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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盛世灼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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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阳公主派人请您去公主府一趟!”黄嬷嬷兴奋地说,递给爱羊一张精致尊贵的请帖。

爱羊愣了愣,才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去接近玉阳公主的目的,但因为接连发生的这些事,让她几乎忘记了那个拜访。

她惊讶地抬头:“玉阳公主有请?”

当日虽然玉阳公主答应要替她进宫求求情。但紧接着就发生了南国使者被刺杀的事情,公主府又一直没有动静。所以爱羊与黄嬷嬷猜测她可能是撒手不管了,没想到在今日会又突然冒出个请帖来!

黄嬷嬷激动地语无伦次:“姑娘,玉阳公主是最难相处的,她却主动给您送请帖,一定是喜欢你,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啊!”

爱羊忙笑着答应,但她心里想着的却是君易清不喜玉阳公主甚至是厌恶的事情,或许自己可以趁此机会弄清楚一些缘由。

看来要装病的事的确要往后推辞一些了!

爱羊迅速换了出门的大衣赏,又精心打扮一番,还特地多往脸上抹了些粉,让自己看着更红润一些——一夜未睡,她的脸色很差,眼皮下方有着两个大大的眼圈。

她这次带了黄嬷嬷与金珠出了门,在出门前,黄嬷嬷担忧地问:“不等阿十吗?”她担心爱羊的安全。

爱羊对阿十一大早就出去的解释是她为黑衣卫办事去了,办完就回来。

所以此刻她故意没好气地说:“难道以前没有阿十跟着我就出不了门了吗?再说还有世子爷在暗中安排的人呢!”

金珠紧张地从窗口往外望了望,道:“他们也不知都藏在什么地方,奴婢从没有见过!”

爱羊这才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决定一回来就问问阿十。

黄嬷嬷稍微放下了一点心,又抱怨着:“阿十既然是世子爷送来专门护着你安全的,就不该再去做别的,万一你要因此有个闪失怎么办?”

爱羊叹口气:“嬷嬷我没有那么金贵,阿十又不是我的丫头,她想做什么事她的自由!您可不许在她回来时乱说!”她提醒道。

黄嬷嬷瞪她一眼:“嬷嬷我就这么不知轻重吗?”

爱羊吐吐舌头,靠在她的膝头撒娇:“人家只是担心嘛!”她握着黄嬷嬷宽大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摇晃,就像一个缠着大人要吃糖的小孩儿。

黄嬷嬷被她弄得心里软软的!

她无声叹了口气,问出了一直梗在心口的疑问:“这几天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爱羊知道她问的是那天她眼睛红肿的一回,从明南王府回去后,她随意糊弄了过去,却没想到黄嬷嬷还是不信!

她眼珠子转了转,决定说一部分实话:“其实那晚世子爷来了……”

这个阿十已经告诉黄嬷嬷了,黄嬷嬷专注地听着。

爱羊只得说道:“他说他要离开一段日子,我们可能短期内都见不了面,我有点伤心,这才……”

黄嬷嬷那双世故精明的眼睛注视着爱羊,似乎在思忖她说的话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爱羊继续说着:“后来第二天我便跑去王府想要把我刻的平安符送给他,佑他平安!”

黄嬷嬷突然说道:“他离京是要悄悄去于桑吗?”

爱羊吃了一惊,瞪向黄嬷嬷:“你,你怎么……知道?”

黄嬷嬷不耐烦地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世子爷被命为大将军,又突然毫无预兆地离京一趟,自然是想去前线打探消息了!”

她声音有些高,爱羊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黄嬷嬷瞪了她一眼,又想说什么,但考虑周围的环境,这才做了个“回去再详谈”的表情。

爱羊悄悄吐了吐舌头,等回去黄嬷嬷还不知会怎么发挥她那得天优厚的大嗓门呢?

马车很快就在公主府外面停了下来,被派来送帖子的那个衣着富贵端庄的婆子走到爱羊马车跟前道:“还请五姑娘稍稍等候,老奴这就去请示公主!”

爱阿姨那个微微皱了眉,这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发了帖子把自己请了过来,却为什么不让直接进府,反而还要再次请示一番?

是来了很尊贵的客人吗?

她从车窗的缝隙中向外望去,果不其然,在一旁的阴凉处,有一大群穿着朝廷侍卫服饰的人整整齐齐地站着。

黄嬷嬷也瞧见了,低声:“是汝郡王府的人!”

爱羊挑了挑双眉,她知道突然过来的这个贵客是谁了!

不过一会儿,那个婆子便很快返了回来,指挥着马车从侧门进入,在二门处,才掀起帘子扶爱羊下来。

黄嬷嬷与金珠紧跟在她身后。

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就在爱羊暗暗埋怨这公主府也太大了的时候,她们在一座恢弘大气的宫殿外停了下来——那是公主的正殿!

爱羊惊讶,不知为什么玉阳公主要把会面安排到这里,这正殿不一般都是迎接贵客的吗?

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罢了,哪里有这个分量?

也或许,这是在迎接宜卉郡主,而她只不过是沾了光而已?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又去公主府

正想着,一个衣着大红色衣衫的女子自殿中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远远望去,爱羊以为看到了前世的欧阳仁姗,但随即来人凌厉的眉眼与骄横的姿态便映入了眼帘——是君宜卉。

很长时间没有见她,爱羊几乎都忘了二人之间的过节,也忘记了原来君宜卉是如此的蛮横不讲理!

“你来做什么?”君宜卉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气愤填膺。

爱羊恭顺地行了一礼:“回县主的话,臣女受玉阳公主之邀而来!”

意思就是说一这不是你的府邸,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二则我是被这府的主人邀请而来,你应该表现出适当的尊重!

君宜卉气得鼻孔都快冒了烟,一扬手中的鞭子就向爱羊甩过来:“你这个刁民……”话音未落,身后就有一个严厉的声音制止了她:“宜卉,住手!”

鞭子在爱羊的脸前堪堪停下,她额前的碎发飘扬起来。

黄嬷嬷与金珠二人吓了一身冷汗。

爱羊面色平静地后退一步,屈身向玉阳公主行了礼:“臣女爱羊见过玉阳公主,公主万福金安!”

玉阳细细审视着爱羊的神色,见其临危不惧,大方得体,面上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起吧!”又说道:“宜卉一直是个鲁莽性子,人却最是直爽,没有坏心的,你莫往心里去!宜卉,还不给李五姑娘道歉?”她厉声看向君宜卉。

后者不服气地把头高高昂起,气愤地说:“凭什么,我又没真打着她!再说了,”她轻蔑地从眼角处瞪了爱羊一眼:“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卑贱的庶女,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也看她承不承受得起?”

“宜卉!”玉阳的眉紧锁起来,看得出是真的生气了。

爱羊忙道:“不碍的。公主不必费心!宜卉县主天真烂漫,性情直爽,我很是喜欢呢!”一幅我把你看作闹脾气的小孩的样子。

君宜卉秀目圆睁,原就上挑的粗眉更加乍起:“李爱羊,你少把自己当根葱,本县主用不着你假惺惺说好话,你也没这个资格,软骨头!”

爱羊低着头,垂下长长的睫毛。

玉阳公主毫不客气地瞪了君宜卉一眼,这才笑眯眯地对爱羊说:“进来坐吧。别在站面干站着,宜卉她现在有点闹小脾气。你别理她就是!”

爱羊恭敬地应了,避开堵在门口的君宜卉,迈着小步向里走去。

在经过宜卉的时候,她在爱羊耳边悄声威胁道:“你不可能永远都有公主护的时候,咱们走着瞧!”

爱羊从嘴角浮起一个明显的冷冷的嘲笑。

君宜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爱羊的回应,血立刻涌到了脸上。涨得通红,声音愤怒:“你——你竟然敢……”

玉阳公主奇怪地回过头来,爱羊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君宜卉。

“怎么了?”她不耐烦地说:“君宜卉,如果你来就是和人吵架的,那么就请你回去吧!等气消了再来!”

这是很明显的逐客令,君宜卉的脸又红又白,呆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更加怒视着爱羊。

爱羊也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君宜卉。就总有一股邪火自心底冒出,非得完全爆发才可以,她原本与君宜卉并不相熟的啊!

她蹙了蹙眉,看了君宜卉一眼,不动声色地向前走去。

殿内的布置却超过爱羊的想象。并不怎么奢华贵重,相反却非常简单朴素。或许是跟四周墙上挂的那些清淡如水的墨画有关,或许是那青铜色家具的关系,也或许是与那淡青色的微微飘扬的帐子所致,总而言之,这是个与爱羊想象中很不符的宫殿。

黄嬷嬷在她耳边感叹:“世人常说袁竟驸马的性情清淡如菊,最不喜奢华,果然如此!”

袁竟就是玉阳英年早逝却很有名望的丈夫——在士大夫等一批人中,是一个颇清高耿直的人!

爱羊并不知这一点,困惑地看了眼已在主位上坐着的玉阳公主,总觉得她与自己听到的很不符。

但是她却知道玉阳之所以未再嫁是因为与逝夫感情好的缘故!

“还喜欢这里吗?”玉阳见爱羊在四处打量,便笑着问。

她一直横在脸上的厌恶与不耐烦此刻是真的消退了,至少在这一刻,她并不讨厌爱羊。

君宜卉也跟了进来,闻言瞟了一眼爱羊,冷声:“这还用问,这个马屁精一定说清淡素雅极了!”

爱羊就仿佛没听见她说什么一样,平静地对玉阳说:“事实上臣女准备说公主这里太过冷清,虽然素雅,但对公主的身体来说实在弊大于利!”

玉阳的眼孔微微缩着,直直盯着她。

黄嬷嬷与金珠都在她身后紧紧捏了一把汗。

爱羊却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人的心境是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公主若把这里布置得热闹一些,活泼一些,您的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大胆!”君宜卉率先发难,看向爱羊的神情中虽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愤怒:“你知不知道这里对公主的意义,就敢指手画脚,简直放肆之极,实在让人厌恶!”

“宜卉!”玉阳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便盯着爱羊:“李爱羊,你逾矩了!”

爱羊恭顺地纳了个万福,微微笑着:“人都说玉阳公主是个宽容大度的人,最喜欢性情直爽、直言无讳的小辈,莫非臣女的心里话竟让您生气了吗?”

玉阳公主冷笑:“这么说你是为了讨我欢喜而故意这么说的?我不知该说你聪慧还是善于审时度势!”

爱羊真诚地说道:“这实是臣女的肺腑之言,因我的居然院也布置得相当冷清,臣女一直幻想着能添上一些热闹颜色,让自己感觉舒服一些!”

玉阳公主眉间闪过一丝不愉,但没发作,只静静听着。

“想必公主也看见了,臣女喜欢穿着两种颜色截然相撞的衣衫!”爱羊有些赧然,却很愉快:“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心情,就像我现在身上这件亮紫的衣裳,预示着庄重与美丽,说明我对拜访公主府的重视与期待,而这件玉绿色的裙子,却暗含着我此刻的心情有些紧张……”

玉阳公主露出一个宽容的笑:“你紧张?我倒没看出来,你比任何一个初次来到我这里的人都要轻松许多!就连阿澜刚开始也是很紧张的!”

“那是公主您威仪万千,即使和蔼可亲,也不是臣女等人能瞻仰瞩目的!”爱羊浅笑,眉宇间展示出那种很特别的憨然与天真。

玉阳公主无疑被奉承得很高兴,虽竭力保持着公主应有的仪态,但对爱羊的态度却越发随和了:“你前次来说的事原一直没有结果,本宫还暗自焦急着,就听说南国的三个使者被杀了,便知你所托之事就此了结了,却一直没抽出空来告诉你!”

爱羊忙道:“公主日理万机,臣女这样的小事劳烦您就已经过意不去了,岂会埋怨消息来得晚,公主万万不要这么说!”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内通知自己,大概是为了君易清的所为而生气吧?又恨自己给他灌了迷魂汤,让他那这种国家大事开玩笑!但为什么她又改了注意呢?甚至还让自己亲自过府?

玉阳满意一笑:“其实用不用我说都是多余的,想必你早就从旁出得到了消息……”

爱羊的脸微微红了,玉阳说的是君易清这条渠道,她细细观察着玉阳的神态与表情,却只看到平和的笑容,没有任何生气的预兆。

她不确定她是不是把对自己的不满掩饰了起来,但随即她就想到玉阳嫉恶如仇的性情,她有什么理由在自己面前掩饰呢?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庶女罢了!

爱羊暗自笑了笑,觉得自己太过杞人忧天了。

君宜卉听着二人一来一去地打着哑谜,早就不耐烦了,口气很冲:“你们两个这么说话累不累啊?干脆地说多好,真虚伪!”她瞪了一眼爱羊。

爱羊佯作害羞地笑笑。

玉阳公主却是理都没有理她,只看着爱羊:“你与阿澜交好?”

爱羊诧异,见玉阳的眉往上挑了挑,忙解释道:“臣女与欧阳姑娘也不过见过几次面,但她很热心善良,对臣女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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