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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浮沉商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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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把石天明和余天隔开的那一瞬间,石天明想:也许,这就是结局了。


浮沉商海 23


当一缕从窗纬缝里强挤进来的阳光,把柳卉婷从一阵消魂的春梦中惊醒的时候,她意犹未尽地舔舔热辣辣的红唇,收紧小腹,扭了一下身体,想像得竟然是石天明压在身底下搓蹂的快意。她的扭动惊扰了身边的林伟文,他睡眼朦胧地压了过来。摸着他骨瘦如柴的身体,柳卉婷一阵厌恶。她挣扎着,扭动着,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但女人的挣扎扭动反而刺激了男人。他兴冲冲地动作起来。柳卉婷挣扎不过,索性就闭上双眼。想象压着自己的是健壮的石天明,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身上的男人仿佛精疲力尽了。动作着动作着打起了呼噜。这才让柳卉婷意识到不是石天明,是林伟文。她扫兴地一扭身,把林伟文翻倒在床榻,由他继续呼呼大睡。她则一把拉过被子盖到脖颈。心想,这石天明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让她魂不守舍。就因为石天明,这大半年见林伟文也觉得瞧不顺眼了。不是嫌他肩窄体瘦,就是嫌他没有男人气。做爱的时候只有把他想成石天明才会疯狂激荡。

想起来,自己对石天明真是一片深情厚义。可石天明为什么这么寡情薄义?海关走私的事,他居然还是给我扎了一针。搞得我在林伟文这里很被动。也就是我了,换任何一个人,那怕是林伟文的蜜啊宝啊什么的,早被一脚踢走了。当然了,也是我聪明,反应快,一见林伟文突然不告而来,怒气冲冲的,就有一种直觉:来者不善。十有八九与海关走私一案有关。所以,一边和他应酬,一边脑袋瓜就跟拨算盘珠似的。没几分钟,就有了主意。

所以,这一边林伟文怒气冲冲的;那一边柳卉婷和风细雨。把香软的身体像蛇一般地贴在他的身上,扭动着,纠缠着。林伟文变得气不得、恼不得,腻腻歪歪中,火气已经消掉了一大半。而情欲却腾腾上窜。柳卉婷借机脱光了他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做出一付如痴如醉的癫狂样儿,把林伟文拽进了情天欲海。石天明的电话被他丢到了九天云外。这一次由于柳卉婷尽心尽力,林伟文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所以云收雨住的时候,他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抚摸着她滑腻的肌肤,虽不失严厉但显然已是和风细雨的问:“小卉,你瞒着我干了些什么?”

“我干什么呀!”柳卉婷伸过修长的腿,缠住林伟文的腰,撒娇地扭着身体。

“好,好,小卉,我也不怪你,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事情真相。石天明已经把律师函传真给我了。”林伟文已经被她搞得没一点脾气了。

“噢,你说这件事呀。我当什么要紧的事呀。就这事,也值得你大老远从香港飞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兴师问罪吗?”柳卉婷脸一扳,嘴一噘,身体扭过去,把一个大背给了林伟文。

这到叫林伟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道其中有隐情?他连忙伸手握住她两只大乳房,轻轻抚摩着,陪着笑脸说:“行了行了,到底什么事?说给我听,如果我冤枉了你,挨罚就是。”

“罚什么?”柳卉婷转过身问。

“罚下次送你一串成色纯正的珍珠项链?”

“一言为定!”柳卉婷和林伟文勾了一个小手指,就一边玩着林伟文的胸毛,一边说:“本来这次想给你挣出个生日礼物的。你这个月十八号过生日了是不是?海关这笔我可以挣两万美元的。我都在表店看好一块劳力士金表了。我设计好要用X—1号挣的钱给你买。一个显显我的手段,让你明白你的徒弟已经出师了;二是用这笔钱买的东西你接受起来会坦然一些,否则你会不安。没想到事儿败在了那个孙晓军手里。我是有苦说不出。给你讲了既怕你不信,又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没敢说。事儿没办成,那块力士手表也泡汤了。我觉得自己这次笨得像猪 八戎,所以我买一块猪巴戎手表,虽然才值二十块人民币,但应该算是一个有意义的生日礼物。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你要嫌价廉,我马上从这十八楼窗口扔出去。”柳卉婷说着,变戏法似的从枕边的小皮包里摸过一块猪八戎手表。这是她给女儿买的小礼物,却成了给林伟文的生日礼物。柳卉婷直想笑,但还是故意板着脸,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林伟文的反应。一边做出一副要扔表的样子。

林伟文一把抢过手表,忙不迭地戴在手腕上。不管柳卉婷刚才这番话是真话还是故事,但林伟文听了都喜欢。既便是故事,能在瞬间编出这样的故事,把一件滔天的大罪轻轻遮掩过去的女人,也是绝顶聪明的。林伟文喜欢柳卉婷这份聪明和狡黠。她是一个男人明知道她正在骗他,却还心甘情愿被骗的女人。所以,她是男人的宠儿,男人心甘情愿被她操纵。没有办法。虽然自己原准备赶来臭训她一顿的,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也不想说了。戴着猪八戎手表呼呼睡着了。睡前吩咐柳卉婷帮他订好明天中午回港的机票……

想到这柳卉婷看看表。推了推林伟文。林伟文突然翻过身, 一把搂住她,一张喷着隔夜馊饭臭味的大嘴贴了过来。柳卉婷厌恶地躲着他,说:

“哎,九点了,快起吧,飞机误点了。”

“慌什么!我们半小时再来一次,正好准点赶飞机。”林伟文嘻皮笑脸的。

柳卉婷此刻决没兴致。她从昨晚到今天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石天明答应不透露此事,为什么食言了?这决不是他的办事方式。他是个言行必果的男人。除非他觉得没必要守诺言了。那什么使他改变想法,认为没必要守诺言了呢?除非他觉得柳卉婷背叛了他。柳卉婷想着打了个寒噤,莫非……不可能。石天明又不是神仙,怎么会捏会算?他不可能得知三十万美金走私夹带的事。可不是这个事,又会是什么事?不,不会有别的事了。想到这儿,她挣开林伟文,坐起身,盯着他问:

“哎,石天明还说了些什么?”

“还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吗?”林伟文完全醒过来了,目光警觉地问。

“哎,看你想那儿去了,我担心他是不是知道我们三十万美金的事了!”

“他到没提起,对了。挂掉电话前,他说了一番让我听了不是很舒服的话。什么中国有中国的法律,市场有自身运行规律,违背了要出大漏子。还有什么要合理合法挣钱。宁可慢一点,但要踏实。不要急功近利。眼前利益很大,但迟早会出事。还让我把这些话转告你。”

“转告我?他是这么说的?”柳卉婷有些吃力地问。

“是的,不……让我想想……现在回忆起来,这些话好像话中有话。”林伟文细琢磨也觉得不对劲。

“那怎么办?”柳卉婷紧张地问。

“什么怎么办?”林伟文不以为然地说:“他说他的,我们干我们的。他说的话有理,但不是这个说法。不然世界上干吗要有毒品生意。那些大毒枭干嘛不洗手去干杂货店?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去赌博?不就是赌赢了一把就一辈子吃穿不愁了吗?我们和石天明不一样,他是想 拿这个项目做长期发财的聚宝盆。我们和美国老板也不一样。他们是想把中国市场当成摇钱树。而我和你,只是一个桥。美国老板和石天明随时可以走到一起,过河折桥。所以我们在位一天,就要充分利用这一天的权力。我才没有幼稚到以为老板能让我干上十年八年的。我只要两年。像这样挣法,小卉,两年我们就能挣够一辈子的钱。到时候,我俩去美国,去巴黎,管他X—1号成什么鸟样呢。”

说完,林伟文一掀被子,下了床。几分钟内披挂了起来。

柳卉婷双臂抱胸,琢摸着林伟文的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渐渐地踏实起来。林伟文这番话也算是肺腑之言了。以前类似的意思他讲过,但从来没有这样露骨,这么透彻。可见,他已经完完全全把她当自己人了。唉,要是石天明也肯这样,该多好。林伟文说的对,两年,只需两年。两年时间,弹指一挥间。石天明可以和那焦守英,我也可以和赵昌平拜拜了。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可石天明为什么铁板一块,不受诱惑呢?

柳卉婷想着想着想出了神,直到林伟文拎着密码箱,西装革履地过来,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她说:“做事小心点,别再让人抓小辫子了。”

“推广费怎么办?”

“美国第二单的二百五十万寄到了吗?”

“寄到帐上半个多月了?”

“石天明他们这回垫了多少钱?”

“一分钱没垫,说这事不谈清楚,他们没法做事。又说推广工作不赶快做,会严重影响市场开拓的进程。”

“这个石天明够难缠的?”林伟文皱着眉说:“这么说这几个月广告宣传推广工作停下来了?”

“是啊!我也着急呢。石天明死硬死硬的。坚持合同的百分之十五,一分不肯让。那我们一分也挣不着了。”

“小卉,这事我回去认真琢磨一下。我争取十天之内再来一次。第三单的进口你抓紧点。”

“好的。”柳卉婷点头。然后一扭身体,双手抱住林伟文的腰,仰起脸,微微眯着双眼。

林伟文又俯身吻了她一下,为她按了按被子。说:“想睡就再睡一会,我走了。”

林伟文刚去,柳卉婷就翻身起了床。梳洗化妆一番,精神抖搂的出了门。到服务台,准备结帐。小姐说林先生已经接清,吩咐十二点之前不要去打扰小姐。

柳卉婷心想,林伟文还真是个细心的情人。只可惜老婆也是个母夜叉,不然嫁了他怎么也比赵昌平强几倍。当然,比石天明味道就差远了。这个石天明,他为什么天天让我闻着他的体香,可怎么也挨不着他呢?

一路想着石天明,柳卉婷打车到了五洲大酒店。

推门进去,一眼看见石天明坐在沙发上呢?

“天明,是你?”柳卉婷喜出望外。这不是感应是什么?想着他他就出现了。

一两个星期没见石天明了,他显得有些疲惫,胡子显然又有几天没刮了,碰在脸上一定扎人。柳卉婷突然脸红了。看想到那里去了!真是着了魔。可人家石天明就是精神,虽然休息不好显得疲惫,但坐在那儿还跟个铁塔似的。换了林伟文,最精神的时候,坐在那儿也显得疲软。一上床,到是来势凶猛,跟真的似的,但坚持不了几分钟,准一泻千里。听严寒冰说,石天明和余天现在的情人景晨在床上一折腾可以一两个小时,那会是什么滋味呀。柳卉婷想着不由地舔了舔嘴唇。又突然意识到失态,忙掩饰地笑道:

“来,天明,上我办公室坐。”说完,让秘书泡一杯石天明喜欢喝的龙井茶。

石天明接过茶,连声说谢谢。秘书轻轻为他们带上门。

柳卉婷在她高大的老板椅上坐下。石天明也坐到了她的对面。双方沉默地对望着。柳卉婷在猜石天明为何不告而来;石天明在琢磨怎么跟她开口。

“天明,找我有事吗?”柳卉婷娇声娇气地先开口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石天明想一不做,二不休,直话直说吧。他从黑皮公文包里取出几页纸。

“小卉,我希望我们不要绕弯子了。你这次背着我进了多少X—1号?”

“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进药?我到哪儿进?合同上不是规定了你是总代理,全权负责进口吗?我怎么会背着你做这种事?”

石天明眉头皱了起来,心想,世界上还真有这种见了棺材还不掉泪的人。

“小卉,我说了,希望我们开诚布公。事情既然已经出了,除了去解决没有其他办法。我来跟你谈话既不是捕风捉影,也不是见风就是雨。这件事,我调查了几个月了,现在你走私的证据都在我的手里。”

石天明扬扬那几页纸说:“上面有你这期走私的批号,虽然你事先策划,想用我做过检验的批号,但你们还是疏忽了一下,多了一个批号。我想这个批号应该是第三单货物的批号吧。你把药卖给了哪两个经销商,哪几家医院,上面都写得很清楚。”

柳卉婷脸色变得苍白。她急速地翻阅这几张纸,翻着翻着,手开始哆嗦起来。这个石天明果然厉害。我和严寒冰策划的一切,他好像都在场似的。报告里,除了走私额他少估了十万美金外,其它基本如此。这可怎么好?!

“天明,我……”柳卉婷有点张皇地望着石天明,极力想辨解。

“小卉,什么也别说了。至少,现在别着急说。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可怎么弄?我是做生意的。现在成了什么?你今天给我设一个敌情,明天给我放一个炸弹,我光对付你都来不及,还做什么生意?”石天明压抑着激愤,尽可能平静地说。

这一下柳卉婷也平静下来了。她想起林伟文的话。脱口而出:

“天明,我们和你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噢,没什么。”柳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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