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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憋憋汉家女-第12章

小说: 憋憋汉家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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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请你去看看尊夫人醒了没?如果醒来,请她来这儿帮玲珑取出金针。”   
  天皝说。   
  提起初蕾,驭风就叹了口气,她明明有天光却醒转的习惯,今天却反常的赖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假装沈睡。   
  唉!那对微颤不安分的眼睑分明泄漏了她已清醒,但是驭风对她爱娇的个性却没辙,只好假装没有发现,静悄悄地起身。   
  “我去试试!”驭风暗叹口气,转身回房,一路上想着如何哄骗初蕾,让她心甘情愿地饶了天皝一回。   
  驭风的确神通广大,没多久的工夫,初蕾即含羞,嘴角逗着幸福的笑意走进房间。   
  天皝瞄一眼,即可做出‘超入骨’的想象,但是玲珑的命还悬在她的手中,他不敢稍露出取笑之意,端正眼神不敢看她。   
  “嗯!可见你一整夜都没动她,恢复的情形很好。”初蕾检查玲珑,满意地点头称赞。   
  初蕾心中暗暗笑着,早在昨天就将她的毒解清了,只是初蕾真的很坏心,故意让她只着单衣,还让天皝与她面对而坐,看着忽隐忽现的喷火景象却动也不能动。   
  “扶好,如果针取出来,她突然大叫时,要立即将她抱紧,不可松手。”初蕾努力压下笑意,纤纤玉手将金针一根根地取出。   
  第一支金针取出时,玲珑就清醒,但是初蕾使用金针定住了她,让她青醒却无法动弹。   
  玲珑初醒时有点疑惑,不明白为何自己与天皝坐得如此暧昧,眼前的他只着单衣让她羞涩,但苦于无法行动、无法回避。   
  渐渐地身体有了知觉,清凉的感觉让玲珑忍不住转动眼珠子困着自己。   
  啊!她怎么只着单衣,而且这个陌生女子为了取金针,竟然不时将她的单衣掀开,露出她不轻易袒露的肌肤。   
  天啊!她清白的身体全被看光了。   
  她想尖叫、想大吼,想……阻止他越来越火热的眼神。   
  “准备好了没?剩下两支金针,记住拔出后,至少要让她保持不动一个时辰,你确定做得到吗?”初蕾盯着天皝贼贼地说。   
  天皝点头,全力贯注精神,提防她乱动,丝毫没注意到初蕾眼中的促狭意味。   
  “好,开始。”初蕾两手连拔起哑穴及定穴上的金针。   
  “啊!”震耳的尖叫声随着针起而响。   
  “不可以动!”天皝两臂、两腿收紧,将她的身体紧紧箍在怀里。   
  “记得一个时辰。”初蕾笑着走出房门。   
  如果不是非礼匆视,初蕾真的很想留下来。不过棒打鸳鸯的事大缺德,她只好顺手关起房门,谢绝参观。   
  天皝像只章鱼,手脚全缠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他真想因这种荒唐的举动而大笑。   
  玲珑贝齿咬着下唇,清白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被大男人这样抱住,即使是心仪于他,但是……这亲昵行为让她觉得羞傀。   
  “放开我!”玲珑的眼角泛湿。   
  “不行,她说要抱住你一个时辰不可以动。”天皝摇着头,温柔地说。“为了你的身体健康请忍耐点。”   
  忍耐?请她忍耐被轻薄中?   
  “放开我!”玲珑的火气又上升,不管微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的手臂,仍奋力的挣扎。   
  “求求你别乱动!”天皝闷哼着痛苦的嘎声。   
  薄薄的单衣半撩起的身躯抱在怀里,点燃他身体深沉的火种,她的挣扎扭动摩擦着他紧绷的身体,考验着濒临漳堤的理智。   
  “放开我!”玲珑疑惑着,她的力量根本构不成威胁,为何他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玲珑自幼被爷爷养在深闺,除了爷爷也没和什么外人接触,难怪她一点也不懂得现在天皝的苦楚。   
  天皝受不了她的挣扎,低吼一声二个翻身将地压在身下,双腿箝住她的秀腿,双臂紧靠着她的手臂,以肘支撑他的重量,两人身体略微分开。   
  天皝本以为这样的距离可免除密切摩擦所点燃的心火,但是这个姿势俯望下去,一望无滞的视野,更激得他心旌神摇。   
  “快起来!”即使无知也明白这种姿势不妥,玲珑娇羞的低呼。   
  他全然没有听到她的低唤,眼中仅看到一抹潋艳,仿佛风中娇嫩的花朵,散发诱人的甜香。   
  天皝遵循心的呼唤,放松手肘的力道,结实的身躯覆在一片柔和中,温热的唇饥渴的吸吮。   
  “唔!”体内乱窜的热流,不知该如何让它平息,玲珑娇弱的轻呼,诉说她的无措。   
  一声声嘤咛随着他的大手滑动而起伏,颤抖了她的心,也彻底挑逗他的情欲。   
  “一个时辰到了。”门口传来很不识相的敲门声。   
  “滚!”天皝怒吼。   
  箭在弦上,他不愿空弦,以天为证、以地为凭,现在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   
  天皝怜惜地将她揽在怀里,伸手拂去她额上的汗水,说不出的甜言蜜语以行动表示。   
  玲珑娇羞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小手抚着手臂,不必看她也清楚,嫣红的守宫痣已消退。   
  “玲珑,该起来穿衣服了。”天皝算一算时间,再不出去,只怕又有不识相的人会闯进来。   
  玲珑坐起身,全身酸痛地无力下床,靠在床头,拉起棉被遮掩裸露的身髋,悲哀地看着他快动作的穿着。   
  他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   
  “玲珑,你怎么不起来穿衣服?”天皝穿戴好衣物,转过身发现她发呆地靠在床头,拿起她的衣物放到床上。   
  天啊,她好美。   
  薄薄的棉被贴合住她的曲线,肆虐过的唇瓣让他想起她的甜美,洁白颈部留下的吻痕诉说着刚才的激情……想着想着,天皝的身体又一阵紧绷,他急忙转过头,避免再次被她吸引,以致两人无法走出房间。   
  “快点穿衣服。”天皝背着她说话,说完即走出房间。   
  玲珑缓缓地抖开衣服,忍住全身的酸痛、忽视心底逐渐裂开的缝隙、压下鼻端的凄楚……机器般地穿衣服。   
  他真的没话对她说,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春梦,只是一场不值得回头的游戏。   
  玲珑紧咬住下唇,忍住满眶的泪水。   
  ★★★   
  天皝走进大厅,心情愉快地迎着审问的目光。   
  “呵!有人偷吃。”初蕾含蓄的取笑。   
  “天皝,你打算怎么办?”驭风拍拍老婆的肩,深怕她取笑大过分,会造成反效果。   
  “没怎么办。”天皝耸耸肩,坐下来,顺手端起身边的茶喝。   
  “你……你不负责?”初蕾挑起眉,气愤地骂。完了!她的多事竟然害一位无辜女子失去清白。   
  “没什么责任好负。”天皝理直气壮地笑着说。   
  “没良心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一国之君,做事要凭良心,好好的一位姑娘被你糟蹋了,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初蕾甩掉驭风的手,冲到天皝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天皝,再来要帮你什么忙?”驭风苦笑地拉回妻子,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呵!不必了,我人手够用,只要到时候别忘了来喝喜酒即可。”天皝开怀的大笑。   
  终于遇到心动的姑娘让他想成亲了!   
  “成亲?原来刚才你在耍我。”初蕾听得愣了一下,立即想通他的话,不满地嘀咕。   
  “蕾蕾,他没有耍你,他真的不需要负责,因为他只是先过洞房花烛夜,后补行婚礼而已。”驭风呵呵的笑着打趣着他。   
  “对!”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被消遣,但仍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老兄,恭喜你了!”驭风真诚的祝福。   
  “你们哪时成亲?驭风,我们就留在这里等好了。”初蕾想趁这个机会多留一点时间,可以见识不同的国度。   
  “也好!”虽然国内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但是看着妻子渴望的目光,驭风的头不由得点了下来。   
  “时间可能不会太快。”天皝叹口气说。   
  “为什么?”   
  “玲珑有一位爷爷,人可能已到达西域,如果成亲时,她的亲人不在场,她不会快乐。”天皝叹口气,他很想立即成亲,但是爱她就得让她快乐,只好忍下立即拜堂的计划。   
  “有你在,找个人有什么难。”驭风不以为意。   
  “起初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已经派出人手,翻遍西域各处大小族群,但最都没有找到她爷爷。”天皝苦着脸。   
  “会不会地爷爷根本没有出关?”初蕾问。   
  “有此可能,但是玲珑坚信爷爷比她还早出关。”   
  “如果真的确定人在西域,我也派出人马帮忙寻找。”驭风义不容辞地说。   
  天皝感激地看着地,两人感情深厚,不必口头应酬般的道谢。   
  ★★★   
  玲珑体力恢复到可以行走时,走出房间向吴大夫与那名陌生女子躬身一福,以谢救命之恩,低垂的眼睑没有抬眼看任何一个人,行礼完即转身离去。   
  “她怎么了?”初蕾以女子特有的直觉,敏感地觉得事情有异。   
  “大汉国的闺女就是如此,不会在外人面前露脸,如果我们不是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根本就不会踏进来这里。”吴大夫呵呵笑着。   
  “吴大夫,您的意思是……所谓的闺女就是什么话都藏在心里头不说,连谢谢救命之恩都如此沉默寡言吗?”初蕾自落日岛一路到西域,行走在外,倒没和大家闺秀相处过。   
  “对啊!笑莫露齿、立莫摇裙……”吴大夫笑着说一些闺女必须遵守的习俗。   
  “哇,这么严格。”初蕾伸伸舌头,做个鬼脸,这么说来,当初她假装大家闺秀来整父母,根本就装得不够道地。   
  “好憋的个性,你能猜出她在想什么?”驭风怀疑地瞪着天皝,以天皝鲁直的个性,行事不拐弯抹角,耐心不超过几秒钟……能和她玩‘猜猜我在想什么’的游戏吗?   
  天皝笑而不答,没人知道,起初他也受不了她别扭的个性,但是她的憋样却勾动了他的好奇心,进而沉醉在别扭的个性也掩不了的深情目光中。   
  “她虽然憋了一点,但是有许多优点。”天皝满怀深情地说。   
  “呵!你们可以别问什么优点了,总而言之,情人眼里出西施。”吴大夫笑着打断大家的追问。   
  当下,驭风亦痴痴地与初蕾对望。   
  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自吴大夫家回来,天皝立即处于忙碌中,一来是为了搜查刺客的事,二来则是寻找玲珑的爷爷,好完成他与她的终身大事。   
  “天皝,休息一下吧!”待与会的人员走光,天鸮望着他泛着红丝的眼睛摇着头。   
  天皝揉揉额角,身体的疲劳他还能忍受,但是搜寻几天,却一事无成的沮丧让他疲惫。   
  “我看你去休息个几天,这里的事全交给我来负责好了。”天鸮拍拍他的肩膀说。   
  天皝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你信不过我?”天鸮挑起眉毛,冷冽的目光不悦地看着他。   
  “我怎可能信不过你?”天皝苦笑地摇下头,严肃地继缤说:“那些人敢伤到玲珑,我非亲手将他们揪出来不可。”   
  天鸮了解他想亲自逮捕那些人的心意,只是……“好吧!不然将画像给我一份,我去帮你找人。”天鸮低头想了一下。   
  “谢谢!”天皝递给他一张纸,纸中一位老爷爷画得活灵活现的。   
  “咱们是兄弟何必客气。”天鸮扬扬手中的纸张走出会议室。   
  天皝望着他的背影,心里疑云重重。   
  他不是疑心病重,但是天鸮的一些举动与眼神让他的心突然升起警讯。   
  天皝回想起几年前父王病重时的情形,他虽然以王储的身分长大,但最在面临继承大位时,还是得让族长们决定。   
  在当时,族长们分成两派,一派拥护他,另一派则拥护天鸮。势力相当、僵持不下,很有可能演变成内战,天皝不想看到这种情形,但是在父王期盼的目光中,也说不出退让的言语。   
  天皝召集了所有族长与天鸮,希望能以协商的方式来化解战争的危机,没想到会议才开始,天鸮起身,阻止所有人发言。   
  天皝仍记得当初的情形,天鸮的脸上现着牺牲的圣洁光芒,恳请支持他的族长们和他一样支持天皝继位。就在天鸮表态后,一度危急的情势急转而下地化解了。   
  从此天皝心中很佩服这位堂哥。   
  但是……有太多的巧合发生……天啊!希望他的怀疑不是真的。   
  “王!”向北闪身进来,打断天皝的沉思。   
  “什么事?”天皝抬起头。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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