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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论红楼的倒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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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要答应了,那不如让人看着舒服些。好凤姐儿,思虑既定,当下就咯咯儿一笑,“罢了,既然老祖宗都替我想好了,那我就赶鸭子上架吧。宝兄弟,我可记着了,等什么时候我家那大青马耍脾气发横时,我就让人来找你。那做牛,就罢了,省给你做添头。林妹妹,你可给我做个见证。”

林黛玉虽不明白刚才到底是唱的什么戏,但女孩子心思本就是细,林黛玉又特别敏感,总觉得刚才不太对,此时就笑着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可别扯上我。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王熙凤不依,贾宝玉又拍着胸脯说妹妹别怕,自己定不会赖账,让妹妹只管应承便是。林黛玉只能疑惑的拉着老太太,道:“老太太,我这两天有些耳背,您刚刚可曾听见什么?是不是有人在说话?还是蝴蝶蜜蜂什么的飞进屋子来了?”

这声耳背,把老太太逗得笑了出来,这把黛玉拉怀里拍着,道:“耳背,嗯,心肝儿,我也耳背呢,我也什么都没听见。”

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宝玉第二天就搬出了老太太外头的那个碧纱橱,搬进了荣禧堂。而那议事厅中,邢夫人也插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正位上听着人回话。

虽然说史太君说的是让邢夫人没事去听听,可这位大太太哪肯白白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一来而去的,弄得凤姐儿也甚是劳神,要花几倍的气力才能做好一件原本挺顺当的事情。凤姐儿有时也琢磨着,老太太是不是有那种想头,人家让她不快活了,她就让人更加的不快活?只是这种腹诽长辈的事情,凤姐儿也不敢多想。

如果光是这些府内事务也就罢了,偏偏屋里头,贾琏那次的摔袖而去,到现在还没缓和过来。本来夫妻俩,床头打假床尾和,再有什么事情,来一次伦敦大礼,也就过去了。贾琏也素来会在王熙凤跟前放软身架的,只是这次不知怎么的,贾琏气性很足,竟然几天都没有揭过去。加上凤姐儿也是个心气高的,竟然不肯先服个软,这会儿又才掌事,更是忙碌着,这两个人就僵在那儿。

凤姐儿白天没事人似的,晚上听着琏二爷又宿在外头书房了,眼睛就红了几次,有次早上起来,平儿发现这被头上都湿了。可连劝了几次,凤姐儿都不听。平儿有心想捎个话给外头的琏二爷,几次提起,几次又按下,二奶奶那个醋性,还真是让人犯憷。

渐渐的,就有下头丫鬟婆子嚼着什么舌头了,竟然说到那两个被放出去的丫头身上,说那两个是琏二爷的心头肉,如今,琏二爷正因这事跟二奶奶打饥荒呢。这传的,还有鼻子有眼的。王熙凤逮住一次,狠狠地发作了一回,才刹住了人口。只是这刹口容易,刹心难哪。

且不说这些个糟心事情,只说有一天,荣禧堂来人,还是周瑞家的,说是领了太太的吩咐,来请琏二奶奶过去坐坐。

凤姐儿一听这话,脸都烧红了。因为那日的事情,虽然王熙凤也是迫不得已,但面对着王夫人,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说心虚吧,有点儿,却也不多,说歉疚吧,也有点儿,也不多,说高兴吧,更是有点儿。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再加上如今确实比以往忙了数倍不止,王熙凤也就未像原先那样时时去荣禧堂,有时候一天还要跑个十七八回。虽还日日打发人去问安,只是她自己也就隔一二天去一次,就算去,也不多坐。反正有老太太的话顶在前头呢。

这会儿,听了周瑞家的一个“请”字,这不好意思的劲儿,只涌上来,弄得面红耳赤的,好半天,才开口道。。。。。。

(下一章,客场作战结束,再拉回林靖的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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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4递个梯子

王熙凤红赤着个脸道:“瞧周姐姐说的,多趣味。我才说要去给姑妈请安呢。只是知道姑妈身子欠安,要静养,又有宝兄弟在姑妈跟前,才不去做那个讨人嫌的。现姑妈有话要吩咐,那就走吧。”

周瑞家的也是个惯会看人眼色的,她只是来传太太话的,其余的,那是太太姑侄俩的事情,她这个做奴才的,犯不着跟主子奶奶顶牛,于是也就笑嘻嘻的不提刚刚那话儿,只是跟在王熙凤身后。

到了荣禧堂后头正屋,里头静悄悄的鸦雀无声,只一个小丫头看着熏香炉。王夫人并没有躺在床榻上,而是靠着炕头想着心事。宝玉并没有在屋内,伺疾,只是个说头,哪会真拘着这个宝贝疙瘩?

凤姐儿来了,才要行礼,就被王夫人拉到了身边,“自己姑侄,不用这些虚的。过来坐。”眼睛一扫,那小丫头就出去了。

拉着凤姐儿靠着自己坐了,王夫人又仔细打量着凤姐儿的气色,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孩子,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这些日子,日日操劳,婆婆折腾,跟丈夫又犯着拧,就是对着血亲姑妈,也是有些尴尬,如今听了这声带着感情的唤,凤姐儿眼窝子就有点儿发酸了。

王夫人也没停,“我明白你的心,也知道你的为难,你心里也憋着委屈,谁叫咱们都是做人媳妇的,好多事情,自己做不了主。”

王夫人这句话说得很轻,也说得很慢,但听着,就有异样的沉重,直直说到了凤姐儿的心坎儿里。

也就是这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这连日的尴尬,尽数给去了。

尔后,周瑞家的亲自捧了茶进来,王夫人也就撂开了那话,再不提那茬儿了,只说起了别的事情,说着宝玉连日来的孝顺,说着这两天重开了的方子,“这两日这药我吃着,心里轻省得多了。看来这药,对着症。”

周瑞家的也在边上陪着笑,道:“那是,眼看着太太一日好过一日了。不过,除了这次方子是个好的,咱们看着,主要还有宝二爷的功劳。宝二爷服侍咱们太太用药,咱们太太就跟吃了那仙丹似的。”

“贫嘴!”王夫人嗔了周瑞家的一句,不过转过头来,却对凤姐儿说道:“不过,能看到宝玉这孩子在跟前如此孝顺,我也开心得很。也算是没有白养他一回。我也不贪心,能有这一次,我也觉得值了。”

周瑞家的忙插口道:“瞧太太说的。宝二爷是您儿子,日后孝顺您的地方多着呢。任怎么样,哪怕他长大做官外放,心里还得惦记着您,就是请了诰命,也得您受着,这是谁也越不过的。”

凤姐儿听出味儿来了,知道姑妈已经做了决定,心里虽有些不足,但也吁了口气,也忙笑着点头。

“今儿偏你话多!”王夫人数落了周瑞家的一句,那婆子笑嘻嘻也不以为意,说是要去看着小丫头煎汤药,就行礼退了出去。

屋子就姑侄俩人,王熙凤明白姑妈这是有话说,所以也没有插科打诨,只是静静地等着。

王夫人倒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自打听了去南边的人回的那些话,我这心,就被堵得慌。这叫个什么事情?养着养着,倒叫个小孩子说咱们没规矩。我也不瞒你,我也想趁我这病,让宝玉跟那姑娘远着点儿。倒不是我说那姑娘不好,只是,我怕了,别到时候又有什么话来。可是,你看,如今这样,哎!我儿子,我哪里做得了一丝半点儿的主!”

王夫人这话说得推心置腹,一点儿也没顾忌,王熙凤明白姑妈的意思,当然也知道,姑妈可不光是借着病,也是借着人家那孩子的嘴,只是,到底拗不过老太太。

王夫人也没有继续抱怨,“我听说,琏儿上次去南边,跟那孩子处得不错,那孩子也跟琏儿亲近,就想着,是不是让琏儿给那孩子去封信。一来,说说咱们府里的这些事情,省得叫人家做哥哥的,老是心悬着妹妹。二来嘛,小辈们也要亲近亲近才好。再有嘛,”王夫人看了看王熙凤,停住了。

这封信的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向林靖表明,她王夫人尽了力了,日后有什么不是也别落在二房的头上。

只是,王熙凤听着姑妈提起贾琏,这心犹如掉进了大酱缸子,又咸又苦,一边惦记着丈夫,一边又心恨贾琏的狠心。

王夫人停了停,继续说道:“傻孩子,这夫妻二人,总有拌嘴的。可是老拧巴着,就要伤了情分了。我知道,你不肯低这个头,想是怕这次你服了软,日后他就会次次如此,总要强你一头。可说不准,他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就僵着了。可这日子久了,谁都轻易下不了台了。现如今,有这件事在头里,你也不算对他服软,又是给他递了梯子。他也好麻利的下台了。小夫妻俩,谁也不伤谁的面子,也就成了。难道,你以为他愿意听为了俩丫环跟妻子闹翻这样的浑话?”

王熙凤一听,正是这个道理,自是对姑妈十分感激,只是又想起贾琏说姑妈的话,终究也没说出什么来,只是点头应承了。

且不细说荣国府之后又开始怎么折腾,王夫人如何痊愈,宝玉如何回了老太太身边,贾琏夫妻又是如何和好,只说远在扬州的林靖接了信,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林靖原只是为了家里的门楣,找了个好交代的理由,把黛玉摘了出来,还真没想到王夫人会借着那些话折腾了一番,只可惜,最终还是没把林黛玉跟贾宝玉分开,可惜了。

不过,现时她能做的也就这些了,顺手人情,她是会做的,可让她挖空心思做些什么,她还没那么无私。

时光就这么迅急流逝,林靖守着孝,读着书,折腾着自己的身子,偶尔顶着赖二家的刀子眼给贾琏回上封信,就这么着,就到了给贾敏除服的日子了。

原本给贾敏烧过了周年,林府就可以除了丧家的门联的,只是林如海却一直拖着。现在林靖也要除服了,那些事就不好再拖了。于是,摆了火盆,揭了门联,林靖磕了头,祭了酒,脱了孝服烧了,也算全了礼。

林府本没有摆什么酒,可自有那往来人情在,这其中,还有一个意向不到的人上了门。

☆、正文 035舅爷表兄

林如海殉着心中的那份情,一心扑在公事之上,断绝续弦之念,又因为有了前事,于丫鬟婆子不假言辞,再加上有赖二家的暗中使法,是以,这内院之中倒也清静些。

因林如海无心男女之事,膝下只有一“儿”一女,为了祖宗大事,再加上为了黛玉日后有靠,对于林靖,倒也用了心思。

而那赖二家的也因种种,面上对林靖也甚为恭敬,而暗中之事,只要林靖不太过分,也并不挑剔。

而林靖也不是那种毛躁求快的,心中是有着计划的,只一门心思努力用功,外加调/教身子,更不会主动挑事。

是以,这几下里一扯,林府这两年还算平顺,而林靖这也算过了两年清静的日子。

只是,死水,也有微澜的时候。

林靖才脱了麻衣,给贾敏的牌位前磕了头,站在林如海面前听训,就听得外头有人报,说是白府舅爷来了。

白府舅爷?林靖当然知道这是指的哪个,偷眼看着,林如海下垂的手已经攥起了拳头,拳头上,青筋毕露。只是一会儿,这拳头就松开了,“快快有请!前厅见客!”这是林如海发的话。

其实,白府的这声舅爷,称呼起来还真是甚为尴尬。论说,一个妾的娘家兄弟,当不得这舅爷的称呼。可偏偏,白姨娘当日也算是良妾。而白府,也是当地的乡绅大家。这些,只是其一。

其二便是,当年那场密谈和丧事。白姨娘隆重发丧,最后还埋入了林家的姑苏祖坟。

林靖跟着林如海踏入前厅,这厅里客座上,已经有一人端坐着了。见了林如海过来,那人马上立了起来,冲着林如海一拱手,“林大人安好。”

林靖看过去,只见一白面团子似的人正站在那儿,看年纪好像比林如海年长一些,颔下微须,白胖的脸,两只眯缝眼,这时因为脸上堆着笑,这眼睛就更眯缝了。

林如海忙也一拱手,“子端怎生如此称呼,太客套了。”

林靖见识过深情的林如海,见识过淡漠的林如海,见识过羞愧、激愤、等等等等的林如海,却没想到,如今,还能见到这样的林如海。

白府舅爷,那是白姨娘的娘家兄弟!而林靖不认为,林如海心中能铺排得开,不把贾敏与那孩子的过世,算在白姨娘头上,也不会心中迁怒白家。刚刚,她还是亲眼看见林如海的拳头呢。

只是刚刚还那样的人,现在却能面上带着笑,语气上透着亲热,好似真正亲近人家一样的说话。

这,才是能做到兰台寺大夫的林如海,这才是能在这巡盐御史这个官位上一坐多年的林探花!不是那书中寥寥数语的列侯之后,死于任上的无后之人。

林靖心中警惕,自己只是见惯了林如海在府中、在贾敏跟前的样子,却没有细想想,没有些本事,如何能在扬州一镇就这么多年?

那被叫做子端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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