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名著电子书 > 王守仁全集 >

第48章

王守仁全集-第48章

小说: 王守仁全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忠愿咐嫌俏V录仓剩裰净谢校杖杖缭诿蚊轮小=袼涓椿故〕牵还彰呕栉裕┐⒍选4送馊耸露疾桓词。瞿芪胤骄仍终眩兴砸嬗谑焙酰克愿从蓄米庵胝撸缑沃腥吮蛔洞蹋茨懿恢弁矗萜涫肿闫肆撇患埃喔匆簧胍鞫@舷壬伊渲荆淝椋倜庹骺疲越獾胤街剐R辉适≡嶂颍股霉槿琢煊陔幌拢蜚厥∶筛拢缸右患遥芄侨庵骶俸逃谖扪囊印;桡轮锌厮呶扌穑倨舨皇も霅

屡奉启,皆中途被沮,无由上达。幸其间乃无一私语,可以质诸鬼神。自是遂不敢复具。然此颠顿窘局,苦切屈仰之情,非笔舌可盖者,必蒙悯照,当不俟控吁而悉也。日来呕血,饮食顿减,潮热夜作。自计决非久于人世者,望全始终之爱,使得早还故乡。万一苟延余息,生死肉骨之恩,当何如图报耶?余情张御史当亦能悉,伏祈垂亮。不备。

比兵部差官来赍示批札,开谕勤卷,佐亦随至,备传垂念之厚。昔人有云,公之知我,胜于我之自知。若公今日之爱生,实乃胜于生之自爱也,感报当何如哉!明公一身系宗社安危,持衡甫旬月,略示举动,已足以大慰天下之望矣。百当有别启。差官回,便辄先附谢,伏惟台鉴。不具。

与陆清伯书

屡得书,见清伯所以省愆罪已之意,可谓真切恳到矣。即此便是清伯本然之良知。凡人之为不善者,虽至于逆理乱常之极,其本心之良知,亦未有不自知者。但不能致其本然之良知,是以物有不格,意有不诚,而卒人于小人之归。故凡致知者,致其本然之良知而已。《大学》谓之“致知格物”,在《书》谓之“精一”,在《中庸》谓之“慎独”,在《孟子》谓之“集义”,其工夫一也。向在南都,尝谓清伯喫紧于此。清伯亦自以为既知之矣。近睹来书,往往似尚未悟,辄复赘此。清伯更精思之。《大学》古本一册寄去,时一览。近因同志之士,多于此处不甚理会,故序中特改数语。有得便中写知之。季惟乾事善类所共冤,望为委曲周旋之。

与许台仲书

荣擢谏垣,闻之喜而不寐。非为台仲喜得此官,为朝廷谏垣喜得台仲也。孟子云:“人不足与适也,政不足与间也。惟大人为能格君心之非。”“一正君而国定矣。”碌碌之士,未论其言之若何,苟言焉,亦足尚矣。若夫君子之志于学者,必时然后言而后可,又不专以敢言为贵也。去恶先其甚者。颠倒是非。固已得罪于名教;若搜罗琐屑,亦君子之所耻矣。尊意以为何如?向时格致之说,近来用工有得力处否?若于此见得真切,即所谓一以贯之。如前所云,亦为琐琐矣。



吾子累然忧服之中,顾劳垂念至勤,贤即以书币远及,其何以当!其何以当!道不可须臾而间,故学不须臾而间,居丧亦学也。而丧者以荒迷自居,言不能无荒迷尔,学则不至于荒迷,故曰:“丧事不敢不勉。宁戚之说,为流俗忘本者言也。”喜怒哀乐,发皆中节谓和。哀亦有和焉,发于至诚,而无所乘戾之谓也。夫过情,非和也;动气,非和也;有意必于其间,非和也。孺子终日啼而不嗌,和之至也。知此,则知居丧之学,固无所异于平居之学矣。闻吾子近日有过毁之忧,辄敢以是奉告,幸图其所谓大孝者可也。

与林见素

执事孝友之行,渊博之学,俊伟之才,正大之气,忠贞之节。某自弱冠从家君于京师,幸接比邻,又获与令弟相往复,其时固已熟闻习见,心悦而诚服矣。第以薄劣之资,未敢数数有请。其后执事德益盛,望益隆,功业益显,地益远,某企仰益切,虽欲忘其薄劣,一至君子之庭,以濡咳唾之余,又益不可得矣。执事中遭谗嫉,退处丘园,天下之士,凡有知识,莫不为之扼腕不平,思一致其勤卷。而况某素切向慕者,当如何中为心?顾终岁奔走于山夷海僚之区,力不任重,日不暇给,无由一申起居,徒时时于交游士夫间,窃执事之动履消息。皆以为人不堪其忧愤,而执事处之恬然,从容礼乐之间,与平居无异。《易》所谓“时困而德辨,身退而道亨”,于执事见之矣。圣天子维新政化,复起执事,寄之股肱,诚以慰天下之望。此盖宗社生民之庆,不独知游之幸,善类之光而已也。

正欲作一书,略序其前后倾企纡郁未伸之怀,并致其欢欣庆忭之意,值时归省老亲,冗病交集,尚尔未能。而区区一时侥幸之功,连年屈辱之志,乃蒙为之申理,诱掖过情,而褒赏逾分,又特遣人驰报慰谕。此固执事平日与人为善之素心,大公无我之盛节,顾浅陋卑劣,其将何以承之乎!感激惶悚,莫知攸措。使还,冗剧草草,略布下悃。至于恩命之不敢当,厚德之未能谢者,尚容专人特启。不具。

与杨邃庵

某之缪辱知爱,盖非一朝一夕矣。自先君之始托交于门下,至于今,且四十余年。父子之间,受惠于不知,蒙施于无迹者,何可得而胜举。就其显然可述,不一而足者,则如先君之为祖母乞葬祭也,则因而施及其祖考。某之承乏于南赣,而行事之难也,则因而改授以提督。其在广会征,偶获微功,而见诎于当事也,则竟违众议而申之。其在西江,幸夷大憝,而见构于权奸也,则委曲调护,既允全其身家,又因维新之诏,而特为之表扬暴白于天下,力主非常之典,加之以显爵。其因便道而告乞归省也,则既嘉允其奏,而复优之以存问。其颁封爵之典也,出非望之恩,而遂推及其三代。此不待人之请,不由有司之议,傍无一人可致纤毫之力。而独出于执事之心者,恩德之深且厚也如是,受之者宜何如为报乎!夫人有德于己,而不知以报者,草木鸟兽也,栎之树,随之蛇,尚有灵焉,人也而顾草木乌兽之弗若耶?顾无所可效其报者,惟中心藏之而已。中心藏之,而辄复言之,惧执事之谓其藐然若罔闻知,而遂以草木视之也。迩者先君不幸大故,有司以不肖孤方茕然在疚,谓其且无更生之望,遂以葬祭赠谥为之代请,颇为该部所抑,而朝廷竟与之以葬祭。是执事之心,何所不容其厚哉!乃今而复有无厌之乞,虽亦其情之所不得已,实恃知爱之笃,遂径其情,而不复有所讳忌嫌沮,是诚有类于藐然若罔闻知者矣。事之颠末,别具附启。惟执事始终其德而不以之为戮也,然后敢举而行之。

与萧子雍

缪妄迂疏,多招物议,乃其宜然。每劳知已为之忧念不平,徒增悚赧耳。荼毒未死之人,此身已非己有,况其外之毁誉得丧,又敢与之乎?哀痛稍苏时,与希渊一二友喘息于荒榛丛草间,惴惴焉惟免于戮辱是幸,他更无复愿矣。近惟教化大行,已不负平时祝望。知者不虑其不明,而虑其过察;果者不虑其无断,而虑其过严。若夫尊德乐义,激浊扬清,以不变陋习,吾与昔人,可无间然矣。盛价还,草草无次。

与德洪

大学或问数条,非不愿共学之士尽闻斯义,顾恐藉寇兵而赍盗粮,是以未欲轻出。且愿诸公与海内同志口相授受,俟其有风机之动,然后刻之非晚也。此意尝与谦之面论,当能相悉也。江、广两途,须至杭城始决。若从西道,又得与谦之一话于金、焦之间。冗甚,不及写书,幸转致其略

卷十四

静心录之六续编二

与滁阳诸生书并问答语

诸生之在滁者,吾心未尝一日而忘之。然而阔焉无一字之往,非简也,不欲以世俗无益之谈徒往复为也。有志者,虽吾无一字,固朝夕如面也。其无志者,盖对面千里,况千里之外盈尺之牍乎!孟生归,聊寓此于有志者,然不尽列名,且为无志者讳,其因是而尚能兴起也。

或患思虑纷杂,不能强禁绝。阳明子曰:“纷杂思虑,亦强禁绝不得,只就思虑萌动处省察克治,到天理精明后,有个物各付物的意思,自然静专,无纷杂之念。《大学》所谓‘知止而后有定’也。”

德洪曰:“滁阳为师讲学首地,四方弟子,从游日众。嘉靖癸丑秋,太仆少卿吕子怀复聚徒于师祠。洪往游焉,见同门高年有能道师遗事者。当时师惩末俗卑污,引接学者多就高明一路,以救时弊。既后渐有流入空虚,为脱落新奇之论。在金陵时,已心切忧焉。故居赣则教学者存天理,去人欲,致省察克治实功。而征宁藩之后,专发致良知宗旨,则益明切简易矣。兹见滁中子弟尚多能道静坐中光景。洪与吕子相论致良知之学无间于动静,则相庆以为新得。是书孟源、伯生得之金陵。时闻滁士有身背斯学者,故书中多愤激之辞。后附问答语,岂亦因静坐顽空而不修省察克治之功者发耶?

家书墨迹四首

四首墨迹,先师胤子正亿得之书柜中,装制卷册,手泽灿然,每篇乞洪跋其后。

与克彰太叔

克彰号石川师之族叔祖也听讲就弟子列退坐私室,行家人礼别久缺奉状,得诗见迩来进修之益,虽中间词意未尽纯莹,而大致加于时人一等矣。愿且玩心高明,涵泳义理,务在反身而诚,毋急于立论饰辞,将有外驰之病。所云“善念才生,恶念又在”者,亦足以见实尝用力。但于此处须加猛省。胡为而若此也?无乃习气所缠耶?

自俗儒之说行,学者惟事口耳讲习,不复知有反身克已之道。今欲反身克已,而犹狃于口耳讲诵之事,固宜其有所牵缚而弗能进矣。夫恶念者,习气也;善念者,本性也;本性为习气所汩者,由于志之不立也。故凡学者为习所移,气所胜,则惟务痛惩其志。久则志亦渐立。志立而习气渐消。学本于立志,志立而学问之功已过半矣。此守仁迩来所新得者,愿毋轻掷。

若初往年亦常有意左、屈,当时不暇与之论,至今缺然。若初诚美质,得遂退休,与若初了夙心,当亦有日。见时为致此意,务相砥励以臻有成也。人行,遽不一一。

恶念者,习气也;善念者,本性也;本性为习所胜、气所汩者,志不立也。痛惩其志,使习气消而本性复,学问之功也。噫!此吾师明训昭昭告太叔者告吾人也,可深省也夫!德洪为亿弟书。

与徐仲仁

仲仁即曰仁,师之妹婿也

北行仓率,不及细话。别后日听捷音,继得乡录,知秋战未利。吾子年方英妙,此亦未足深憾,惟宜修德积学,以求大成。寻常一第,固非仆之所望也。家君舍众论而择子,所以择子者,实有在于众论之外,子宜勉之!勿谓隐微可欺而有放心,勿谓聪明可恃而有怠志;养心莫善于义理,为学莫要于精专;毋为习俗所移,毋为物诱所引;求古圣贤而师法之,切莫以斯言为迂阔也。

昔在张时敏先生时,令叔在学,聪明盖一时,然而竟无所成者,荡心害之也。去高明而就污下,念虑之间,顾岂不易哉!斯诚往事之鉴,虽吾子质美而淳,万无是事,然亦不可以不慎也。意欲吾子来此读书,恐未能遂离侍下,且未敢言此,俟后便再议。所不避其切切,为吾子言者,幸加熟念,其亲爱之情,自有不能已也。

海日翁为女择配,人谓曰仁聪明不逮于其叔,海日翁舍其叔而妻曰仁。既后,其叔果以荡心自败,曰仁卒成师门之大儒。噫!聪明不足恃,而学问之功不可诬也哉!德洪跋。

上海日翁书

寓吉安男王守仁百拜书上父亲大人膝下:

江省之变,昨遣来隆归报,大略想已如此。时宁王尚留省城,未敢远出,盖虑男之捣其虚,蹑其后也。男处所调兵亦稍稍聚集,忠义之风日以奋扬,观天道人事,此贼不久断成擒矣。昨彼遣人赍檄至,欲遂斩其使,奈赍檄人乃参政季斅,此人平日善士,又其势亦出于不得已,姑免其死,械击之。已发兵至丰城诸处分布,相机而动。所虑京师遥远,一时题奏无由即达。命将出师,缓不及事,为可忧尔。男之欲归已非一日,急急图此已两年,今竟陷身于难。人臣之义至此,岂复容苟逃幸脱!惟俟命师之至,然后敢申前恳。俟事势稍定,然后敢决意驰归尔。伏望大人陪万保爱,诸弟必能勉尽孝养,旦暮切勿以不孝男为念。天苟悯男一念血诚,得全首领,归拜膝下,当必有日矣。因闻巡检便,草此。临书慌愦,不知所云。七月初二日。

右吾师逢宁濠之变,上父海日翁第二书也。自丰城闻变,与幕士定兴兵之策,恐翁不知,为贼所袭,即日遣家人间道趋越。至是发兵于吉安,复为是报,慰翁心也。且自称姓者,别疑也。尝闻幕士龙光云:“时师闻变,返风回舟。濠追兵将及,师欲易舟潜遁。顾夫人诸公子正宪在舟。夫人手提剑别师曰:‘公速去,毋为妾母子忧。脱有急,吾恃此以自卫尔!’及退还吉安,将发兵,命积薪围公署,戒守者曰:‘傥前报不利,即举火爇公署。’时邹谦之在中军,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