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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爱入膏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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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乔言已经开了通话记录,一条条人名往下扫过去。

秋逸没什么好脸色,推着他嘟哝,“你压疼我了!”

乔言这才扔了手机,又恢复刚刚进来时的姿势。嘴角还残留着一抹餍足的笑意,手揉搓着她平滑细腻的脸。

“看过了?心满意足了?”她一啐,“我告你侵犯我个人隐私去,小气鬼!”

乔言捏着她的脸,下颔抵着她头顶,据理力争道:“我再不小气点,你就该和别人姓了。”

秋逸刚刚冷哼几声,他又问道:“Joanna找你做什么?”

秋逸微微一愣,继而反问,“我要是知道,她还用找我吗?”

这样一说,倒也对。

乔言将扭动不安的她放了,站去她身边俯视下来,然眼睛胶着在屏幕上的一份报告——又是为了收购深蓝,她费尽心思所做的准备。

他几不可察地凝了嘴角的一分笑意,问她,“那你去不去?”

“你想不想我去?”她把问题抛过去,原也觉得无聊,他根本不会在意这样的小事。

乔言果然拍拍她的肩,随性说着,“随你,反正是晚上的飞机,还有时间。”

秋逸待他从办公室内出去,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幸好手快将名字改了,只是这男人精的很,不知看不看得出来。

看出来了又怎样?他何尝会在乎?

猎人与猎物之间,谈不上公平,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

他是如何强大的一个男人,她不是没有领教过,要挫败他,谈何容易?

可知道这一层利害后,她这心里,更隐隐添了一份不舒服。

*

宋洁儿将黑超摘下,优雅而娇媚的撩了撩长发。新染成了大胆而热辣的红色,更衬得肌肤如雪。

“找我来做什么?”她冷冷一哼,“若是要奚落我,这种话大可不必再说。”

秋逸浅浅抿了一口茶,眼中不无慵懒地望向她,“不,宋小姐,我和乔言一点儿都不同,对于手下败将向来都留存着应有的尊重和怜悯。”

宋洁儿又好气又好笑,瞅着她,表情奇特地望了半天。

“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以前很不同,以前的你就像是一个受气包,坐在那儿不哭也不笑。”

“我最喜欢听以前的事了,还有没有,再说点儿我听听?”秋逸觉得有趣,撑着下巴,身子往前凑了凑,“终于不装作不认识我了?以前你可说过只听他提到过我。”

宋洁儿连忙掩了掩嘴,不免一惊,“想起来了?”

“是。总是因为这一条让你揪着乔言的小辫子不放,我怎能不心疼,自然要快点想起来好让他轻松一些。”秋逸顿了顿,继而别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更何况,关于宋小姐的那一段怎敢忘记?”

宋洁儿一怔,紧接着呵的笑出来,“记起来还能留在他身边?人要是傻起来,真不知道能有多傻。”

“是啊,你不也明知道他不会爱你,还依旧死缠着他不放吗?”秋逸一脸疑惑,“好奇啊,你到底是爱他的钱还是爱他的人?”

宋洁儿却反咬一口,“我也好奇啊,你留下来到底是因为原谅还是想报复?如果是后一条,我可就要打小报告咯。”

秋逸恍若没听见,从包里抽出钱搁在台上,收拾完毕便起身要走。

只迈了几步,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你也看到了,他现在最爱的只有我一个,即便哪天我退出,有意将他让给你,你也根本得不到他。小报告什么的,你请随意。”

宋洁儿不作声,恍惚记得乔言似曾相识的话语。

然也只是冷冷笑着将面前的黑超重新戴上——哪怕再不堪,也绝不能输了气势。

女人间的战争,无论最后的战果究竟如何,享受其中的过程才是真正的意义所在——这一点,秋逸显然不明白。

自动门刚刚打开,秋逸便望到正靠在车门外的乔言。

黑色的呢子大衣,浅蓝的纯色衬衫,再搭配一条蓝色斜纹领带,清爽沉稳,贵气逼人。

见她出来了,笑脸盈盈向她走来,脱了皮手套,将她纤白的手套了进去。

“冷不冷?”

手套里被捂得极暖,秋逸贴着他的温度,恍惚觉得迎面而来的寒风都变得和煦起来。

此时,距离农历新年不过十天,大街上装饰一新,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这一切,映在他的身后,却又成了可有可无的装饰,丝毫碍不着他的熠熠神采。

秋逸往他怀里靠了靠,声音极软极柔,“不冷。”又抬头盯着他,有些骄纵地埋怨,“怎么总是突然冒出来?”

他笑得眼睛都微微眯起,“我说过你无论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宋洁儿没从特别通道回到自己车上,相反的,特意迎着两个人从门内走出。

乔言眼尖先看见了,拍了拍秋逸的背,暂时将她松了。

“坐去车上等我,给你准备了热牛奶。”

秋逸知道他的心思,也不阻拦,只小声抱怨了一句,“只爱喝酒,不爱喝牛奶的……”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一溜烟跑去了车上。

车里暖得有些醉人,她脱了大衣,又接过司机递来的牛奶,窝在椅子上远远看他们。

两个人站在风里,一个默默在听,一个肃然在讲。

宋洁儿缄默不语,只拿眼梢的光贪慕又小心地看着乔言。想必是真的畏惧,又极度想要望望这灿若朝阳的男人。因而不敢直视,只能这样卑微而隐匿地相望。

等着他的不期到来,等着他的寥寥数语,再由等待的急切和希冀,转为听见他话锋锐利时的失落与心伤。

和对恩‘客生情的妓‘女一样。

秋逸只是冷笑,脱了手套,手指摩挲着纸杯外覆上的一层起泡塑料,原本的滚烫被过滤,只剩下一重暖人的温度。

一如乔言,内里真正的温度,被一重情绪相隔,便驱走了噬人的炙热,化作柔情将她慢慢渗透。

那重情绪,或许就是怜悯吧。

目空一切的强者如他,亦学会了怜悯,为了她。

只不过,她并不想要。

*

去往禄口机场的路并不好走,不经历春运,永远不会知道恋家之情能有多深。

排成一列列的车队缓慢蠕动,道路长得仿似永远到不了头。前往机场已是如此不易,更别提前往火车站时,那巨大漫长的人流。

秋逸没吃晕车药,此刻拿着纸袋,只能懒懒地窝在乔言怀里,一言不发地抿紧嘴唇,脸色早就煞白的毫无血色。

车子一走一顿,她几次干呕,痛苦地喘着气。

乔言有些不忍,只能将薄恼发泄到司机身上,略略不平地责怪道:“开稳一些。”

状况并没有得到改善,越往前,道路越发拥堵,车子已经到了几乎停滞的局面。

后面一辆车子吵得尤为厉害,刹车不及,轻微地擦上他们的车,便是一阵颠簸。

秋逸又开始干呕,却只是涨红了脸,吐不出东西,一阵剧烈的咳嗽。

乔言没辙,得知到机场就在不远的两公里外,护着秋逸出了车子,下了高速,步行前进。

迎着寒风刺骨,秋逸的头脑方才清醒一些,乔言搂着她,给她戴上手套,一边问着,“好点儿了吗?”

慢慢走了这么四五百米,身后的喧嚣淡下几分,秋逸恢复了一线朝气,慢慢说着,“还行。”

乔言将她搂得更紧一分,意识到她开始在怀中瑟瑟发抖,解下了自己的大衣将她紧紧裹着。

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此刻缓慢而无隙地输入她的体内。她推了推这外套,其实,心内不舍。

“我不要,不冷。”

可她连手都没伸得出来,被他掖住了领口,两只袖子又交叠一重,整个压进他紧贴的身躯。

“好好穿着,冻坏了囡囡,我拿你是问。”

他升着一边的墨眉,眸低清朗骏逸,语气偏偏戏谑十足,和促狭孩子一般。

秋逸不再反抗,就那么偎依着他,反反复复告诉自己,天很冷,她很不舒服,就这样陷入他的柔情蜜意一次。

就这么一次。

终于眼见着机场越来越近,却有几个拿着相机的人在门前张望,看到鹤立鸡群的乔言,一众人都激动起来,扛着架子跑来选位置拍照。

更多的记者从门内涌出,冻得几点通红的脸上,写满了对最新新闻极具价值的满足。

乔言微微蹙了眉,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一些,手挡在她眼前,面对一片刺目的闪光灯,始终不改足下的速度。

秋逸抖得更厉害一些,用只有彼此两人才听到的声音喊着,“言,言……”

他不停在安慰,“没事,靠着我,我抱紧你了。”

秋逸还是有些不安,手隔着大衣推了推他,眼中满满的跳跃的光,虚弱而惊恐。

乔言只是重复,“囡囡,我抱紧你了,我绝不会放手。”

她蓦地安静下来,在他阻挡的手下阴影里,一双眼睛眨了两眨,睫毛沉重地能滴下泪来。

身边有他的温度,有他的柔声细语,有他绝不放弃的保护……她却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远方未知的一隅天地。

她亲手为他铺下的一条道路,只是没想到,自己反比他走得还要艰难。

及至登上飞机,乔言一直忙着给她找条全新的羊毛毯,给她盖上了,递水让她吃了止晕药,方才将心定了一定。

他蹲在她的身边,手扶着她瘦削的膝盖,缓缓舒了口气,“终于上来了。”

秋逸却已经闭了眼睛,歪着头,喃喃,“我累了。”

“嗯,那就睡一会儿。”

乔言刚刚直了些身体,就听她又喊住了自己,立刻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她自微睁的眼皮内,一双水眸直抓他的视线。

“我累了,真的。”她慢慢叹了一口气,“深蓝的案子不想再管了,给别人接手吧。”

乔言只是一味笑着,言及其他,“尝试过独自应对敌手的滋味吗?”

秋逸微微一怔,垂目看他,就那么定在原处,不动也不答。

“成败胜负都不重要,独自沉溺在尽力而为之中,凭感觉下注掌舵,那种决胜千里的感觉非常奇妙。”

他眼中的墨黑分明别有深意,然极淡极淡的语气只是静静流淌,恍若一切未知一如寻常。

秋逸却脸色发白,慢慢咬上了下唇。

贝齿陷入下唇,雪白一片,薄唇几要裂开淌下鲜血一般。

乔言却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唇拨开,旁若无人地上前一吻。

“乖,睡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课程设计尊滴很头疼……

话说我真的很喜欢乔言这个渣男……唉唉

2011/12/09   NJ

☆、36 赌城,变故(3)

初到赌城,为了倒过时差,浑身疲乏的秋逸在米高梅的总统套间睡了整整一天。

乔言就静静地躺在身边,闭着眼睛,分外柔和的留着唇角的一抹浅笑。除了些许苍白的脸色,看不出有一丝疲倦的异样。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的,维持着最为优雅绅士的一面,从容闲适,淡然沉稳,却不免的,多一些几难逾越的疏离。

从十四岁的她第一眼看到他起,他便是如此一面,深深镌刻进心中,十年如一日的持续下去。

因而分外喜欢看他异于平常的时候,或蹙眉或冷笑,抑或是偶尔的偶尔为她恼怒。

都是值得琢磨细品的。

她记得,第一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

那是好多年前的一件事,她十八岁的成人礼。

在那样一个贵族学校,她这样的女生算得上是异类,穿着颜色泛浅的制服,袖口领口有些许磨损。

大家知道她的身份,亦是知道她有一个并不算得宠的母亲。那些孩子排斥她,和她一样身份的孩子也不喜欢她。

她亦是早早就知道不要触碰到大家的边际,远远地离着落寞着,继而习惯着。

成人礼这天,所有的同龄人都在礼堂听着理事在台上宣讲。她挤在一边觉得新奇,十八岁这个词,于她陌生的很。

仿佛十八岁后做的一切坏事,都算得上合法,比如喝酒比如抽烟……又比如嫁给心爱的人。

家里的一切还如往日,母亲忙上忙下,父亲在办公务,姐姐和太太在阳光下聊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干,她也有,她喜欢看着他们。

姐姐很是优雅地抿了口咖啡,纤手接过蕾丝边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着唇边。

“咦,今天囡囡回来的真早。”她看到她,一双桃花眼上翘着,别样的风情,“要不要来吃点点心?”

秋遥今天分外高兴,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碎玉般的发着柔和的光泽。

秋逸摇了摇头,“不饿,谢谢姐姐。”

继而颔首离了,坐去一边的紫藤花架下。阳光穿过重重叠叠的虬枝苍健,洒在她年轻的脸上,薄雾迭起。

秋遥的声音仍在耳边,她冲太太一阵咯咯地笑,“妈咪,你总骗我。”

“真没有,”太太拉了拉她的手,亦是同样的笑,“我真亲眼看到他在选戒指,就在尖沙咀那家我们常去的店里。”

秋遥抽了自己的手,撑上下巴,拿微有拘谨的眼神望了望太太,费力压抑着脸上的浓浓笑意。

“不知道要送给哪个野女人,他那人你是晓得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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