,您肚子里的小王爷可受不得寒气”

明珠扶额:“秦妈妈,我说过很多次了,不一定是男孩,你老这样说,我会有压力的”

秦妈妈呆呆地张着嘴,实在搞不清楚这事跟鸭梨有什么关系。

安王笑了笑,对秦妈妈道:“吩咐下去,以后不要随便说这样的话”

又安慰明珠:“别想太多,男孩女孩都是我们的,我们一样疼”

两人相扶相携到软榻上坐下,安王看见了矮几下的一只长方形锦盒,伸手拿了出来,打开:

“这是哈里克送你的?怎么是空的?东西呢?”

明珠撇嘴道:“陈规和马正真不是省事的,我想忘记一下都不行”

安王搂紧她:“故意忘记告诉我?不行不能对夫君有半点隐瞒,快说,是什么?”

“我要不说呢?”

“不说么?”安王举目四顾,见侍女们都低了头,便把一根指头到嘴里哈了一口气,就来膈吱她,明珠笑得缩到他怀里,喊着:“饶命给你看就是了”

笑着对秋痕说道:“把那绵玉笛拿来给王爷”

秋痕走去打开橱柜屉子,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可不就是当初庆王送她的那支绵玉笛

明珠环在安王腰上的手轻掐了他一下:“看吧,就是这个,何曾想瞒你?真的忘记了,不过就在今晚,总会想起来要告诉你的啦”

安王被她掐得微颤了一下,笑着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将绵玉笛接过,细细检视:“他把镇国之宝给你了?”

明珠一笑:“你觉得他舍得吗?”

安王不置可否,明珠说:“是绵玉无疑,与原先我给他那支外形也一模一样,但绝对是一件赝品”

安王闷声道:“绵玉笛既是他的镇国之宝,给他就给了,也算完璧归赵,你并无不舍之意,他为何要仿造一支一模一样的玉笛给你?这人真是欠打”

明珠靠在他怀里,乖巧地说道:“你不喜欢,我们不要就是了,把它扔了”

安王哧地笑起来,心里很受用,低下头轻咬她的粉腮:“你夫君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这样物什,允你留着它,偶尔玩玩,也无不可”

明珠笑了:“多谢夫君”

想了想,又说道:“玉煌特意教人做了这绵玉笛来,应该有其他的用意,当初我将绵玉笛给他的时候,明说这玉笛是庆王所赠,他也是知情的,我有愧于将庆王所赠之物送还给他,他也很不好受……我想他给我这支玉笛,是为防庆王问起来,我能有个应对……”

安王沉吟道:“可能是这样吧”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夜半议事

第二百零三章夜半议事

深夜,明珠和安王相拥躺在床上,悄悄话总也说不完,但终究是会累的,她闭上了眼睛,安然进入梦乡,安王亲她一口,她勉强还给他一个微笑,安王轻抚着她,待她睡得更沉实些,才悄悄爬起来,小心替她掖好被角,翻身下床,穿好鞋袜,披上衣裳,将桌上灯光熄掉,开门走了出去,轻声嘱咐门外上夜的侍女仆妇们注意听里面动静,万一王妃醒了,告诉她王爷有事去一趟德辉园,一会就回来。

然后他径直走下台阶,大步离去,一走出芷蘅院大门,立时从不同方向闪出几道暗影,簇拥着他,朝德辉院方向而去。

德辉院上厅,灯火明亮,荆风坐在厚厚的地衣上闭目养神,打坐练气,吕朋等府史都来了,福至正端进些果品点心,众人围着一炉旺旺的炭火,一边煮茶品茗,一边小声在讨论些什么事情。

安王走进来,大家起身行礼,安王示意都坐下,自己在主位上坐了,荆风收了势,调整好气息,也坐过来,旁边吕朋给他一杯茶,福至为安王斟茶,然后退到一边。

安王看着荆风道:“说说西北边境的具体情况”

荆风顿一顿首,说道:“如王爷所料,兵部尚书李源果然精于算计,西边防守的兵营被他动了手脚,除了主将未换,下边的副将、各级将军校尉甚至一部分兵士,都作了调动,换上的人都是他昔日部下亲信,对他颇有忠心,属下们虽然多方努力,并未打听到多少确切消息。”

安王点头:“能打听到这些已经很好了那主将还是郑将军,他可还好?”

“郑家父子镇守西边多年,早树有威望,李源还不能擅动,但郑将军趁手的人基本上没几个了,新上来的将领他看着并不满意,前些日子,郑将军偶感风寒,一夜之间,竟病倒了”

安王有些意外:“病倒了?仅仅是偶感风寒?”

“属下见到了郑少将军,他如是说”

安王说:“郑少将军与我少年交好,他必不至对你说假。”

吕朋说道:“王爷,卑职倒觉得郑将军这病来得蹊跷,只怕过几日西境主将也得换了”

安王沉吟着:“郑家父子镇守西境,保得一方平安多年,皇上屡次嘉奖,每年回京都单独召见,恩宠厚重,他们父子感圣恩,誓死护卫西境安泰,岂能轻易换得下来?除非……”

他盯看着面前小炉里烧得通红的火碳,神情淡然,声音冷涩:

“除非他犯了大错,皇上降罪于他”

吕朋道:“郑将军为人清正,严以律己,郑夫人几年前过世,他连续弦都不要,声色犬马一样不沾,带着少将军,全心只在防务上,要想寻他的错,难得很。皇上一代明君,最能识人用贤,必不会轻信谗言,做下错误的判定。卑职认为:李源悄无声息换防,自然是为庆王图谋不轨作准备,只是,他如此频密、大批量地换人,却是为何?郑家父子带兵历来严谨,强将手下无弱兵,用得着他兵部尚书来插手换汤换药?何以北边不换?只动了西边和南边?”

安王笑笑:“他是兵部尚书,兵权不在他手上,他却可以忖度国防,整顿兵营,调动将领,他怎么做,总有理由,要分辩起来我们不一定辩得过他。不过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要弄清楚他们何以这么急着换防,而且重在西境?从南昭国那边的情况来看,庆王欲有所谋动,但南边可提防得住,主将威武大将军许久安,庆王一力笼络,未见得就顺服于他,东边尚有东关候郑德阳,东关候虽是李源同乡,又是同窗旧识,此人却十分正直,忠于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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