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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长欢,错惹兽将军-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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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前,不管是不是她打的,此事都不能追究。

初九好不容易愿意回来,现在连门都还没进呢。

因此有些板了脸,谴责的看了唐诗画一眼后,斥到:“在门口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这话,明着像是在斥宋东离不懂事,实际上是指责唐诗画,怎么能任由这种事发生?

在大门口吵,不是让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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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9 亲自放血

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冷,变硬:“初九……”

唐初九直入主题:“我人已经来了,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每过一刻,古清辰就痛苦多一分,就危险一分。

闻言,宋兰君的脸,铁青铁青的,双眸也染上了血红累。

一朝臣相,就那身气势,都是迫人,更何况带了怒意。

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唐初九却无动于衷。

就那样冷冷的看着宋兰君。

眸子里毫无往日的情份。

也没有害怕。

有的只是冰冷。

宋兰君愤怒极了,又隐隐带了悲凉。

那个千依百顺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温柔似水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眼里只有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一心一意只爱十七的初九哪去了?

那个以十七为天的初九哪去了?

怒气冲冲的踏步上前,拿出这些年一直贴身藏着的那把毫不起眼却又锋利无比的小刀,直直递过去,冷着脸说到:“想要我的血是不是?你自己来!”

这把刀,还是当初上京赶考的时候,唐初九送的,说是在路上防身上,免得碰上什么坏人,不安全。

唐初九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刀,去拿来盛血的碗,对着宋兰君的手腕处用力一划,一丝颤抖,一丝迟疑都没有。

刀切开肉的声音,如同丝帛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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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如注。

痛,很痛。

却不及心痛。

宋兰君恶狠狠的紧盯着唐初九,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不舍和心疼来。

可是没有。

唐初九面无表情的看着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碗里,慢慢的,越来越多。

手上还拿着那把沾了血的小刀。

这样的唐初九,冷硬心肠。

宋兰君抿紧了薄唇,满是怒意。

没一会,血就接满了一碗。

也就够了。

唐初九把刀放在桌上,端着甚至还隐冒着热气的血就去找了月寻欢。

脚步走得稳稳的,一路上,一滴血都没有滴出来。

月寻欢似笑非笑的看了唐初九一眼,拿着血去了将军府里。

唐初九很想过去看看古清辰,最终只是颓然的叹了口气。

慢慢的,举步艰难的回了屋子,却没想宋兰君还站在原地。

而且手上的血也不见他叫人包扎,任由其滴落。

落在脚下,满地都是,一片血红。

唐初九眉尖微蹙,看着宋兰君。

宋兰君脸上已经开始发白,回望着唐初九。

手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落下。

对峙良久后,还是宋兰君开了口:“给我包扎。”

声音里带了示好。

唐初九不发一语的转身,出了门去,没一会,叫了柳管家过来。

柳管家见着满地的血,大惊:“大人……”

宋兰君怒吼如雷:“滚!”

声音里杀气腾腾。

柳管家干脆利落的滚了。

能在臣相府做管家多年,眼色可以不是一等一的好,却有一点必须深入骨血,那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

柳管家一走,屋子里就又只剩下宋兰君和唐初九二人,两两相望。

唐初九沉默,跟木桩子似的,立在原地。

唯有血滴落在地的声音,很轻很微,可是在二人的沉默中,却又显得那么的突兀,响亮。

良久后,还是没有等来唐初九的温柔。

宋兰君脸色更显苍白,怒不可遏,一步一步的逼近唐初九跟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很好!很好!”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旁边放着的刀,对着手上就是一划,顿时血跟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伤口比刚才的深多了,也长了几分。

唐初九震惊,眼眸紧缩,这人不要命了么。

宋兰君脸上带着狠绝:“本相倒是要看看,把这血放了,古清辰会变成个什么样的傻子。”

这话,戳中了唐初九的要害。

几乎是宋兰君话音刚落,她就当机立断,把头上的发带解了下来,用力勒住伤口往上三寸左右的地方。

随后拔腿跑了出去,跟火烧眉毛似的。

没一会,就去月寻欢那里拿了绷带和止血的药,还打了一盆热水回来。

走到宋兰君面前,给他清洗,上药。

宋兰君本来是非常非常生气的,可是,看着唐初九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垂首,敛眉,小心翼翼的包扎着伤口。

那满腔的怒火竟然烟消云散了。

初九,就在身边,真好。

一种满足,由然而生。

心里一寸一寸的柔软。

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揽上了唐初九的腰,就像以往般的,想把佳人搂在怀里。

手刚刚触到那纤细的腰,低眸上药的唐初九身子一震,条件反射般,如避蛇蝎一样的避开了。

因着事出突然,又是猛的几步躲开,动作过重,导致伤口的血又流了出来。

宋兰君却不知道痛,怀中不如往常般的得到温香软玉,而是空空如也,说不出来的失落。

同时也怒火冲天!为唐初九的抗拒,从骨子里,从灵魂里对自己的抵触。

唐初九一字一字,清清楚楚:“请臣相自重!”

曾经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心甘情愿婉转承欢的女人,现在竟然说‘请自重’,宋兰君怒极反笑:“自重?本相为什么要自重?”

唐初九的声音轻轻柔柔,却是字字如箭:“因为若按着合约书来说,我现在是古清辰的妾。”

打蛇打七寸,不得不说,唐初九在这一点上出师了,得芸娘真传了。

古清辰的妾!这是宋兰君最无法接受的地方!

这是种绿云遮顶的耻辱!!!

同时,也妒忌得要疯了。

脸上一片橙红柳绿,万紫千红,却又满是暴戾横生:“想给他守身如玉是么??”

边说边重重的把手上绑到一半的绷带给撕开来,没轻没重不管不顾的力道,让伤口加重,血立即染透了白布。

唐初九大惊失色,现在宋兰君的血,就是古清辰的命,决定他后半辈子过什么样的生活。

赶紧上前,死死的按住宋兰君的手,不让他乱动。

因着男女天生有别的差异,唐初九力气远远不如宋兰君,更何况现在他是狂怒之中。

最后只得把那只大手抱在怀里,不让他自残。

鼓鼓的胸部,虽然隔着层层冬衣,可依然遮不住它独有的柔软。

更随着宋兰君挣扎的动作,左右摇晃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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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 思之如狂

特意妆容过的小脸上带着浓浓的委屈,却又善解人意到:“兰君,感觉好些了么?我熬了药和做了些你爱吃的过来……”

话未说完,却被宋兰君打断了:“初九呢?”

问得迫不急待丫。

唐诗画如被人伤口上泼了盐水般的,痛得心都揪了起来媲。

却又半分都发作不得:“姐姐在西屋呢。”姐姐二字,特意加重了音。

说话间,唐诗画全神贯注的看着宋兰君的神色,却失望了。

对于叫唐初九‘姐姐’,宋兰君不仅没有说不妥,就连神色都是理所当然般的。

唐诗画的心,沉到了深不见底一片黑暗永不照阳光的谷底。

把唇咬出了血来。

转身,去旁边的桌子上把药端了起来:“兰君,趁热把药喝了吧……”

宋兰君抿了抿薄唇,道:“先放着吧。”

唐诗画想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又听得宋兰君说到:“明天东离的大喜日子,还得靠你里里外外的打点呢,早些休息,莫要累着了。”

世家大院出来的女子,一向善于察言观色。

这话听着明面上是关心,可是真正,却是在赶人。

唐诗画的俏脸,更是白上三分,却又必须逼着自己善解人意:“嗯,好。”

不走能如何?!

人已经嫁过来了,这辈子的指望都在兰君身上。

不如他的意,就是在断自己的后路。

不想走投无路,只得受了眼前这委屈和不甘。

可那心却痛得不死,故意试探道:“我叫姐姐过来侍候。”

这话,唐诗画真是一字一字说得锥心。

宋兰君的眉眼却舒展了三分,满意的轻应到:“嗯。”

宽大的袖子下,唐诗画的素手紧握成拳,带着屈辱的离去,一步一步都是不甘。

一出了屋子,脸上的恨意再也压制不住,直冲九天云霄,妒忌得都要疯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眼里的酸涩压下,碎步往西屋走去。

到了门前,青木上前轻叩门:“唐小姐……”

唐初九打开·房门,脸色木然的看着青木,无悲无喜。

唐诗画手心掐了朵红梅,已经蹂躏成了汁,再也不复先前怒放的娇艳。

心里再恨,面上却是丁点不露,带着笑靥如花,道:“明天东离大婚,事务繁多,有些分不开身,相公要劳累唐小姐侍候一场了……”

话说得轻轻柔柔,却淬了毒。

一开口就特意着重提了宋东离的婚事,揭唐初九的伤疤,最后在相公二字上,又表明了身份,她才是正经的夫人。特意用了侍候一词,把唐初九踩到了脚底下。

唐初九脸色强做镇定,可水眸里却不由得带了痛意。

为古清辰的身不由己。

看到唐初九眼底那抹浓厚的晕不开的痛,唐诗画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勉强,全是痛快。

带着高傲的睨了唐初九一眼后,前呼右拥的走了,腰杆挺得笔直笔直的,全是贵夫人的气势。

一回到主屋后,唐诗画的脸上就阴得能拧出水来了。

胸部也气得起伏不定。

隐忍许久酸楚的泪水也掉了下来。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兰君,你现在为了她,连命也不顾了是么?

兰君,你当日应承了我定不相负,你可还记得?

兰君,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就因为我不能生孩子么?

一手摸上了腹部,唐诗画无力极了。

所有的事都能努力,可唯独无法生育这一块,无能为力。

许久之后,唐诗画艰难又悲凉的做了一个决定,往宋兰君房里填人。

尽管心里再不愿意,可是现在,由不由己。

填自己的人,最少能拿捏得住,不是么?

也许,这府里有了个孩子,一切或者又能回到从前了。

微微叹了口气,唐诗画浑身无力的躺去了床上,拥着被子,看着空出的半张床,孤枕难眠。

而此时,宋东离乔装打扮后,从后门出了臣相府大门,去了花满楼,花大价包下了花千古。

见着宋东离,花千古微讶,阅人无数火眼金晶一眼就看出了她是女子装扮。不过,因着脸上的易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微不可见的打了个手势,立即有人不动声色的领命而去。

花千古这才眨着那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眉梢含春:“呦,爷,眼生得紧……”

真正是个***,颠倒众生。

宋东离立即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快。难怪京城大半公子哥儿都喜欢往这里跑,难怪能在美人无数的京城青楼独领风***数十年,果真有那个资本。

暗自镇定了下心神,宋东离从怀里拿出大叠银票,特意模仿镖客的语气:“本大爷就直说了吧,听闻公子会那摄魂之术,如若能替本大爷做件事,这钱就是你的了。”

确实有这个传闻,花千古从未掩饰过他的男儿身,却能独占京城花魅数十年……

也不知从何时起,就有了这个传闻,到如今好多年了,都说他能摄魂。

花千古还是一袭红衣,听了宋东离的话后,脸上似笑非笑,不答话,却是走到古琴前,以食指挑音,弹起了《凤求凰》。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反复弹了两次,才住了手。

果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绕梁三日。

音落,有奴婢过来奉茶。

就这一个平常的动作,花千古就已经知晓了宋东离的身份。

嘴角的笑意加深,臣相之妹,倒是稀客,但是呢,却真正是蓬荜生辉,求之不得。

想要那摄魂之术是么?本殿下倒是给得起,只是你要得起么?

本殿下从不做亏本之事,从不做无用之功,想要如愿,就必须拿心头好来换!

………………

待得宋东离从花满楼离开时,已是三更半夜,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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