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军婚-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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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背影,那连脚步都生风的覃受,andy开始庆幸,若不是因为墨妖,他或许不会和这样的一个男人结识,更加不会和他成为似友非友的关系,可是倘若这样的一个人是敌人?
想到这里,他的眸色略沉。
若是敌人,那么他们之间定然有个你死我活。
房中的墨妖闭着双眼小憩,可是耳边却不断的传来覃受嘱咐的话语,脸上有着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笑意,心中不断的腹诽,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了?
但是这样的覃受,看起来貌似也不错,至少比起腹黑的他,要让她更喜欢一些!
因为腹黑的他总是爱欺负她!
andy站在门外,久久都未进去,站在门前的那一刻,他忽然失去了推门的力气,当年因为这个妹妹和他同父异母所以他未能接受她,才会在海边丢下她。
可是如今他已经成年了,她再也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了,他为何却没有力气推开这一扇门?
心中有些莫名的酸楚,他竟然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妹妹……。
“andy!”墨妖的声音从里边传来,他才从思绪中缓缓的走出,更是捏紧了自己的双手,“我在!”
墨妖探出头看着那扇窗户,隐约看见了他的轮廓,没有想到真是他,“进来了,外边多冷啊!”墨妖的话更是让他心中那股愧疚越来越浓。
看着逐渐变得骤亮的天空,他想,人在**的面前,都会怯步,当年的他便是这样吧?
“嗯。”走进去便看见墨妖躺在才床榻上有些苍白的脸色,他顿时拿起了水果刀,将桌面上的苹果一刀刀的削起来。
墨妖看着手拙的andy,忍不住笑了。
“呵呵,还是我来吧。”说着就要去抢他手中的刀子。
andy却顿住了自己的动作,转眼定定的看着墨妖,这样开朗的一个女孩,竟然是他的妹妹……
“若是当年有人曾抛弃了你,现在回来找你,你还会愿意跟他走吗?”andy这不知所谓的话语却让墨妖微微一笑。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毕竟我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原谅一个人的。”墨妖眼神儿都变了,泛着冷芒。
她自己心底清楚,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andy低着头继续削苹果,眼中却不再是刚才那般清明,微眯着眼神儿,心底想着对策,或许他该从覃受下手,去说这件事情,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怎么了,好端端的问起这样的问题!”墨妖睨着他不太好的脸色,心中也是被这个问题问的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是啊,抛弃了她的人,她是绝不会原谅的。
曾经将她弄丢了的人,她也再不会回头。
因为,他会抛弃你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可是这一次的谈话,却被墨妖随后便抛之脑后了,以至于后来,她和覃受之间的关系,因此而僵硬了很久很久……
“没事儿,我就是想起了一个故事。”andy很快便整理好了心神,在墨妖的面前,他还是可以做到淡定如初的,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这点能力都没有,以后如何领导意大利黑手党走向辉煌?
墨妖也只是置之一笑。
看在他努力学着削苹果的份儿上就放过他!
……
病房中的墨妖,因为不八卦,而错过了很多戏剧性的东西。
但是华夏京都全城的人,却不会因为生活的步伐而停顿一下,此时外边的风波还未散去,锦上携刀意欲杀人的消息,再次登上了本市的头条,这一次,不仅仅是公安厅的关注,就连军区,也关注起来了。
只因为锦上的身份,一个共和国的军医。
锦老爷子一夜未眠,憔悴的脸庞上,那双清明犀利的眼眸也不再清明,带着一丝浑浊,看着窗外的一切,他感觉的到,一股暴风之势就要来了,而他,会是主角。
这京都,终究是要变天了。
一手捏成拳,放在书桌上,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到他的身躯完全僵硬,可是他心底的那股不甘心却愈发的旺盛。
不管如何,这一次,他一定要找到一个共谋。
否则凭他想要走出困境,怕是很难。
当下,他想起的第一号人物,便是那传说中的雇佣兵头目。
杀手和军人永远是势不两立的。
但是如今的他早已经和雇佣兵集团之间有了关系,既然如此,他何不再次与命运做一次抗衡呢?
然,他不会想到,这一次的合作,成为了生命中永远的合作……
迈着僵硬的步伐,他拨通了海外的那通电话,现在的他就连出门都不敢,因为锦上的事情,锦家已经成了京都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此时若是出门只会受到谩骂与责怪。
锦家唯独的一丝血脉,若是能够安好,他即便是牺牲一切,也没有关系……
电话响起,他脑海中想起的,是自己的独生子,锦上的父亲,那一样远在他国的孩子,只要他在,锦家就不怕绝后。
而锦上,已经失去了资本。
“你好。”张总的声音中难免的带着一抹消沉,同样是一夜未眠的他,一样的坐在书桌前,自己的命门被人掐中了,他能好过吗?他能安心吗?
唯独在书桌前等待着那个寄件人的消息,见招拆招,这是他想破了脑子,才决定的。
可是一通越洋电话,打破了他们所有的想法。
锦老爷子一手撑着桌子,那身躯,甚至有些即将倒下的趋势。
“我想再和你谈一笔生意。”锦老爷子的声音低沉,却不在浑厚,威严,却不在带着上位者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
一夜之间,一个快递,将他一生中所有的罪名都坐实了。
这边的张总再听见这样的买卖,也打不起精神来,却只是淡淡的问道:“嗯?什么买卖?”
俩人的状态都不好,阴差阳错间,他们开始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密谈。
“既然咱们此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么合作怎么样?”张总在听见他说神秘快递的时候,双眼中闪过一道亮光,锦老爷子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却是知道锦老爷子便是这通电话的主人的。
“合作,怎么合作?”锦老爷子捏紧的拳头更加的紧了,若是可以有一线转机,他都愿意试一试。
“我正好也要对付你们华夏的军区,这一次若是有你帮我,相信会有大大的收获,毕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只要你将华夏军区的一些密防图交给我,我便可以让这一次的事情拥有转机。”张总的眼神中带着算计,密防图,那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东西。
当然,锦老爷子手中是绝对没有的。
但是他没有,却不代表别人没有!
而拥有密防图的那个人,是华夏京都总军区的最高首长。
此人,正是覃总司令。
“我不一定能够弄到手,毕竟我的把柄现在在人家手中,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就会入狱。”张总聪明狡猾,但是他锦老爷子也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的,在军区打滚虽然不像是在官场。
可是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换了一个模式罢了。
他有阳关道,他有独木桥。
“呵呵,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一次我既然决定和你合作,我就做好了坦白身份的准备,再次认识一下吧,锦老爷子,我是张总。”
这话一出,锦老爷子心中一惊。
原来,潜伏在华夏多年的商人张总便是海外雇佣兵集团的总部决策人么?
难怪这些年海外雇佣兵能够在海外站稳脚,而不被华夏追击。
原来一切斗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老奸巨猾,在背后默默的操纵着一切,想到这里,锦老爷子首先是想起了张总的样子,那年过四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蛋,以及那双精明的双眼无处不泄露这个男人的心思有多么缜密。
“原来是你,果然是好本事,连我都骗过了。”锦老爷子这话不算恭维,可是却没有想到张总下一句话会是如此的打脸。
“哼,你没看出,却不代表没有人知道,别太小看了京都了,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张总说的咬牙切齿,什么时候他张总会这样败在一个人手中?更何况这人到底是谁他都还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一定知道他的双重身份,否则不可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将这一切的资料都弄到手。
这全是他生活中的一些细节,那人的筹谋,高人一等啊!
锦老爷子不自然的咳了咳,一张老脸却是气的黑了,却没有办法对着电话那头的张总发飙,毕竟现在,他们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若是此时惹怒了他,他讨不了好处不说,反而有可能会被出卖。
与雇佣兵集团私通。
这可是卖国贼的罪名。
……
“这一次这人既然看准了我们俩,那么就说明这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其实想要找到这个神秘人也不难,只需要好好的排除一番,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政界的,就是军方的。”
锦老爷子恢复了心态,对那头的张总有些嗤之以鼻,还不是一样被人逼的无路可走?
所以张总说的那句打脸的话他都不放在心上。
“是的,我最近并未得罪什么人啊,锦老爷子,可是你却不一样。你最近的动作很大了!”张总在那边淡淡的提醒,话语中的意思却带着另一层的意思。
——我会有事情,完全是你牵连的。
锦老爷子的心中也是一愣。
心想,这段时间不就是因为宴会的事儿太招摇么?接着锦上那不懂事儿的在宴会上与墨妖挑事儿,加上最近锦上艳照门的事情,还有墨妖覃受的一系列事情!
等等!
“或许你说的没错,这段时间,我接触的最多的,只有两个人,第一个便是我悬赏的那一个人,另外,只剩下覃总司令的独孙覃受了。”锦老爷子听着张总一针见血的话语。
不禁在脑海中回忆了一下事情的前前后。
他忽然就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墨妖来的。
但是覃受对付他?
覃受一贯给人温润的感觉,但是覃受的性子到底怎么样,他却是清楚的,小时候在大院中就能看出来,那孩子称王称霸的,早已经是带着一股天生的领导风范。
可是长大后的他却让人愈发的看不真实了。
“覃受这人不可小觑,说实话,京都那边我最看不清楚的人只有三个,覃受是最让我难以捉摸的,紧接着的便是那次你宴会上出现的周少,还有一个是多年在华夏都有着黑道教父之称的混血儿。”
张总细细的回忆着每一次见到这几人的场景,却奈何完全想不起来他们有什么不一样的动作,因为他们身上的气势,永远都不会因为一件事情而改变就,好像即便是天塌下来,他们也一样能够撑着。
那种淡定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你多关注关注覃受那边吧,我觉得这事儿最有可能做的人就是他,黑道教父打压我们,是没有道理的,毕竟他部下只是在华夏这一片,并不在海外,另外周少他是最近崛起的黑马,更加不可能给自己找事儿。”
锦老爷子在张总的提醒下,深思起来。
“好,这段时间我多多关注覃受,而你则是负责帮我将一切手续办好,相信你这样的人半个假证偷渡什么的应该没问题。”锦老爷子做了最坏的打算。
若是实在不行,他决定在事情还没发生的时候逃离华夏。
这样,只要到了外国,他换了身份,换了生活习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没问题,别忘记将国防图找来,毕竟这事儿才是最重要的,假证偷渡什么的都是小事,若是没有事情分散华夏军人的注意力,那么我么想要怎么样都是没有一丝机会的。”张总这边眯起双眼看着外边大好的阳光,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全身都散发着阴冷。
让这个隐匿在灯光下的书房顿时变得阴森起来。
锦老爷子应声挂断了电话。
长达两个小时的交谈,俩人达成了一致的目的,如此一来,覃受也将迎来他上位以来最难以胜任的一次交战。
这一次,他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来的,毕竟,这个游戏,最先叫地主的,是他……
军区中。
阳光四溢的照耀在偌大的操场上,整个操场上都带着嘈杂声,其中不乏立正稍息,以及一些锻炼的叫喊声。
军人们在寒冬之际却只着一件军用迷彩背心,下身制服西装裤,一个个浑厚有力的臂膀中肌肉在那一举一放的动作中收缩再收缩。
覃受同样的穿着简单的背心,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雄劲有力的几块腹肌在他一步步攀爬的动作中在紧绷的背心中愈发的清楚,甚至连沟渠都看的一清二楚。
军人们脸色严肃,额前的汗水流泻而下,却是忙的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
眼前一个攀登器,覃受双手握紧上边的铁钢,双脚离去悬起,甩手用力而上攀爬着,随着他的动作,部下们看的心惊胆战,悬空攀登,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试验过的,但是上校却将这个动作做的如此简单。
这其实和撑单杠没有俩样,可是却别在于,撑单杠是双手一直在那根单杠上,身子上下使力即可。
然而,这攀登,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