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烛话-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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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意吗？”她把摇曳的蜡烛小心翼翼的搁在凹进处。
“只要有你，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说的是肺腑之言。
她在笑。烛光下，漂亮的脸蛋更显得妩媚了许多。
她开始解腰上的皮带了——
江岸上的雾小了许多，看得清离夷陵长江大桥收费站不远的立交桥任意舒展的雄姿。五龙车站过后，就是磨基山风景区。我很不喜欢这个土里土气的名字，总认为葛道山才显得仙气飘飘。
从车里望出去，磨基山脚新修了一座很丑陋的山门，然后是步步云梯通向山的巅峰。我没从这边登过山，望望，没什么好奇的。
“姨爹，我们要爬山吗？”全华在问。
我反问他：“想爬山吗？”
他把头摇得像货郎鼓——
她很快解开了皮带，弯下腰脱去了长裤，然后是肉色的三角内裤。我看见了我喜爱的她的肉体，从下腹部一直到那柔软的毛发。
她有点羞怯的坐在已经铺好的一张塑料布上。
“过来。”她神采飞扬的叫着我。
我靠近了她。
她开始解我的皮带——
这一站是十里红村，和江边的景致差不多，都是深绿色的柑桔林，贴着白瓷砖的两层小楼，蒙着塑料薄膜的蔬菜大棚。
全华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樱桃园，就是从点军坡那边搬来的点军区政府。这里热闹多了，有成排的店铺，耀武扬威的银行，香气四溢的餐馆，还有一所新建成不久的学校。
全华似乎有点兴趣——
我伏在了她的身上，立刻感觉到她那肌肤的柔软和温热。
她伸出手来，轻轻捏着了我的家伙。
“我真想你。”她的声音很低，低得犹如耳语：“他求了我好几次，我都没答应。”
我配合的移动着身体：“为什么？”
“我不想给他。”她把粗壮的欲望引导到一个温暖的地方停住了：“我想先和你在一起。”
我感动极了：“你真好。”
我用力向下压去，顶端清晰的分开了她微微张开的裂缝，一直向里面钻去，然后是粗壮的家伙也全部进入了她那正在兴奋起来的洞穴里了。
她愉快地呻吟着——
过了朱市街，客车加快了速度。先是冲上一个上坡，穿过一个被劈开的山口，常常的下坡，一直向下，右转，眼前豁然开朗，又见长江。
这里可是大江了，虽然还看不清一号船闸，但能清楚地看见西坝长航船厂的船坞里有几艘货轮正在建造。蚂蚁般的工人在忙碌着，爬上爬下。还可以看见庙嘴高耸的指挥塔在阳光下依然那么醒目。
李家河——内口河——
我在机械的抽动着。
“我小时候来过这里。”她脸上的红晕正在逐渐扩展：“那是躲迷藏。后来上山砍柴时进来避避雨。”
我感觉到她的通道里面的分泌物越来越多，有意逗她：“没和其他男人来过？”
“胡说。”她很习惯的瞪了我一眼，那是她撒娇的表现：“就只有这一次。”
我猛地一插到底。
她轻轻叫了一声——
27路车的终点是紫阳。这里是葛洲坝工区的地盘，虽然也是成排的住宅楼群，高大的建筑，平坦的道路，却似乎缺乏市区特有的人气，显得有些冷清。
好多年没有来过了，变化最大的莫过于又多了一些房屋，添了一些街道，一转眼，那辆“东风”140大货车呢？开勇，杨军呢？
我带着全华往回走，一直走到一号船闸。这里有警卫，规定很奇怪：骑车和乘车都可以上坝，就是不允许徒步进入。
我真的不理解——
“你好深。”她在喃喃地说着。
我一下一下的抽动着。膨胀的极大的勃大在已经变得湿滑的洞穴里挺进，充血的前端清晰地感受到最深处的位置：“你喜欢吗？”
她用里面的收束回答了我的问话。
我不甘心：“你怎么不回答？”
她笑得真美：“你能感觉得到。”
她的丰盈的大腿紧紧的攀住了我的腰——
我和全华在江边的护栏边找到一个观景的位置。
一号船闸里刚刚下来一艘游轮。舱门敞开，船舷趴满了好奇的游客，五星红旗在船尾迎风招展，旗下后甲板上挤满了拍照的人群。
“他们上哪儿去？”全华在问。
我想了一会：“武汉，南京，上海。”
他提的问题吓了我一跳：“我们也能去吗？”
我无言以答——
她的收束富有节奏，舒服极了，就如同用嘴在轻轻舔动似的。欲望在继续变大，通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有些冲动的要命。
她在叫：“快点。”
我已经够快了，但我还是愿意再快点。那种疾风骤雨般的**带给人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那种猛虎下山似的进出带给人的愉悦也是难以言喻的。
我有些忍不住了：“我***。”
她索性将臀部高高抬起，好让我插得更深一些：“来吧。”——
二江的冲沙闸正在冲砂，汹涌澎湃的江水从闸门涌出，激流喷涌，高高扬起水花，然后再重重的跌落下去，汇成惊涛骇浪。那么大的水雾在阳光的映照下，组成一道道彩虹，好看极了。
浑浊的江水在这一瞬间显得生气勃勃。
我问全华：“好看吗？”
他不回答我。
原作于2002年2月17日日记重写于2006年4月15日散文誊正于2008…10…25六六大顺
飞越彩虹 武汉，你好（上）
20：00把儿子的夏日的衣服塞满了一个小皮箱，想了好久，用一根皮带作环，我就可以将皮箱背上肩了。妻子提了一个大包，鼓鼓囊囊的，包罗万象，里面有带给儿子和侄儿的豆豉，腊肉，香肠。我真佩服妻子的决心，居然还把儿子的拖鞋，新买的公文包都塞进去了，可见她对她儿子是何等的呵护。熄灯，关门，我们出门了。
20：20一路公汽平稳向前行驶。夷陵广场的夜景真美，只能用灯的海洋来形容。有地灯，路灯，射灯，吸顶灯，还有可以变换颜色的灯柱塔，各种灯光在此汇集，加上游人如织，乐声悠扬，道路上车水马龙，大小车辆环绕周边，无愧于宜昌第一旺地之称。
20：25另一亮点是胜利四路夷陵长江大桥附近。工商银行浩大建筑上的霓虹灯，加之大江卧波明珠闪闪，相映成辉，更加气派。相比之下，万寿公园，王家河公园则逊色不少，而五一广场虽然灯光不太璀璨，但用火树银花的灯饰，以及用灯管勾勒出建筑物的轮廓，也显得另有情趣。
20：50我们又来到桔城路，车流滚滚，卷起一阵阵已经开始凉快的晚风。向前走，一直走到宜黄高速公路入口前的加油站，眯着眼望着轰轰隆隆擦身而过的车辆，拦住了由秭归开往武汉汉正街的卧铺客车。
21：05讨价还价，软磨硬缠，欲擒故纵，从两人90元一直降到60元，成交。上车才明白司机为什么乐意降价的缘由，原来车上只有寥寥数人。不过，客车还算规矩，卧铺已按规定改设为单铺，三排。我们的铺位在车的中部，海绵坐垫，还有一床薄被。
21：20客车加过油，将所有下车小解的客人重又赶上车，摇晃着驶向宜黄高速公路的伍家岗收费站。我靠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缓缓远去的宜昌城区的万家灯火，兴奋在胸中积聚，期盼在脑海浮腾。
21：45高速公路在明亮的车灯的照射下一直伸向遥远的夜幕之中，路边的建筑物早已消失在夜色的黛色之中。窗口的灯光却告诉我们，时间尚早，建筑物的主人也许正悠闲的看着电视，或者还在房里忙碌着什么。车行天下，在大千世界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全都是如此吗？
22：50朦朦胧胧之中，我突然从梦里醒来。客车仍在轰鸣着向前。车厢安安静静，大家都在睡觉，在车身的摇曳之中，不少人睡得昏天黑地，甚至发出愉快的鼾声，只有发动机仍在不知疲倦的运转着。
23：00两个司机仍在一个劲的抽着烟，夜色里，烟头的亮光一闪一闪的。我望了望窗外，已经从宜昌的丘陵山区来到了广袤的江汉平原。夜行车不少，小车轻快的超越我们，闪着灯飞驶而过，我们的车则耐心的逐一超越那些超重的大货车，向着武汉奔去。
飞越彩虹 武汉、你好（中）
01：10永安收费站，高大的门拱灯火通明的迎接我这颗激烈跳动的心灵。你好，武汉。我的第二故乡，我又来了！你对我的那种莫名的吸引是无与伦比的，你对我的那种深刻的记忆也是难以言喻的；而我对你的忠贞不贰是深埋在心的，我对你的始终如一也是不可改变的。
01：30由于与京珠高速公路交错，这里的道路已有了不少的变化。客车在转了不少的立交线，交了两次过路费以后，方进入了沌口经济开发区，也就是神龙富康所在的汽车城。客车轰鸣着一路向前，路灯闪烁，树影婆娑。
01：45客车在王家湾一直驶过江汉二桥，出人意外的是，并未从建设一路走宗关，却一扭头，拖着有点笨重的车厢转到了桥下，不过也好，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就是紧贴汉江的沿河大道。
02：00沿河大道不宽，一面是高高的防护堤，一面是街道，梧桐树，稀疏的树影，有些落伍的建筑，什么样的都有，犹如上世纪的房屋博览会，路边成了公交车的停车场，一辆接一辆，连绵不断。我们一口气接连在钻桥洞，依次是江汉铁路桥，江汉三桥，江汉一桥，最后是江汉四桥，也就是彩虹桥。
02：05江汉堤高，长满青草的斜坡，已经显得有些发白的水泥筑块，乱如蛛网的电线，一级级的台阶，每一个闸口处就是一处小码头。而我们此行的目的的也是一处码头。汉口集家嘴客运站，就在集家嘴码头的空地上
05：30人有时很奇怪，就在空气污浊，闷罐似的车辆里，我们又朦朦胧胧的睡了一觉，揉着眼睛醒来，天已经露出鱼白色，长江一桥的雄姿在清晨的晨曦里显得格外庄重。一切都是熟悉的，洗脸的，吃早点的，闲聊的，打牌的，停车场上开始活跃起来。
06：05我们负重行走，背着箱子，提着大包，在已经开始苏醒的沿江大道上边走边说，慢慢走到王家巷。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已有店铺开始开门营业，方登上从武汉港发车的503路公交车。
06：10客车在清晨中的江城街道上很轻快的行驶，三民路的铜人像依然低垂着光头，六渡桥的人行天桥上行人已经很多，四面八方的车辆在武圣路转盘处汇聚，再分散，然后是江汉一桥，长江一桥，黄鹤楼在绿荫里静立，红楼在向我微笑，从大东门立交桥上冲过，滑过付家坡客运站，中南路口。
06：30车行向前，左边是记载了我多少欢乐和痛苦的武汉军区总医院，右边是富丽堂皇的亚贸广场，还没开门，路旁的林荫道上有不少路人正在吃着热干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熟悉的，也是难以忘怀的。
06：45在广埠屯下车，第一感觉就是风大，呼呼啦啦的，毫无顾忌的，当然，这是武汉的特色之一了。华中师范学院倒是没什么变化，而武汉测绘学院则改为武汉大学了。在等待刘星出现的时候，环视这熟悉的校园，原来那些飞檐彩瓦的中式建筑已荡然无存了，那尊高大的毛主席全身塑像也不见了，只有校门口那大片的草坪还在。
07：00刘星出现了，还是那个羞涩的瘦个子男孩，他领着我们来到他的宿舍，一栋旧楼，学生第二宿舍一楼一二零室。宿舍不大，高低床，紧紧相连，六个同室的同学仍在呼呼入睡。有点凌乱，这是男宿舍的通病。
07：15儿子出现得很快，有些出乎人意料，问过刘星，支支吾吾不肯告诉我们。有些时候没见到儿子了，散乱的头发，短短的胡须，无神的眼神，不拘的嘴角，真维斯的休闲服，依然是那么散漫，依然是那么颓废，依然是那么令人失望，可他就是你的儿子，他就是你牵肠挂肚的儿子。
07：30我们决定去招聘点。就抓紧时间，和刘星告辞，在广埠屯乘由城建学校开往循礼门的路公交车。车上已是人满为患。正是上班时分，武汉的公交车在这一时段就会出现这种特有的沙丁鱼的感觉。
07：45客车横跨长江和汉江，在中山大道转弯，再穿过利济北路，拐向京汉大道。我们在武广＇武汉广场的简称＇后门处下车，来到一家小吃店吃热干面，小店很清爽，干净，只是热干面味道一般。
08：20街上的人已经很多了，武汉广场，武汉商场前已经有人在等候商店开门了。我们来到此次的目的地，新建成不久的武汉国际展览中心。以前的武汉展览馆被炸毁了，留给我的印象只有灰色的高墙，修剪得很整齐的松树。现在的这座，似乎是用钢筋，玻璃，色彩，水泥混合而成的现代建筑。
08：40买了一份《武汉晚报》，看看招聘单位，花20元买两张入场券，顺着电梯来到展览中心的二楼。这里正在举办的是所谓“第一届外商企业大型招聘会”，场面不小，每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