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烛话-第19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新浪原创(停止上传)238
翠微居12915
※宜昌石头文集之二屐痕点点(2008年11月…)
搜狐原创(停止上传)818
****8860
※宜昌石头文集之三西窗烛话(2008年8月…)
世纪文学(停止上传)10525
灯下漫笔 这世界你最牛
写这些文字的时候,窗外的雨还在断断续续的下着,挡雨板也被滴落的雨点敲打的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在打着鼓点,桃花在春雨中很耀眼、很妖艳、很妩媚的绽放,满目都是一片嫩绿,绿的连建筑物的墙壁也染上了浓浓的绿色。地上湿漉漉的,有几个半大的孩子在春雨的间歇期踏着滑板车,在不大的斜坡上画出令人赏心悦目的弧线,轻盈的令人赞叹,女孩子的花伞最适合这样细雨朦胧的意境,高跟鞋、红春装、牛仔裤,谁的手机在响?是阿牛的那首《这世界你最牛》。
我们在攀登高峰或者在长途跋涉的时候,经常会在路上停下来歇息,就在路边找一片石板或者是一块草地,坐下来擦把汗、喘口气、喝口水、抽支烟,看看来时的路,山路十八弯,曲折坎坷、长路漫漫。阳光灿烂的时候,眼睛会看到天的尽头;大雾弥漫的时候,就会云遮雾罩,过去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神秘;细雨朦胧的时候,就有些愁思和感慨,如果是月明星稀,就会想得比天还要远,比风还要多。
人们经常会用回忆来总结自己的经验教训,会用回忆来抚摸那些痛苦而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会用回忆来重温那过去的好时光,那全都是一些不会再来、不会再存在、不会再重现的历史。当然,休息够了,回忆够了,吸口气站起来,还是得继续前进。抬望眼,前面还有更多、更高、更远、更长的路在等待着,就得从路边的歇息之中重新振作起来,重新开始上路。人们就是用那种不断的回忆来鞭策自己,用即将到来的任重道远来激励自己,从而使自己在经过了一次歇息之后能够再一次快乐出发。
写作是一件愉快的工作,当文字从笔尖流淌到稿子上的时候,那就是作者的心声在跟随着笔尖翩翩起舞、在引吭高歌,不管写的是大悲大喜还是一些悲喜交加,不论是浅吟低唱还是壮怀激烈,作者的心情是很亢奋、也很愉快的,是随着写作而变化,随着情节而喜怒哀乐的。因为在一笔一画的书写的过程中心灵上获得了极大的愉悦。当文字通过谷歌输入法一个个工工整整地呈现在电脑屏幕上,并透过网络传到互联网上,能够与无数的人进行分享的时候,那也是一大乐趣。
很久以前,我也曾经是网络上众多的读者之一,每天趴在电脑上看人间感悟、看悲欢离合,看爱恨情仇,看花开花落、看金戈铁马、看英雄无悔。因为对其中的一些作品不屑一顾,因为对其中的一些作者的写作水平颇有微词,就有了“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感慨,就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不过刚开始也不过是在依样画葫芦而已,自己对自己写出来的东西都不满意,只是在写而已。
也就是在我写作《屐痕点点》中《六六大顺》的某个时点、因为某个机遇,我突然大彻大悟了,把写作的一切都看的通透了,也有些才思泉涌、下笔如有神了,写到动情处,自己都会眼睛湿润、声音哽咽;写到入迷时,忘却了寒冷与酷暑、骄阳与白雪;写到亢奋处,就有了“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的气概;写到悲伤时,就有了百转千回、栏杆拍遍的伤感。我似乎就是为了写作而出生的,就是为了写作而存在的,假想如果没有写作和写作的**和欲望,我也许只不过就是行尸走肉而已。
与往事干杯!我很喜欢这样的句子。无论是《天道酬勤》还是《屐痕点点》都是在与往事干杯,就连从去年才开始的《西窗烛话》也是如此。和往事干杯的有些是饮料、果汁,就是喝得肚儿圆,不过就是多跑几次厕所罢了,依然是神志清醒、举止自如;和往事干杯的有些是啤酒、黄酒,虽然没什么度数,可是一旦喝多了还是会醉倒的,只不过醉得有些尴尬,大多数都是自己把自己给灌醉的;和往事干杯最正规的莫过于白酒,无论是酱香型的茅台还是浓香型的五粮液,无论是五十四度的红星二锅头还是四十五度的野三关的苞谷酒,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爱好、各有各的粉丝,各有各的醉酒的原因和理由,也就和毛泽东所说的那样:“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这部由《天道酬勤》、《屐痕点点》和《西窗烛话》组成的个人文集中间有中短篇小说、电影文学剧本、散文、时评、诗词、杂感、观感、书信、日志、游记和回忆录,相信每一个看官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类型。惊鸿一瞥就只当是喝了一点饮料、果汁,细细阅读的自然是喝了几罐青岛啤酒或者是绍兴加饭酒,那些掩卷之后还在细细品尝滋味的就肯定是喝的白酒了,只不过喝得度数不同罢了。各位看官,还是喝白酒好啊,要不然,张艺谋的《红高粱》里姜文唱的那首《酒神歌》就不会红极一时了:“喝了咱的酒,上下通气不咳嗽。喝了咱的酒,滋阴壮阳嘴不臭。喝了咱的酒,一人敢走青刹口。喝了咱的酒,见了皇帝不磕头……”
谢谢大家的厚爱,谢谢大家的阅读、推荐和留言,宜昌石头这厢有礼了!(2009…4…14)
灯下漫笔 被冲散的东盟峰会
因为会场被支持前总理他信的大批红衫军的封锁包围,原定在泰国举行的东盟峰会在最后时刻被迫叫停,与会的各国领导人不得不乘坐直升机离开下榻的住所前往机场回国。这就叫人不能不佩服这些红衫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能不佩服这些红衫军选择的时机之高超,造成的影响之深远,而且叫当局者有苦说不出。想想那些在会前对东盟峰会进行评点的人士,那些说泰国政府能够控制局势的分析家呢?为什么一下子哑口无言了,看来还是错误的估计了形势。
东盟峰会在泰国召开之前,国内各家媒体就又在大肆鼓吹中国对东盟的重要性、提振信心和领袖地位,就不禁叫人好笑了。就和前不久在伦敦召开的二十国峰会一样,把中国说成是挽救世界于危难之中的救世主,不仅是抗击金融危机的中流砥柱,而且是声称要创立国际性货币、提高中国在国际上的发言权,甚至还想象出那些深陷金融危机泥潭、被国内经济负增长搅得焦头烂额的欧洲各国领导人会像欢迎救星似的欢迎中国的闪亮出场。结果呢,和崔健唱的那样:一无所有。
其实冷静一点,从各国领导人会谈的时间长短就可以看得出彼此的亲疏关系,就是那个我行我素的萨科齐还不是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人家解释要求的是人权、自治而不是独立,这一点为什么没有人报道呢?那个卷毛总统伸出一个大拇指就被国内的媒体称作是夸奖中国经济第一,其实人家只是在说数字的时候的一个习惯动作而已,是不是有些贻笑大方呢?至于世界货币,在那个穷凶极恶的山姆大叔日薄西山、奄奄一息之前,千万别抱太大的希望。
这次东盟峰会也是如此,人家同时也邀请了别的亚洲领导人,还有同样咄咄逼人的日本和韩国,还有澳大利亚,中国仅仅只是其中之一,也就是共克时艰、抱团取暖、提振彼此的信心罢了。有网友就提出,在和那些东南亚国家的领导人会见的时候,能不能谈谈关于南海的那些岛礁的问题,那才是重中之重呢!俄罗斯把整个北极都声称是自己的领土,谁敢染指就武力相威胁,一点条件也不讲;日本和韩国为了一个鬼都不生蛋的小岛争得脸红脖子粗,阿根廷甚至在与英国人会谈的时候重提那个曾经引起过一场战争的小岛的归属问题,我们为什么不能谈谈?既然自古就是中国领海,既然有利有理有节,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的警告那些家伙,此路不通,玩火者必自焚,我们可以再打一场西沙保卫战?这也就是人家所嘲笑的那样,中方搁置,人家开发,中国渔政甚至警告我们的渔民不要靠近那些被人家占领的岛礁,以免遭到不测。这是什么逻辑?自己在自己家里捕鱼还得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岂不是咄咄怪事?要谈、一定要谈!
中国因为拥有巨大的外汇储备,当然而然的就成了一个暴发户、土财主,在那些被金融危机折磨的死去活来、嗷嗷待哺的国家面前就是一座金山。是不是也应该在这个时候,也对那些往日不讲理的家伙讲讲条件、说说我们的想法呢?我们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我国继续大幅增持美国债券,那个开动了印钞机、对中国一直抱有敌意的奥巴马会与我们谈什么战略对话吗?还是应该推荐大家都去看看那本《中国不高兴》,中间的一些观点、一些结论写的何等好啊!
就在美国大喊困难、囊中羞涩的时候,人家却趁着国际油价回落之际,趁着国际油价低迷之时,悄悄的将自己的所有的战略储备油库灌得满满的,据说多少年以来都没有这样充裕过。不得不承认人家又打了一个漂亮的阻击战,趁着兵荒马乱,把自己的仓库装得满满当当的。与此同时,我们的那两大石油巨头在干什么?有人出来说了一句,那些天价买进的原油已经消化完成,国内的油价的定价机制刚刚进行调整,国内的油价就开始随着国际油价开始同步上升了,为什么没有人出来说我国为什么没有逢低吸纳,而是简单的随行就市?无怪乎大家遗憾地指出,中国的那些从欧美留学回国的经济研究人员和那些学富五车的经济学家从来都是跟不上经济的步伐,也踏不准经济运行的节拍,注意,不仅仅是慢半拍。
无论是四万亿的投资方案也好,还是即将出台的新的刺激经济的政策也罢,关键点则应该落脚于千方百计的搞活经济、扩大内需,提振全体国民对战胜困难的信心这个大局上。中国模式和中国制造的核心就是依靠出口,就是依赖于对外经济的提升,人家一旦出现问题,首先想到的就是贸易保护,你就只有干瞪眼了。中国前不久组织采购团到欧洲去给了人家一个大蛋糕,据说连前往法国的采购团也组织好了,可是那些人却似乎全都麻木不仁,连声谢谢也不肯说,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连投桃报李的基本礼节也不懂,贸易主义的开山鼻祖英国就是这样做的,自称最民主自由的美国也是这样做的。早就有人警告过,出口退税是一把双刃剑,如果人家禁止你进入,你就是把关税降到零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这个东盟峰会开不开没什么意义,也不会取得任何成果,不过就是几个领导人互相试探、勾心斗角罢了。还是《国际歌》唱得好:“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2009…4…23)
灯下漫笔 梦中相见
很久没有德芳的消息了,可是昨天夜里却在梦中又见到了她。那是一个气温骤升到三十度以后引发的一场瓢泼大雨之夜。不知道那场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电闪雷鸣,更不知道是否有过狂风大作,反正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我意外的又见到了她。
那间办公室是在哪里已经记不得了,会是我们的公司吗?反正那是阳光灿烂的一天,空气清新、白云朵朵,大家都坐在门口晒太阳、聊天、说闲话。认识或不认识的、男的或女的,老的或少的,抽烟的或喝茶的,人很多的。反正我看见德芳了,还是那么蓬松的卷发,还是那么干净而圆润的脸蛋、淡淡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个美丽的后背和像舒淇一样的大嘴巴。她是在和那个姓朱的女人说话,从我的感觉上就能知道她看见了我的到来,却根本不看我一眼,和人家谈的眉开眼笑的。有人向我打招呼,我就走了过去,那把办公椅就在德芳的背后,我坐下了,对那个和我打招呼、我却不认识的男人做着解释:“对不起,前不久出去了一趟。”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好久没有在公开场合露面而寻找借口?或者是随便应付那个和我打招呼的男人?反正她肯定是听见了我的声音,没有答言,悄悄的抿了一下嘴,这是她的好看的习惯。我们的椅背相连,两人坐的很近,我能看见她的鬓角有一缕散发在阳光下飞扬,有风拂过,能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淡淡的、熟悉的、带点甜味的香气在两人之间游动。
不知怎么,我们又在街上行走了,肯定没有下雨,因为她没有打那把桃红色的伞,而且十分晴朗,街上人来人往。我们之间还有那个姓朱的女人,她仍然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生活的艰辛和男人的无情,我有些纳闷,年前我们还曾经见过面,她不是在长江市场做生意吗?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从我们之间消失了,换来的却是德芳的那个矮小、丑陋和板着脸的男人。虽然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