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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宋史-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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祔庙一首

《导引》

虞觞奉主,仙驭返皇宫,礼典极钦崇。云旗前导开清庙,龙管咽熏风。巍巍尧父告神功,追慕孝诚通。千秋万岁中兴统,宗祀与天同。

淳熙十六年高宗神御奉安一首

《导引》

中兴揖逊,功德仰兼隆,仁泽被华戎。鼎湖俄痛遗弓堕,如日想威容。柔仪懿范与尧同,飙驭俨相从。灵宫真馆偕来燕,垂裕永无穷。

绍熙五年孝宗皇帝虞主还宫一首

《导引》

孝宗纯孝,前圣更何加!高蹈处重华。丹成仙去龙輴远,越岸暮山遐。波神先为卷寒沙,来往护灵槎。九虞礼举神祇乐,万世佑皇家。

祔庙一首

《导引》

吾皇尽孝,宗庙务崇尊,钜典备弥文。巍巍东向开基主,七世祔神孙。追思九闰整乾坤,寰宇慕洪恩。从今密迩高宗室,千载事如存。

庆元六年光宗皇帝发引一首

笳鼓发,云惨寒空。丹旐去,卷悲风。忧勤六载亲几务,有巍巍圣德仁功。褰裳尊处大安宫,荆鼎就,遽遗弓。仙游攀不及,臣民号恸诉苍穹。

神御奉安一首

《导引》

龟书畀姒,历数在皇躬,揖逊仰高风。鼎湖龙去遗弓堕,冠剑金巢深宫。涂山齐德翊成功,仙魄蚤宾空。珍台闲馆栖神地,献飨永无穷。

宁宗皇帝发引三首

《导引》

三弄晓,云黯天低。攀六引,转悲凄。俭慈孝哲钟天性,深仁厚泽遍群黎。东西南北傒商霓。功甫就,别宸闺。臣民千古恨,几时羽卫带潮归!

《六州》

明天子,昔日丕纂鸿图。躬道德,崇学问,稽古训,访群儒。日亲广厦论唐、虞,讲求政治想都俞,君臣一德志交孚。外夷效顺,犹自选车徒。仁恩沾四国,固结满寰区。千年宗社,万岁规摹。重新天命出乾符,老癃策杖相扶,愿观德化遍方隅。幸无死须臾,谓宜圣寿等嵩呼。遽登云舆上龙湖,宸居幽寂紫云孤。宸章宝画,但与日星俱。龙帷凤翣已载途,忍听笳鼓嗟吁!

《十二时》

弋绨革舄最仁贤,俭德自躬全。尤勤庶政,三十余年。金风肃,秋渐老,摄调愆。忱恂遍群祀,号泣诉旻天。缀衣将出,神凝玉几,一夜登仙,弓堕隔苍烟。七月有来同轨,引綍动灵辁。凄怆泪潸然,行号巷哭,《薤露》声传。东城去路,惊涛忍见江船!憔悴山川,不禁箫鼓咽。山阴处,茂林修竹芊芊。望陵宫,应弗远,金粟堆前。人徒慕恋,百神警侍,盘翥驱先。戴鸿恩,空痛慕,泪珠连。千秋岁,功德寄华编。

神主祔庙一首

《导引》

中兴四叶,休德继昭清,王度日熙平。气调玉烛金穰应,八表颂声腾。中原图籍入宸廷,列圣慰真灵。衮龙登庙游仙阙,亿万载尊承。

宝庆三年奉上宁宗徽号一首

《导引》

中兴五叶,天子肇明禋,一德格高旻。宁皇至圣功超古,万国慕深仁。徽称显号又还新,功德粲雕鈱。乾坤绘画终难尽,遗泽在斯民。

庄文太子薨一首

《导引》

秋月冷,秋鹤无声。清禁晓,动皇情。玉笙忽断今何在?不知谁报玉楼成。七星授辔骖鸾种,人不见,恨难平。何以返霓旌?一天风露苦凄清。

景献太子薨一首

《导引》

霜月苦,宫鼓冬冬。霓旐启,鹤闱空。洞箫声断知何处,海山依约五云东。玉符龙节参神閟,昭圣眷,惨天容。千古恨无穷,遍山松柏撼悲风。

142 志第九十五 乐十七

诗乐琴律燕乐教坊云韶部钧容直四夷乐

诗乐虞庭言乐,以诗为本。孔门礼乐之教,自兴于《诗》始。《记》曰:“十有三年学乐、诵诗。”咏歌以养其性情,舞蹈以养其血脉,此古之成材所以为易也。宋朝湖学之兴,老师宿儒痛正音之寂寥,尝择取《二南》、《小雅》数十篇,寓之埙钥,使学者朝夕咏歌。自尔声诗之学,为儒者稍知所尚。张载尝慨然思欲讲明,作之朝廷,被诸郊庙矣。朱熹述为诗篇,汇于学礼,将使后之学者学焉。

《小雅》歌凡六篇:

朱熹曰:“《传》曰:‘大学始教,宵雅肄三。’谓习《小雅·鹿鸣》、《四牡》、《皇皇者华》之三诗也。此皆君臣宴劳之诗,始学者习之,所以取其上下相和厚也。古乡饮酒及燕礼皆歌此三诗。及笙入,六笙间歌《鱼丽》、《南有嘉鱼》、《南山有台》。六笙诗本无辞,其遗声亦不复传矣。《小雅》为诸侯之乐,《大雅》、《颂》为天子之乐。”

二南《国风》歌凡六篇:

朱熹曰:“‘《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乡饮酒》及《乡射礼》:‘合乐,《周南》:《关雎》、《葛覃》、《卷耳》;《召南》:《鹊巢》、《采蘩》、《采苹》。’《燕礼》云:‘遂歌乡乐。’即此六篇也。合乐,谓歌舞与众声皆作。《周南》、《召南》,古房中之乐歌也。《关雎》言后妃之志,《鹊巢》言国君夫人之德,《采蘩》言夫人之不失职,《采苹》言卿大夫妻能循法度。夫妇之道,生民之本,王化之端,此六篇者,其教之原也。故国君与其臣下及四方之宾燕,用之合乐也。”

《小雅》诗谱:《鹿鸣》、《四牡》、《皇皇者华》、《鱼丽》、《南有嘉鱼》、《南山有台》皆用黄钟清宫。俗呼为正宫调。

二南《国风》诗谱:《关雎》、《葛覃》、《卷耳》、《鹊巢》、《采蘩》、《采苹》皆用无射清商。俗呼为越调。

朱熹曰:“《大戴礼》言:《雅》二十六篇,其八可歌,其八废不可歌,本文颇有阙误。汉末杜夔传旧雅乐四曲:一曰《鹿鸣》,二曰《驺虞》,三曰《伐檀》,又加《文王》诗,皆古声辞。其后,新辞作而旧曲遂废。唐开元乡饮酒礼,乃有此十二篇之目,而其声亦莫得闻。此谱,相传即开元遗声也。古声亡灭已久,不知当时工师何所考而为此。窃疑古乐有唱、有叹。唱者,发歌句也;和者,继其声也。诗词之外,应更有叠字、散声,以叹发其趣。故汉、晋间旧曲既失其传,则其词虽存,而世莫能补。如此谱直以一声协一字,则古诗篇篇可歌。又其以清声为调,似亦非古法,然古声既不可考,姑存此以见声歌之彷佛,俟知乐者考焉。”

琴律赜天地之和者莫如乐,畅乐之趣者莫如琴。八音以丝为君,丝以琴为君。众器之中,琴德最优。《白虎通》曰:“琴者,禁止于邪,以正人心也。”宜众乐皆为琴之臣妾。然八音之中,金、石、竹、匏、土、木六者,皆有一定之声:革为燥湿所薄,丝有弦柱缓急不齐,故二者其声难定。鼓无当于五声,此不复论。惟丝声备五声,而其变无穷。五弦作于虞舜,七弦作于周文、武,此琴制之古者也。厥后增损不一。至宋始制二弦之琴,以象天地,谓之两仪琴,每弦各六柱。又为十二弦以象十二律,其倍应之声靡不毕备。太宗因大乐雅琴加为九弦,按曲转入大乐十二律,清浊互相合应。大晟乐府尝罢一、三、七、九。惟存五弦,谓其得五音之正,最优于诸琴也。今复俱用。太常琴制,其长三尺六寸,三百六十分,像周天之度也。

姜夔《乐议》分琴为三准:自一晖至四晖谓之上准,四寸半,以象黄钟之半律;自四晖至七晖谓之中准,中准九寸,以象黄钟之正律;自七晖至龙龈谓之下准,下准一尺八寸,以象黄钟之倍律。三准各具十二律声,按弦附木而取。然须转弦合本律所用之字,若不转弦,则误触散声,落别律矣。每一弦各具三十六声,皆自然也。分五、七、九弦琴,各述转弦合调图:

《五弦琴图说》曰:“琴为古乐,所用者皆宫、商、角、征、羽正音,故以五弦散声配之。其二变之声,惟用古清商,谓之侧弄,不入雅乐。”

《七弦琴图说》曰:七弦散而扣之,则间一弦于第十晖取应声。假如宫调,五弦十晖应七弦散声,四弦十晖应六弦散声,大弦十晖应三弦散声,惟三弦独退一晖,于十一晖应五弦散声,古今无知之者。窃谓黄钟、大吕并用慢角调,故于大弦十一晖应三弦散声;太簇、夹钟并用清商调,故于二弦方十二晖应四弦散声;姑洗、仲吕、蕤宾并用宫调,故于三弦十一晖应五弦散声;林钟、夷则并用慢宫调,故于四弦十一晖应六弦散声;南吕、无射、应钟并用蕤宾调,故于五弦十一晖应七弦散声。以律长短配弦大小,各有其序。”

《九弦琴图说》曰:“弦有七、有九,实即五弦。七弦倍其二,九弦倍其四,所用者五音,亦不以二变为散声也。或欲以七弦配五音二变,以余两弦为倍,若七弦分配七音,则是今之十四弦也。《声律诀》云:‘琴瑟龊四者,律法上下相生也。’若加二变,则于律法不谐矣。或曰:‘如此则琴无二变之声乎?’曰:‘附木取之,二变之声固在也。’合五、七、九弦琴,总述取应声法,分十二律十二均,每声取弦晖之应,皆以次列按。

古者大琴则有大瑟,中琴则有中瑟,有雅琴、颂琴,则雅瑟、颂瑟,实为之合。夔乃定瑟之制:桐为背,梓为腹,长九尺九寸,首尾各九寸,隐间八尺一寸,广尺有八寸,岳崇寸有八分。中施九梁,皆象黄钟之数。梁下相连,使其声冲融;首尾之下为两穴,使其声条达,是《传》所谓“大瑟达越”也。四隅刻云以缘其武,像其出于云和。漆其壁与首、尾、腹,取椅、桐、梓漆之。全设二十五弦,弦一柱,崇二寸七分。别以五色,五五相次,苍为上,朱次之,黄次之,素与黔又次之,使肄习者便于择弦。弦八十一丝而朱之,是谓朱弦。其尺则用汉尺。凡瑟弦具五声,五声为均,凡五均,其二变之声,则柱后抑角、羽而取之,五均凡三十五声。十二律、六十均、四百二十声,瑟之能事毕矣。夔于琴、瑟之议,其详如此。

朱熹尝与学者共讲琴法,其定律之法:十二律并用太史公九分寸法为准,损益相生,分十二律及五声,位置各定。按古人以吹管声傅于琴上,如吹管起黄钟,则以琴之黄钟声合之;声合无差,然后以次遍合诸声,则五声皆正。唐人纪琴,先以管色合字定宫弦,乃以宫弦下生征,征上生商,上下相生,终于少商。下生者隔二弦、上生者隔一弦取之。凡丝声皆当如此。今人苟简,不复以管定声,其高下出于临时,非古法也。

调弦之法:散声隔四而得二声;中晖亦如之而得四声;八晖隔三而得六声;九晖按上者隔二而得四声,按下者隔一而得五声;十晖按上者隔一而得五声,按下者隔二而得四声。每疑七弦隔一调之,六弦皆应于第十晖,而第三弦独于第十一晖调之乃应。及思而得之,七弦散声为五声之正,而大弦十二律之位,又众弦散声之所取正也。故逐弦之五声皆自东而西,相为次第。其六弦会于十晖,则一与三者,角与散角应也;二与四者,征与散征应也;四与六者,宫与散少宫应也;五与七者,商与散少商应也;其第三、第五弦会于十一晖,则羽与散羽应也。义各有当,初不相须,故不同会于一晖也。

旋宫诸调之法:旋宫古有“随月用律”之说,今乃谓不必转轸促弦,但依旋宫之法而抑按之,恐难如此泛论。当每宫指定,各以何声取何弦为唱,各以何弦取何律为均,乃见详实。又以《礼运正义》推之,则每律各为一宫,每宫各有五调,而其每调用律取声,亦各有法。此为琴之纲领,而说者罕及,乃阙典也。当为一图,以宫统调,以调统声,令其次第、宾主各有条理。仍先作三图:一、各具琴之形体、晖弦、尺寸、散声之位;二、附按声声律之位;三、附泛声声律之位,列于宫调图前,则览者晓然,可为万世法矣。

观熹之言,其于琴法本融末粲,至疏达而至缜密,盖所谓识其大者欤!

燕乐古者,燕乐自周以来用之。唐贞观增隋九部为十部,以张文收所制歌名燕乐,而被之管弦。厥后至坐部伎琵琶曲,盛流于时,匪直汉氏上林乐府、缦乐不应经法而已。宋初置教坊,得江南乐,已汰其坐部不用。自后因旧曲创新声,转加流丽。政和间,诏以大晟雅乐施于燕飨,御殿按试,补征、角二调,播之教坊,颁之天下。然当时乐府奏言:乐之诸宫调多不正,皆俚俗所传。及命刘昺辑《燕乐新书》,亦惟以八十四调为宗,非复雅音,而曲燕昵狎,至有援“君臣相说之乐”以借口者。末俗渐靡之弊,愈不容言矣。绍兴中,始蠲省教坊乐,凡燕礼,屏坐伎。乾道继志述事,间用杂攒以充教坊之号,取具临时,而廷绅祝颂,务在严恭,亦明以更不用女乐,颁示子孙守之,以为家法。于是中兴燕乐,比前代犹简,而有关乎君德者良多。

蔡元定尝为《燕乐》一书,证俗失以存古义,今采其略附于下:

黄钟用“合”字,大吕、太簇用“四”字,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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