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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驭夫36计-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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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李成粱一哆嗦,再不敢废话了,只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学小光给如初摘花那招,半夜蹲城门下等着,一早进城,然后尽快返回。”

“现在是非常时期,城门那边管得很严,我看还是不要多事。”赵三红道,“再说追击俺答大军也需要准备一下,我这儿还有点银子,食水总得备齐。城外,只怕给抢光了,什么也没有。”

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冷静了下来,积极商量着要备什么东西,需不需要事先计划。一边的戚继光沉默不语,虽然知道此去危险,但多一个人总多一分救回如初的成算。而这些人是他有过命交情的朋友,没有必要多说什么,只问了一句,“这一去颇多凶险,有可能命丧塞外,你们确定要去吗?”

那三个人头也没回,一起对他挥了挥手,意思是:闭嘴,滚一边去!

幸好此时土队的其他人都不在,不然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去救如初,那样他就会置更多的人于危险之中,有这三个知交好友就够了。对方十几万大军,相对而言,一个和四个是质的区别,但四个与十九个就只是数字的不同了。

看着朋友们,他默默爬上床去睡觉。他必须要保存体力,因为从明天开始就是艰苦的追击行动,他相信每走出一步,就会离如初近一点。而今夜,他很想能梦到她,哪怕只是瞬间也好。

如初,等着我。为了你,我在什么情况下也不放弃,绝对绝对不会放弃!睡着前,他这样想。

※※※

第二天一早,虚海在安公公家接到了圣旨。圣旨上写得话很官方,意思是着令他带领一万精兵和部分僧兵追击俺答汗,并与奉命收拾残部的仇鸾会合。若没有追到,立刻打道回京。

这一万人和俺达汗十万大军比起来显得很渺小,但对于他来说却足够了。他很感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能帮他这一回,虽然那人还是派了安公公来做监军,仍然要监视他到底。

“咱家全听虚大师的,这就启程吗?”雅意安知道此行是救胡如初去的,不禁老脸发绿。

“等我通知一个人。”虚海整理了一下穿在身上的戎装。

“敢问大师,要等谁呀?”在外人面前,雅意安不敢称呼虚海为殿下,而且要装得倨傲些。

虚海还没回答,同样一身戎装的严世蕃就出现了。只是不同于虚海的儒雅,他一脸英气,“不用等,我已得了消息,尽快赶到了。所谓事不宜迟,不要等俺答那狗贼走远!”

虚海点了点头,即刻点兵出发。

与此同时,漫天的牛毛细雨中,戚继光等四人已经走在了出城的路上。

当初如初被掳时曾想,如果谁来救她,不管是谁,她就嫁给那人。可现在……

※※※

注1:对于皇二子,王贵妃所生的庄敬太子,有资料称其名为朱载塥,也有资料显示为朱载壑。本文用的是后者,但不管怎么说,全是小猪仔嘛。呵呵。

2:史载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俺答集合10余万蒙古骑兵南下,进犯大同、宣府。大同总兵仇鸾是首辅严嵩的干儿子,既无文韬,又无武略,面对俺答的进犯,吓得慌了手脚,紧闭城门,不敢抵抗。

后来,他竟然以重金贿赂俺答,请求其不要进攻大同镇。转而进犯其他边镇。俺答收受了贿赂,便移兵进攻宣府镇、蓟镇。8月中旬,俺答率部顺潮河南下,攻逼古北口。驻扎在古北口的明军一触即溃,俺答长驱直入内地,京师震恐。

8月20日,俺答军经通州西犯京城。京城守兵,名为14万人,实有兵数不过5、6万人。俺答前锋200余骑,在北京郊区大肆杀掠,百姓纷纷逃往京城,而京城却城门紧闭,百姓走投无路,哭号震天。而朝廷内的主降派严嵩要求守城诸将坚壁勿战,任凭俺答兵在城郊掳掠劫杀。

俺答兵围困京城3天,在城外抢掠大量财物、牲畜及人口。于23日从古北口原路退回,一同还押走了大批男女、牲畜和金银财宝。历史上把这次俺答南下掳掠称做“庚戌之变”。

【第十四计 暗渡陈仓】

第一回 笨蛋无极限

(示之以动,利其静而有主,益动而巽。上卦为巽,巽为风;下卦为震,震为雷。

意指故意不按正常的用兵方法进攻敌人,而表面上却装成用正常的方法行动,造成敌人判断失误,以达到出奇制胜的目的。本书是指猪脚在某些人协助下逃跑的方式。帅呀!)

……

按照现代天气预报的说法,叫做华北和西北地区连日来普降大雨,给交通和市民出行带来了不便。也就是说,在俺答撤退时大雨连绵,路上泥泞不堪,军队也是人困马乏,呈龟速前进。

后来俺答听说明廷派了军队来追剿,立即警觉起来,又怕途中中了预设埋伏,于是绕了个弯儿,然后兵分两路撤退。不过十万大军变成五万大军也还是很庞大臃肿的,又带着这么多抢来的财物和人口,所以依旧拖拖逦逦的龟速爬。走了好久连大同府也还没到,更不用说回到老巢了。

如初自然是跟着俺答这一路,连日来一直偷偷观察大军的行动规律,为将来的逃跑做准备。不过她悲伤地发现因为明廷的行动令俺答很紧张,所以大军防守严密,这时候肯定是逃不了的,只能等回到俺答的老巢再说。俺答一路提心吊胆,回到自己的地盘就会本能的放松,那时她的机会也就来了。

好在以她天生乐观的心态来说,这些日子过得也还算好。除了精神侮辱外,肉体并没有受到伤害,而在连生命都无法保障的情况下,精神尊严完全可以暂时忽略。但……就是太累了。

俺答动不动就犒劳他的将领或者当天做了什么好事的士兵,为了侍候那些胃大如牛的蒙古勇士,她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带着亲自挑选的七、八个奴隶,每天在厨账从天才亮忙活到月亮升起。又因为擦身时必须避讳着别人的关系睡得最晚,所以每天都感觉身体像散架了一样。还好,她与同帐的几个姑娘相处融洽,有时候她们念在她“身体残缺”、又同是大明人的份上,小小照顾她一下。

这个帐篷是安在俺答大帐之侧的,后来帐里的姑娘增加到了七个,全是姿容秀美的年轻女子,供俺答一人享用。在她们身上,如初看到国破之民的悲惨,非常庆幸自己在现代时生在一个独立强大的主权国家,穿越过来后也不算是乱世,不然指不定过的是什么可怕日子呢。

她很同情这些女孩,她们年纪在十五到二十不等,都比她小,可却身不由己的供人淫乐,没有丝毫的尊严。就这样,还不知将来会被赏给谁,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一度,她想带她们一起逃,但她随即明白自己不过是异想天开,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帮的了别人?

为了掩饰实力,就连被随意踢打,她也不敢还手,表现得唯唯诺诺,招来更大的鄙视和轻蔑。每当这时,她心里就想:随便欺侮老子吧,老子不反抗,但早晚让你们加倍奉还!

其实她连逃走都没有把握,何况是报复?只是这样说说,心里就痛快点,有利于保持正面向上的积极情绪。好不容易等到天放晴了,地面变得干燥易行,队伍行进的速度快了起来,而士兵们情绪好转,对奴隶的看管也逐渐放松。

如初这时似乎看到了逃跑的光明曙光,所以晚上虽然还是累个半死,却仍然在脑海中细细盘算了一下才睡着。梦中,她兴冲冲地跑到京师左安门那儿交入门税,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钱,城门官非要把她再扔回塞外。正焦急间,忽然感觉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摸来摸去。

“我没钱!我没钱!”她嚷嚷着,惊出了一身冷汗,人也醒了。但随即她发现确实有人在摸她,迷迷糊糊中,她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无数色狼正围在她身边等着把她分而食之,骇得她迅速跳了几来,打算誓死保卫自己的清白。

可是当她看清眼前人,恐惧变为了疑惑,并很庆幸自己没有大声尖叫,否则一定会招来卫兵,到时候大家倒霉。因为,袭击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帐中的一个姑娘……翠喜。

翠喜身段玲珑有致,面貌艳丽,对掠夺者态度温驯,所以深得俺答的喜爱,差不多隔天就被叫去侍寝一次。因为受宠,她每天吃的用的也比其他姑娘好,还总有金银首饰和漂亮衣服赏赐下来。一来二去的,她被这些物质的东西衬托出了性格和人品中不好的一面来:爱慕虚荣,贪财重利,自私怕苦,明明不聪明吧,还经常耍点小心机。

为此,翠喜在帐中人缘不好,别人都觉得她不要脸、背叛了家乡和朝廷,忘记了被抢来的仇恨。不过如初虽然也不喜欢她,倒是比较能够理解她的行为,一个弱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大概也只有屈服一途,翠喜也就是比别人务实一些,并且没什么道德底限罢了。

再说,她知道翠喜并不是心向“侵略者”。她厌恶俺答碰她,也不想跟俺答到蒙古去。但这倒不是因为她还残存着爱国之心,而是她觉得塞外没有中原繁华,俺答又长各像一只没褪掉毛的黑熊似的,很难让人产生爱意。而在被抢之前,她也是富农之女,还和大同府的一个大商户的秀才儿子订下了亲事,如果没有这场变故,现在她已经是富家夫人,并和清秀俊逸的相公过好日子了。

“你干吗?”如初拉了拉衣服,怀疑地瞪视着翠喜。

翠喜大概没料到会吵醒这个经常性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小太监,讪讪地笑道,“我想看看你的珠子,就是那天大半夜放光的那个。”

她说的是严世蕃送给如初玩的那串夜明珠,那天如初被绑架到宫里时就随手揣在怀里了,后来就一直随身携带。其实,夜明珠她家里也有几颗,最大的直径有一尺,是摆在藏宝阁中当装饰品的,听胡大海说是相当珍贵的。

但严世蕃送她这串不一样,居然被串成手钏,从个头儿上来不算极品,可难得的是颗颗一样大小,而且泛出的色泽不同,无须特意光照,夜幕降临时就光华温润灿然,浅蓝、淡绿、明紫、粉红、莹灰、还有形容不出的斑斓色彩,绝对的稀世珍宝,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件来。

严世蕃舍得将这宝物送给如初,表明他对如初的重视,可如初却不敢收,本打算见了面就还的,但那天这宝贝无意中从袖中滑落,恰巧被翠喜看到了。

“这是人家寄放在我这里的,不太方便拿出来。等哪天我见了他,跟他说说再给你好好把玩。”如初婉言拒绝,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从翠喜对那些普通金银首饰的喜爱上来看,也是个眼皮子浅的,如今既然惦记上了她的东西,只怕没那么好打发。翠喜如果暗中想偷走就罢了,万一总拿不到,干脆报告到俺答那里,她就要糟大糕。

翠喜听如初这么说,哼了一声就去睡了,而如初感到非常疲惫。

她每天生活在狼群中,还要变着法儿的给他们做美食已经很大心理压力了,却还要面临来自同胞的财物压力,简直好像把现代和古代两个人生所受的苦一次性经历了。

唉,这日子,多早晚是个头儿呀!

她叹息着,继续咬牙熬下去,可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就出了变故。

当天,离俺答军扎营的地方不远有一条小河。入夜后,如初以去摸鱼、好在转天早上给鲜见水产品的草原英雄做一回鱼汤为借口,打算穿着衣服洗个澡(其实就是浸在水里泡泡,舒服一下)。负责看守奴隶的人最近跟她混的比较熟,加上完全鄙视她,认为她这种半男不女的妖怪没胆逃,所以准许了。

如初很哈皮的拿着抢来的鱼具去了河边,心想老子就给你们这群野蛮人玩一把“狼来了”的游戏,时不时单独往外跑,越跑越远,但每次都按时回去。这样多来几次,守卫们就会放松警惕,等她真正逃得远远的时候,他们一时之间根本注意不到。

哈哈,胡如初,你真是狡猾狡猾滴有!

对了,先得弄匹马……还有……想办法存点吃的……还有还有……得想办法让那些可怕小獒犬搜寻不到她的行迹。听说有一种香料可以掩盖人体的气味,哪天得到抢来的药材那边研究一下,就说要给俺答做药膳好了。他令堂的,壮得得牦牛似的,还补什么呀!

如初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拍打水花,只感觉从被公主绑架到现在,身上从没这么清爽过。正玩水玩得高兴,就见岸边闪出一条玲珑的身影,却是翠喜。

因为没穿那件藤制小马甲,衣服又全湿了,如初连忙双手抱胸,走上岸去,也不敢正面对着翠喜,背着身胡乱抓起衣服道,“翠喜,你跑这儿来干嘛,找我有事?”

“找你拿点东西呀。”翠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扭曲颤抖,似乎是紧张和兴奋所致。可如初还没问翠喜到底要拿什么,就觉得脑后给人重重击了一下,之后就扑倒在地,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人事不知。

这是她一个月里第二回在完全没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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