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碧桃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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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放心,太麻烦的麻烦,蛮蛮也不会去招惹的”我也郑重地回答他。
临柏放下心来,在我额头上印上一个吻,然后重新将我锁进怀里。我呼吸到他身上淡淡的安神香,很安心地任由他抱着。
周围只有海浪拍岸声和风的飒飒声,宁静而安详。
夕阳把我们两个人紧紧相拥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师父教给你的那些隐藏气息和真身的法子,可都还记得?”临柏良久之后,在我耳边低语。
我点头,除了变回真身这一项,我天生不会,其他那些教给我的东西,我都能记得甚是清楚。
临柏在我脑袋边,也满意颔首,“记得都要用上,那些的仙人难缠。还记得当日缠着我们的辛泽么?”
听到辛泽的名字,他那张比女人还妖艳的脸,瞬间蹦跶出来,不觉就笑起来,“他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辛泽其实是魔界魔尊,而那红衣人的法力,与辛泽不相上下。辛泽能看出我们身上的端倪,红衣人也可以,还会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人。所以出了昆仑墟,就不要再疏于做那些防身的本事。”
心中顿时天雷滚滚,辛泽居然是魔界魔尊?魔界怎么会有一个这样跳脱不靠谱的魔尊我深深地为魔界里的众生感到担忧……而经临柏如此一提,也想起当日来找辛泽的青衣,确是不像修仙之人。那时辛泽和青衣走后,临柏也曾特意强调,要我把掩藏身形的咒术结界都开启,让我严严实实变成了一个凡人。试想今日的我若还是那日吊儿郎当的我,那红衣男岂不就已经看出我的异样,直接将我抓走了?还好,还好……
“大师兄,我以后一定好好听你的话”情不自禁地感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后怕。
“乖蛮蛮。”
“那红衣男子到底谁?师父偷了他什么宝贝?”我还是好奇。
“这些你不用知道,记着我刚才与你讲的话就可以了。”
……
这日晚上,临柏去找村长谈了许久。回房后告诉我,他决定专心教村子里的小孩子,上午读书习字,下午就练武防身,出海打渔之类暂且不提。我有些诧异,但也没再多言,大师兄的决定都有他的道理。
到了第二日早晨,海星阿爹过来通知我们,屋子今天上午能完工,整理收拾一番,下午我们就能搬进新家了我高兴地拍手,为终于拥有自己的家。临柏则跟着海星阿爹要去小屋子那边打理事务,他们临走时,海星阿爹回头问我那山桃花的事情。我正要比划,临柏抢答道:“山桃树你也要挑?老实待在村长这里,我会过去帮你办妥。”于是,我的山桃树,再也由不得我选择。
海星妹晚些时候也过来找我,要帮我做贝壳风铃。昨日里因为那不速之客,忙忙碌碌折腾半宿,我还未来得及挑出多少入眼的贝壳。现在瞧瞧那两篮子的货,工程似乎并不小。赶紧拉着海星坐下来,埋头做起我的贝壳风铃,势必要在下午之前,挂上我新家的门。
一切都在往我期待的方向发展
第一百二十四章 满室春光谁人采
新家落成之时,村长都搬出了给阿亮弟结婚时准备的红炮仗,一发一发打到天上,把归巢的海鸥都吓得逃开老远。丰乐乡里热闹一片,全村的人围在我们的新家边,乐呵呵看着里头的我们。
我也在打量自己的家,小屋子朝南,东西两边各开了一扇窗。曾进去看过,东边的窗里是我们的卧房,西边的窗里则是临柏的书房,堂屋的后面还有厨房和柴房。我的桃花树已经搬下来,听临柏波澜不惊讲起,就是让海星阿爹带人去山上随便挖了棵小的。这话让我有些不满,不过搬也搬下来了,怎么说都是我的子子孙孙,我还是会用心照顾好它而前些天问村民们要的小木船,静静躺在桃树不远处,离开大海的船儿变得干涸,不知是谁帮我在船上上了一层天蓝色的木漆,好看许多。桃花树对面,小屋子的另一边,搭建了一个木棚,听说是要用来做成书堂,里面摆放着一些宽桌和小板凳。
“今天,老头子我要向大家宣布两件好事”红炮仗放完,村长拄着拐杖,站到小屋中间,声音洪亮而兴奋,“第一件好事,我们丰乐乡以后又多了两位新乡民临柏阿哥和蛮蛮阿娘大家欢迎欢迎”
于是,篱笆边的村民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还说着各种欢迎的话语。临柏牵着我的手站在村长旁边,淡然自若,我却有些类似新媳妇的羞涩,低着头往临柏身后躲躲。
“这第二件事情嘛,大家看到那边的木棚了么?”村长抬手往左边那方一指,众人的目光就随之而去,“明天开始,凡事家里有孩童的,没有成婚的阿弟阿妹都可以,来这木棚里上学,识字念书”
众人中爆发出更加热烈的掌声,还有欢呼声,这是丰乐乡里第一个学堂吧?
我扯扯临柏的衣袖,笑着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美人相公,你可真行临柏牵着我的右手,多施了几分力气,我瞧着他脸上隐隐有笑意。
虽然不知道我们会在南海待上多久,但希望能尽力帮助丰乐乡朴实的乡民们。
一群人闹腾到夕阳西下,临柏让我带着海星去厨房里拿糕点分给大家。丰乐乡看着小,聚聚拢也有百来号人,按着这里的习俗,搬了新家要分发饭食给乡里乡亲,可这小屋子实在放不下那么多人。临柏倒是考虑周全,竟还兜揽了做饭的活,将我完全闲置在家当甩手媳妇,甚好甚好。
我拉着海星,从厨房里提了四篮子的糕点,分发给篱笆边的村民。临柏的手艺必然是没得说,我就看大伙儿那脸上,恨不得咬断自己手指的劲儿,深为寻了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相公而骄傲。
这日晚上,送走众人后,临柏去屋子里收拾杂物,我则躲在院外的小船里逍遥。夜凉如水,满天星光,海浪拍岸,倦鸟归巢。倘若日子能这般安逸的过下去,倒也是件美好幸福的事情。我不求博取天界什么威望的名声,只求能携着爱人的手,长相厮守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凡人所求的永远,对于我们这些仙人来说,唾手可得。如果当真是两个相爱的仙人碰在一起,那“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话应当是不适用的。
双手当枕,目光从桃花树的枝桠间穿过,投向未知的远方。似乎曾经,我的身边也有过那么一棵桃花树,花开灿烂,满园生香。但又觉得不可能,昆仑墟里头,哪里来的桃花树呀神游天外了许久,忽地,桃花和星光都被一张大脸挡住,只留下临柏的眼眸里闪烁着宝石般的璀璨光芒。
我莫名地心中一紧,怎么觉得他这眸子里,有狼的气息“在想什么?”他揪起我,硬是要挤进狭窄的小船。
本桃花仙当下的心情前所未有之好,乖乖挪出屁股下的一块地方,分与临柏。他长臂顺势把我揽进怀里,两人倒是在小院子里泛起舟来。门上的风铃被晚风吹得叮咚有声,像是欢快的小精灵,隐形在夜色中跃动。
依在临柏怀里,轻声说:“在想,你把家里的活都做了,我还能干什么。”
他笑,“你什么也不用做,只管看着我就好。”
“你现在这张脸,又不能赏心悦目。”我白他一眼,想着临柏原先那张妖孽的俊脸,有些向往,“反正没人,你变回真容给我瞧瞧,我还挺想念的。”
一记爆栗打在我脑门上,他佯怒道:“从前没看出来,原来你是贪慕虚表的女人,难道你喜欢的只有为夫的皮相?”
我揉着脑袋,赶紧讨好他,“大师兄可不止脸好看大师兄的手也宝贝,要给蛮蛮做好吃的东西,还有大师兄的脑袋瓜子也聪明,蛮蛮闯祸,大师兄都能想办法摆平大师兄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蛮蛮都喜欢得劲”
他脸上挂不住,破功而笑,搂着我在小船里来回晃荡,心情估计也很愉悦。所以俗话说的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三两句话就哄得冰山师兄春回大地。本仙嘴皮子上的功夫,是更上一层楼了。
“蛮蛮,这里便是我们的家,你可喜欢?”他抱着我晃够了,停下来问我。
我自然点头说喜欢,确是喜欢,这天这海这天气这风景这人物,样样都称心,早把昆仑墟里那爱偷东西祸害人的老家伙忘得一干二净。
正在我乐不思蜀之际,临柏松开双臂,捧住我的脸蛋,正色道:“你既然喜欢,就应该记得当日答应我的条件,应该兑现了。”
应该兑现他什么?时间过去得有些久,让我想一想……似乎这小房子建成之前,大师兄说如果我想留在南海,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这条件,好像是与他做平凡的夫妻……话说本来我们就是夫妻,只在这“平凡”二字上,有深意……当日我领会到什么来着?啊……对生娃娃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如临大敌般看向临柏,难怪方才我觉得这厮像只狼,还是只饿了三百年的大尾巴狼将将识破临柏的色心,心中已经预感到小肚兜下凉凉的寒意,浑身不禁抖了三抖,想要逃跑。临柏哪里会让我有可乘之机,我的面部表情发生变化之时,他也迅速采取行动,不管这里只是一条狭窄的小船,饿狼扑食地逮了我的脸就送到他自己跟前,狠狠吻了下来。
那天旋地转地感觉,我倒是真觉得船儿是在碧波荡漾的海面上,使人晕眩。
他的吻并不急切,先在我的下唇啃咬一阵,尔后强势撬开我的贝齿,长驱直入地进来扑捉我的小舌头,任凭我怎么躲,最终只有被他蹂躏的份儿。他的手也不安分,在我的后背来回安抚,似乎是想让我不要害怕,不要逃跑。
不知过了多久,临柏才慢慢松开我,手指摩挲我脸颊。我的脸因为胸中气短外加一些难以言喻的心理活动,变得滚烫。从我了解自己的程度而言,就算现在是桃花玉面娇艳欲滴,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临柏的眼里,依旧满是爱恋。那缠缠绵绵的眼波,比凡间夜市里,我偶然看见的,做糖人的糖水还要粘稠。
“蛮蛮,为夫三百年的苦等,总算是值得。”他感叹完,一把捞起我,打横抱着。我全身的力气,一点儿也使不出,惊呼中只有双手能抬起一些,勾住临柏脖子。他则大刀阔斧往屋内走去,从这架势看来,今夜势必逃不过一场颠鸾倒凤。
若问我此时的心情,当真说不明白。人尚在晕乎里,就算知道临柏想要做什么,也无力阻止。可是阻止似乎也不对,当日留下来时我们就这样说好了,且我让他饿了三百年,这厮也有他的不容易,不能再如此残忍。自己在心中宽慰道,每个姑娘都要经历这么一遭情爱才开窍,其实我早就经历过,只不过忘记了,现在权当重温一下新嫁娘的忐忑和怯意吧这厢刚想完,那方临柏已经抱着我踢开东厢的房门。所有的家具都是崭新,大大的木床就在那儿静静等侯我们,床上的被褥不非我所挑,却是意外的喜庆大红,晃极了我的眼睛。他把我放在床上,这只捕到猎物的狼,并不急着开伙,而是认真注视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抿紧的薄唇,开启。
“蛮蛮,我爱你……”
我被他这种时候突如其来地表白惊到,诧异看着他。思忖,如大师兄这般含蓄的人,是有多少爱沉淀在心里,满到扑出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从惊异又变成感动,却不知如何回应他份这深深的表白。
“大师兄……”我纠结看他。
他在我唇上印了一吻,“今后,我们两人时,喊我相公,可好?”
我乖乖点头,他都这般肉麻了,我也应该有所表示且他的要求,从来都不过分。
既然嘴上说不出口,行动上应该与美人相公保持一致。我趁他还在端详我时,迅速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他的脸凑近我唇边,“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十分老练。
临柏愣了刹那后,当即毫不示弱地反扑上我身,两人顷刻就滚乱了一床被褥,满室*光。唇瓣又被他锁住,而他的一只手攀上我的小蛮腰,巧手轻挑,外衣就轻巧地脱落。我心里有些彷徨害怕,玉手不由摸索着揪住临柏前胸的衣衫,随即感觉到有大手探入衣襟之中,贴着肌肤缓缓往上。
“唔……”我想惊呼,又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临柏听到这一声,动作不缓反而加快起来,迅速解决了我上半身的衣物,一件小肚兜都不留。我觉得身子凉飕飕,便去贴近临柏的身体,而他的手又往下探去,要解我的裙带。他的吻铺天盖地,我觉得自己就是一颗花生,原本裹了层种皮,但只是被人轻轻一剥,就露出了里面白白胖胖的花生米。
“蛮蛮,蛮蛮……”耳边有临柏一遍遍的呢喃,他边解自己的衣服,边在我身上探寻摸索。炙热的手掌滑过肌肤,点起燎原的花火。我甚至在两人的摩擦间,感觉到他下面的小兄弟,正在昂首挺胸的叫嚣,脸滚烫,只敢伸手搂住临柏的脖颈。
春光乍泄,满室生香。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