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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南齐书-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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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师。国学建,以本官领博士,未拜,卒,无以殡敛。时年四十一。赠太常,

谥曰贞子。

何戢,字慧景,庐江灊人也。祖尚之,宋司空。父偃,金紫光禄大夫,被遇

于宋武。选戢尚山阴公主,拜驸马都尉。解褐秘书郎,太子中舍人,司徒主簿,

新安王文学,秘书丞,中书郎。

景和世,山阴主就帝求吏部郎褚渊入内侍己,渊见拘逼,终不肯从,与戢同

居止月余日,由是特申情好。明帝立,迁司徒从事中郎,从建安王休仁征赭圻,

板转戢司马,除黄门郎,出为宣威将军、东阳太守,吏部郎。元徽初,褚渊参朝

政,引戢为侍中,时年二十九。戢以年未三十,苦辞内侍,表疏屡上,时议许之。

改授司徒左长史。

太祖为领军,与戢来往,数置欢宴。上好水引饼,戢令妇女躬自执事以设上

焉。久之,复为侍中,迁安成王车骑长史,加辅国将军、济阴太守,行府、州事。

出为吴郡太守,以疾归。为侍中,秘书监,仍转中书令,太祖相国左长史。建元

元年,迁散骑常侍,太子詹事,寻改侍中,詹事如故。上欲转戢领选,问尚书令

褚渊,以戢资重,欲加常侍。渊曰:“宋世王球从侍中中书令单作吏部尚书,资

与戢相似,顷选职方昔小轻,不容顿加常侍。圣旨每以蝉冕不宜过多,臣与王俭

既已左珥,若复加戢,则八座便有三貂。若帖以骁、游亦为不少。”乃以戢为吏

部尚书,加骁骑将军。戢美容仪,动止与褚渊相慕,时人呼为“小褚公”。家业

富盛,性又华侈,衣被服饰,极为奢丽。三年,出为左将军、吴兴太守。

上颇好画扇,宋孝武赐戢蝉雀扇,善画者顾景秀所画。时陆探微、顾彦先皆

能画,叹其巧绝。戢因王晏献之,上令晏厚酬其意。四年,卒。时年三十六。赠

散骑常侍、抚军,太守如故。谥懿子。女为郁林王后,又赠侍中、光禄大夫。

王延之,字希季,琅邪临沂人也。祖裕,宋左光禄仪同三司。父升之,都官

尚书。延之出继伯父秀才粲之。延之少而静默,不交人事。州辟主簿,不就。举

秀才。除北中郎法曹行参军。转署外兵尚书外兵部,司空主簿,并不就。除中军

建平王主簿、记室,仍度司空、北中郎二府,转秘书丞,西阳王抚军谘议,州别

驾,寻阳王冠军、安陆王后军司马,加振武将军,出为安远护军,武陵内史,不

拜。宋明帝为卫军,延之转为长史,加宣威将军。司徒建安王休仁征赭圻,转延

之为左长史,加宁朔将军。

延之清贫,居宇穿漏。褚渊往候之,见其如此,具启明帝,帝即敕材官为起

三间斋屋。迁侍中,领射声校尉,未拜,出为吴郡太守。罢郡还,家产无所增益。

除吏部尚书,侍中,领右军,并不拜。复为吏部尚书,领骁骑将军,出为后军将

军、吴兴太守。迁都督浙东五郡、会稽太守。转侍中,秘书监,晋熙王师。迁中

书令,师如故。未拜,转右仆射。升明二年,转左仆射。

宋德既衰,太祖辅政,朝野之情,人怀彼此。延之与尚书令王僧虔中立无所

去就,时人为之语曰:“二王持平,不送不迎。”太祖以此善之。三年,出为使

持节、都督江州豫州之新蔡晋熙二郡诸军事、安南将军、江州刺史。建元二年,

进号镇南将军。

延之与金紫光禄大夫阮韬,俱宋领军刘湛外甥,并有早誉。湛甚爱之,曰:

“韬后当为第一,延之为次也。”延之甚不平。每致饷下都,韬与朝士同例。太

祖闻其如此,与延之书曰:“韬云卿未尝有别意,当缘刘家月旦故邪?”在州禄

俸以外,一无所纳,独处斋内,吏民罕得见者。

四年,迁中书令,右光禄大夫,本州大中正。转左仆射,光禄、中正如故。

寻领竟陵王师。永明二年,陈疾解职,世祖许之。转特进,右光禄大夫,王师、

中正如故。其年卒,年六十四。追赠散骑常侍,右光禄大夫、特进如故。谥简子。

延之家训方严,不妄见子弟,虽节岁问讯,皆先克日。子伦之,见儿子亦然。

永明中,为侍中。世祖幸琅邪城,伦之与光禄大夫全景文等二十一人坐不参承,

为有司所奏。诏伦之亲为陪侍之职,而同外惰慢,免官,景文等赎论。建武中,

至侍中,领前军将军,都官尚书,领游击将军,卒。

阮韬,字长明,陈留人,晋金紫光禄大夫裕玄孙也。韬少历清官,为南兖州

别驾,刺史江夏王刘义恭逆求资费钱,韬曰:“此朝廷物。”执不与。

宋孝武选侍中四人,并以风貌。王彧、谢庄为一双,韬与何偃为一双。常充

兼假。泰始末,为征南江州长史。桂阳王休范在镇,数出行游,韬性方峙,未尝

随从。至散骑常侍,金紫光禄大夫,领始兴王师。永明二年,卒。

史臣曰:内侍枢近,世为华选。金槪G耀,朝之丽服,久忘儒艺,专授名家。

加以简择少姿,簪貂冠冕,基荫所通,后才先貌,事同谒者,以形骸为官,斯违

旧矣。辟强之在汉朝,幼有妙察;仲宣之处魏国,见贬容陋。何戢之让,虽未能

深识前古之美,与夫尸官靦服者,何等级哉!

赞曰:万石祗慎,琨既为伦。五龙一氏,张亦继荀。炫清褚族,戢遗何姻。

延之居简,名峻王臣。

 卷三十三 列传第十四

◎王僧虔张绪

王僧虔,琅邪临沂人也。祖珣,晋司徒。伯父太保弘,宋元嘉世为宰辅。宾

客疑所讳,弘曰:“身家讳与苏子高同。”父昙首,右光禄大夫。昙首兄弟集会

诸子孙,弘子僧达下地跳戏,僧虔年数岁,独正坐采蜡烛珠为凤凰。弘曰:“此

儿终当为长者。”僧虔弱冠,弘厚,善隶书。宋文帝见其书素扇,叹曰:“非唯

迹逾子敬,方当器雅过之。”除秘书郎,太子舍人。退默少交接,与袁淑、谢庄

善。转义阳王文学,太子洗马,迁司徒左西属。

兄僧绰,为太初所害,亲宾咸劝僧虔逃。僧虔涕泣曰:“吾兄奉国以忠贞,

抚我以慈爱,今日之事,苦不见及耳。若同归九泉,犹羽化也。”孝武初,出为

武陵太守。兄子俭于中途得病,僧虔为废寝食。同行客慰喻之。僧虔曰:“昔马

援处儿侄之间一情不异,邓攸于弟子更逾所生,吾实怀其心,诚未异古。亡兄之

胤,不宜忽诸。若此儿不救,便当回舟谢职,无复游宦之兴矣。”还为中书郎,

转黄门郎,太子中庶子。

孝武欲擅书名,僧虔不敢显迹。大明世,常用拙笔书,以此见容。出为豫章

王子尚抚军长史,迁散骑常侍,复为新安王子鸾北中郎长史、南东海太守,行南

徐州事,二蕃皆帝爱子也。寻迁豫章内史。入为侍中,迁御史中丞,领骁骑将军。

甲族由来多不居宪台,王氏以分枝居乌衣者,位官微减,僧虔为此官,乃曰:

“此是乌衣诸郎坐处,我亦可试为耳。”复为侍中,领屯骑校尉。泰始中,出为

辅国将军、吴兴太守,秩中二千石。王献之善书,为吴兴郡,及僧虔工书,又为

郡,论者称之。

徙为会稽太守,秩中二千石,将军如故。中书舍人阮佃夫家在会稽,请假东

归。客劝僧虔以佃夫要幸,宜加礼接。僧虔曰:“我立身有素,岂能曲意此辈。

彼若见恶,当拂衣去耳。”佃夫言于宋明帝,使御史中丞孙敻奏:“僧虔前莅吴

兴,多有谬命,检到郡至迁,凡用功曹五官主簿至二礼吏署三传及度与弟子,合

四百四十八人。又听民何系先等一百十家为旧门。委州检削。”坐免官。寻以白

衣兼侍中,出监吴郡太守,迁使持节、都督湘州诸军事、建武将军、行湘州事,

仍转辅国将军,湘州刺史。所在以宽惠著称。巴峡流民多在湘土,僧虔表割益阳、

罗、湘西三县缘江民立湘阴县,从之。

元徽中,迁吏部尚书。高平檀珪罢沅南令,僧虔以为征北板行参军,诉僧虔

求禄不得,与僧虔书曰:“五常之始,文武为先,文则经纬天地,武则拨乱定国。

仆一门虽谢文通,乃忝武达。群从姑叔,三媾帝室,祖兄二世,糜躯奉国,而致

子侄饿死草壤。去冬今春,频荷二敕,既无中人,屡见嗟夺。经涉五朔,逾历四

晦,书牍十二,接觐六七,遂不荷润,反更曝鳃。九流绳平,自不宜独苦一物,

蝉腹龟肠,为日已久。饥虎能吓,人遽与肉;饿麟不噬,谁为落毛?去冬乞豫章

丞,为马超所争;今春蒙敕南昌县,为史偃所夺。二子勋荫人才,有何见胜?若

以贫富相夺,则分受不如。身虽孤微,百世国士,姻媾位宦,亦不后物。尚书同

堂姊为江夏王妃,檀珪同堂姑为南谯王妃;尚书妇是江夏王女,檀珪祖姑嫔长沙

景王;尚书伯为江州,檀珪祖亦为江州;尚书从兄出身为后军参军,檀珪父释褐

亦为中军参军。仆于尚书,人地本悬,至于婚宦,不至殊绝。今通塞虽异,犹忝

气类,尚书何事乃尔见苦?泰始之初,八表同逆,一门二世,粉骨卫主,殊勋异

绩,已不能甄,常阶旧途,复见侵抑。”僧虔报书曰:“征北板比岁处遇小优,

殷主簿从此府入崇礼,何仪曹即代殷,亦不见诉为苦。足下积屈,一朝超升,政

自小难。泰始初勤苦十年,自未见其赏,而顿就求称,亦何可遂。吾与足下素无

怨憾,何以相侵苦,直是意有佐佑耳。”珪又书曰:“昔荀公达汉之功臣,晋武

帝方爵其玄孙;夏侯惇魏氏勋佐,金德初融,亦始就甄显,方赏其孙,封树近族。

羊叔子以晋泰始中建策伐吴,至咸宁末,方加褒宠,封其兄子;卞望之以咸和初

殒身国难,至兴宁末,方崇礼秩,官其子孙;蜀郡主簿田混,黄初末死故君之难,

咸康中方擢其子孙。似不以世代远而被弃,年世疏而见遗。檀珪百罹六极,造化

罕比,五丧停露,百口转命,存亡披迫,本希小禄,无意阶荣。自古以来有沐食

侯,近代有王官。府佐非沐食之职,参军非王官之谓。质非匏瓜,实羞空悬。殷、

何二生,或是府主情味,或是朝廷意旨,岂与悠悠之人同口而语!使仆就此职,

尚书能以郎见转不?若使日得五升禄,则不耻执鞭。”僧虔乃用为安城郡丞。珪,

宋安南将军韶孙也。

僧虔寻加散骑常侍,转右仆射。升明元年,迁尚书仆射,寻转中书令,左仆

射。二年,为尚书令。僧虔好文史,解音律,以朝廷礼乐多违正典,民间竞造新

声杂曲,时太祖辅政,僧虔上表曰:“夫悬钟之器,以雅为用;凯容之礼,八佾

为仪。今总章羽佾,音服舛异。又歌钟一肆,克谐女乐,以歌为务,非雅器也。

大明中,即以宫悬合和《鞞》、《拂》,节数虽会,虑乖《雅》体,将来知音,

或讥圣世。若谓钟舞已谐,重违成宪,更立歌钟,不参旧例。四县所奏,谨依

《雅》条,即义沿理,如或可附。又今之《清商》,实由铜爵,三祖风流,遗音

盈耳,京洛相高,江左弥贵。谅以金石干羽,事绝私室,桑濮郑卫,训隔绅冕,

中庸和雅,莫复于斯。而情变听移,稍复销落,十数年间,亡者将半。自顷家竞

新哇,人尚谣俗,务在噍杀,不顾音纪,流宕无崖,未知所极,排斥正曲,崇长

烦淫。士有等差,无故不可去乐,礼有攸序,长幼不可共闻。故喧丑之制,日盛

于廛里;风味之响,独尽于衣冠。宜命有司,务勤功课,缉理遗逸,迭相开晓,

所经漏忘,悉加补缀。曲全者禄厚,艺妙者位优。利以动之,则人思刻厉。反本

还源,庶可跂踵。”事见纳。

建元元年,转侍中,抚军将军,丹阳尹。二年,进号左卫将军,固让不拜。

改授左光禄大夫,侍中、尹如故。郡县狱相承有上汤杀囚,僧虔上疏言之曰:

“汤本以救疾,而实行冤暴,或以肆忿。若罪必入重,自有正刑;若去恶宜疾,

则应先启。岂有死生大命,而潜制下邑。愚谓治下囚病,必先刺郡,求职司与医

对共诊验;远县,家人省视,然后处理。可使死者不恨,生者无怨。”上纳其言。

僧虔留意雅乐,升明中所奏,虽微有厘改,尚多遗失。是时上始欲通使,僧

虔与兄子俭书曰:“古语云‘中国失礼,问之四夷’。计乐亦如。苻坚败后,东

晋始备金石乐,故知不可全诬也。北国或有遗乐,诚未可便以补中夏之阙,且得

知其存亡,亦一理也。但《鼓吹》旧有二十一曲,今所能者十一而已,意谓北使

会有散役,得今乐署一人粗别同异者,充此使限。虽复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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