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宫之毒医王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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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时间去找齐那三样东西,也应该够了。
陆千行望了一眼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陆夫人,为了她的性命,也只能这样了。
陆千行点下了头,然后说:“十年之内,我一定将这些东西收集好。”
“吟儿,你们何时离开?”陆者粼走到他们面前,不舍地问道。
“为了陆伯母的身体,自然是越快越好,我们明日便启程。”
陆者粼本来想挽留,但是自己娘亲的身体却更加重要,然后从衣袖中拿出那只玉簪,放在了花念吟手上,说:“这支玉簪,就当作是我谢谢你,也作为朋友送于你,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
花念吟本来是不打算要的,可是陆者粼如此说,她也不好再拒绝,正当她犹豫之时,墨如斯却将她手中的玉簪拿起,然后再站于她身后,把她披散的秀发绾起,再将玉簪插入发中。
“念儿丫头,陆公子送给你的发簪是礼物,所以再不可用发簪来划伤自己了。”
这丫头,总是这样不让人省心,天知道当他看见她毫不手软地将簪子朝自己手上划去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
“墨大叔,就你啰嗦,知道了,知道了。”
花念吟与墨如斯二人相视一笑,浓情漫于彼此心间。
三月之春,山路两旁青草离离,鸟语花香,野花伴着露珠儿在阳光下招摇,蝴蝶在花上萦绕。
路上一驾马车传出女子的嘻笑声。
“墨大叔,我们是回到寒水岛就成亲吗?”
“不是。”
“那是什么时候?”
“等将你脸上的伤治好了,我再娶你。”
“陆伯母,你听见没有,墨大叔他还是嫌弃我。”
……
车中三人笑声不断,让这盎然的春天更添一丝生机。
马车车轮碾过路上落花,留下了深深浅浅的车痕,踏花归去马蹄香,引得蝴蝶连连追逐。
☆、第四十九章
十日后。
铜镜折光,胭脂香,对镜梳妆,青丝黛眉清容颜,鬓贴花黄。
花念吟用指尖轻轻触碰贴着纱布的右脸,指甲划过脸颊,然后轻轻将纱布撕下。
伤口微痒,已经结痂。
花念吟用指甲将伤口结好的痂慢慢剥落,露出里面还未完全愈合的粉嫩皮肤。
“念儿丫头,你在干什么?”端药进来的墨如斯看见花念吟的举动,立刻加快脚步走到花念吟的面前,将手中的药放到一旁,然后仔细看着花念吟的脸。
“念儿丫头,你要等伤口上的痂自然脱落,才不会留下疤,你怎么自己着急着把这痂剥落?”墨如斯伸出手指,心疼地轻轻抚摸着花念吟脸上留下的那条淡淡的粉嫩伤疤。
“墨大叔,我们成亲吧。”花念吟无视墨如斯脸上的着急,对他莞尔轻笑。
墨如斯撇开头,手拿起桌上的药碗,递到花念吟面前,“念儿丫头,把药喝了吧。”
花念吟接过墨如斯手中的药碗,放到唇边,一口喝完,墨如斯又递过拭嘴的手绢,花念吟接过,将唇边的药渍擦拭干净。
花念吟将手绢放在了药碗旁边,然后拉起墨如斯的手,“墨大叔,你跟我来。”
花念吟嫣然巧笑,拉着墨如斯朝门外跑去,墨如斯跟在她的后面,虽然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依然任她拉着自己的手,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花念吟将墨如斯带到了那棵桃花树下,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条红色丝帕,对墨如斯说:“墨大叔,当我第一次醒来就是在这里看见你的,现在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天为证,地为凭,这棵老桃树为媒,岛上所有的桃花花瓣为聘,好不好?”
墨如斯看着这些话从花念吟一启一合的樱唇中说出,她的脸上略施粉黛,可却故意没有将右脸上浅浅的粉嫩疤痕遮住,他脸上的伤,让墨如斯想起了那日的情景,心中又是一痛,他的念儿丫头,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她知道就算她将脸划伤,他和她自己也有办法治好,但她就是想让他心疼,让那伤口留下一道疤,让他和她自己永远铭记。
“不好。”终于,墨如斯开口。
墨如斯的回答花念吟并没有立刻反问,而是继续等着他的下文。
“整片桃花聘自然不够,念儿丫头,我不愿委屈了你。”
“那,再加上你心,你一生的爱,一辈子的情,我要的只有这些。”花念吟抬眸,与墨如斯对视。
墨如斯嘴角扬起,一片桃花花瓣从他们中间落下,花瓣落地,留下一缕芳香。
“好。”
墨如斯接过花念吟手中的红色丝帕,骨节分明的手指将丝帕打开,然后亲手盖在了花念吟的头上。
二人十指相扣双双屈膝跪在了柔嫩的草地上,墨如斯伸出手掌,对着蔚蓝的天空发誓道:“我墨如斯,于今日武帝建元元年,二月初九,娶花念吟为妻,今生今世,只与她一人相依,此生绝不负她,若有违此誓,愿生生世世受于天谴。”
墨如斯言罢,花念吟也开口:“我花念吟,于今日武帝建元元年,二月初九,嫁于墨如斯为妻,生生世世,只与他一人相依,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定生死不离。若有违此誓,愿生生世世受于天谴。”
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三书六聘,没有花轿迎街,炮竹临门,也没有红妆十里。
他娶她,她嫁他。
墨如斯转身将花念吟的盖头掀开,对花念吟说:“念儿丫头,我不要你上穷碧落下黄泉,若是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
花念吟立刻用手指捂住了墨如斯的嘴:“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别说死这么晦气的字,我们都要好好活着,直到白头。”
“好。”墨如斯微笑。
墨如斯将花念吟扶起,将她拥入怀中,吻上了她的唇。
桃树下,湖水边,男子白衣银丝,女子红衣墨发,桃花纷扬,缭乱若画。
站在不远处的四人看着眼前的画面,眼角微微的泪花,脸上都带着祝福的笑容。
雪芜看着蔚蓝的天空,在心中默念:小姐,这是念儿的选择,若你还在,也是会同意的吧。
陆夫人望着深情的二人,心中微叹:粼儿,若是能活着看见你和芊芊成亲,为娘也就欣慰了。
碧儿和钦书看着他们的公子和小姐如此恩爱,心中除了祝福,还是祝福。
夕阳远下,墨如斯从柜中的一个木盒中拿出一支小巧精致的玉哨,走到窗边,将玉哨吹响。
玉哨的清脆声音在在水流虫鸣的寒水岛上并不显得突兀,但是在离墨如斯房间不远处的雪芜还是分辨出了这与众不同的哨声,她放下了手中正在刺绣的针线,然后走出房门,向墨如斯的房间走去。
在墨如斯的哨声落下之后,一只黄色羽毛的小鸟落在了墨如斯的窗前。
墨如斯把小鸟放在手心,然后将事先写好的布条卷成小卷,放入细小的竹筒里,绑在小鸟的脚上,然后把小鸟放飞。
鸟儿扑哧着翅膀飞走,雪芜也推门而入。
雪芜看见飞走的鸟儿,走到墨如斯面前,问道:“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
墨如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然后平静地说:“我爱念儿丫头,我舍不得这么早就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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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为何如此简单?因为木头没有钱举办大型婚礼啊!墨墨的真实身份快要揭开了,亲们,等下文就好,因为你们是猜不到的~O>_
☆、第五十章
“可是……”雪芜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墨如斯看雪芜的表情,知道她担心什么,于是说:“我当年是答应了兰儿,但有些事注定我要去面对,就算不为念儿丫头,我也逃避不了。”
知道墨如斯心中已经决定了,雪芜也不再多说。
“雪芜,我先过去了,想必现在念儿丫头肯定等我等着急了。”想到今日是他与念儿的成婚之日,墨如斯心中的忧愁也全都散去,只留下一心欣喜。
“嗯。”雪芜点头。
当墨如斯来到经过稍微布置的新房,花念吟已经沐浴后坐在了床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
花念吟演过很多电影电视剧,她穿过西式婚纱,穿过中式嫁衣,但都不及此时此刻的简单红烛加鸳鸯枕。
看着走进来的墨如斯,花念吟有想过自己会最后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可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让她动心,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要让自己穿越而来遇上他。
墨如斯在床边坐下,仔细看着花念吟美丽的容颜,似将她的一眉一目全都刻进脑海,深入骨髓。
随后,墨如斯从脖子上取下一块手心大小的青璧,挂在花念吟的胸前。
“这块青璧是我父母生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他们的儿媳妇,念儿丫头,你可得帮我好好保管。”
花念吟用手抚摸着墨如斯挂在她胸口的玉璧,上面刻有奇怪的纹饰,像是某种图腾,花念吟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没有多问,以为只是某种好看的装饰而已。
花念吟将青璧放入衣内,然后伸出手,解开墨如斯的腰带,将他的外衣褪去:“墨,今晚你就抱着我睡好不好?”
“嗯。”墨如斯点头。
红烛吹灭,二人相拥而眠。
此夜虽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但却因为墨如斯中毒之深,不宜洞房,所以只能相拥入睡。
墨如斯闻着花念吟发丝上的清香,小心翼翼地将她呵护,拥在怀中。
新房外,寒水岛上阑珊灯火,岁月静好。
“铮!”
清晨,初晓微露,一道剧烈的琵琶声惊醒了寒水岛上众人。
墨如斯与花念吟警觉睁开了双眼,对视一眼后从床上坐了起来,二人将衣服迅速穿好后,将房门打开,看见雪芜已经拿着琴与来人对抗着。
“当年她花汀兰在我闯不进这寒水岛,如今她死了,我就不信我黛缇娜还闯不进来!”黛缇娜千里传音,声音远远从岛外传来。
是她!
花念吟和墨如斯没有想到她在凌决门战败后还不死心,竟然来闯寒水岛。
来不及过多的时间让花念吟和墨如斯思考,二人一起拿出腰中的玉笛,相和地抵抗着黛缇娜。
花念吟与墨如斯眼神交换,然后一起用轻功飞到了寒水湖旁边的高楼上,站在远处眺望,却发现黛缇娜和她的两个手下湘竹还有夕弱已经上了寒水岛周围的木桩,正在破解木桩上的阵法。
此木桩所用的是“乾坤八卦阵”,八卦分别为: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两两一组,双卦并转,将黛缇娜困于其中。
坤位西南,离位南。其余阵位的木桩迅速向沼泽内沉去。
黛缇娜等人此时正位于艮的东北方向,脚下的木桩向下沉去,若是一旦进入沼泽,就会深陷进去,黛缇娜立刻纵身飞跃,飞到了离位的木桩之上。
离位的木桩以卦象排列,共三排,两端各两长,中间位分开的两短。
黛缇娜、湘竹、夕弱三人分开各站三排之上,墨如斯和花念吟见此,墨如斯开口:“她们是有备而来,三人各控制一排,便可控制一个阵位,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将她们分开。”
“嗯。”花念吟点头,于是又执起玉笛,吹奏角音。
只见沼泽中的木桩迅速旋转,将木桩打乱。
黛缇娜见此,立刻再次起身,她一边要用心应付花念吟和墨如斯控制的阵法,一边还要用琵琶音来抵对雪芜的琴音。
黛缇娜等人此刻正处于南方离位,花念吟和墨如斯立刻将阵法变为位于北与东北的“坎艮”之位,而刚刚等她们起身想要飞向与她们稍近的东北方的艮位时,墨如斯立刻将阵法变为位于西和西南的“兑坤”二位。
这变化如此之快的阵法也让黛缇娜意识到了,控制着阵法的绝非一个人,敌在暗,我在明,这样下去,绝对讨不了好。
此时,黛缇娜和湘竹正处于南方的坤位,而夕弱却在西方的兑位。
若是自己再起身,他们肯定会将阵法变为位于北和西北的“坎乾”二位,如此循环下去,自己铁定会被困在其中。
黛缇娜看了一眼正处于西方兑位的夕弱,心中生出一计,夕弱,别怪师父我对不住你。
黛缇娜嘴角一勾,然后对夕弱大声说道:“夕弱,你站在那儿别动,师父想到办法了。”
“是,师父。”此时一人落单的夕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听到自己师父的话,只有听命。
黛缇娜起身,而此时墨如斯的阵法也正如她所料往“坎乾”二位处转换。
而这次黛缇娜却不像之前那样朝“坎乾”的方位飞去,而是飞向了夕弱所在的兑位,而此时兑位下的木桩正迅速下降。
本来听命不动的夕弱发现木桩往下沉已经十分紧张,却看见师父往自己的方向飞来,她立刻定了定心,可还未等她放松,只见黛缇娜将手中的琵琶音刃转换了方向,朝笛音传来的方向射去。
黛缇娜一枚银针扎入夕弱身上,用她的身体,抵挡住了雪芜古琴射来的音波。
黛缇娜突如其来朝花念吟还有墨如斯处射来的琵琶音刃让他们防不胜防,他们没有想到黛缇娜竟然会如此狠心,连自己的徒弟都能够下得了手。
时间不允许他们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