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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光荣之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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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郑老师,你们多用些,不要客气啊。要听课,到我家去,我爸可以给你们讲上三天,让你们听个够。别客气啊!”

郑老师!郑江东冷冷一笑。好嘛,一下回到解放前。

第二十一节:各忙各的

 郑江东和秦正义都过了江,到江北去了。

郑江东一头钻到江北,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因为过江要走轮渡,排队加过江要一两个钟头,郑江东干脆就住在江北了。江北区区长孙大志是个老转,比郑江东早当十多年兵,只要有空就带着郑江东到处转。有区长出马,搜集资料了解情况也顺利许多。

郑江东的任务基本是核实资料提出建议,基本可以独立完成,所以没有跟大队走。有些资料是现成的,地形地貌,人口分布,经济现状等。但与实际情况差异非常大。地图虽然印得好看了,但资料老化;人口数因搞过普查应该可靠,但分布情况、收入、就业等方面各级材料出入很大。郑江东准备标明疑点,回市里后请示领导,再交有关部门组织核实。

孙区长是非常欢迎郑江东的。江北区沿江的南部土质沙化严重,更有大片盐碱地,治理成本极高,江北区财力不济,市里也难顾及。这里粮食产量极低,农民基本弃耕外出打工。孙区长多次建议把市里把江南的工业加工区迁到这里来,就是没人理他。江南加工区可是棵摇钱树,完成税收全指望它了,人家肯定不愿放的。

“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说是这片地靠近江边,水源充分,规划种水稻。真是混蛋规划!江北地势比江南高,寒江水位低的时候水引不过来,这地又不存水,下了种出来的草比苗多。来了洪峰倒是一片汪洋。这一片穷的叮当响,要不是出去打工搞几个,种果子卖两个,他们非砸了我的锅不可。”老孙说起来火挺大。

“你江北地势高,洪水怎会淹到你的地盘上?你别搞本位蒙我,我看了资料啦,寒江大堤是抗五十年不遇的哦。”

“我的郑大秘书同志!五十年是说的南边的堤啊,你没看见那江南边的堤起得多高,这一段河道本来就窄,大水一来水是又高又猛,这不是存心把水往我这灌嘛!这话只能咱兄弟说,回去不能讲啊。”

郑江东将此情况核实后,向沿江开发调研小组递了材料。听办公室的老徐说效果很好,准备上会讨论。加工区迁移不是小事,那里是税收大户集中地,当地不会愿意放的。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有动静。也得到消息的孙区长半夜提了酒瓶子找郑江东喝,一扯就是大半夜,说要是能把加工区迁过江北,他是功德圆满,可以光荣退休了。

秦正义早就进了山,干起了他的旅游开发。因牵涉到旅游、农林、土地、水利等多个部门,计划批不批还是问号。秦正义打擦边球,跟山里合资修路,他出建材机械,工钱给得也慷慨。当地只出劳力,条件是要按他的图纸施工。他认为修路是政府提倡的,开发景区路肯定要修的,万一意图被发现停了工,自有农民去闹。游客食宿方面他不敢大搞,零星地把老百姓的房子拆了盖起了小楼,说是修缮,山民小破屋换成楼房加上大把钞票,没有不乐意的。秦正义安排这些村民看房子,正好可以提个水烧个饭搞搞卫生。有调查的来了,就说是村民自己修的房子。已经有外省市的小旅游团开过来了。

白天有事忙,郑江东满脑子都是计划、时间、地点、找什么人。到了晚上,特别是月明星稀的时候,他就喜欢披上军大衣,望着天空发呆,让思绪在空中随意的飞。江北没什么高层建筑,天是完完整整的飘着,空气中没有浓重的烟气,让人想做深呼吸。没有太多的霓虹灯,天也显得特别的通透。有时望着望着,天上的云会变成风衣在飘,浓黑的长发,一缕清香,他会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梳理。闪动的星星会隐约地出现那一对长长的睫毛。回过神来就暗骂自己这点出息。秦正义跟他说过,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来是真的。

前两天,郑江东收到邹敏一条信息:老人奇迹,恭喜再续。什么意思嘛?郑江东给母亲打过电话,老妈说江惠和邹敏经常去看望。老爷子病情是稳定了,院长都说是出现了奇迹。再续是什么东西?还能有什么奇迹?想着邹敏那副冷面孔,郑江东不愿去问。白天一忙就忘,到了晚上就想,想着江惠和邹敏聊得那个热乎劲,是不是江惠说了什么?不会啊,江惠是寒江兵中公认的贤淑女,不会多嘴。事情办完了,过河拆桥不认账,怕以后麻烦?也不像啊,要真是这样,这女人就太那个啦。想起邹敏说以前的男朋友冒充自个,他就觉得好笑。这个傻冒,要冒充也整个名气大的啊。大概就是因为秦正义出的那本诗集闹的,这小子,得好好跟他算帐。

第二十二节:别有洞天

 秦正义从山里打来电话,请郑江东上山看看,说有要紧事告诉他。虽然两个人都在江北,但寒江境内的山区方圆就是几百平方公里。这两人从上次与邹敏父女两吃了饭后一别,各忙各的没见过面。郑江东还真有些想念这个老弟了。

接到秦正义电话的第二天,郑江东起了个大早,给孙区长留了个条,说有点私事,就驾车往山里开。天有些阴;云层厚厚的压在远方的山顶上。郑江东转业后有一段时间挺闲的,曾经想进山,在山里开了几公里就没路了,他也没了徒步登山的劲头,半道就返回了。

刚进山口,一座残破的山门上挂着六个大字:要想富,先修路。郑江东心想这口号提了N年了,秦正义也不整点新鲜的。转而一寻思,这秦正义正想以修路打掩护先行开发,说不准这就是他的障眼法。这小子那身肉让人感觉挺笨,其实是个猴精。

虽是冬季,山里松柏和一些常绿树木还是托出暗暗的绿色。山涧里的流水不多,清澈见底,水流在沟里的大石边泛起一条条白练。峭壁上挂着枯黄的藤条和长草,一块块形状各异的青石默默的耸立着,似在诉说着千万年的孤寂身世,偶有一只黑色的鸟飞过,一声鸣叫激起回声不绝,那回声好像在告诉人们,这山,可大着呢。

郑江东有些担心,旅游开发可能会毁了这宁静的山色。现如今所谓有名的景点,就是因为人去得少。等开发出来了,人去多了,景也就完了。

车走走停停,倒不全是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郑江东的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刚接通就断线。路已经走了十公里左右,双车道盘山而筑,靠山一侧基本是石壁,塌坡的地方用块石垒成护坡,另一侧临坡的一边隔一小段就树立条石。郑江东估计这回秦正义是下了大本钱,就这路,就得砸下几百万大洋。

路越来越难走,这一段像是刚打路基,不时有突起的石头,车胎哗啦啦压着碎石慢慢前行。郑江东的车上了一道山梁,路分了岔不知道向哪走了。手机已有了信号,他又播通了秦正义的电话。

“哎哟,老大,你是走上来的啊?我就在路口啊!你向左手,不对,是右转,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郑江东右转弯刚走一小段,就看见顶着狗皮帽子,裹着军大衣的秦正义那一堆肉在碎石路面上挥着手跳,帽子两侧的护耳跟个猪耳朵似的一上一下地招着风。郑江东笑了起来,这肥猴,整个一山贼啊。

秦正义哈着搓着他的胖手,一屁股坐上副坐。直喊暖和。

“你车呢?大冬天你挺风里你以为你杨子荣啊?你瞧你那德性,整个一土匪栾平。”郑江东挂了二挡慢慢上坡。

“呵呵,哥你才是杨子荣!穿林海,跨雪原-----”说着就来了一段样板戏“打虎上山”,那调子唱得跟叫魂似的。

“得啦,甭把狼招来啦。问你呢,车呢?喊我上来干嘛?”

秦正义不唱了:“车当了,山上没用,快到了,一会我跟你慢慢说。嘿嘿,有好酒,还有刚打的野猪肉。嘘!保护的,不能说啊!”

郑江东看着这肥猴故作神秘的样子直乐,这家伙跟在山下整个是两个人,跟小孩子似的。

车子上了一座山的南坡,一块平地依山建了一幢两层小楼。小楼顶盖青瓦,楼体基本用的都是石头砌成,房子前面有一小块开阔地,被一人多高的旱芦苇围着,小楼后面一半没在松树和灌木丛里,远处很难发现。

“你真搞土匪窝啊?”郑江东下了车四处张望着。

“这本来是山里打猎的的小茅草屋,选的地还真不错,如今不让打猎,成了山里人临时过夜的窝。哥你上楼瞧,一定喜欢,我给你把望远镜带来了,在楼上。”边说边进了屋。

二楼是木质结构,上了楼梯过了一间大房间朝南阳台位置竟是一座亭子。向南是较矮的几座小山,远望依稀可见整齐的块状建筑,那是江南的出口加工区厂房。郑江东将望远镜镜头向下,东西走向的一条水流,是寒江,是寒江!

山风吹来一阵阵肉香,郑江东肚子立即起了反应,咕噜真叫。一位老汉端上来一瓦盆热气腾腾支楞光骨头的肉,几棵大葱,一大盘生萝卜块,一碗酱,一碟金黄的炒鸡蛋,又抱上来一个大坛子,看来是酒。

“老金啊,来来来,一起吃。这是我哥,市里的领导。这位是金支书,我们是合作伙伴。”秦正义硬拉着老金坐下。

“怎么敢讲伙伴哦,秦老总是我们的恩人啊,这小半年里,大家伙挣得比十年摞起都高啊!乡亲们都说秦老总是神仙下凡哦。你们兄弟多导(吃)着,晚间还有烤兔子。这酒是俺们自家闷的,精粮出得细酒,就着就着(好像也是吃的意思)别搁着”金支书忙得一头是汗。

“老金头你别吹啦,我哥会骂我的。哥,这是野猪肉啊,不用放什么佐料,放上盐就成了,快尝尝。嘿嘿,我们都用手抓着啃,你用这个吧。”秦正义从腰里抽出一把匕首递给郑江东。

郑江东早忍不住了,让了让金支书,见老人不肯动,就自己伸手撕下一块就啃。肉有些粗,很有咬劲,嚼上两下满口奇香。酒闻起来有点冲鼻子,进了口滑溜溜甜丝丝的,咽下一股热流向肚子里走,过一会又向全身发散,十分舒畅。郑江东想跟老金套近乎,可这老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十分拘束,,喝了一碗就逃似的走了。

“算了,哥你就别拉他了,他跟咱们一块吃饭是受罪。他要蹲在板凳上吃才舒坦。真的,这山里的人到哪都喜欢蹲着。吃蹲着,歇蹲着,不知道干那事是不是也蹲着。嘎嘎!”秦正义已喝得脸带脖子黑红放光,不知不觉两人几大碗就干下去了。到中午了,山上起了雾,天像是傍晚一般暗,老金拎了盏油灯进来。

“哥,你得帮我,这没电。我想着边接待边施工,不然资金吃不消。山边的村有电,拉过来就瞎火。说是什么压力不够,给钱压力也上不去。见鬼,说是要变个什么压力才行。”秦正义把油灯芯拧长了些。

“哦,可能是说架变压器。行!我马上打电话给孙区长,请他尽快给你送电。”办这事,郑江东心里有底,市里反正在搞村村通电工程,只是提前一点而已。

“还有,要医院。上回来了一队老年旅游的,差点把我吓死。晕了一个,多亏老金给掐醒了。最好是什么疗养院,能挂个牌子的,人家信。我给盖房子,发奖金,但出了事得算他们的。”秦正义又喝下一碗。

“哈哈,你鬼得很啊。我看先找一些正规医生,挂靠个什么医院,你先交给人家些管理费。以后让旅游公司保险担责任,人生了病你还得负责救。”郑江东在上山的一路上都佩服秦正义有魄力,也乐得帮他谋划。

“呵呵,太好啦!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呢,你看我这酒多喝了好几碗,浑身是胆雄纠纠啊。”秦正义把大衣给脱了,抓起一根骨头一阵狂啃。

郑江东心想,你干着正经事,我骂你干嘛。是不是平时对他太苛薄啦。他端起一碗酒:“兄弟,你比哥强!你是干大事的,我敬你!”

秦正义一口干了,“哥啊”一声又哭上了,哭得郑江东鼻子酸酸的直吸溜。哭了一阵子,这肥猴把鼻涕眼泪一擦,来了个正宗的破涕为笑,搞得郑江东以为他喝窜了筋。

“哥!翠花答应嫁给我啦?我们准备过了年就办事,哥你得给我主持主持。”他接过老金递过了毛巾胡乱擦着脸。

“啥?她才答应你?你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嘛?”郑江东被搞晕了头。

秦正义低下头,一会又抬头瞟一眼郑江东:“她是帮我的忙呢,就是不答应我。翠花倒是总打听你呢。你看这都多少年啦?我要像你多读点书就好了,翠花她总拿你说我。哥!你对翠花没那意思,是吧?”

“你扯什么呐?”

“唉,不说这个啦。哥,我敬你!你永远是我大哥!”

“好!这是大喜事!你也真不容易,这追了有十多年吧?不错,终成正果。你是该收收心啦。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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