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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抢你没商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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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倒不是笑歌不想放,是她实在不敢动——这蜘蛛与她对战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以她身上某个部位多出两个冒黑血的小洞告终。死倒不会死,只不过全身起码能保持腐尸色十几个时辰。

她瞟一眼地上的“粽子”,决定大喜日子还是不要硬碰硬,直接出声证明小不点的想法错误,“惜夕!来给我弟弟的宠物收尸先!”

“是,小姐。”惜夕不晓得从哪个角落冒出来,笑得一脸无害,但眼中的期待毫不含糊,“小少爷,不介意吧?”

红笑兮的得意僵冻在脸上。惜夕才出声,他已猛地挣开笑歌的手,把蜘蛛飞快地捞走。看着她露出很是惋惜的表情,“药王谷蜘蛛”的第四代传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小嘴一扁,眼看就要倾盆大雨。

“你敢哭!”笑歌毫不客气,如今惜夕在侧,底气十足,“你掉一滴眼泪试试!我马上让你所有的宠物光着八条腿出门!”

事实证明,这个威胁是十分有效果的。小不点大眼睛里骨碌着的泪马上消失无踪。光是想想已经很可怕——谁见过光腿大肚的蜘蛛?

“还有啊,红笑兮,有点伦常观念行不?我好歹也是你姐,乱给我取昵称也就算了,能不能别老幻想我能嫁给你?弄得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狎亵幼童兼乱伦来着!”红笑歌不依不饶地一边敲他的小脑瓜一边抱怨,“我就说拣啥回来不好,非拣个半死的臭老头!还什么‘药王谷蜘蛛’,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尽瞎教!”

“咳咳。小姐,注意用词。”惜夕明明眼睛都弯作月牙,还不忘提醒,“小少爷年纪还小。”

“不许说我师父是臭老头!”小不点蹦起老高,拼命挥舞着小细胳膊,却很有眼见地忽略惜夕对他年龄的评价,只冲着红笑歌呲牙咧嘴,“见过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吗?小笑!别以为我喜欢你我就不会揍你!你信不信我真揍你!”

“……”看来平时不注意不行了。偶尔露个一两句那时代的经典台词,这小子就极懂得活学活用。红笑歌无语半晌,还是忍不住摸摸他那个童花妹妹头,“我信。不过可不可以请你先回去,看看沙包……做完对比再来?”

惜夕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地上的“粽子”闭紧眼睛继续装酷,身体却禁不住轻颤,似乎十分痛苦。但,瞧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显然不是由于受伤引起。

小不点一脸屈辱地忿然出门,临走不忘踹一脚地上的人,“给我记着!”

“好了。”红笑歌拍拍手,压低身子打量粽子先生被布团塞得变形的脸,“这个……相貌……也还可以……”但语气分明很是勉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粽子先生这一日受的刺激比暗杀失败受的还大,心性不禁有些狂乱。虽知“男人不以容貌为重”的说法,但看她那种不以为然的眼神,不知为何仍是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

她茫然地望身旁的清秀女子,“咋了?惜夕,我说错什么了?”

惜夕捏着个下巴也凑近看了一回,摇摇头,“小姐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我就说嘛。”她直起身子,揉揉后颈,“凑合着使吧,一时间也挑不到更好的了。”

粽子先生显然对这个说法更是气愤,拼命用舌头试图把布团顶出来——无奈红府家丁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布团塞得腮帮子里像装了两屉包子,就差没加两脚踩得更结实些。不过,就现在的手法来说,已属一流水准。估计地球毁灭了,那布团也不一定能顶出来。

“小姐。”惜夕想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跟他说清楚,大家合作会好点?不然绑成这样,一会儿拜堂可能跪不下去。”

“也是。”笑歌本来已经开始悠闲地喝茶,闻言把杯子放了,瞅了眼未来的老公,又摇摇头,“万一不答应,岂非浪费口水?就这么绑着去。大不了,到时候叫架他的人冲后腿弯给他来两脚。”

粽子先生这回算是知道自己碰上真强盗了。

别说杀手自尊什么的,就算男人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就那么莫名其妙就被她XX了。本想咬舌自尽啥的,但是布团把下巴骨都快绷脱臼了。就算这时候抽了布团,给他个馒头也未必能咬得出牙印来。

想了一想,觉得这种时候服不服软对他来说没太大区别,不如先获取她的信任,再寻脱身之法。纠结一会儿,挣扎着,“唔唔唔唔(可以商量)。”神情大为软化。

“小姐,他好像有话要说。”惜夕认真端详之后报告。

笑歌咽下口中的茶水,不耐地一摆手,“有什么可说的。一会儿拜完堂直接打残。对了,订做的轮椅送来没有?”

反正是恶女了,偶尔真的坏下应应名也行。虽然这人挺无辜,但是为了她的自由大计,牺牲个把人也不至于招致人神共愤吧。何况她绝对会负责他的下半生(当然,下半shen除外)。

想她一大好“青年才美”肯舍身守这“粽子”过一辈子,他付出点代价也属天经地义吧?而且粽子先生居然敢在她的招亲现场发愣,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本地人哪个不是贼溜精地,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So,天赐良机,羊入虎口,顺理成章。还不趁机办了这“粽子”,也太枉她红笑歌再世为人了。

“唔唔唔(放开我)!唔唔唔(救命啊)!”某粽闻言,登时将杀手的气质问题抛诸脑后,一番奋力挣扎,但也不过就是滚动两下而已,伸颈仰脖,“唔唔,唔唔唔唔唔(如此,我宁愿一死)!”

“送是送来了。不过,小姐,这样做恐怕不妥当。”惜夕颦蹙,柔声细语。

“唔唔!唔唔!(是啊!是啊”某粽感激地快要流泪。终于啊,终于有人肯仗义执言了!

只见她轻凑到笑歌耳边去,柔荑反遮樱唇,但话音无比清晰——犹如利箭穿心,“个人意见,要不先跟他商量下合作;要不拜堂之后,咱们直接把他弄成傻子。免得一天到晚唔唔不停,扰人清静。”

某粽情不自禁展开想象的翅膀——昔日英俊少年,而今轮椅代步。眼歪口斜,涎水滴滴浸湿胸前围兜。一群小破孩围着他欢蹦乱跳,“傻子!傻子!”

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师妹啊,师父啊!云扬对不起你们啊!”心中痛吼着,星眸缓缓一闭,两颗豆大泪珠滚落耳畔。

正当他万念俱灰之时,一个宛若天籁的声音传来,“惜夕,还是把布去了……不成交就按第二方案办。”

缘起卷 第六章 无妄之灾(四)

“为什么是我?”夜云扬的嘴得到自由的一刻,第一反应是咬舌,但下颌马上被人拿住,只好含糊问了句自己都觉得很傻的话。

如此便莫怪屋内的两个女子都回以“你是白痴”的目光。但惜夕仍是礼貌相答,“因为你接了小姐的绣球。”

夜云扬痛苦反省之后,先来一招试探,“我家徒四壁,身无分文。”

“有手有脚,自食其力。”红笑歌抿口茶——凭她这脑筋还能饿着?

他一时语塞,随即重拳出击,“我家远,尚未征得家中长辈同意。”

“先斩后奏。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她眼皮都懒得抬,有招接招,简洁明了,“接绣球不娶,是为败坏女子名节。”

他想一想,狠一狠心,祭出狠招,“我已有心上人。”话一出,真想把自己舌头咬掉——太不会说谎了!说“已婚配”多好!后面伏笔还可以多些!

“没问题。拜堂之后,随便你爱娶几个都可以。”红笑歌答得更爽快,心底拔拉一阵小算盘,还要再续一句,“不过我不负责帮你养。”

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莫非自己真的会被这群人弄疯?又狠一狠心,眼神一冷,祭出杀手锏,“我是杀手。我刚杀了人。”

但,以当前的粽子形态,又被美女玉手捏得脸凹嘴凸,明显不太可能有机会体现杀手冷酷气质。因此红笑歌的态度也是极度不屑,连瞥他一眼的工夫都没有,“杀手?真巧啊。忘了告诉你,本小姐从良,哦,不对。下山之前,是干山贼的。”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不耐烦地把茶杯往桌上一顿,“少废话!选吧!乖乖拜堂,还是想被敲成傻子?”

“小姐,这样太粗鲁了。”惜夕轻摇螓首,满脸不赞同,“我们有药,干嘛要敲?”

夜云扬黑线中。看得出纠缠杀手问题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管是否前后矛盾,索性自毁名声,“我不能人道。”

“甚佳——求之不得。”

“我……我自幼不惯与人同床。”

“正巧——你睡地上。”

“……我睡觉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外加梦游。”

“简单——绑好堵上嘴。”

“……我脚臭口臭体臭。不爱洗澡。”

“无妨——多的是人帮你洗。”

“……我身患隐疾,不治之症,命只余数天。”

“恰好——省得我多费手脚。”

“……我已婚配妻妾成群儿女众多常逛青楼四处留情!这样你也肯嫁?!”

红笑歌淡淡抬眼,“惜夕,这人前后不一,废话太多。他再啰嗦,直接去势。”

“士可杀不可辱!”他气结。眼一闭,下颌猛地使劲,企图嚼舌。但惜夕的劲道和敏捷岂是他能想象的。嘴才刚动一下,颌骨差点被捏得错位。

“拜完堂再死。惜夕,卸了他下巴。”她转转酸痛的颈子,“看吧,我就说不值得跟个傻子浪费口水。”

“那你干嘛要嫁人?!”在下颌即将与上颌分别之际,夜云扬奋力一呼——绝不能带着疑问受辱!

“我需要一个挡箭牌。”红笑歌耸耸肩,“权宜之计。但你显然不愿意。”

夜云扬心知今日若不依从,他日更是生不如死。但无奈下巴已经脱离控制,只好摇头否定她的判断。

“小姐,他摇头。”惜夕很细心,“意思,你同意成亲了?”

他侧过脸去,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话默念数遍。半晌,轻轻点头。

“早从了我不就没那么多事了!男人就是麻烦!”笑歌满脸不耐。

“就是!还得给他接上!”惜夕厌烦地撇嘴,啪嚓一声把他的下巴往上一托。

“我……我有条件!”夜云扬这回总算知道什么叫强中自有强中手——却仍不死心,继续挑战权威,“合作也需要有个时限!”

“两年无所出,可休(七出之条)?”笑歌第一次正视这头还算有点头脑的小羊,嘴角逸起丝笑意,“这个我同意。再讨价还价……就等着当你的傻姑爷。”

“我答应。”他在心底倒吸一口冷气——这女子究竟何人?反应竟如此敏捷!

“成交!额,不对。嫁了!”笑歌脸上浮起舒心笑意。不必伤人就可达到目的,自然更好。眼波轻转,冲惜夕嫣然一笑。

云扬还未及反应,那边惜夕已皓腕曼翻,猛地捏住他下颌,往他喉咙里扔进去一粒圆圆的东西,又将他的嘴强行合拢。他心道不妙,但那东西入口即化,浓浓苦味溢满喉间。正欲发怒质问。惜夕素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短刀,轻轻一掠,他身上的绳索尽断。

“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药了吧?”笑歌起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解药只有我会炼。所以,缓解药十天一次。两年后自会奉上全解药,确保万无一失。还有疑问吗?没有就起来活动下。很快你就得去拜见我爹娘了。”

他翻身跃起,攥紧了拳头,又想再来句“宁死不从”,却见惜夕凑过笑歌耳畔,一双丹凤眼微睐着注视他,口中轻笑道,“小姐,他若是再嚼舌自尽,那该怎么办啊?”

“扒光,曝尸荒野。”长而媚的眼淡淡扫过他脸上,口气也淡淡,像在说一件极平常不过的事。

“小姐,这样不好。”惜夕轻蹙黛眉,“个人意见,悬尸城门效果会更佳。当然,一定要在胸前挂块‘采花贼’的牌子。”

“如此甚好。”

二女眼波曼转,淡淡对视,吃吃发笑,别有深意的目光慢慢溜到他身上去。

云扬登时从头顶凉到脚心,再生不出自绝的勇气。镇定呼吸,却掩不住眼底怒意,“在下……云扬。”刻意省去了姓——若能有逃出生天的一日,若不能雪耻,便只求能永世避开这双蛇蝎毒妇。

“红笑歌。”她扬唇浅笑,像是看得透他的心思。

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这厢话音方落,院中突然炸出一声怒喝,“红笑歌!给老娘滚出来!”

依稀有个儒雅的男低音从旁相劝,“娘子,先喝口水润润喉,再教育女儿也不迟啊。”

笑歌从容不迫地微笑行到他面前,“手。”

他的身子条件反射地一缩。抬眼对上她蓦然森冷的目光,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得老实配合,任她十指相扣。

虽与师妹青梅竹马,但师训甚严,终日于山中苦修,这倒是头回与女子如此亲密。

那柔荑入手温软,好似无骨。任心中骂了她几千几万句“妖女”、“毒妇”,他仍禁不住心底轻荡。待回神,不禁把脸绷得更紧,一面想着师妹的笑脸,一面暗骂自己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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