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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7章

官神-第13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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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伯举并没有留下吃晚饭,谈话结束之后,就告辞离去。

    夜幕完全降临了,9月底的京城之夜,有了几许秋凉,吹动院中的草树木,有了沙沙的秋天的声响。

    晚饭时,老爷子抱着连夏想亲个没够,不放手,生怕一放手连夏就跑了一样,吴才洋摇头直笑,连若菡的目光却生动了许多,不时看夏想一眼,似乎眼神之中多了不少内容。

    夏想知道,连若菡决定让连夏留在老爷子身边了,谁也不愿意剥夺一个老人的天伦之乐。

    饭间,老爷子提也未提付伯举前来吴家一事,大有放手不理之意。饭后,吴才洋让夏想陪他散步,连若菡则和连夏一起,陪老爷子说笑。

    自从夏想来到吴家之后,第一次和吴才洋之间关系如此融洽。而吴老爷子却适时地当起了甩手掌柜,也让夏想不得不佩服老人家的睿智和从容的一面。

    其实老爷子怀大局,有时真聪明,有时装糊涂,吴家大事,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吴才洋和自己之间关系的微变化,老人家也是了如指掌,因此,在吴才洋和他可以坐下来真正联手运作一件事情时,老人家就非常乐意袖手旁观,含饴孙了。

    吴才洋还有话要说,夏想也期待和吴才洋之间的再一次深谈。

    付伯举离去之时,已经从夏想口中证实了总书记隐xìng的倾向,他心中更坚定了下一步的计划,不管是服从眼前利益还是着眼于长远利益,付家此时必须紧跟吴家的步伐,在即将到来的一次抗衡之战中,密切合作才有胜利的可能。

    不仅仅是一个省长位置的归属,还有深层次的政治角力的胜负,付家虽然善于投机,但在事关大是大非的问题之上,还是会坚定立场,分清轻重。

    夏想只是委婉他和总书记之间对话之时,非常有趣的一句对答,他当时说的是“叶书记确实很适合做党务工作”,而总书记似乎只是随口一答“你的看法很符合实际……”,实际上,已经含蓄而明确地表明了态度。

    至于夏想和总书记之间其他的对话,付伯举不再关心,他只需要知道总书记的立场就足够了,付家从此将和吴家一起,劈荆斩棘,开辟一条虽然艰难但必定成功的康庄大道。

    对于能跃过邱家和梅家而和吴家紧密握手,付伯举不无兴奋之意,对于付家最终成为仅次于吴家的第二家族,信心满满。

    付伯举的冲劲和信心,夏想也看在眼里,心中对前景就又多了信心。相比邱家和梅家,付家手法多用阴谋,夏想一直邪恶地认为,以真人的付先锋对付伪君子的叶天南,肯定是一场异彩纷呈的大戏。

    秋夜,确实有了凉意。

    吴才洋很少烟,夏想印象中,级别越高的官员,烟的就相对越少,恐怕也是到了一定层次,在注重身体和形象的考虑之下,都会戒烟。

    吴才洋拿出一支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想,最终又放了回去,冲夏想一笑:“我最欣赏你的一点的就是你的自制力,烟几乎不,酒喝得很少,而且绝不喝醉。以你现在的年龄,能做到事事克制,确实不容易。”

    先是夸了夏想一句,吴才洋才又抬头望天,似乎无限感慨地说道:“记得时候的夜空,繁星点点,让人总有遐想。后来到了西北的省份,天空也没有多少污染,在晚上还能看到星星。回到京城之后,记忆中,好象还没有一次看到夜空有漫天繁星,社会的展,总会伴随着许多美好在遗失。”

    难得见到吴才洋诗意的一面,不过一想也可以理解,当年意气风的吴才洋一人在西北之地,孤身上路,估计也有不少一人仰望星空的时刻。

    夏想没有接话,也知道吴才洋要的不是他的回答,只是他的聆听。

    吴才洋随后又讲了一些他西北之地的经历,似乎是漫无目的的闲聊,其实还是今天和付伯举会谈的延续,因为他只讲述他几次险之又险的升迁经历,也是在暗示夏想,有时候艰难险阻并不可怕,重要的是,在保持信心的同时,还要冷静面对,不能有一丝的失误。

    “今天的事情,还需要你向总书记传话过去,否则只凭家族势力一系,承受不了两派的压力。”吴才洋回身站住,拍了拍夏想的肩膀,“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也应该有数,事关重大,不能马虎。”

    夏想点头。

    吴才洋的表情在斑驳的灯光的映照下,有点失真,他明显犹豫了一下,足足迟疑了半分钟,才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道:“有件事情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分心,怕你压力过大,不过我又斟酌了一下,你应该可以承担更大的压力,有时,压力反而能促使你更好的进步。”

    夏想无语,鞭策是好事,但也不能太高估了他的承受能力,他不是压不垮的强。不过既然吴才洋决定要告诉他另外的秘密,他倒愿意聆听和接受。

    沉默地点头,无言的坚定,夏想冷静而沉着的表现,还是让吴才洋大感满意,一般人听到中组部部长十分郑重的告诫,多少都会有慌1的表现。

    夏想固然有和吴才洋熟悉的前提原因,但又必须承认,他所经历的升迁之路,是许多人无法想象的艰辛。同时,也锤炼了他的心智和毅力。

    “叶天南是总理提议的联合培养的后备力量,其实另一派也有一个人选在大力培养,他虽然没有叶天南位置高,也未必有叶天南政治智慧成熟,但他有年龄优势,和你一样是副部级,在文化部任副部长,今年4o岁。”

    4o岁的副部级,虽不是十分惊人,但也算火箭度了,之所以名声不显,应该还是在京城部委蛰伏的缘故。不用吴才洋提醒,夏想就清楚,要么两年后换届之时,一出京城就名扬天下,出任一省之长,要么随时出京,或担任省委副书记,或担任常委副省长。

    单以年龄和级别来说,确实是他强劲的对手,夏想就问出了心中所想:“是两年后出京,还是顺势而动,近期出京?”

    “据我估计,在叶天南事件之前,周鸿基会再蛰伏两年,等后年出京,一举跃居正部。但叶天南之事制造了一个契机,有可能就会顺势而动,说不定半年内就会出动。”吴才洋摇头一笑,“从你和叶天南身上,久居京城的一帮人估计会得出同一样结论,还是地方上出人才。”

    周鸿基……夏想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话说以前他还真没有听过周鸿基之名——不过也可以理解,或许他的名字在圈内许多人听说过,但在另外的圈子里,也并非是什么大名鼎鼎。再加上对方刻意让周鸿基低调行事的话,也就不难理解周鸿基的横空出世了。

    前有叶天南,后有周鸿基,夏想低头不语,尽管他早有心理准备,他的前进之路就算有总书记的推动,有吴家的推进,也不会是阳光坦途,却没想到,坎坷遍布,前有阻击后有追兵,用困难重重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只是……又能如何?在面对无数重压和威胁时,他何曾退缩过?甚至在面临人身威胁时,他何尝退后过一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在叶天南口中或许只是一句政治口号,在他而言,却是实打实的需要用生命和努力去证明的誓言和信念。

    “明天……你和古秋实见个面,时间允许的话,下午就回湘江。”吴才洋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回房间了,留在夏想一人在院中,在微微的秋风之中,沉思。

    第二天夏想如愿和古秋实见了一面,古秋实还没有离京,也是为了专门再和夏想深谈一次。

    如果说夏想是家族势力的纽带,那么古秋实就是总书记的桥梁,夏想和古秋实之间的会面,就相当于总书记和家族势力的间接接触。

    夏想和古秋实的会面,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甚至连下午的航班都来得及赶上。当天下午,夏想飞回湘江,与此同时,古秋实飞回黑辽。

    京城却没有因为夏想和古秋实的离开而平静,因为夏想和古秋实就如投入京城水潭的两块巨石,jīd而起的涟漪在两人走后,正一圈一圈d漾开来,表面上水bo不兴,实则在水面之下,正在酝酿一个巨大的潜流。

    让夏想没有想到的是,一落地,竟然是叶天南前来接机!

    通常情况下,如果他因公出差,回到湘江的时候,是纪委副书记接机。sī事的话,夏想不太在意一些虚礼,甚至不会要求纪委派人接机。

    但不管于公于sī,都不应该惊动叶天南接机。叶天南虽然离任在即,但他现在还是省委副书记,党内职务比夏想高!

    但也正应了一句老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叶天南还有什么手腕准备施展?事到如今,叶天南还有心思在他面前怎样表演?

    握手寒喧,表示感谢,再加上适可的恭敬,夏想就客气地上了叶天南的车。

    车一启动,叶天南一脸微笑就变成了一脸严肃,第一句话就说:“夏书记,实不相瞒,我是和你谈条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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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坝县风云 第1436章 该摊牌了

    第1436章该摊牌了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机场高速之上,和京城秋意浓浓相比,湘江依然夏意盎然。叶天南的奥迪专车开得很平稳,司机目不斜视,对后面的谈话充耳不闻。

    司机就应该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并且闭口不谈领导的任何sī事,如果做不到,对不起,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叶天南当着司机的面,第一句话就说要谈条件,证明了他对司机的绝对信任。

    夏想不理会叶天南对司机的信任,也不在意叶天南脸上表情的严肃和深沉,他只是一脸平静地坐在后座之上,脸上浮现似笑非笑的神情,从容之中,似乎对叶天南所提的条件,并没有什么期待。

    不提南北气候的差异,9月的湘江,比京城少了许多秋天的肃杀之意,依然是huā团锦簇的夏日时光。辽阔的祖国让人感到天南地北的距离,但不管湘江距离京城多远,也不管北秋南夏是怎样的落差,真实的气候有所不同,政治气候却是一样。

    叶天南的表情依然淡定,不过眼神之中却多了不少内容,他努力保持的镇静和姿态,还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luàn,夏想就知道,叶天南预期中的下一步,或许没有达到他预料中的顺心如意的效果。

    “叶书记有话就请直说,有指示jīng神就请传达。”夏想说了一句很没营养的套话,他倒愿意听听叶天南究竟还有什么伎俩可用。

    叶天南怆然一笑,笑容之中平添无数落寞和无奈,如果不是夏想对他太过了解不是和他打过数次jiāo道,刚才的一笑,就足以让夏想为之心软。

    “湘省四少瓦解了,湘省同盟,分崩离析了,地北辛苦赚的十几亿,充公了,我只差一步到手的燕省省长的宝座,飞走了,夏书记,我平生遇人无数,你是我在官场沉浮几十年来的第一败,而且还是惨败,我想问一句——为什么?”

    叶天南不是质问,不是bī问,语气之中也没有丝毫咄咄bī人之意,有的只是无奈和悲怆,还有不甘,再加上他刻意营造的落寞和低沉的氛围,让人听了,就如一个善良的人的不屈的呐喊。

    如果叶天南面对的不是夏想,是郑盛,刚才一番话就足以让郑盛心思百转,并且难下决断。

    政治,本来就是表演艺术家的舞台,德艺双馨者有,两面三刀者有,一往无前者有,虚情假意者,更有。

    夏想还真难形容叶天南属于哪一类,如果在公众看来,叶天南肯定是德艺双馨。

    “我也不讲什么官话套话,也不说什么大道理了,叶书记,我只有一句解释——在其位,谋其政,对事不对人。”夏想淡淡地答了一句,他猜测,叶天南以接他的名义来他面谈——可能是最后一次面对面的jiāo谈,是要最后摊牌了。

    “好一个对事不对人。”叶天南又恢复了常态,意味深长并且无所谓地笑了,“敢问夏书记,你担任市长、市委书记,主持一市的全面工作时,在经济建设和提拔人事上,能真正做到一碗水端平?”

    “做不到!”夏想回答得很干脆,“公正和公平只是相对而言,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正和公平,我只能说尽我所能,保证大部分人所认为的公正和公平。而且,我还可以不打一点商量地告诉你,在提拔任命干部的问题上,也许会有远近的考虑,但绝对不会有徇sī舞弊、贪污受贿的问题存在。”

    叶天南终于冷笑了:“夏书记,话不要说得太绝对了。”

    夏想也冷笑了:“叶书记,在秦唐的时候,中纪委已经很是彻底地替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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