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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娘子,回家吃饭-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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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单单只是能生津消暑还不能引起江牧风的兴趣,但是那‘充饥’二字却让他瞬间眼前一亮——身为一国之君,最担忧的莫过于天下万民的衣食住行,如果冰粉和烧仙草两样真能在紧要时刻代替粮食充饥,那大规模的种植也并不是不可。

这样想着,江牧风便在心里暗暗打好了主意。

回到御书房后,立刻着人八百里加急把消息传递下去,全体总动员找寻烧仙草,甚至许诺谁若第一个找到,就能获得黄金百两的封赏。

至于那个将假酸浆带到宫里来的妃嫔,江牧风在征得她同意之后,派人从她宫里移栽了不少植株到民间种植培养,作为赔偿赏给了她一堆的金银珠宝,甚至为表奖励,还特意牺牲色相陪了她一晚,把那妃子喜得差点找不着北。

这完全就是天上掉馅饼啊有木有!

☆、第两百三十二章 谋而后动

当今皇上花大功夫寻找一样叫做‘烧仙草’的神秘东西,此事自然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围观揣测。''

皇榜一出,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烧仙草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既然是仙草,又怎能拿来烧呢?实在是匪夷所思。

朝中百官自然也知道这件事,言官们对江牧风‘劳民伤财’的举动各种不满,在早朝上轮流喷了他一头一脸的唾沫,也没能打消他的决定。

于是这事就这么订下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人人都觉得烧仙草诡异,但毕竟有明晃晃的重赏在那儿挂着,不单是京城里的百姓,就连收到通告的别处人民也都卯足了劲在打听寻找这东西,存了心想把那一百两黄金的彩头弄回家供着,以后也好为家中子孙入仕铺个路。

“烧仙草?也难为他了,居然想到这么个出兵的名头。”上官行鹤哼哧一声,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晶莹玉润的玻璃种阳绿貔貅挂件,似乎对这东西非常感兴趣。

坐在下首一名蓄着小胡子,眼睛有点倒三角样的年轻人试探的问道,“主上觉得狗皇帝是想对我们一探虚实?”

上官行鹤眼底一片阴翳,声音依旧沙哑,“或许不止。”

有江封昊在,江牧风的任何行动都不会那么简单。

想到江封昊,上官行鹤脸上似乎多了一抹快意的笑,抬头看向前方站得笔直的下属,“江封昊那边有什么消息?可是证实他的女人死了?”

此话一出,底下一干人全都垂下了脑袋,不敢和他对看,之前开口那个倒三角眼的青年咽了口唾沫,努力稳住心神,颤声说道,“我们的人……进,进不去。”

“哦?”上官行鹤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从一开始就跟本尊说进不去,到现在依旧进不去……难不成一个常宁王府,还比皇宫大内难搞定不成?”

“主上恕罪!”底下哗啦啦立刻跪下来一大片,倒三角眼满头大汗的解释,语调急促呼吸不稳,“常宁王府高手如云守卫森严,我等实在不是那几个神秘人的对手,我们的人……去了不下几百个,全都……全都是折损在里头……无一人生还。”

上官行鹤猛地一挥手,桌上的茶盅碰的一声从倒三角眼耳边飞过,再重重摔烂在地,茶水四溅,连同他暴怒的声音一起直冲众人耳膜,“本尊知道这件事,用不着你一再提醒!”

“……”底下一干人等全都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现在,”上官行鹤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挫败和怒意,“谁能告诉我,江封昊的女人,到底死了没有?”

静默许久之后,终于有个声音颤巍巍的冒了出来,“应该……应该是死了,我看到王府的人在私下采买办丧事的物品,还有人往府里运进去了大量的冰块……”

就算是大户人家,一年也用不了多少冰块,将近好几十吨重的冰块,如果不是用来吃,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按照常宁王对常宁王妃的痴情,就算她死了,他也不会把她那么快下葬——所以那些冰块,有很大可能是专门用来保存她的尸体的。

想到这里,上官行鹤心情总算好了些,伸手抚平了衣摆上的褶皱,脸上的阴狠暴戾慢慢收了回去,“很好,继续盯着那边,有什么动静记得第一时间告知本尊。”

“属下遵命!”

上官行鹤便挥了挥手,“没别的事就都退下吧。”

“主上,”倒三角眼又不甘心的冒出来刷存在感,“关于狗皇帝出兵的事……我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这事不忙,不用自乱阵脚。”

丫鬟重新上了茶,上官行鹤慢条斯理的端起来,揭开杯盖轻抿了一口,语含不屑道,“江封昊的女人死了,那女人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短时间内他是没那个心思出谋划策的。狗皇帝此举,不过是想让本尊投鼠忌器罢了,这时候派出探子,实属愚蠢之极。”

“原来如此!”倒三角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忘找准机会拍上一记马屁,“主上果然睿智!我等拜服!”

上官行鹤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奉承,眯眼笑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不过虽说只是虚张声势,也不得不防。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可不能功亏一篑……通知各大堂口,最近所有活动都暂停,把门面上大的生意都收一收,没有得到进一步指示的话都别轻举妄动,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线索让狗皇帝的人查到。”

“那要是万一……”

“万一?”上官行鹤瞥了开口的人一眼,“万一要是有人敢私自行动坏了本尊的计划,那就连同那些探子一起……”森冷地目光从底下所有人脸上扫过,上官行鹤垂下眼,“格杀勿论。”

底下一干人等都唯唯诺诺地应了。

上官行鹤再次挥了挥手,无话可说的人便慢慢退了下去,只留下之前两个同样坐在椅子上品茗,却未曾开口说过半句话的人。

一个是一身青衣,鸡皮鹤发的老者,另一个则是脸膛发红,看起来就像刚从田里劳作了一天归来的壮实中年人。

“两位先生奔波多日方归来,着实辛苦了。”

“辛苦倒也谈不上,就是有些微乏了。”青衣老者笑道,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杯盖刮着杯中茶水的浮沫。

“府里已经安排好房间,待会二位尽可先去休息,晚上本尊会于太白楼设宴为二位接风洗尘,还望二位赏脸。”上官行鹤对这两人倒是颇为尊重。

“这倒是好,早听闻太白楼菜色天下一绝,今夜在下可要饱餐一顿才行。”这次开口的是红脸膛的中年男人,一口怪腔怪调的话,仿佛舌头有些卷一般,听起来很是滑稽。

“这是自然。”上官行鹤笑了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二位此番前来,可是有鬼手医圣的消息了?”

“这正是老朽要跟上官教主说的,”青衣老者嘿嘿笑道,“我们父子二人追寻鬼医多时,此番总算幸不辱命,在三日前寻得鬼医下落,故而才匆匆赶回来向教主禀报。”

“当真?”上官行鹤声音猛地拨高,面上露出惊喜的模样,双手紧握着扶手,身体前倾,激动不已,“这么说,允儿的病……”

“有鬼医在,上官大人的病自然是能药到病除的。”青衣老者笑眯眯的奉承了一句,又说道,“而且照我父子二人推断,鬼手医圣现在应该就在这聿城之内!只不过……要找到他的人,还需费些时日罢了。”

“那烦请二位尽快,上官行鹤在此先谢过二位!”上官行鹤心中激荡,话说着,便起身拍了拍手,“来人!把东西抬上来!”

当下便有人应了一声,将一只比梳妆盒大了不少的箱子搬了上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桌面上。

上官行鹤一把将箱盖拍开,屋内顿时金光闪烁,竟是一整箱成色极佳的金元宝!“小小心意,还望二位笑纳。”

父子二人都很满意,接过箱子大致点算了下,脸上笑容更甚。

红脸膛汉子更是将胸口拍得砰砰作响,“教主放心,我父子二人一定早日寻得鬼医,好让上官大人早日痊愈!”

上官行鹤面上挂着温文儒雅的笑,朝两人做了个揖,“如此,那就有劳二位了!”

那来历不明的父子二人连说不敢,面上却没有半点不敢的神色,把金子收好就一齐离开了。

上官行鹤站在门口,背着手目送他们离开。

半晌之后才突然开口,“来人!”

“主上有何吩咐?”

“去找呼延素心,告诉那个女人,让她无论如何,就算是用爬的,也要爬到常宁王府里一探究竟。”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上官行鹤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斯文儒雅的俊脸在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

呼延素心是狗皇帝亲自指给江封昊的侧福晋,按理说这时候她根本不适宜去找江封昊,但若是以西元公主的身份前去吊唁,却是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属下明白。”来人应了一声,也不多罗嗦,话一说完,直接翻身上墙,一番疾走之后,很快消失在不高低起伏的瓦楞之后。

上官行鹤背着手,缓缓走回椅子上坐下。

很好,鬼医的下落终于有眉目了!只要他肯答应出诊,那允儿的头风症很快就能治好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中不免有些湿润,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话说回来,如果鬼医在京城,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在常宁王府呢?

若他真的在王府,并且愿意出手救人,那……何小乔到底死没死,就真的不好确定了。

毕竟江湖传言,鬼医能活死人肉白骨,只要是他想救的人,就还没有不能救回来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计划少不得又要改变一番。

漫不经心地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上官行鹤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眉心也随之高高皱起。

罢了罢了,还是等通天晓父子俩的消息到了,再做决定不迟。

☆、地两百三十三章 凤求凰

月上中天,玉盘高悬。''

褪去白日繁华的模样,整座聿城都沉浸在漫漫夜色之中。

城门早已关得严密,身为城中城的皇宫自然也是一片独属深夜的清冷孤寂。

寒月笼纱之下,不知何时,一丝悠扬的笛声悄悄响起,若有似无飘渺不定,如水般流淌过每一个角落,又仿佛情人相互依偎时柔情似水的低喃。

江封昊一袭白衣,手持一管用新竹制出的长笛,风姿卓越立于桃林之间。月辉洒落一地银白,他敛眉低首,乌发轻扬衣袂飘飘,当真如谪仙下凡一般,遗世而独立

天生少了点音乐细胞的何小乔并不知道他吹的是什么,只是觉得那曲子宛转悠扬挺好听,再加之吹奏曲子的是江封昊,对着他那张帅到让人流口水的脸,真是想不陶醉都难。

在何小乔相当捧场地托着下巴色迷迷地盯着他看了大半天之后,江封昊总算以一个完美的尾音结束了个人演奏会,顶着一张日月都要为之失色的俊脸缓步朝她走了过去。

“吹得不错!”何小乔笑眯眯地朝他竖起两根大拇指,再把一块切成小块的西瓜肉递给他,“刚才那曲子有名字吗?”

“自然是有的。”江封昊在她身边坐下,伸长手搂过她的肩膀,促狭地朝她眨了眨眼,“娘子不妨猜猜看?”

猜猜……看?!

这个世界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跳出她所有认知了,让她猜这里的一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她能猜得出来才真是见鬼了!

嘀咕归嘀咕,为了不冷场,何小乔搜肠刮肚地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试探地问了一句,“……平沙落雁?”

江封昊挑挑眉,淡定摇头否决,“再猜。”

“高山流水?”

“不是。”

“广陵散?”

“那是什么?”

何小乔嘴角抽搐,“总不会是‘凤求凰’吧?”

“凤求凰?”江封昊咀嚼了下,嘴角倏地挂起玩味的笑,拿手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倒是个好名字。”

“这首曲子是我那个世界,很早很早之前一个叫司马相如的家伙写给他的意中人的。”何小乔丢了颗葡萄到嘴里,砸吧砸吧嘴,顺口科普道,“他的意中人卓文君,也是个排得上名号的大才女,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两同样出名的家伙撞一起谈情说爱自然是轰轰烈烈,处对象的过程流传了几千年依然有无数人记得。”

《凤求凰》也就是这样才成了求偶名曲,而且经久不衰。

“原来如此。”江封昊双眼发亮,招牌式的酒窝又露了出来,跃跃欲试的搓着手,“娘子可还记得曲谱?”

曲谱?那是虾米碗糕?!

何小乔果断摇头,“别问我什么宫商角徵羽,那些我都不懂。你要是问我歌词内容,那我倒是还记得一些。”

前世在网上听的都是用古琴演奏的纯音乐,要不就是直接伴着琴声来段声情并茂的诗朗诵,谁能想到那是在唱歌?

将脑子里仅存的知识拼拼凑凑,何小乔从软榻上爬起来,手撑着腰挺着自己的大西瓜,面向江封昊,深吸一口气,做出一脸深情款款,“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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