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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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笑着对我说:“丹,不如你专职炒股票好了。”
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说:“你要你老公做文盲啊?”
姗姗倒在我怀里说:“干嘛这么凶嘛?!开开玩笑嘛。”
我爸也说:“就是!你小子这么凶干嘛?”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姗姗,她笑得媚如精灵,迷得我一楞一楞的。一屋子大人都在看股市行情,看得那么认真,连眼都不眨!姗姗的爸爸更夸张,一边听着解说员的报告一边做笔记。
我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马上拉着姗姗出去逛街了。在这步行街上,一入夜便开始热闹起来,各式各样的货品摆了一条街。大至?具、电器;小至剪刀、牙膏应有尽有,且价钱便宜,一般打工的都喜欢来这里逛逛。
我们俩一出大街,姗姗抱着我的手,看着路边摊位上摆卖的小东西。多少路人都侧目回头看着这一对俊男美女,神情亲昵地逛街购物,而我们也已经习惯了这此不雅的目光,毫不理会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姗姗在一个围满了女生的摊位停下,拉着我挤了进去,我到了里面才发现是卖女生内衣的,而且品种还不少,连国外那些超性感的吊带丝袜、半透明丝质内衣等等,样样都有。
姗姗低声对我说:“我现在穿的那些都不合适了,要换一批大一些的才行。”
我听了笑道:“那好,我帮你挑好了。反正你也是穿给我看的。”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掩嘴偷笑,不时瞥着我们。姗姗羞得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一个劲地瞪着我。
摊位老板大笑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这样好了,在这里的你随便挑,我算你便宜点!”
我看了看老板说:“那就谢大叔了,你这里的样式还挺全嘛。”
“那当然,我这里男、女、老、少样样俱全;国内、国外各式各样。你看这些,都是现时最流行、最性感的款式。”说着老板随手抓出几套紫红色半罩杯绣着玫瑰蕾丝花边,**部位还有突出设计,就像没有穿一样,性感诱人;再加上下面半透明两边绑绳、比我手掌还小的一块布头制成的小亵裤,实在令正常的男人血脉扩张。旁边的女生们都看呆了眼,虽然很想买,但是不敢穿。
我顿时两眼一亮,笑道:“大叔果然好品味!就这个样式,给我来四套,再加五套全方位保守呵护型。我可不要同样的哦,给我挑些不同花纹的吧。”
老板大笑道:“好小子!一个星期七天,天天不一样!周末还可以还点刺激的!有意思!有意思!对了,我这还有些男生穿的超性感内裤哦。”
我边上前付钱边邪邪地笑道:“多谢大叔了。我好久没穿内裤了!嘿嘿嘿……”
在场的女生都不由尖叫起来,大骂我**!那档主也摇着头笑骂我不是东西!我却拉着姗姗扬长而去。
我们俩经过一个书摊,我忽然像被什么召唤似的停下了脚步,转身见到一人正坐在路边,腿上放着一本线装古书,身上挂着一张牌,上面写着:家传宝书,九百八十六块五毫!
姗姗看到我忽然停下,看了看坐在路边的大汉,奇怪问道:“丹,怎么了?”
我蹲下仔细看了看这本古书的封面,浑身一震,在这本旧得发黄的书皮上写着《欧氏铸剑术》!这位春秋战国时名声鼎盛的铸剑宗师死后,其传人弟子为纪念欧冶子大师而合力撰写出来的铸剑奇书,还经过后世不少铸兵大师的不断补充更正,书中内容更为丰富全面!我忍不住心中好奇,正要伸手取书。忽然被一只极为粗糙的大手扣住了脉门。一个冷冷的声音淡淡说道:“小兄弟,如果不买,请勿翻阅。这本书已经不太结实了。”
我心中登时一震,没想到这位大叔内力如此深厚,还隐隐传来灼热感!我微微一笑,顽心大起,悄悄传出一股雄浑真气。卖主的手像忽然被电击一样,整只手被硬生生地弹开了。我笑着对卖主说:“大叔,我还是无产阶级哦,可不可以收便宜一点啊?”
那人面上一寒,淡淡地说:“这本奇书我只卖到这个价钱已经是侮辱它了,少一毫钱我都不卖!”说罢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看着他一脸悲凄的神情,不由问道:“大叔,你等着这笔钱急用吗?”
卖主的头埋得更低,仿佛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好一顿叹息后才说道:“要不是我等着这九百多救我儿子的命!打死我也不会卖这本家传之宝!”说罢如心爱钟情般摸挲着古书。
我一听对他说:“大叔,你跟我来!我取钱给你!”说罢双眼诚恳地看着卖主。在他眼中出现了复杂的眼神:有激动、有怀疑、有欣喜。心想了一阵,在别无他法之下,只好收摊跟我走了。我挽着姗姗,一路上说说笑笑,而那位大叔,在我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我仔细留意了一下他的脚步,他始终保持离我两步之遥。我暗暗惊奇此人武功如此高明。我们三人越走越远,渐渐走到医院外面。那位大叔忽然停下,我也跟着停下转身对他说:“大叔,前面就是医院了。你不是要去那里吗?”
那人警觉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带我到这里?”
我笑着说:“是你告诉我的,你要钱来救你儿子啊。我在医院里也认识些人。让我跟他们说说,让他们先救人再收钱!当然,钱由我付。”
那位大叔感动莫名,被我拉着进了住院部。一进门就看到当值的护士长正和一个护士在聊天打发时间。我悄悄走过去,沉着声干咳了一声说:“哼!你们在干什么?”
那个护士长一下子吓得跳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没人在啊!难道是鬼?不会这么邪吧?“我死得好惨哦……!我是被那个黄绿医生弄死的……!我要报仇……”我躲在柜台前阴沉地说道。
那个护士长和身边的小护士都吓得腿都软了!互相抱着跌坐在地上惊谎说道:“不关我们的事!你不要来搞我们!快走开!”
我忽然跳了出来,冲她们做了个鬼脸!吓得两个护士大声惊叫起来!把当值医生都惊动了冲了出来!我一把捂住她们俩的嘴说:“李姐!陈姐!不要叫啦!是我啦!”
她们俩睁开眼睛看到是我!都生气地打了我一掌说:“你这小混蛋!差点吓死我了!”
我甘心受了她们几掌,笑着对她们说:“我怎么两位大姐这么胆小嘛。下次不跟你们玩了。”
卢阿姨急冲冲地赶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干嘛叫成这样啊?”
李姐瞪了我一眼说:“就这小子使坏!装鬼吓我们!”
卢阿姨也瞪了我一眼说:“讨打!你小子没事来这里捣什么乱?一回儿我打电话告诉你爸!叫他来抓你回去!”
我立即求饶道:“各位美丽善良的大姐、阿姨!丹儿不敢了!你们就放过我吧!下次不敢了!”
卢阿姨没好气地问道:“你不在家里好好念书,来这里干什么啊?别以为考完试就可以不看书了。”
我指了指门口的大叔说:“我来找他儿子。”
卢阿姨一看站在门口的大汉说:“哦,我认得他,他的儿子的病情十分严重,又十分奇怪。像他这样的孩子不应该会有肾水不济的情形。真是令我很伤脑筋。”
我一听也奇怪地说:“什么?肾水不济?那不就是肾亏?不会吧?他多大了?”
卢阿姨瞥了我一眼说:“什么肾亏?小不正经的!可能是肾功能发生障碍。所以我才想为他做肾移?。希望他能有所好转。”
我看了看她一面苦恼的样子,又转头看了看大叔痛苦无助的样子,说道:“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卢阿姨点点头说:“我也是时候巡房了。你跟我一起来吧。”我们一行人跟着卢阿姨来到大叔儿子的病房。看到他床尾的名牌才知道他叫欧铮铁。走到他的床边,静下心神,五指扣住病人的脉门,传入丝丝真气探察少年体内异象,真气游遍少年全身经脉,忽然在来到肾经时,发现经脉严重受损,危危欲断。我惊醒过来,向大叔问道:“大叔你儿子在练什么功夫?怎么会练成这样?肾经几乎要断了!”
大叔一听泪光大盛,一脸悲凄地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逼他逼得太紧,他也不会练得走火入魔,弄成这样!都是我不好!我该死!”说罢愧疚难当,抱头痛哭!还左右开弓,使劲甩自己大耳光!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不要这样!让人看到多难看啊?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思?还是想想办法救回孩子吧。”
大叔叹了口气说:“要是有办法,我早就治好铁儿了。”
“大叔怎么称呼啊?”
“我叫欧陆风。”
“我察过他体内肾经像是被灼热真气烧过一般,难道他练的是‘烈炎真气’?你是欧冶子的后人?”
大叔登的一下弹了起来,双眼狠狠地盯着我,散出阵阵杀气。我体内万欲魔功一出,房中顿时寒风刺骨。接着淡淡地说:“大叔,你不要担心。我只是在些古书上看到过欧冶子前辈的事迹,恰好你又姓欧,所以才猜到的。”
欧陆风已经感觉到我体内的可怕真气,心里明白就算再有十个自己也打不过面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小青年。
我扶起铁儿,盘腿在他身后坐下,凝神运气,双手贴上铁儿后腰命门、心俞两穴,缓缓渡入一丝真气,以五行相生之道,将精纯真气输入铁儿肺经,以金生水。再将心火引入肺经,以火生金。过了约摸半小时,危若游丝的肾脉被一层水气包围,渐渐有了生机。此时我再渡入一道真气助他修复经脉,为他打通各处经络,方便我引导渲泄他体内邪火。经过一轮补泄,铁儿体内的伤势已经得到大大改善。脸上不正常的艳红已经退去,转为正常的红润之色,体温也降了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欧陆风一阵惊疑,双眼不相信地看着自己儿子的变化,心中又惊又喜。
等我收回内力,睁开双眼时,只看到卢阿姨和欧陆风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忽然听到欧铮铁一声闷哼,睁开了眼睛。欧陆风赶上前来,双手激动地抓住儿子的肩膀说:“铁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告诉老爹!”
铁儿双眼迷蒙,忽然觉得肩头一紧,听到老爹焦急的声音,缓了缓气说:“老爹,我很饿。有东西吃吗?”
欧陆风赶紧起身就往外跑,刚跑出门口,忽然红着脸回头对儿子说:“儿啊,你忍着点,明天早上老爹给你带好吃的。”
铁儿心里明白,两父子初到贵地,身上路费几乎用尽,想来是老爹把剩下的钱都用来付住院费了。想着想着又叹了口气说:“爹,我们出院吧。我现在没事了。”说完挣扎着爬起来。
我一把将铁儿按住,对他说:“你放心在这里休息。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
铁儿惊异地看着眼前的陌生同龄人,奇怪地看着父亲。“这位是……?”
欧陆风这才回过神来,指着我说:“铁儿!快给恩人磕头!就是他把你从阎王爷那儿抢回来的!”
欧铮铁一听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欧陆风一见儿子没反应,连忙催促道:“你还傻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向恩人道谢?”
欧铮铁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翻身起床,又被我稳稳按住说:“大叔!你就让你儿子好好躺着吧!铮铁,你现在好好回气,我跟你爹出去买些东西给你吃。卢阿姨,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说着与姗姗拉着两个楞住的大人走了出去。我和姗姗说:“姗姗,你带欧大叔出去买点好吃的回来。一张百元大钞奉上。快去快回,我会想你的。”
姗姗瞪了我一眼说:“死相!在长辈面前说这个!”说罢便拉着欧陆风出了医院。
我目送她们离去之后,对卢阿姨说:“那个男孩子的全部费用算我账上。我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现金,可以明天带来吗?”
卢阿姨惊诧地看着我说:“丹,那孩子是你什么人啊?就算我不收他诊金,他的住院费加上药费也要九百八十多,你一个孩子哪来这么多钱啊?还是由他父亲想办法吧。”
我摇了摇头说:“要是他父亲有办法就不用坐在路边出卖传家之宝了。卢阿姨,那孩子住了多少天了?”
“快一周了,他是六天前由他父亲送进来的。”
我惊讶地说:“什么?七天就收九百八?不是吧?”
卢阿姨叹了口气说:“我也只是按规矩办事,上面是这么定的,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一听只好摇头不语。
不一会儿,姗姗带着欧陆风回来,手里拿着两个饭盒。我上前对欧大叔说:“大叔,你今晚就在留在这里陪儿子吧。明天晚上七点到今天我们碰面的地方见。至于住院费用我已经帮你垫了。你不用担心了。”
欧陆风看了看旁边点了点头的卢医生,激动地握着我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说:“我们明天见。”说完就带着姗姗回家了。
刚一进家门,大人们正在打牌。一见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