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红楼的倒掉-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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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有些个把握不住,这到底是该点头,还是再软和一些,蓉哥儿说得那样厉害,现在看看,好像也不怎么样啊?
林靖却不管这人有什么反应,脸上的笑一直没收过:“可谎话,就是谎话。”
林靖瞟了眼贾珍,继续道:“珍大哥,你还可以哭得更厉害些,把话说得更好听一些。可即便这样,你还是算计了我,最后还算计了卫若兰,这事,总是摆在这儿,绕不过去的。你说,把自己家姑娘药倒了,再把外男灌了酒往姑娘屋子里送,这事有没有德行?”
“哦,我知道了,珍大哥最不讲究德行了,你只是看重我,看重得把我灌醉,还让卫若兰顶了缸,这礼义廉耻,占了几条?我朝刑律又犯了几条?哦,还有那小姨子姐夫什么的,要不要开祠堂?不知珍大哥你族里人听了这个,还乐不乐意要这样的族长?”
“啧,也是我糊涂了,怎么能不要呢,再怎么说,珍大哥也是宁国府的大爷。不过,你们贾家氏族会这样想,可不知道御史台会不会又兴趣听听这样的故事,又会怎么样想?到了圣上那儿又会怎么想,贤德妃娘娘有这样的堂兄,这贤德二字还当不当得,这敕造宁国府这匾额,还挂不挂的?”
林靖一头说,贾珍就一头冒汗。贾家肮脏事情多了,只是原先不管怎么闹腾,外头怎么传,都没惊动到官面上。无非是因为荣宁二府看着堂皇,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御史台折腾他们也没意思,而那些也只是贾家关起门来折腾,没有实证。
可现在,却有一个新鲜出炉的林靖林侍卫,还有那卫家!
贾珍根本是忘记了还有御史台一说,还有林靖刚刚说的刑律,是了,林靖可是五品,这构陷朝廷命官……虽说林靖没有实证,可御史台闻着个腥就能动的,哪要什么实证?
开头个吓唬住了,不免就越想越多,一桩桩一件件,都觉得林靖说的是那么回事,宫里娘娘会不会因闹出这些失了体面?连带着皇上也觉着娘娘也是配不上贤德二字的?就算皇上原本没这么想,可架不住别人煽动,宫里争宠什么手段没有?若娘娘真失了圣心,怎么办?还有这个丑事闹出去了,圣上会不会一生气真夺了这个爵位?
贾珍越想越害怕,竟然连妹妹出家什么的,都先顾不上了,只想着怎么先摆平林靖着一头。
刚刚贾珍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要面上圆过去,甚至还存了点儿小聪明。他是来赔礼的,可也暗示下林靖,别做过了,这世人两张嘴皮子,端看人怎么说。他可真没有胆子闹开,原是为了攀个好亲,闹开了,他能得到啥呢?连带着丢人丢分好不好?
可现在,林靖也给了他明确地意思,这人,就是个横的!
贾珍这会儿可顾不得哭了,连连叫着好兄弟,“这可怎么说的,我没想到林兄弟气性这么大。哎,总之是我对不住兄弟。咱们亲戚道理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容我一回吧,再没下次了。好兄弟,我贾珍给你作揖了。”
林靖看着贾珍在那儿团团转,“嗤”的笑了一声……
(这是昨天的,昨天的,捂脸,逃)
(这章写得很慢,不好写,不好看,可又不能不写。昨天到半夜只有1千五百个字,火一大,睡觉去了。对不起大家~)
(继续磨下章)
☆、正文 298折价几何
林靖面上嗤笑着,心里却有些叹息,看贾珍被自己吓成那样,可其实,自己还真只是吓唬他。哼,若不然,自己还会跟他啰嗦?
莫说林靖要顾念着卫若兰等人,可即便不说这个,林靖也不能把事情真正闹大,道理,就如当年荣国府闹的那回一样。
林靖自始自终最担心的,也不过是这时代的帝王,不想自己成为被牺牲的棋子。而如今,这局势甚至比那时更微妙些了,上皇愈加笃念旧情,这旧情有当年的太子,也有以往的旧臣,更有着两种的交集。而太妃薨了,夏选停了,真是有人动手?那皇帝会如何?可不管皇帝背后如何动作,表面上一定会更优容上皇的那些旧情吧?
那林靖,又何必自己急吼吼跳出来给人当点心?
可林靖顾忌的这些东西,贾珍是不会知道的。
所以,好好看着贾珍惊急的样子,林靖面上越是装得高端,嗤笑一声,道:“红口白牙,这一张嘴,就要让我揭过去?”
“这,这,”贾珍灵光一现,马上抓住了林靖话中的意思,“林兄弟,好兄弟,你待如何,只要你看口,你珍大哥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是这样?”林靖还是端着范儿,脸上带着轻笑。
“是,是,一定的一定的。”贾珍连连点头,心却揪了起来,眼前这个明明就是个煞神,自己往日怎么会看错的,却不知这煞神会划下什么道道来。
“珍大哥是这么想,可我却不能不念亲戚情分不是?哪能真让你赴汤蹈火呀。”
贾珍忙道谢,心里却更担心了,真不知道林靖下一句会说什么。只是刚刚还言辞犀利的少年,这会儿却不再出声。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好似刚刚那些话已经把他今天一天说话的份额都用完了。
屋子内回归安静,贾珍眨巴着眼睛,顶着林靖淡淡的眼神好一会儿,忽然间的领悟突破了瞬前还占据着他的不知所措,忙道:“是是,林兄弟大度,只是也得容我作出些补偿才好。”
“多少补偿,才抵得上赴汤蹈火啊?”
贾珍又是吓一跳,才刚认出这是个煞神。接着这人又让人觉着莫测,这会儿竟然就这么赤/裸/裸的说赔偿?再偷眼一看,林靖脸上神情还是淡淡的,也没有没有任何忸怩,把那话儿说得光明正大!
贾珍咽了咽唾沫,把心一横,挑了京郊几处上佳的庄园,说是林兄弟来京日浅,对京都置业还不趁手。定要笑纳云云,回头他还有几件赏玩之物供兄弟把玩。
林靖摇了摇头,“哪需这样麻烦,折银子吧。”
贾珍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林靖不是读书人吗?再看看林靖,还是那么个磊落的样子,说那折银子的话,就像是说起那本书。又谈到哪首诗词一样。
贾珍抹了一把脸,呼了口气,道:“是。这样也好,还是林兄弟爽气,我这就让人给林兄弟送五万两银子吧。”心中对林靖的感觉越加忌惮,一个能不作清高的读书人,一个让人摸不准心性的煞神,怎么能不让他忌惮,往日,他真是瞎了眼睛了。不过,虽如此,心中也稍微透了口气,不管日后如何,如今这块能以银子解决,那是再好不过的,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只是有有些可惜,自己家妹妹是个没本事的,不然,这样的人成了自己的妹婿,多好的事情!
林靖这会儿看了贾珍一眼,这人荒/淫/无/耻,可比起西府贾赦贾政乃至贾琏,就凭这个能取舍,就强多了。话说回来,也是啊,西府要造园子,他二话不说就出大把银子,这眼界就比只盯着钱的贾赦强,说是贾政是个五品堂官,可这交游人脉,哪比得上这人?
五万两,可真是笔巨款了。二十两就够五口之家一年小康还有余了,就是书中,贾琏置了外宅养着尤二姐,上上下下吃用家事并奴仆下人加上养着尤老娘和三姐儿,也不过一月给五两银子,想来尤二姐使着还有多。而宁国府那七八个庄子一年下来,庄头乌进孝交上来的也不过两千五百两。所以说,这贾珍,也够舍得!
只是林靖忽然笑了,“原来珍大哥府上那块匾额,只值五万两?上皇并皇上多少年的恩眷,原来在珍大哥眼中,就这么点儿银子?”
贾珍一口血就闷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这话怎么说的,天家眷顾,能用银子说话?而且就是算,也不能这么算啊。可有心分辩,也知道林靖其实是个什么意思。再说了,现在可是他求着林靖,分辩,又能如何,摆明了,更让林靖不痛快。可不分辩,若哪日说出去,又说自己那天家恩眷折银子,还只折了五万两。
贾珍一脸苦相,“好兄弟,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天家恩威,冒犯不得。你若是嫌弃你珍大哥赔轻了,那你说个数看看。”总算还有脑子,贾珍说了个洞洞话。
林靖跟贾珍玩到现在,也有些厌了,当下也决定快些,于是并不理会贾珍那些小心思,直接说道:“那你拿三十万两过来,我再不提那些事情了。”
贾珍脚下一晃,只觉得耳朵大概是不好使了,三十万两?真当自己肥羊?有心摔脸,可对上林靖那双漆黑的眼睛,又是心颤。口中又苦又干,贾珍用力咽了口不存在的唾沫,道:“好兄弟,这,这也太多了吧,你这是要逼死你珍大哥啊?”
“可不敢当珍大哥这样说,传出去,还说是我林靖讹诈呢。既如此,那珍大哥就请回吧。原当我没说过。”林靖说这就要站起来。
“哎哎,使不得使不得,这话怎么说来着。是我不小心对林兄弟不住,心甘情愿来赔礼的。哪里有什么这样那样的话,再说,咱们这些话,怎么能传出去,就是透露一二,也是我贾珍吃挂落。”贾珍忙求饶道,见林靖面上稍缓,不再起身,才松了口气,可这三十万两,怎么能得!
“可,好兄弟,这也太多了,我实在是拿不出啊。好兄弟,你松松口,六万,不,八万,八万,好不好,你珍大哥真没那么多银子,就这八万,我还得回去好好凑凑,想着变卖些产业呢。”
“珍大哥莫不是说笑话吧?我听闻,当初造个省亲园子,珍大哥你二话没说,就掏了二十万,可是我听错了?哦,原来,为天子后/宫一位娘娘的坐那么一两个时辰的别院,就舍得花二十万两,轮到上皇、皇上恩眷这一块儿,就只有五万两银子了?”
“啊哟,这可坑杀我了!”贾珍听了这话,就知道再无善了,感情,这位煞神,除了要跟自己算账,原来还有荣国府的事情!心中之恨不得来来回回甩自己多少个巴掌,怎么自己以往就这么不开眼呢。
“哦?谁,怎么坑杀珍大哥了,说与兄弟我听听,也给大哥你出出主意。”林靖累了,也不再如刚刚那么端着了,泻了劲,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连看都不看贾珍一眼。
“呃,没,没有,是我胡言乱语了。啊,不对,不对,有,有,是,林兄弟,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定要给我出出主意!”
“扑哧”林靖笑了,“珍大哥你还真会说笑话,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呢?我只说咱们的事情吧。哎,我知道,一下子让珍大哥拿出三十万两来,珍大哥也有些难处,是不是?”
“啊?哦!对对,求好兄弟你多多体谅。”贾珍现在已经不去讨价还价三十万两太多了这样的事情了。听听那明晃晃的帽子,后妃的别院,二十万,两位帝皇的恩顾,哪怕二百万都是少的!虽说这账不是这么算的,可让人听了,就是这么个意思。自己要是再说三十万太多,什么五万八万的话,自己死几次都是不够的,连带家族,也不够填的。
怎么就落了这样的套儿呢?现在,单看着煞神如何放自己出来吧。
“是啊,珍大哥你那么看重顾念我,我怎么能不体谅你呢。”林靖轻敲着案几,像是在替贾珍盘算着,而后才说到:“不如这样吧,你先拿你先前说的五万两现银,剩下的二十五万两,就打欠条吧。”
“啊?”贾珍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勾着头看着林靖,等着下文。
“这下,珍大哥钱了我那么些个钱,我也总要教大哥个来钱的法儿,这样才能快些把这账给还上不是?放心,不是让你去打家劫舍,干那些冒犯天威的事情。”
(红楼强拆办工作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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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9不做白工
贾珍也不是傻子,虽忌惮林靖,却还是尽量挣扎,赔笑道:“什么法子,要不,林兄弟稍微透露一二?”
“不伤天害理,合情合理的法子。请使用访问本站。说不定,珍大哥还能赚上些许。”林靖看了眼贾珍,再加上一点分量,“你我之间前事了结后,说不得,我也有功夫顾念大哥现在的烦心事儿了,四妹妹那儿,当然会尽些心意的,虽不能说打什么保票,总也有几分把握的。”
说着,林靖就用左手背挡着,打了个哈欠,哪还有刚刚端方冷艳的样子,可虽失礼却又让人说不出什么来,只觉得好看,让人亲近。
就是贾珍也愣了愣,却又听林靖道:“唉,这一天下来,可真是累了。珍大哥如何决断?当然,你也可以当今儿个你没来过。”摆明了态度,竟然是一步不退。
贾珍一步步被诱逼至此,总觉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