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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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陛下。”诺斯勋爵鞠躬行礼谢道。
乔治三世成为国王二十一年,无论是早年与辉格党的对抗,还是之后的北美战争,他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唯独此次,他感受到了危机与沉重的压力。与法兰西的战争并非他现忧虑的,北美战争开始之初,西班牙、瑞典相继参战之后,他便有了心理准备。如今,北美战争即将平定,西班牙和瑞典也被击败,他反倒对法兰西是有恃无恐。真正令他忧虑的是伦敦的天主教徒,是王室卫队的苏格兰卫队、爱尔兰卫队等天主教徒组成的军团。
当晚22时,爱尔兰南部的一处无人荒滩,一艘手划小船缓缓停上了岸,一名身穿法兰西军服的士兵警觉地将上了刺刀的步枪紧握手,环视一番后跨下了船。
他以小船为掩体,半跪船体旁。寂静之,不断上涌又退下的海水浸湿他的裤腿,同时,猛烈的夜风吹刮不断,此情况下,他本应该冷得瑟瑟抖,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小心谨慎地凝视四边。
五分钟后,他空出一只手向船内探去,摸几下后,颤抖着从取出了一盏正散着微弱亮光的灯具。他叹了口气,后看了漆黑一片的陆地深处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同样漆黑一片的海洋,举着灯连续做出相同的动作。
海洋深处停泊着数十艘法兰西船只,这其有一半是军舰,有一半是陆军运输船。那名上岸的法军士兵便是登陆之前被派出探路的侦察兵。
“我觉得派出侦察兵探路是多此一举,亲王殿下。”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尔特看着岸上亮起的微弱光芒道。
“这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国王陛下。”孔蒂亲王正色道。
“国王陛下?”查理?斯图尔特微笑道,“这个称呼我喜欢,但我不明白,这一路上你为什么称我为‘殿下’,却这时用了‘陛下’?”
孔蒂亲王道:“因为此之前,您什么也没有,而现,您已经到了您的国土。”
“我的国土!”查理?斯图尔特幽幽叹道,“是啊!爱尔兰也是我的国土,虽然我希望苏格兰登陆。”
“苏格兰有七千人,爱尔兰只有三千人,登陆爱尔兰是佳选择。”孔蒂亲王道,“登陆之后,先夺取南部的沃特福德,再北上都柏林,途可能会遇上抵抗,但应该没有太大问题。等到了都柏林之后,您就能加冕为‘爱尔兰国王’。”
“不。”查理?斯图尔特毫不犹豫地拒绝,严正地说道,“我要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进行加冕仪式,这才能具有合法性。”
孔蒂亲王不再继续说下去。他的国王路易给他的密令是攻下都柏林之后就为小王位觊觎者举行加冕仪式,先令其戴上“爱尔兰国王”这顶王冠。他心暗笑道:“既然我的国王陛下已经下达了命令,未来如何就不以您的意志决定了,傀儡国王陛下!”
法兰西船队下午时就已经到达了爱尔兰外海,但为了做到保密和万无一失,他们先目视范围外离岸抛锚停泊,入夜之后再行驶到船只所能到达的近距离,接着便展开登陆计划。如今侦察兵回了“可以通行”的暗示,孔蒂亲王便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波拿巴准尉,传令下去,放下小船,准备登陆。”
“是,将军。”十三岁的约瑟夫?波拿巴不仅长得高,心智也早熟,因而被孔蒂亲王信任,成为了亲王倚重的副官。
5月27日夜,法兰西陆军爱尔兰旅五千人指挥官孔蒂亲王地率领下,于爱尔兰南部的特拉莫尔附近海滩登陆,同时登陆的还有宣称为英格兰、苏格兰、爱尔兰王位合法所有者的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尔特。
登陆行动自27日夜开始,法兰西军队利用潮落潮汐用小船运送士兵,一直到28日凌晨3时才将后一门火炮运上岸。这数个小时之间,完全无人现法兰西已经动了入侵。
p:1780年,天主教英国生暴动,其领是苏格兰籍议员乔治戈登,史称戈登暴动。其原因除了英国内部原因外,主要是因为当时传言天主教的法兰西将会进行登陆。这里算是蝴蝶一下,暴动没有80年出现,乔治戈登也没有被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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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章节列表第六百五十三章威克洛山战役
更新时间:2012…8…2317:13:18本章字数:5362
第五十三章威克洛山战役
法兰西的爱尔兰旅登陆之后于28日凌晨登陆之后,星夜兼程攻克了距离登陆地不过十公里的无人防守的爱尔兰南部重镇沃特福德,之后便沃特福德休整了一日,于30日早晨启程北上。
孔蒂亲王登陆之前极担心军队的后勤交通线,但登陆之后,他便现安全不用担心除武器弹药之外的包括食物内的其他补给品。这一来是因为沃特福德有一个军队补给仓库,其存放的是从爱尔兰南部征收的本因送去北美的食物补给,二来是因为以天主教徒为主的爱尔兰民众十分效忠于他们的天主教国王——小王位觊觎者查理?爱德华?斯图亚特。
行军两日,沿途虽遇上几次战斗,可因敌人皆为小股部队,故而并未生大战。
6月2日,孔蒂亲王率军到达距离都柏林40公里的威克洛山地区,终于遇上了成规模的不列颠军队。
威克洛山是一长山脉,海拔不高,多为平坦斜坡,因为花岗岩地质,故而斜坡上寸草不生,唯有斜坡下长些短草。
上午10时,孔蒂亲王正率军于斜坡上行军,突然接到侦察兵的敌情回报,于是便下令于斜坡上列阵,斜坡顶部署火炮。不过半小时,五千名爱尔兰旅便一字排开,斜坡上派出了一条三排横列的列阵。
列阵完毕后,孔蒂亲王站山顶的炮兵阵地边,远眺北方,屏息等待着。正这时,他身旁的查理?斯图亚特凑过头来问道:“您知道不列颠的领军将领是谁吗?”
孔蒂亲王长吁了口气,答道:“爱尔兰总督第五代卡莱尔伯爵弗雷德里克?霍华德。”
“那他们的人数呢?”
“两千五人。”
查理?斯图亚特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缓略有得意地说道:“卡莱尔家族光荣革命之后便是辉格党成员,奥兰治的威廉执政后,当时的卡莱尔伯爵查尔斯?霍华德成为了他的重臣,并且日后成为了相。不过,现的这一代卡莱尔伯爵却不复祖先的才能,只是一个善于写作的学家。”
孔蒂亲王侧目看了正自鸣得意的查理?斯图亚特一眼,暗自想道:“怪不得他无法得到教皇陛下的承认,甚至连詹姆斯党人都对他若即若离,国王陛下怎么会想要挑选他?他能王位上坐多久,还不如……”
这时,前方出现一条黑线,俨然便是数量不少的人影。
“准备!”孔蒂亲王高喊一声,麾下的士兵们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的武器,全神贯注地望向前方。
身穿红色军服的不列颠士兵已经以三排横列展开,其指挥官卡莱尔伯爵也其。
这位第五代卡莱尔伯爵弗雷德里克?霍华德年仅三十三岁,外貌俊朗,不列颠贵族圈以采风流闻名,是一位诗人、剧作家,但除写诗、剧作之外,他对军事却是一窍不通。
卡莱尔伯爵骑一匹棕色的战马上,他的身前是一队十来人的线列步兵,这也是他的护卫。
握着望远镜的手瑟瑟抖,卡莱尔伯爵声音颠颤地侧向身旁的一位校军官说道:“大卫,敌人站满了山坡,人数看起来比我们多。”
“阁下,法兰西派出了至少五千人,这之前的情报说得很清楚。都柏林没有城墙,我们的人绝对抵挡不住他们,所以我才建议主动出击,路上阻挡他们。”校语气严肃地说道。
“大卫,你说你有把握赢的,你骗了我?”卡莱尔伯爵双目圆瞪,愤然说道。
“阁下,您是爱尔兰总督,我是爱尔兰的军需官,我们效忠于乔治三世陛下。”校说道,“即使会败,我们也应该大可能去尝试获取胜利,这样才能不辜负国王陛下对我们的信任。”
“大卫,你……”卡莱尔伯爵愤怒于部下的欺骗,可又难以反驳他的“真理”,只能无话可说。
10时45分,法兰西军队开始展开炮击。
轰鸣的炮声响起,远处时有身影被击。
孔蒂亲王对炮兵的理解停留七年战争,认为炮兵的作用只火力掩护,因此,他将仅有的十门火炮以两门为一组,分散部署每个营之间。
望远镜已经能看出不列颠士兵的红色身影,孔蒂亲王已然热血沸腾,喃喃自语道:“来!你们这群红衫军,我要让你们尝到失败的滋味。”他不是轻视不列颠陆军,而是多年来养成的观念,令他认为不列颠的海军是一流,陆军不入流。
红衫军排列为横列举枪走来,即使炮弹他们身旁、身前落下,他们仍然还无惧色的前进。即使炮弹碾压过他们身旁的同伴,或从他们的头顶飞过,他们也仅仅是皱了皱眉,继续向前前进。
两军相距米,接着,一阵“啪啪啪”的枪击声响起,法兰西军队率先开枪。但是,米时开枪,其效果可想而知,除数十个运气差劲的红衫军士兵倒下外,千人横列便无人弹。
孔蒂亲王明知敌人未入佳射程的情况下命令射击,他的目的是想要进入三十米距离之前便令敌人士气大跌。然而,红衫军的纪律也大出了他的意料,只见第一轮射击后,敌人们仍然整齐踏步前进。
愉快的乐曲已经自对面的红衫军传来,这是孔蒂亲王非常熟悉也非常厌恶的一艘曲子——掷弹兵进行曲。
“火炮、火炮!”他手指前方的敌人,对身旁的炮兵高喊道,“射击,用霰弹,快!”
米已经霰弹的射程之内,但炮兵门携带的霰弹有限,加之霰弹射之后会炮管留下杂物,需要清理才能再次射,因此,即使如此短的距离下,如无命令,各国炮兵也只会用寻常的实心弹。
炮兵门得到命令后,立刻取来霰弹塞入炮管,一番流程化的装填程序之后,便听“轰”的一声,无数火影自炮口吐出,砸向了米外的红衫军。不过两秒钟,红衫军便迎到了霰弹,一个人连队的大半人都弹倒地了。
“好,继续!”孔蒂亲王兴奋之余继续催促,但是由于需要清理炮管,射得间隔也增加了半分钟。
霰弹虽然十分有效,可毕竟火炮只有十门,因此,并未给红衫军造成大的心理打击。相反,红衫军反而趁着霰弹射的间隔,挨了两次排枪射击之后,来到了距离法军三十米的距离下。
“开火!”军官们高声下令,站好位置的红衫军士兵以排为单位,向着法军展开了排枪射击。
法军亦毫不示弱,遭遇第一轮枪击,前排倒下三分之一的情况下,后排立刻补上空位,并趁着红衫军装填之际开始射击。
爱尔兰旅素来是法军的精锐,作战极为勇敢,是人人都对英格兰人仇恨入骨,因此,他们的士气很高。相反,留爱尔兰的红衫军有一半是本地人,他们的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与同胞战斗。
两次对射之后,双方互有伤亡,但红衫军方面显然伤亡重,士兵动摇也大。
法军原本人数便占优,射速是达到了两分钟五枪,比只能两分钟射三枪的红衫军快。其火炮虽然是体积较12磅炮小一号的8磅炮,可也比红衫军的五门6磅炮有威力和震撼力。
不过两分钟,法军便占据了优势,原因是他们的火枪射出的子弹成功压制住了红衫军。
等到第三分钟,红衫军终于被恢复射能力的法军火炮的霰弹给打得动摇了。
见此情况,孔蒂亲王拔出了腰的佩剑,高喊道:“冲啊!冲锋!”
随即,原本正装填的士兵们,立刻丢弃咬开的纸壳弹筒,挺着刺刀便向前冲去。
法军斜坡上列阵,居高临下,加之爱尔兰旅的士兵们痛恨英格兰人,因此这一冲锋,便如排山倒海般锐不可当。
红衫军原本便已经动摇,见法军如潮水般涌来,心慌之下纷纷转身逃走,只有少部分人还留原地准备对敌。
半个小时后,喊杀声停下,枪炮、格斗声也止。法军可能已经将后一位抵抗者杀死,有可能是后一位抵抗者和他的同伴一样已经投降,战斗以法军的胜利停止。
孔蒂亲王独自走尸横遍野的战场上,他的副官约瑟夫?波拿巴正看不见尸体的地方呕吐。他走着走着,突然见两个身穿着绿色爱尔兰旅军服的士兵押着一个穿着红色不列颠陆军军服的校军官走来。
“他是谁?”孔蒂亲王问道。
不待爱尔兰旅士兵回答,那名校便自我回答道:“我是不列颠国王陛下乔治三世的爱尔兰军需官大卫?邓达斯校。”
“你好,校。”孔蒂亲王粗略打量一番,毫不客气地说道,“也许你以前是爱尔兰军需官,但是现,你是我的俘虏。”
“这一点我很清楚,将军。”大卫?邓达斯严肃地说道,“虽然我成为了俘虏,但我已经为我的陛下到了后的职责。”
“我也为我的国王陛下职。”孔蒂亲王内心佩服地说道,“但是,我还没有为他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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