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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绿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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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淼躺在理疗床上做体验时,冯秀云就拿着散文《我的妈妈》坐在了水淼身边,说水哥,你给我看看,写的行不行?

    水淼接过冯秀云递过来的散文就看起来。散文不长,两页纸,十分钟就看完了。

    冯秀云一直坐在水淼身边,一副恭恭敬敬的神情,像个小学生。

    水淼说,写的还可以,素材很好,母亲的形象也感人。但还达不到在报纸上发表的水平。要改。

    冯秀云问,怎么改?

    水淼说,要多写感人的细节,减少概念化的语言。

    冯秀云听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问,怎样才能写好呢?

    水淼说,这个问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你要多读一些优秀的散文,领悟其中的道理。这需要个过程。

    冯秀云说,水哥,我想拜你为师,学习写作。

    水淼说,可以呀。

    冯秀云说,我要想请教你,就向于老师要你的电话。

    水淼说,不用问于老师,直接给我打电话好了。你记一下我的手机号,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

    冯秀云很激动,就把水淼的手机号记了下来。

    星期天,于娟去了水淼家,坐下就说,水淼,你挺有魅力呀,去一次,就把苏院长和冯老师给搞得五迷三道。苏院长是个讲义气的人,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不然,她当时就能上去和你拥抱。你走后,苏院长还让我给你传话,说要请你吃饭。我看她是动机不纯,要和你上床。还有冯老师,野心也不小,还要拜你为师,还要单独和你联系。我成什么了?我成电灯泡啦!告诉你,冯老师要打电话找你,你不能去!

    水淼听了就笑,说你咋这么自私呢?

    于娟说,爱情就是自私的。告诉你,任何一个女人也不能和我分享你。

    水淼听了笑的更厉害。

    这时,水淼的手机响了。是冯秀云打来的。冯秀云说,水哥,今天我休息,有时间,想请你在体验馆西边的“情韵餐厅”吃饭,主要是向你学习怎么写散文。

    水淼说,不行啊,我现在没有时间。

    冯秀云问,水哥你下星期有没有时间?

    水淼说,我在写长篇小说,一年之内都没时间。

    冯秀云听了很失望,就把电话放了。

    于娟听出是冯秀云的声音,就说,看看,我说的准吧。跟你说,女人看到漂亮有才的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以后你别再去体验馆了。再去,非出事不可!

    水淼听了就笑,说你咋这样。

 十四

    十四

    星期六中午,水淼在家写小说写累了,想放松放松,就给于娟打手机。那天于娟忘带手机了,打了半天没人接。水淼只好打康乐体验馆的电话。当时,苏梅、于娟和冯秀云正在吃午饭。冯秀云听到电话响,就跑到总经理办公室接电话。

    水淼一听就是冯秀云的声音,说,你是冯老师吧?

    冯秀云一听到水淼的声音,激动地说,我是冯秀云啊!水哥,你找我有啥事?

    水淼问,于娟在吗?

    冯秀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笑容也没了,说在,吃饭呢。

    水淼说,麻烦您帮我喊一下于娟接电话。

    冯秀云说,好。然后就大声喊,于老师,你的作家朋友找你!

    于娟听冯秀云说是作家朋友找她,就知道是水淼,放下筷子就跑进总经理办公室接电话。

    水淼问,下午有时间吗?

    于娟说,有。

    水淼说,到我家来一趟。

    于娟说,好。我这就去。

    于娟急忙回到厨房说,苏院长,我有点事先走了。

    苏梅说,你还没吃完饭呢?

    于娟说,不吃了不吃了。

    说着,收拾碗筷,换好衣服,急匆匆地走了。

    冯秀云看着于娟走出门,心里酸酸的,用忌妒的口气对苏梅说,于老师又去答对那个作家了。

    苏梅听了这话很反感,也有些醋意,就没好气地说,一人一个生活方式,这是人家的自由。你要是忌妒,你也可以去做呀?谁又没拦着你?

    冯秀云就说不出话了,骤着眉,低头吃饭。

    星期一早晨上班,冯秀云看于娟的眼光就有些怪异,好像于娟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于娟是很敏感的人,知道冯秀云是忌妒她和作家水淼好,有些反感。但又不能说啥。

    吕小北想得到于娟,每天见到于娟就要说一些奉承的话。吕小北笑着说,于老师,你这优美的身段是咋保持的?不胖不瘦,太受看了。

    于娟听了就抿嘴笑,很惬意。

    冯秀云听到吕小北对于娟肉麻的吹捧非常反感,就说,二哥,你是啥眼光呀,于老师是二尺七的腰,个又矮,这还叫不胖不瘦呀!

    于娟一向修养不错,可今天冯秀云是在很多人面前揭她的短,打击别人,抬高自己,再联想起早晨冯秀云看她的那种怪异眼神,便生气了,高声反击说,冯老师,你那腰二尺九,你咋不说呢?你再看看你那张脸,又黑又黄。你总便秘,半个月不拉一次屎,腰能不憋粗吗,脸色能好看吗?你该找找原因了?一个女人,得不到男人的爱,是最大的悲哀!

    冯秀云听到这话,简直无地自容。她一转身就跑了出去,冲进女厕所,捂住脸,汹涌的泪水顺着手指缝流了出来……

    第二天,冯秀云没来康乐体验馆上班。

    苏梅就给冯秀云打电话问情况。

    冯秀云说,我病了。医生说是更年期综合症。要治疗一段时间。

    苏梅对冯秀云也没有好感,就说,那你就好好治病吧。不用着急,等病好了再来上班。

    于娟听说冯秀云有病不能上班了,好解气,心想,活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都是你自找的!

    下午四点,顾客陆续都走了。贺喜开始拖地板,给饮水机加水。苏梅、公斌和于娟躺在理疗床上,闭着眼睛做体验。

    贺喜干完活,又把所有理疗床上的白床单抻平,才走到苏梅床前,轻声说,苏院长,活都干完了,没事我就走了。

    苏梅连眼睛都没睁,说,走吧。

    贺喜在苏梅脸上“吧”地亲了一口,就走出了体验馆。

    公斌见大哥贺喜走了,精神头就来了。公斌和苏梅床挨床躺着,见于娟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胆子就大起来,伸出手就去摸苏梅的手。苏梅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就是默许了。公斌又把手伸向了苏梅的乳房,苏梅也默许了……

    突然,苏梅的手机响了。

    公斌一惊,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是苏梅丈夫王青松打来了电话。苏梅和王青松说了两句话,就把手机关了。

    公斌问,谁的电话?

    苏梅答,你姐夫。

    公斌又是一惊,问,啥事?

    苏梅答,今晚公安局有行动,下班不能来接我了。让我自己走。

    公斌舒了一口气,又把手放在了苏梅的乳房上,一边摸一边说,苏姐,你别看我瘦,可我有劲,床上的功夫极好,万里长城永不倒。我在床上能做出三十多种花样,每次都把我媳妇弄的要死要活,喊爹叫娘,说永远也离不开我。

    苏梅说,你姐夫可没你这么浪漫,二十多年就那一个姿式,啥花样也不会。

    公斌说,苏姐,那你这辈子活的太委屈了。

    苏梅叹一口气,说,委屈也没办法呀,摊上了。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跟你姐夫二年没有那事了。现在是我住楼上,他住楼下,井水不犯河水。

    公斌说,那你不想吗?

    苏梅说,想也没用。你姐夫一上来就阳萎,功能不行了。说起来怪我。有一段时间,可能是更年期的原因,我对这事特烦,你姐夫想和我做,我就拒绝。时间一长,你姐夫也就不行了。

    于娟并没睡着,一直在听苏梅和公斌对话。心里还在笑。

    公斌说,苏姐,我最近又学会两个高难动作,一个叫“倒挂金钩”,一个叫“倒拔垂杨柳”,那姿式,那造型,特别性感,刺激,女人一看就受不了……

    苏梅的胃口就被公斌吊起来了,问,你摆摆姿式,让我看看啥样的?

    公斌为难地说,没有对手咋摆呀?得有人跟我配合才行。

    苏梅听出了公斌的意思,但考虑到屋里还有于娟,就说,你在自己的床上摆一下,用不着别人配合。

    公斌说,姐呀,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苏梅说,那就不做了。

    ……

    于娟听了就想笑。但憋住了。

    四十分钟的体验时间到了。三个人就从理疗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公斌一直盯着苏梅,脸上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苏梅也看出来,但考虑到于娟在,就没做出反应。公斌见苏梅和于娟穿上衣服就要一起走,终于说话了。

    公斌说,苏姐,你先别走,在这等等姐夫。

    苏梅看了于娟一眼,说,你姐夫来电话说今天有……

    公斌拦住苏梅的话说,等等姐夫吧。我陪你一起等还不行吗?

    苏梅看到公斌那急不可待的眼神,心就乱了,说,于老师,你自己先走吧。我在这等青松来车接我。

    于娟心想,别骗人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嘴上却说,好,那我就先走了。说着,就急匆匆地走了。

    体验馆里只剩下了苏梅和公斌。两人不约而同地拥抱在了一起……

    做完爱,苏梅兴奋劲还没过,闭着眼睛,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久久地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

    公斌悄悄地下床,取出手机,在三个不同的角度上对苏梅拍照。

    苏梅还在闭目回味“倒拔垂杨柳”,竟没有一丝察觉。

    于娟走出体验馆没多远,就掏出手机给贺喜打电话,把刚才苏梅和公斌的对话说了一遍。于娟说,我看公斌这个人不地道,现在一定在给苏院长表演“倒挂金钩”和“倒拔垂杨柳”呢。

    贺喜听了很生气,说苏院长咋这么傻呢?跟公斌这个小鸡巴崽子搞在一块,早晚要吃大亏!不信咱就走着瞧!

    第二天,贺喜因为和苏梅生气,没来。

    到了下午,苏梅终于憋不住了,问于娟,大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

    于娟笑着说,不知道。

    苏梅觉得那笑里有内容,就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于娟,半天才问,你没和大哥说啥吧?

    于娟知道苏梅指的是什么,收敛了笑容,说,没有没有。我这个人心大,从来不关心别人的事。

    苏梅就不好再深问了。

    二哥吕小北、三哥公斌见大哥贺喜没来,都很开心,嘴里哼着小曲,迈着方步在屋里乱晃。少了一个情敌,能不开心吗?

    第三天,贺喜还没来。苏梅心里很着急,就要往贺喜家打电话。苏梅拔到贺喜家最后一个电话号码时,手指又停住了。她知道贺喜是在吃她的醋,如果主动把电话打过去,会给贺喜留下一个有求于他的感觉,让他拿把就不好办了。苏梅想,贺喜好色,舍不得我和于娟,更舍不得他的三个妃子……贺喜一天不给我们这几个女人按摩就浑身难受……贺喜可能快挺不住了,明天一定会来的。在这个较劲的时候,我要挺住,不能丢分。想到这,就把电话放下了。

    到了下午,贺喜还没来。于娟也着急起来。从前贺喜在时,饮水机里的水是贺喜加,几个房间的地板是贺喜擦,理疗床有毛病了,也是贺喜主动修理。现在这些事就都得于娟一人个干了。今天,已经有两个理疗床下边的齿轮出现机械故障,于娟就得自己拿起工具修理,忙了一头汗。这时,于娟就更想念贺喜了。如果贺喜在,多好啊!这样一想,于娟就去总经理办公室找苏梅,说大哥都两天没来了,要不要打个电话?

    苏梅没好气地说,不打!我又不求他啥!他爱来不来!

    第四天,贺喜还没来。苏梅又着急,又郁闷,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躺在总经理办公室的床上一个劲叹气。

    吕小北躺在床上做体验,发现苏梅总也不进工作间,就爬起来去了总经理办公室。见苏梅正躺在床上叹气,就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苏梅的胳膊,轻声说,苏院长,你哪不舒服?

    苏梅闭着眼睛说,我头疼!

    吕小北就把双手按在了苏梅的太阳穴上……

    公斌见吕小北没做完体验,就从床上爬起来走了,就怀疑吕小北去找苏梅了,这个花花公子,找苏梅肯定不会干好事。这样一想,急忙从理疗床上跳下来,就往总经理办公室跑去。推开门一看,吕小北正在给苏梅做胸部按摩。公斌就吃醋了,走到床前,冷笑一声说,二哥,有你这么按摩的吗?

    吕小北见是公斌,脸红了,笑着说,三哥,我这不是刚学按摩吗?能一下子就找准穴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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