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你没商量-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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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十夜也未必看得完。”
眉扬得老高,嚣张得连掩饰都不肯。而白可流居然一言不发,望她的眼神还带着点欣赏——一众老弱病残顿时面无人色,当即便拖着病体老老实实跪送她们出门。
可,这还不算太惊秫。待他们瞧见一名黑衣猛女居然用扛的。把早被麻翻了地青穹青侍郎带出门塞进轿子。红笑歌却面不改色地交代青嫣说,让青家在礼部的人即刻就将请封青穹为莲华的折子送到皇上跟前去——大家突然意识到让青嫣进宫陪她两天的含义,一时间汗流浃背,反而开始有点同情这对苦命的兄妹。
白可流却保持微笑着看一切发生,停留在红笑歌脸上的目光已近乎宠溺,就仿佛是在纵容着自己的亲闺女无伤大雅地调皮捣蛋一般,让人不能不往歪路上想。
红笑歌在那种视线地冲击下。浑身都不自在,心里也不禁打起小鼓来。硬着头皮指挥紫霄押着人去找小宁子。眼睛却四处乱瞄搜寻着柯戈博的身影——白可流这日地表现大反常态,她不能不为自己的安全弄个保险。
但,柯戈博踪影全无不说,连柯语静也重色轻友地跟着轿子跑掉,直气得她暗暗咬牙,在心底把天下姓柯的人的祖宗八代全数问候了一遍。而紫霄离开的时候还满脸的不情愿,一步三回头。弄得她愈发心慌意乱,无端就生出种自己将会一去不回头的感觉。
“公主在等谁吗?”
白可流地声音蓦地响起,近在咫尺,惊得红笑歌差点跳起来。她抬眼瞅瞅那个笑得异常温和的男人,脑子里灵光一闪,飞快地扭头看了一下四周,似心神不安地压低声音道,“没。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像有人在偷窥……额,白伯伯,天色不早了,回去晚了我父皇会担心的。我看我还是改日再去您府上拜访吧……”
脚刚一动,手臂就叫人牢牢扣住。不等她回神,白可流已扬声笑道,“公主愿与臣同轿,乃是臣的荣幸——公主天真烂漫,不拘小节,足见赤子之心……旁人又岂会妄作非议?”
她二人本就站得很近,这细微的变化也被阔袖掩去。后头的一群人不知端倪,见他们好似亲密无间,听得是冷汗涔涔。登时争着狂发赞誉之辞。全不见红笑歌抽搐的嘴角。
势成骑虎,向青嫣求援也只会多搭上个牺牲品……这该死地老狐狸反应还真快!红笑歌恨得牙痒痒。心念陡地一转,扬扬眉就朝他绽出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白伯伯真好,从来都不会叫我失望。我那几位莲华跟您一比,真是……”
白可流眼神一凛,心知不妙却已来不及阻止,只听得她低沉柔婉的声音响彻耳边,甜得似要流出蜜来——“嗯,我决定了!回宫我就跟父皇说,我的正夫务必要照着白伯伯的样儿来挑——有半点不像我都不要!”
轰——后面跪着的人被雷得东倒西歪,新一期八卦题材就此出炉。白可流地眼底掠过抹懊恼,不动声色地放开她,笑容也显得很是勉强,“咳,公主,太阳大,还是先上轿再说吧。”临上轿,回头一记眼刀狂扫四方,青府门前顿时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直到轿子走得没影,匍匐在地的众人才抖抖索索地爬起来。死亡的威胁一远离,文人的酸腐天性立时冒头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眼神那么……”
“太可耻了太可耻了!公主年纪小不懂事,可他都几十岁人了……”
“不堪!实在不堪!上书!一定要联名上书!让皇上赶紧为公主选定正夫,说什么也不能让本朝发生这等不堪之事!”
“嘘——皇上也拿他没办法吧。我听说现在公主身边的那两位莲华都是他亲自挑的,谁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啊……”
“呸!不过是个赳赳武夫……老蛤蟆想吃嫩天鹅肉,也不想想皇上怎可能把当朝储君下嫁于他?”
“别胡说!将军夫人还健在呢……话说,该不会他打算弃了糟糠之妻吧?啧啧……”
很好很强大……青嫣肚子里早是笑翻了天,方才的一点担忧也消失不见,突然无比期待明天的会面。
而行往将军府的那顶轿子里,白可流正与红笑歌大眼瞪小眼。一个脸色阴沉随时有爆发地可能,另一个却依旧满面无辜娇憨可人。
这情形从起轿地那一刻便已维持到现在。红笑歌觉着面部肌肉都有点即将僵化的趋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估计他两个已经体无完肤,同归于尽——不过,怪得谁呢?跟她耍无赖,也得估量下自己地脸皮够不够厚吧?
“公主现在可是很开心?”白可流终于打破了沉默,眉心的“川”字深得吓人。
红笑歌揉揉脸颊,又眨眨眼睛。慢条斯理地答道,“那得看白伯伯是否满意了……”袖起手来。惬意地微睐了眼,“白伯伯果真懂得享受,连轿子都比我父皇的龙辇舒服百倍,想来将军府也一定不输我父皇的崇圣宫呢,一会儿还真得好好开开眼界……”
“是么?那臣可真是惶恐啊!”白可流一愣,不怒反笑,络腮胡衬出白牙森森。透出种危险的讯息,“不过,听说车瑟国国君近来有意要同我国联姻,也因此将三皇子地府邸整修得天上有地上无……只不知公主可有兴趣去瞧瞧?”
切!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得倒她?红笑歌觑他一眼,慧黠地一笑,“那就得靠白伯伯帮忙了——房子挪不走,里面的东西嘛……嘿嘿,有白伯伯在。我相信弄个皇子级别地男人来给我做莲华,也不会是什么难事……”眼珠一转,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若能成事,我定不会忘了白伯伯那份……不如就六四开,我六你四——您也知道以后我得养一大家子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这丫头居然连这种事也可以拿来当生意做!白可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瞪她半晌,方干咳一声微微别过脸去,“公主高见,臣自叹弗如。”
她的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说出来的话却噎得死人,“哪里哪里,不过是生活所迫而已。我正寻思等那三百莲华进府之后,充分开发他们的赚钱潜力——吃地倒可以凑合,但出门要是穿得太寒酸,不就会被弹劾说有失国体?我可担不起这罪名。”
难道让他们出去赚钱就不会有失国体?白可流感觉脑门上黑线嗖嗖地冒。怕再引出什么对心脏无益的话。只得阖目装养神。
红笑歌意犹未尽,索性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其实白伯伯也晓得,要是三百莲华入府,父皇至少得给我拨两千宫人。就当一位莲华每月五十两例银,一名宫人每月二两,那一月就得将近两万两银子。再加上吃的穿的花掉的……户部每月拨给整个宫里的也就这个数儿吧?一下子要他们拿双份出来也确实不容易。万一因此害他们逼老百姓多纳税的话,我更是良心不安。”
顿一下,瞟眼无动于衷的白可流,微微一笑又续道,“所以,我仔细考虑之后,打算自力更生,减轻大家地负担。这不,我已经想好了——宫女大都擅女红,又不好老让她们在莲华面前晃荡,干脆就全集中在庆祥宫里天天绣花缝制衣衫。那三百莲华嘛,先挑十几个长得好的。等哪位命妇贵人请我赴宴了,我就让他们穿着我设计的衣服去女眷们面前多晃荡晃荡,吸引订单……至于其他人嘛,确实无一技之长,但有张好脸蛋的,就只好送到……额,这个就当我没说吧。”
神勇无敌所向披靡的白大将军彻底被打败了。张开眼睛痛苦纠结地望了她一会儿,用种干涩的声音说道,“臣地旧疾似乎又发作了,恐怕今日不能好好招待公主了……还望公主恕罪。”
不等红笑歌说话,猛一拍轿壁,轿子还没停稳就飞也似地蹿出去。交代完轿夫送红笑歌回宫,又觉不妥,撩开轿帘一角,探头进去相当诚恳地低声道,“银子的事,公主不用发愁,户部绝不会……总之,公主只要专心学习怎么治理国家就好,臣保证不会再有琐事困扰公主。”
“唔……”红笑歌挠挠头,故作困惑地瞥他一眼,点头的样子极为勉强,“这样啊……那就劳烦白伯伯多费心了。”看他迫不及待地缩回头去,忙趴在窗边乘胜追击,“白伯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对了,要不要我让御医来看看你……诶,不是旧疾复发吗?怎么还能走得那么快……”
望着白可流的身影异常迅速地消失在将军府的大门后,她的嘴角慢慢弯出个诡异的弧度,“放心吧……明天我就会来看你。”
………………………………………某妃的话
额…事实证明,不要脸的人谁都怕,哪怕她说的是真话…明天地章节就专门TX小因吧。貌似那孩子还在生闷气呢…汗嗯…没评语收,实在很颓废啊…打滚打滚~内牛满面地爬走
破笼卷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第七十七章 c宫图存在的问题
晚炊的烟雾弥漫在都城的上空,夕阳的金黄晖光也变得朦胧。
“尿遁还真是个永远有效的好办法呢……”红笑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大摇大摆地从锦丰绸缎庄的后门走出去——难得出门,难得事情异常顺利,难得落单,还有难得……总之,这么多难得加在一起,不好好放松放松怎么行?
至于安全问题……嘿!阳鹤城里每十个铺子必有一两个属于……反正她只出了前期的钱,其他事全是惜夕搞定。
说到惜夕哪来的能耐一下子弄好那么多事,她也觉得很神奇。神奇乃是谜底不祥的另一种说法,细究也不一定有答案。她只要相信惜夕不会害她就好……不错。唯一值得信赖的、不会抛弃她的,只有惜夕而已。
红笑歌不由自主地弯了嘴角,按按腰间的钱袋,掸平月白小衫上的皱褶,慢吞吞地绕到另一条街去。
正值吃饭时间,人不是赶回家吃饭去了,就是往食馆酒肆里塞,所以布衣的储君没有引起骚动的危险。
不过,凡属于惜夕的手下,没人不认识她(只有她不认识人家)——她的脸就是活招牌。只要不易容,她换了男装也好,往脸上抹灰也好,哪怕加两撇小胡子也照样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善意射线。
有时候,她简直怀疑惜夕是不是使了照相机,让她的光辉形象得以流传。但是可以肯定。所谓在脸上添点东西古人就认不出地说法,绝对是错误的!
红笑歌挠挠耳朵,抬眼瞧见家狗肉铺子的破烂招牌,脚就不听使唤地往里挪——蜜饯与狗肉,乃是她的最爱。可惜夕情愿让她有蛀牙,也坚决不准她沾这个。【起点专属,盗者必究】追溯其缘由。大约是因为N年前的某个冬日,啸云山寨的二当家王之落带她去潇洒了一回。结果她运气太差。东西还没消化就赶上出水痘,吓得王之落差点自杀谢罪。而惜夕就顺理成章把两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扯到一起——纯粹保护过度。
但,狗肉滚三滚,连神仙都站不稳,又何况是突然感觉饥肠辘辘地红笑歌?
桂皮香气混着肉香扑面而来,她看着店门口那热气腾腾的大锅,感受着身后地视线由善意变为惊恐。万般纠结地停住脚,唾液分泌却依旧不受控制。
这家店明显不归惜夕管。但这时代的女人们为保持形象,甚少有人敢明目张胆吃这个。红笑歌在店前停留得太久,令老板和店小二都不由得投来狐疑的目光。
她有点窘,一手攥着钱袋,一手抓着衣角,脚似被胶黏住般挪不动。忽然有人在她肩上拍了一下,惊得她慌忙回望
平铺直叙的眉、浅棕色的瞳、不高不塌的鼻梁再加上不算高也不算矮的个头。别说他穿地是普通青灰色衣衫,就是给他件龙袍,也是一平凡得扔进人堆就找不到的主儿……额,不对,问题在于……这男人,她认识?
“姑娘。请让让。”平铺直叙的眉皱起来倒有了点上斜的角度,眼神温和却透着不耐,“姑娘,你不进去就请让开,你挡到路了。”
原来……是这样。红笑歌囧了。想走开,脚却带着她直往店里去——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立马就跟上,“半斤五香狗肉,再来三两面条,打……额。就在这儿吃。”
这饭量可真是……在座的男人们震惊地纷纷侧目。又因着她那张极具欺骗性的美丽脸蛋缓和了目光。
店小人多,也不是什么高雅地方。且胜利就在眼前。红笑歌怎肯为旁人眼光就放弃到口的美食?瞅见个空位,她老老脸皮就走过去。
想不到还没挨到桌沿,有人已抢先坐下了——青灰衣衫,平淡无奇的侧脸,正是那个说她挡路地平凡男!
饥饿中的红笑歌一旦被惹恼,战斗指数与猛兽同级,腹黑指数破表。她不争,站在那儿望着那男人,手指绞着腰佩上的流苏,长而媚的眼一眨一眨,三秒之后就出现了隐闪的泪光。
“这是我先看到的……”
哀怨地,怯懦地,声若蚊蚋。男人们地浪漫主义英雄主义登时都被激发。这一桌的食客甲大约是江湖人士,一开口就有点冲,“喂,兄弟,让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